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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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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也是,如果这一次我们真的将四号区清空了,孙先生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重新凑足两千多只邪祟?

  但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新的目标,我觉得,就不应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改变初衷,从小到大,我师父就一直教育我:“有了目标就要坚定地走下去,绝不后退,更不能患得患失。”

  我一边回想着师父的话,一边看着孙先生那几近崩溃的眼神。但很快,我就放下了犹豫,我觉得师父的话是对的,有了目标,就不要应该患得患失。

  离开地藏墓之前,孙先生又让我在石碑上吹了口气,金字上显示的数字缩减到了两千三百左右,这一个下午,我们清理了两百多具黑僵。

  当孙先生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嘴角不停地抽搐起来,我感觉他的腿都有些发软,因为他在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身子猛地倾斜了一下,但他还是硬撑着站稳,似乎不想让我们看出他内心的崩溃。

  不过我相信,以孙先生的心理素质,很快就能适应这种状况了。

  就在离开四号区的时候,我已经为我的小队定下了明天的目标,在明天一天的时间里,我们打算让邪祟的数量缩减到一千八百以下。

  因为之前带来的符箓都快用完了,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我和梁厚载就在帐篷外摆了文房四宝,耐心地画起了符箓。

  不得不说,在这样一个充满灵性的地方,似乎连新画出来的符箓也附带了一种不一样的灵韵。

  多吉似乎对我们正在做的事很感兴趣,我们画符的时候,它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我画了五十多张封魂符,这样一个数量已经完全可以满足明天的需求了。

  梁厚载还要再忙活一会,我将封魂符装好之后,就跑去逗多吉。

  之前我也从一些文学作品上了解过藏獒,那些书上通常都将藏獒描绘成一副对主人忠诚、对外人却格外凶狠的样子,多吉的确有它凶狠的一面,但那只是针对草原上的野兽,对待我们这些来牧区做客的客人,它却显得非常温顺。

  加上最近这段时间的相处,多吉早已和我们成了朋友。

  刘师叔说过,多吉是一只稀世罕见的灵犬,它是神的后代,刘师叔养它,不是将它当成一个宠物,而是当做朋友在供养。而我们在和多吉相处的时候,一样将它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在牧场待了这么长时间,我最大的感触就是,对于刘师叔他们的族群来说,这里的万物都是平等的,不管是一草一木,或者人,又或者是被人类圈养的牦牛和羊群,都是平等的。

  虽然他们也会采食牛羊的奶和肉,可刘师叔说,这些食物都是取之于自然,当他的族人死后,还要讲这些东西,还给自然。这涉及到了他们这个族群特殊的丧葬形式——天葬。

  当他们死后,族人会用上好的白布裹着他们的尸体,将他们送到三十里外的灵山上,鹰会食取他们的血肉,将他们从自然那里拿来的东西,归还给自然。

  和我刚到这片草原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种洒脱和自由不同,当我在这里待久了,内心中会自发地生出一种崇敬,那是对自然的崇敬。随着心态的改变,我再站在帐篷外,眺望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时,突然觉得这个脱离了尘世喧嚣的静谧之地,仿佛能浮现出一抹庄严而圣洁的光芒。

  我蹲在多吉身边,用手不停抓挠着它脖子后面的毛,它嘴里就发出一阵舒服的“呜呜”声,过了一会它就趴在地上闭起了眼,半睡半醒地享受着。

  刘师叔拿着一个水囊出来,让我喝点水。

  我接过水囊的时候,多吉站了起来,不断用头来蹭我的腰,好像是催着我快点,它还要我帮它挠脖子。

  刘师叔拍了拍多吉的头,有些无奈地说:“你们来的这段时间,多吉都快被你们惯坏了。”

  我喝了一口水,将水囊还给了刘师叔:“听柯师叔说,多吉曾经斗过狼群?”

  “何止是狼群,”刘师叔说:“连大雪山上的山鬼都不是它的对手呢。多吉虽然不像你们一样有修为,可光是靠它的一双爪子和嘴里的利齿,就能抵得上三五个修士了。”

  因为多吉不断用头顶蹭我,我不得不蹲下身,继续帮它挠后颈上的毛发。

  梁厚载快忙完的时候,仙儿端着一盆羊肉过来,朝多吉招了一下手,很不耐烦地说:“吃饭了。”

  多吉再次从地上站起来,一路小跑地来到仙儿身边,但它对仙儿显然还抱有成见,只顾着低头吃饭,看也不看仙儿一眼。

  其实,自从那天早上仙儿和多吉“吵”了一架之后,仙儿就主动承担起了每晚喂多吉吃饭的工作,我也不知道仙儿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虽然承担下了这份工作,却一向对多吉冷眼相待,多吉也不太爱理她。

  相比而言,多吉却很喜欢罗菲,经常是我们一从地藏墓回来,多吉就要缠着罗菲撒好一阵子的欢。

  我看着多吉和仙儿谁也不理谁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这时候,梁厚载一边收拾灵符,一边问我刘师叔:“刘爷爷,多吉进过地藏墓吗?”

  刘师叔先是愣了几秒钟,接着回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嗯,多吉进去过,而且进的还是四号区。”

  梁厚载说:“今天下午在四号区训练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撮狗毛……多吉进四号区,是干什么去了?”

  刘师叔说:“在四号区的深处有一些不好的东西,多吉每年都要进去一次,用自己身上的灵韵冲一冲那里的炁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等到四号区深处的邪气堆积,里面的东西可能要冲出来的。”

  四号区里还隐藏着别的东西吗?之前一直没听孙先生提过呢。

  而刘师叔的话还没说完:“其实我们这个族群,最早就是跟随多吉的先祖来到这里的,它们才是地藏墓真正的守护者。几百年前,我们的族群也是为了配合多吉的先祖,才将族长的孩子送进寄魂庄学习,在哪之后,这就变成了一个传统,每七十年,我们都要送一个人进寄魂庄。说起来,也算是多吉和它的先祖,造就了我们这样一个族群。”

  我说:“每年冬天不守墓,这样的规矩,也是多吉的先祖们定下的吗?”

  刘师叔点了点头:“对的,每年冬天,当第一场雪快要来临的时候,多吉和它的先祖们就会带着我们向冬季牧场那里迁移。那个牧场也是它们繁衍子孙的地方,再过两年,多吉再回到冬季牧场的时候,大概就会消失一段时间了,等它出现的时候,会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子嗣一起回来的。”

  说到后面这段话的时候,刘师叔明显变得兴奋起来,连脸上的皮肤都变得有些红润。

  对于刘师叔来说,多吉血脉的延续,大概也预示着刘师叔的族群也将会延续下去吧。

  这时梁厚载又问道:“四号区的深处到底有什么?”

  刘师叔摇头:“不知道,只有多吉和它的先祖们能进入那里。对了,正好说到这了,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们一下,以后在四号区训练的时候,千万不要走得太深。以你们现在的道行,可能还对付不了四号区深处东西。”

  大概是怕这样的说辞会打击我们的自信心,刘师叔很快又补充道:“不过,你们这次进四号区,成绩已经很惊人了。今天下午我还见老孙给柴师兄打电话,询问你们的特训能不能早点结束,他怕你们把四号区的邪祟全都清光了。”

  我立刻发问:“我师父怎么说的?”

  刘师叔笑了笑,说:“他当然是不肯的,他说了,必须完成六个月的特训,如果四号区的邪祟真的全被你们清理光了,他会帮老孙想办法把缺填上。就这样,老孙才算是安心了一点。”

  在刘师叔说话的时候,孙先生突然从帐篷里钻了出来,说他刚才隐约听到刘师叔在叫他,还问我们在聊什么。

  刘师叔随便打了个哈哈就蒙混过去了,之后又转移了话题,呼唤大家一起吃晚饭。

  经过一天的折腾,我们都累了,一吃完饭就早早入睡。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我们又精神焕发地起床、晨练,在八点左右随着孙先生来到地藏墓。

  平时孙先生总是边走边聊,可今天他却没什么话了,偶尔朝我们这边看两眼,随后就会很无奈地叹气。

  和昨天一样,我们一进入四号区,就快速朝隧道深处移动,靠甲尸引出大量的黑僵,然后就开始各自用最大的力气除尸。

  那具甲尸也保持了和昨天一样的行为模式,受到我们的攻击就立即打洞逃走,而在这之后,绝对不会现身。

  上午,我们在四号区待足了两个小时,直到快力竭了才从撤出来,经过中午的短暂休整之后,下午重新回到四号区,但这一次我们只待了一个半小时就扛不住了。


三百七十四章 最深处


  说实话,我们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下午我们从四号区出来的时候,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四号区外的墓道里休息了很长时间才重新爬起来。

  最让我失望的是,经过这一天的战斗,我们没有完成自己的目标,石碑上的金字最终定格在了1850左右,而我们原本的目标,是让这个数字下降到1800以下。

  可即便如此,孙先生看到石碑上的数字时,好像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那一夜,他一句话都没和我们说,看我们的时候,眼神中也充满了嫌弃。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我们每天都在做重复的事情,吃饭、睡觉、画符、训练,四号区的黑僵很快就被我们清理干净了,在这之后,甲尸又从遍布隧道的洞口中召出了大量厉鬼。相对而言,厉鬼处理起来,比邪尸要容易一些,青钢剑随便一挥就能干掉一个。

  仅仅用了一天时间,我们就超度了四号区的所有厉鬼,而石碑上的金字,已经变成了“壹”。

  这个四号区中剩下的唯一一只邪尸,应该就是那只瘦小的甲尸了。

  当我看到石碑上浮现出的“壹”字时,忍不住朝孙先生那边瞄了一眼,当时孙先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好像已经麻木了。

  自从四号区被我们彻底清洗之后,孙先生有足足一个星期没理我们,虽然他还是会在每天上午带着我们来到地藏墓,可一路上却一句话也不对我们说。

  说起来,孙先生其实是个很轴的人,他脾气不小,还容易记仇,但他却是一个好人,而且在碰到大是大非的时候,也能毫不犹豫地放下私人恩怨。

  我想,如果不是后来我们误入四号区深处,发现了那样一座石门,孙先生可能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都不会理我们吧。

  那天是我们实战训练的第十五天,自从清空了四号区的大量邪祟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寻找甲尸的下落。

  可也就从其他邪祟都被清除之后,它却和我们玩起了捉迷藏,只是偶尔露一下头,引着我们朝四号区深处移动,却从不和我们正面交锋。

  虽然刘师叔曾告诫我们不要入得太深,可我们三个谁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为了抓住甲尸,我们每次都要在隧道中走很远。

  每一次,甲尸都会在隧道尽头的岔路口消失总计,这条岔路口连着几十条通往不同方向的隧道,我们只能一条隧道一条隧道地寻找,由于每条隧道都很长,我们每一次勘察完其中一条就必须快速离开,不然就会超出之前和孙先生约定的时间。

  当时我们每天在四号区活动的时间已经提升到了六个小时,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可经历了连续几天的寻觅,我们依旧没能抓住甲尸。

  每次我们进入其中一条隧道,我们就会在隧道的入口处写一个数字,作为我们曾经进去过的证明。

  这天下午,梁厚载在其中一条隧道上刻下了“15”这样一个数字,这是我们将要探索的第十五条隧道了。

  梁厚载刻好数字之后,扔掉了手里的石子,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哥,我这几天总是在想一件事。”

  我一边打着手电朝15号隧道里走,一边问他:“想什么?”

  梁厚载说:“我在想,那只甲尸每天都不遗余力地将我们引进四号区深处,好像是怀着某种目的的。”

  我用无所谓的语气回应他:“它当然是有目的的,不然不会每天都做同样的事情。说起来,我刚开始真的小看了这只甲尸,它的智商要比想象中高得多。”

  就听梁厚载又说道:“可是道哥你想过没有,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耸了耸肩膀:“这谁能知道,即便是聪明如你,也不可能想明白吧。按说,四号区里已经几乎没有邪祟了,它引我们深入,也不太可能是想伏击咱们,如果它自己有能力打伏击的话,咱们被尸群围攻的时候就露出过很多次破绽,可它却好像故意放弃了那些机会。我有时候觉得,它好像并不想对咱们不利。”

  虽然我背对着梁厚载,但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在点头,过了片刻,他又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我觉得它还是带有敌意的,它引着咱们深入,也是不怀好意。”

  对于梁厚载的话,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

  我现在不愿意去想那么多,我只想抓住那只甲尸,在剩下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想去拉萨看看布达拉宫,看看那些穿红袈裟的喇嘛。

  早在师父多年前提到那些喇嘛的时候,我就很想亲眼看看他们了。

  师父说,喇嘛身上带有一种和中原修者完全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原始而充满淳朴的天生灵性,就是这些话,让我对喇嘛充满了好奇。

  我总是觉得,那些最原始、最淳朴的东西,也许就是最能诠释“本心”这个词的东西吧。

  随着我们在隧道中不断深入,气温开始下降,在隧道两侧的石壁上,我甚至看到了冰晶。

  梁厚载凑到我身边来,朝手里哈了口热气,而后对我说:“这条隧道……好像和另外几条隧道不太一样啊。”

  今天梁厚载的话变得格外多,我知道他在紧张,刚才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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