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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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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卫生间一下。”
吴晓红一离开。
张长伟就自言自语道:“冬晴,你在吗?”
刘冬晴用手蘸水在茶桌上写:我在。
“你为什么要打她。”
刘冬晴写该打。
有服务员来斟茶添水,见张长伟一个人坐在那自言自语吓住了,急忙溜走。
刘冬晴去了卫生间。正看见吴晓红用水清洗那块越来越深色的指痕,她去扭开水阀门。
因为没有什么茶客,卫生间就吴晓红一个人。原本想着带张长伟来这里从他口里掏出想要的东西,没想到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把嘴。心里本就发虚的她,现在看在没有人操作下,水阀门自动泄流,吓得她一个劲的朝镜面前退避。
刘冬晴用手指在镜面上写:适可而止。
吴晓红见到字迹,吓得面色剧变,颤声道:“谁,谁在这里?”稍后,强自镇定一下,又问道:“是冬晴吗?”
刘冬晴冷冷的注视这个曾经是好姐妹的吴晓红。没有下一步的举动,看她从卫生间仓惶逃走,这才慢慢的尾随跟了出去。
第341章 黑吃黑
桥头堡是张长伟跟冬晴的伤痛回忆,在桥头堡那家自助餐火锅店也是他们俩经常见面之后必来的来处之一。
河滨公园的服务员认识他,自助餐火锅店老板娘更是记得在她的食客中,有这么一位与众不同,长相颇为帅气的张先生。而且他屡次来都会跟一位端庄,举止幽雅,笑容迷人,颜值爆表的靓女一起来的。
据她阅人无数来看,这位靓女不是普通人。能淡定出入到此,一定是深爱这位张先生,才会顺应对方意愿来此光顾。所以老板娘就特别注意他们,也特意的给他们长期留坐18号雅间。
可最近好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们,老板娘叹息以为是自己家火锅店味道已经不能满足这两位的需求,也就撤销了留坐的18号。
如今再次见到这位张先生,虽然身边也有这么一位看似不错的女孩儿,却怎么也不能跟前面那一位比。前面那位颇有大家闺秀的范儿,这位妖里妖气,跟狐狸没有区别。
“哟,好久不见张先生,又换”
知道老板娘接下来要说的话,张长伟及时打断老板娘的话道:“不,她是我妻子的朋友。”这解释,啧啧,怎么也会让人猜疑。
从老板娘那满脸狐疑的神态来看,好像在说可见男人真不是好东西,瞒着妻子在外面泡人朋友,明知道对方把自己的话想歪了,他也急,但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一说,老板娘一脸鄙夷,阴阳怪气道:“对不起二位,雅间已经有人了,请到大堂。”
老板娘寡居多年,就因为一个钱字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她就是被老公抛弃的人,所以对小三什么的最痛恨。当下对吴晓红是没有好脸色看的,要不是张长伟一直坚持,她铁定扭身就走。
河滨公园虽说是淡季,但也没有影响到桥头堡自助餐火锅店的生意。
有的食客宁愿绕城一圈也要来这里一饱口福,桥头堡火锅店牛就牛在一个鲜字,活宰鸡鸭,活宰鳝鱼等凡是市面上有的,他桥头堡火锅店就一应俱全。
但在吴晓红看来这里没有什么好,大堂坐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穷酸,从他们身边经过,还闻到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儿。这些都是刚刚从工地脚手架上下来的建筑工人,凡是来北林市的没有不知道南门桥头堡寡妇火锅店的。
老板娘只是离婚为毛这些人要称火锅店为寡妇火锅店?那是因为有人曾经好奇店里怎么就从没有看见过老板,老板娘神态自若的答复道:“早死了。”
在后来人们干脆去掉桥头堡自助餐火锅店,叫起来拗口,还不如直接喊寡妇火锅店。
吴晓红心里有气,也暗自奇怪,自己跟这这位老板娘素不相识拿眼睛看自己就像看敌人似的,走到餐桌下坐好,使劲排斥索绕在身边的各种气息,闷闷的冲张长伟瞥看一眼,悄声问道:“你是这里的常客?”
“嗯。”张长伟都不看她的,手托腮看那些大吃大喝,猜拳行令的建筑工人。
在他们的位置上摆了三张凳子,吴晓红喊服务员来挪走一张。张长伟不答应,强要留下一张跟自己对面摆放,然后就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空置的坐位傻笑。
吴晓红没有胃口吃东西,张长伟也没有理睬她。一个劲的夹菜在对面空座位上,并且柔声问道:“这个怎么样?要不要来点蔬菜!”
好几次想骂人的吴晓红都在强自忍耐,之前挨打的脸还滚烫滚烫的,又见张长伟神经兮兮的,她再也坐不住,就想要离开。可是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就又硬起头皮坐下。
许久之后,张长伟才注意到吴晓红一直没有动筷子,就客气道:“你怎么不吃?”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吴晓红只好勉强的拿起筷子去夹菜。沸腾的火锅汤料,飘溢出一股股辛辣香麻的味道,也是有些饿了的她,悄悄吞了吞口水,还是认真挑拣喜欢吃的菜。
可她无论怎么用力,那菜滑溜溜的总是在快要起来时,从筷子上逃走。好几次下来,吴晓红失去了耐心,干脆用汤勺舀,这一舀,还真的让她舀起来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眼珠子,被其他蔬菜遮盖住。
她想吃蔬菜把眼珠子丢出来,可眼珠子还是被不小心带进装了香菜的碗里。
张长伟看吴晓红舀的是一猪肉眼球,笑嘻嘻道:“吃吧!吃了这玩意眼睛亮。”
吴晓红在对方的注视下,慢慢把眼珠子从蔬菜里扒拉出来,还没有吃呢!那眼珠子忽然活了,还冲她眨巴眼球,只是那眼球没有黑色瞳仁“啊啪”摔碎碗的是吴晓红,连带装蔬菜跟猪肉眼球一起掉在地上。
她的喊声惊动了大堂所有的食客,包括在柜台忙碌的老板娘。
“张长伟,谁叫你来这里的。”吴晓红气得浑身发抖,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一把拉起他就走。
“嗨,你干什么?”不错,来火锅店是刘冬晴的主意。张长伟想甩脱吴晓红的钳制,大喝一声道:“放开我。”
“好,你继续吃见鬼的火锅吧!姑奶奶可没有时间陪你。”吴晓红在众目睽睽下,也不好发作,只好丢开张长伟脚踩高跟鞋咯吱咯吱在众人此起彼伏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中离开了桥头堡火锅店。
老板娘冲张长伟竖起大拇指,走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上道:“怎么,还是觉得家里的妻子好?”
张长伟深深的凝望还没有离开,面对面坐着的刘冬晴道:“她出事了。”刘冬晴见他说着说着眼珠都红了,就摇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可老板娘却追根问底道:“出事,出什么事?”
“出车祸。”
霎时,老板娘愣住,沉默许久之后她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女人咋就这么命苦?好男人,好女人不能凑到一块儿!配齐全了,真不好。”说着就郁郁寡欢的离开了张长伟。
再说吴晓红恨恨然的离开桥头堡火锅店,一路疾驶回到住处。想起冰箱里的存货不多,就顺道去停车场附近的超市购买所需物品。就在她把车子停靠好,下车锁好车门时,地下停车库阴暗角落走出来几个黑哥的手下。
冷不丁的看见这些凶残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吴晓红心里打鼓,面子上却强自镇定道:“你们,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个把墨镜摘下了,掂在手里指着吴晓红对其他吆喝道:“黑哥就是被这臭娘们害死的,给我捉了。”
黑哥死了,而且死得那么离奇诡异。你说好好的一个人,他屡次飞车夺包都没有摔死,偏偏在一条幽静没有车和人的路上就摔死了。这个还真的让吴晓红感到后怕也恐惧,她无数次的猜测,会不会是刘冬晴在报仇?
可仔细一想又不对,如这个世界上有鬼魂,那么地震死那么多人,世界大战死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看见鬼魂报仇雪恨的?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她一跳,但是很快就自我否决。
黑哥出事,还有黑哥的手下弟兄。他们可是亡命之徒,白天掩饰身份是修理工,晚上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了。或许是飞车夺包的劫匪,更或者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杀人凶手。
跟黑哥签订协议,并且承诺一旦达成,那么就得按时汇一笔款项进黑哥的户头。
黑哥说到做到,就在达成协议的当天晚上,刘冬晴出车祸。接下来就是吴晓红的事了,她应当在约定时间前一礼拜,把钱汇入黑哥的户头里。
可有些事想想很简单,要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吴晓红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就不能如期把钱给黑哥。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如此她不惜重金再次承诺酬金,让黑哥再走一趟去查线索。
在黑哥心里不但要钱也要人,一箭双雕的好事岂能错过。因此,吴晓红的所有指令,他都一一照办,到时候对方不能兑现的话,他可就不客气的把人跟钱一起吞掉。
可没想到的是,黑哥出事了。
黑哥出事,吴晓红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黑哥死了,就可以毁约,不会再付钱给他。一个电话破灭了她的侥幸想法,迫不得已,只好再次亲自出马去找,结果遇到张长伟。
刚刚从桥头堡火锅店回来,现在又被黑哥的手下围堵。
吴晓红叫苦不迭,怎奈何跑不赢,也打不过,最后被挟持进他们的车里一溜烟离开了距离家不远的地下停车库。
刘冬晴也在车里。
张长伟回去之后,她来到吴晓红身边,亲眼目睹黑哥手下是怎么对待闺蜜的。好几次她想出手帮助,可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最后还是淡定的做了一名旁观者。
“还别说,这娘们还有几分姿色。”说话的人,一双猥琐的眼不住往昏迷中吴晓红低胸衣领处瞥看,那馋相,啧啧,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哥,要不咱把这娘们用来给黑哥陪葬?”刘冬晴一听惊讶了,这些歹人真够残忍的。居然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拿去陪葬死人,她看了一眼昏迷中,眼睫毛在微微颤动的吴晓红,黯然摇摇头。
第342章 灵堂忏悔
刘冬晴不理解吴晓红这么会跟这帮子亡命之徒厮混在一起,平心而论,自己对她不薄吧!可还是不满足于现状的吴晓红究竟想要什么?
车子一路疾驶穿过喧闹人群,如织车流,在拐弯处放慢了速度就在这时,早已经醒来的吴晓红,一拳砸在身边一位彪形大汉脸上,预夺门而出,却再次被狠狠按住,挨打的大汉咬牙切齿扬起蒲扇似的巴掌想要还击她,却被另一人拉住。
“她怎么说,也是黑哥的马子,即使要教训她,也得去了黑哥灵堂再说。”
听他们这么说,刘冬晴暗自吃惊,看来吴晓红跟这些社会渣子一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可是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把吴晓红当成心腹,当成知己,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颗眼泪生动的从她惨白的面庞上滚落下来,碎裂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被重新控制住的吴晓红,满脸泪痕,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懊悔,紧抿嘴唇的她,满目无助,只好任凭他们把她带到黑哥灵堂前。
黑哥的灵堂设在他的老家北林市郊一简陋的平房前。
灵棚前摆放了一溜儿五颜六色的花圈,黑色挽联,黑纱下是一遗像相框相框中是一张不可一世,充满暴虐杀气的面孔。
黑哥的父母是一对老实巴交的农民。
养儿防老,可是这对活宝,却把儿子当成宝。一味地惯着,他要什么都要想方设法的满足,让这个宝贝儿子从小养成得不到就抢的陋习。
惯他等于害他,这对老夫妇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儿子喜欢,高兴什么都好。
现在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夫妇俩欲哭无泪,嫣嫣的,老眼失神的看着儿子遗像发呆。
灵堂是黑哥的狐朋狗友一手打理的,宾客几乎没有,就是来的人,也是黑哥这些狐朋狗友用钱买来做面子的。他们把这笔开销都算在吴晓红身上,不断增加她所承诺的酬金筹码。
车子吱一声停下,从车里下来几个人,推推搡搡一女的。
吴晓红没有来过乡坝头,也没有看见过黑哥的父母。她眼界高,却甘愿堕落,成为黑哥的地下情人,也不愿意抛头露面来见他父母。
她可能从没有想到要嫁给黑哥,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要来见这对白发苍苍的老人。
“伯母,伯父,她就是黑哥的婆娘。”有人介绍道。
老眼昏花的老人,凑近去看吴晓红。
吴晓红厌恶的别开头,不想看他们。
有人把她的头发揪住,让她正眼看这对风烛残年,已经黄土埋半截的老人。就凭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得把酬金汇入黑哥的户头里,除了他们哥几个的酬劳外,就是老人的养老钱。
吴晓红呜呜哭泣,一个劲对老人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被强制带到黑哥的灵堂前跪下。她凝望着黑哥的遗像,想到跟他在一起的风花雪夜,才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乎她。
刘冬晴冷眼旁观中,看吴晓红鼻涕眼泪的,不忍心继续看下去就顺势走到黑哥棺木前。
棺木是开的,可以从上面俯瞰在棺木中的死人。有和尚在咚咚的敲击木鱼,有诵经超度声,可惜这一切都不能抹掉黑哥在世时所做的恶事。
一具没有魂体的尸体,也让这些社会渣子忙得团团转。
刘冬晴决定吓他们一吓,看看这些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忠心耿耿。
想法一出,她顺进棺材里然后听见咳嗽,哭泣声,还有人吆喝怒骂的声音,然后把手试试抬一下,感觉有门,就势攀住棺材爬了起来。
听见棺材响动的人不止是吴晓红,还有站在她身后的其他人。
这是深秋,气温不高,死人可以停放在家里几天,要出殡时开启棺盖让亲人看一眼最后遗容然后才下葬。可无论怎么说,黑哥死亡已经好几天了,怎么也不可能复活吧!
听见动静,每一个人都紧张了,一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齐刷刷的看向传来动静的位置,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有恐惧,有紧张,有在绞尽脑汁猜测的。
直到看见一只手攀住棺材边沿,才吓得一声惊叫,哄然撒腿就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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