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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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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芳在一旁说:“当时同事不小心,一脚踏进去,血侵透了他的鞋底,差点没有把他吓死。”
  这里没有人居住,我能从黑色百合花上感觉到一股冲天怨气。也能感觉来自屋里角角落落无处不存在的诡异气息,还有那肉眼不可见的戾气。
  离开13号院,我去了一趟医院,阎彬情绪失控,对谁都充满敌意。好在医生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这会在睡觉。没有跟他说上话,我只好回去。
  在我回到租住屋时,矮冬瓜还在呼呼大睡中。灵儿在上班没有回来,鲁小丫去了铺面。之前看见的那一幕,太触目惊心,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倚靠在沙发上,使劲的指压捏动一下,才稍稍好点。安静的闭目沉思,却不经意间冒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宋颖出事死亡,源于青铜怪兽。
  灵儿死胎,源于青铜怪兽。
  那么榆林巷的事会不会跟青铜怪兽事牵扯上?可联想到我已经把附在灵儿身上的魔消灭掉,怎么可能还能在眼皮下犯事?
  滴溜溜的电话声响,搞得心蓦然一跳,愣神瞬秒才接起来一听是阎芳打来的。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黑色百合花的话语是报复诅咒。
  黑色百合花,报复诅咒。是谁种植在那的,而且生长得那么怪异,给我的错觉,它不像是一株花,倒像是一个狰狞可怖的吸血鬼。这个想法很奇葩,我情不自禁的抿嘴一笑,胡思乱想自得其乐。
  笑了之后,倏然想到阎芳还在等我答复,不得已重新整理一下思绪想从那着手查找线索。她说过不能大张旗鼓的设坛做法,不能招摇过市以驱鬼的方式出现在13号院里,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切都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阎芳真实给我出难题,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还一个劲的催催的。
  不过转念想到黑色百合花的话语也是古怪,它也能起到报复诅咒一个人吗?那么死亡在那院子里的有多少人,那么多血,该有多少人的血管才能囤积那么厚?
  关于诅咒报复有很多,不过用黑色百合花来报复人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记得怖寒镇曾经有发生一件诡异事。
  怖寒镇,单单是地名让人听着就别扭。据说新改了地名,叫什么忠义镇。这个地名好像是根据其中迁移走,一位为国捐躯的忠烈将士而取的。
  在怖寒镇发生一件离奇诡异的事,那都不是事,就像每一天都有人出生,有人死亡。生一个人,跟死亡一个人,都不会引起太大的动静。


第361章 纸人
  发生在怖寒镇这件诡异的事,是爷爷亲口讲给我听的。
  怖寒镇出阴阳师,也不知道是那是专门出阴阳师的风水宝地还是因为那地的坟墓特别多的缘故,总之一旦踏足进怖寒镇,你眼睛看见的都是阴阳师。
  其中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真有本事的,看是看不出来。要靠观察,跟所发生的事来揣测。
  怖寒镇有一位专门帮人扎车马人的老头,一天出事了,他帮人扎了一辈子车马人,自己也得在车马人的护送下去了该去的地方。
  活人很难想象得出躺在棺材里的那种感觉,没有人尝试过,也就没有人知道。
  老头的儿子却要在老头入棺时,要亲自进去试一下宽度好量身定做。老头的儿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却很是孝顺,非要亲自去棺材里躺一下,比划一下才完事。
  老头的棺材做好了,把他放进去,边上还空了一点,足可以放进去一个小孩的位置。
  家里人不好问,在老头埋葬的第一天晚上。他儿子亲自用老父亲生前扎车马人的工具,给老头扎了一个纸孩子。
  老头出殡那天,天公不作美,开始是阴雨绵绵突然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刹那间,狂风大作,把送葬的队伍搞得不成形,东一个,西一堆的,吹得高举在手的各色花圈飒飒作响,花掉了,吹得路旁的树枝东摇西摆。
  啪啦一声闪电,劈道一颗树丫上,劈断了树枝砸在棺木上,吓得抬棺的人四下逃散。
  送葬棺材是不能落地的,棺材落地,尸体接了地气,极易发生尸变,在这个时候需要将尸体拉出,做法事驱怨才行。有人慌慌张张跑来喊我爷爷,爷爷闻讯提起桃木剑出了门。
  结果,棺材打开,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棺材里除了那个老头外,还有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是涂春兰的哥哥。
  前来帮忙的涂春兰父亲在看见儿子已经死亡,当即昏厥倒地,搞得众人一番忙乱,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水的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涂春兰自然不知这事,因为她哥哥死后才生的她。
  他哥哥顽劣,调皮,不小心撞到出门散步的老头。撒腿就跑,哪知道老头被撞到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老头在咽气的时候,对儿子说了这件事,并且要他施法搞来小孩子的生辰八字,勾走他的阴魂定住在纸人身上。
  阴婚被勾,小孩子会不受控制跟梦游症那样,从家里出来到装有纸人的棺材前然后被老头的儿子,摁倒棺材里,活活的憋死。
  小孩子顽劣撞到人不对,但是老头施用邪术勾人阴魂,更是不对,天理难容。苍天有眼,劈开了棺材,揭露了真相。
  老头的儿子在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悬梁自尽在埋葬孩子的那颗树丫上。
  冤冤相报何时了,原本只是一个意外事故,却发展成刻意报复,肆意掠夺他人性命的恶件。
  想到这件事,我再联想到那株黑色百合花。脑子里一激灵,撑身起来就往外跑。
  在路上我给阎芳打电话,老是不通,搭车到榆林巷才发现她在这边。
  榆林巷距离我的出租屋虽然很远,但也不能没有信号吧!
  阎芳说手机一直是开启的,却没有接到我的电话。而且手机上有信号,这是怎么一回事?是磁场问题,还是别的原因,我现在没有时间去想,目前要做的事,是针对这株黑色百合花。
  我仔细看过,在深秋季节,院子里的树丫枝上叶片全部掉光了的,除了满院子都是落叶外,唯独黑色百合花下干干净净的,而且土壤也格外的蓬松。
  所以我认定,黑色百合花下一定有猫腻。
  在阎芳的指挥下,几个人用借来从锄头挖开花下面的泥土,把黑色百合花连根拔起。
  在黑色百合花下的土壤湿漉漉正不停的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就像刚刚在鲜血里蘸过一样。这一幕吓住了所有的人,包括我,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是被吓得双腿一颤。
  在阎芳的关注跟我的鼓励下,他们继续深挖。接着,不忍直视,无比血腥可怕的景象展现在众人面前,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异样感满满塞在心头。尽管每一个人都没有出声,但是那种氛围真的恐怖到极点。
  在黑色百合花下,竟然埋葬了无数的残体。
  这里说的残体,是被残忍肢解的躯体,分不清有多少人,总之有男有女,我们是靠残体象征跟器官来定论男女。
  这是人干的事?死者又都是些谁!
  因为我跟阎芳的观点不同,看法各异,我们俩基本上谈不到一块去。
  她说这是变态杀人狂潜入13号大院杀人。
  我说这是人根本就做不到的事。
  那血腥现场彷如一个囤积腌肉的水缸,留下的是血,没有一丁点杂质的纯血。肢解的尸体又没有留下一丝儿移动的痕迹,干净利落的埋葬在黑色百合花下。
  如果是一个杀人魔完成的,那么他的做法根本就不符合逻辑。他除非是神经病,杀人不需要理由。再就是一个怀着深仇大恨的人,找到跟他有仇的仇家,逐个杀之。
  本地是否有失踪人口,最近有没有人来榆林巷探险之类的。经过阎芳紧锣密鼓的调查跟摸底,最后找到几个北林市中的学生。
  据这几个学生的家长称,他们的孩子是去外面旅游,已经出走几天了。在阎芳的善意提醒下,家长当即打电话却无人接听,还有的根本就打不通。
  阎芳在附近还查到另外一条重要线索,就在前两天夜里有人看见几个半大孩子鬼鬼祟祟溜进榆林巷。之后没有看见再出来,当下她就命人查找相关线索。
  并且表示绝对不放过一丁点蛛丝马迹,就是把整个榆林巷翻腾过来,也要找到他们。
  各种查找无果,我联想到进入榆林巷子口看见的那个浑身血红的男人。根据我的记忆,阎芳找人按照我的描述,把那个人的样子用素描勾勒出来。
  看了素描图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问阎芳绘制素描图的是谁。她说出了一个,在我脑海中逐渐淡漠人的名字,舒小雅。
  舒小雅还是老样子,没想到的是,她跟阎芳还是远亲。
  我跟舒小雅认识,这让阎芳也感到不可思议。忙碌一天下来,都感到很累,她建议我做东请客。久别重逢的一顿饭,吃得很热闹,我是第一次撇开灵儿跟两位年轻貌美的红颜知己在一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淡然。
  舒小雅一杯红酒举起,跟我的酒杯碰了碰道:“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蘑菇屯分别几年,咱们又在北林市相遇人生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那么眼前的久别重逢咱们又该是此生怎样的一场相遇?”
  我含笑不语,对她话里的含义难以答复。
  阎芳好几次想要打断舒小雅的话,想要提起榆林巷子的血案,都被她嘘声制止,并说道:“咱今天是会故友,不是谈论工作上的事,再说了,把那事提到饭桌上来,岂不是让人没胃口吃饭了?”
  不说这事还好,说到这事,我总觉得一杯红酒就像一杯鲜血,遐想中我跟阎芳还有舒小雅都是吸血僵尸,我们大笑中高举盛满血液的酒杯大口大口喝进喉咙里。
  喝酒后劲大,一杯接着一杯,我有些犯迷糊。感觉酒酣面热,叽咕一句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头一歪倒在包间沙发上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有人在跑,自己好像置身在一条很深,也冷幽的巷子里。气喘吁吁的声音,跟追赶者发出的咆哮声,还有尖细的冷嘲热讽声。
  我这是在哪!记得之前好像在庆祝故友重逢,现在眼前看见的却是一团黑。黑漆漆的空间中,隐隐有一股什么味道。刚才繁杂的闹嚷跟狂奔喘息的声音,在我睁开眼一刹,全部消失了。
  我这是在哪!摸索中蹲身,手指触及到一把湿漉漉的泥土。泥土有一股味儿,就是醒来那一刻嗅闻到的。我寻觅这股味儿,莫名其妙的去挖
  我能真实的感觉到,手指甲塞满泥土,能真切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冷风。四周没有光亮,再加上阴风阵阵,我李沐风也有感到恐惧的时候。
  我没有因为恐惧而停止动作,手不是我的手,就像是被一种诡异力量操控。我使劲的挖泥土,挖着挖着,挖出一个很深的坑,手还碰到一抹冰凉,借助夜色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在我挖掘的地方,出现一只完整的手臂。白森森的手臂上沾满泥土,手臂上有一根红色的丝质手链,红色的丝质手链戴在一只白得没有血色的手臂上特别刺眼。
  就在我呆若木鸡凝视这只好像经过很久挣扎好不容易攀住泥坑的手臂时,在手臂下面的泥土松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更大的东西要从泥土中钻出来。
  我骇然一跳,想要闪开,却来不及,另一只手臂攀住坑壁,我听见骨骼扭动般发出来的清脆响声,看见一披头散发的头慢慢昂立起来。那双手臂伸直,冲我喊道:“救救我。”接着手臂,就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子被拖进坑底。


第362章 疑犯
  我大叫一声醒来,才发现在车子里。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播放的音乐很柔和,声音很宁静车窗外人声杂沓、灯光灿烂。一只手柔情万种的摸了一把我的额头,轻柔的声音问道:“醒了?”
  我点点头,没有把刚才的噩梦说出来。问话的人是舒小雅,她就坐在我身边,一顿饭下来我烂醉如泥,她好像一直在照顾我。那一刻的轻抚,我的心微微一热,让我感受到久违了的温柔母性。
  也许打小有对母亲深深的眷恋和感恩,我很依赖这种母性感觉一直以来只因为灵儿身上才具备这种母性,没想到能从久别重逢的故友舒小雅身上感受到。
  驾驶车子的是阎芳,她专注的开车,整个车子里如同就她一个人,对后面的我跟舒小雅完全做无视状。
  我的头疼得厉害,挣扎中我坐正身子,问舒小雅道:“这是去哪?”
  “你想去哪?”舒小雅复杂的眼神,勾起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冲口想说去我家,可想到要是灵儿跟鲁小丫看我跟两个女人呆一起,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来。只好冲她点点头道:“还是去我铺子吧!”
  听说要去我铺面,阎芳说话了:“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扭扭捏捏的,我送你们去一个地方好好聚一聚,谈谈别后情。明儿早来接你们,然后继续努力查找线索。”
  “别我。”
  “表姐,还是送他去铺面吧!”舒小雅没有看我,眸子里充满了无限的迷茫,如一潭黑水,沉沉的,仿佛很深刻意躲避我的凝望,看向前面对阎芳说道。
  阎芳仿佛懂舒小雅的心,执意把我们送到天意微凉咖啡杯,丢下我跟舒小雅独自开车离去。
  面对面跟她坐在一起,同样是咖啡杯,让我联想到她的习惯。手指环绕咖啡杯转一圈,然后在浓浓的黑咖啡中,加入一勺奶油,用小勺搅拌,那久看不厌优雅的姿势让我着迷。
  别后几年,她还是那么清纯漂亮,我无法参透她深邃的眼眸里匿藏的光。她的一颦一笑,让我的心很疼“你现在怎么样,还绘画吗?”
  “画,不过现在刚刚来北林市中做实习老师,还在适应期。”
  看着她,我努力克制想要淡定,就言不由衷的问道:“你,孩子现在几岁了?”
  “噗!是没话找话?还是故意的!”
  看她笑真是一种享受,好巧,榆林巷子出现血案也跟北林市中有关联,她刚刚好来做实习老师。说不定,也就是因为这事,阎芳找到她了解情况,如此我们相遇了。
  “她来了吗?”舒小雅问的自然是我经常在她面前提到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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