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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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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还玩笑黄三刀没有被泼妇生吞活剥算是好的。
  爷爷没有做声,老眉毛一直皱起,一个劲的抽烟。
  我知道他一定在想事,咱怖寒镇墓地多,基于潘开福跟我们家的特殊关系,他怕麻烦没有找爷爷做法事,而是随便找了一家张相师的。
  张相师、牛相师、怖寒镇阴阳先生多如牛毛,论本事没有几个比得过爷爷。
  爷爷认为潘开福妻子埋葬的地点是养尸地,养尸地在民间自古就有传闻的。
  养尸地无论白天是阴是晴,只要晚上有月亮,月光一定会照到这块地。
  月光为阴,阴气的能量进入地下的尸体,被吸收之后,就会尸变成僵。
  太可怕了,黄三刀听完爷爷的话,吓得双腿打颤,几乎是用拳头抹汗嗫嚅许久,才口齿不清道:“那她她会不会来找我?”
  爷爷肯定的点头道:“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妈呀。老爷子别别吓我”
  我就奇怪了,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老虎尾巴都敢拉一下的黄三刀这是怎么啦?怎么转眼功夫变成结巴了?
  爷爷掐指一算,看天色已晚,现在不能去冒险捉女鬼,得等到明日日上三竿、阳气最重,太阳光线最强的时候出马,必定一招制胜。
  当下爷爷要做的就是,准备好明日的用具墨斗线、黑狗血、八卦罗盘仪,然后让黄三刀带上余下的猪肉去了一趟潘开福的家。
  潘开福的家,真够穷的,家徒四壁、还有一个不韵世事刚刚会走路的孩子跟白发苍苍的老娘。
  爷爷貌似跟潘开福老娘很熟,进门他就朗声大笑道:“老嫂子,我来看看你。”
  潘开福跟黄三刀在彼此道歉,对方把猪肉拿出来,在爷爷的吩咐下,用土豆红烧起。
  过了一会,茅屋里一股一股的肉香,馋的人直流口水。
  爷爷跟潘开福老娘在屋里,聊了许久,我好像听见啜泣的声音出于好奇,我自持自己在他们眼里是孩子,就径直推门进去。
  那沉重也破旧的木门发出厚重的吱嘎声,惊得爷爷跟潘开福老娘齐扭身,搞得屁股下的椅子吱吱嘎嘎怪叫,他们俩就那么直白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正在进退维谷时,“沐风有事?”爷爷板起脸出口问道。
  我看看白发苍苍的潘奶奶,她眼角有泪痕我身子已经塞进去半拉,不能硬生生的撤回,稍稍一顿僵了僵,嗨嗨一笑道:“没什么,我以为爷爷把我忘记了。”
  “出去帮你潘叔叔添把火,我跟潘奶奶说点事。”
  “哦。”我退出来,有点沮丧,不知道爷爷干嘛要撇下我跟潘奶奶呆在一起?
  潘开福从厨房走出来,在揉眼睛,好像是屋里的烟熏了眼睛看见我就喊道:“沐风哥儿,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看在肉香的份上,咽咽口水,把委屈吞下肚子,屁颠屁颠的跑去吃肉了。
  他们家的孩子好在后来才得知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缓慢,其实他比我小两岁,我八岁,他至少有六岁了。看他倚靠在一张刚刚好勾着的木凳上,小手掌在木凳上拍,口里直嚷嚷道:“打打”把肉块跟土豆都拍打成泥了,满嘴都流着清口水,却没有吃到他爸给的食物。
  我靠近小孩,把拍打烂的土豆,用指头挑一块递给他嘴里呀!小家伙饿坏了,居然把土豆跟我手指头一起咬住不放。
  好痛我大叫,越是抽,他丫的越是狠命的咬住不放。
  潘开福听见,急忙走进来看。
  见我的指头在他儿子口里,也吓坏了,急忙出手扳开小家伙刚刚冒出来的牙齿看着指头上一个深红色的齿痕不知道是疼的原因,还是被小家伙不顾一切咬住我指头的样子吓的,反正我肆无忌惮的哇哇大哭起来。
  爷爷闻讯跑了出来,用嘴给我吹,用潘开福家的缸脚泥给我敷,还是疼
  爷爷哄我说:“沐风乖,以后罚这个小家伙做你徒弟,让他变牛变马供你使唤。”这个原本是一句安慰我的玩笑话,在后来果真成真。
  不过我也不需要爷爷说的那样,只是觉得潘开福叔叔应该把小家伙的牙齿撬了别让他以后再咬人就是,不过这个要求我没有说出来,即使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答应。
  话说跟黄三刀吵架的泼妇,不甘心辛辛苦苦种的辣椒就那么白白让摘了大白天捉贼娃子失败,她暗自决定晚上潜伏在辣椒地附近来一个守株待兔。
  泼妇潜伏在一簇茂密的丝毛草下,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那片斜坡上的辣椒地。
  在辣椒地距离一尺远的位置,就是隔壁人家的地隔壁人家的地里有一个坟堆,在晚上看着坟堆毛发倒竖的感觉,女人极力不看坟堆,只看辣椒,只要有一个风吹草动,她就来一个人赃并获。
  高高的夜空,挂着一轮半圆月月亮惨白惨白的跟死人的脸一个颜色,阴冷阴冷的缺乏善意,女人不敢久看月亮,只能低头盯着辣椒地。
  起风了,女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手肘撑住在地上久了有些酸麻刚刚想动一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女人急忙屏住呼吸,认真、专注的盯着辣椒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慢慢地从隔壁那家人的坟堆冒了出来,接着僵硬的姿势走向她的辣椒地。
  女人紧张极了,眼看要捉住贼娃子,心啊噗通噗通就像十二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双手做好拦腰抱住贼娃子的姿势,就要靠近了,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沙沙的脚步声跟沉重的呼吸声好似惊动了摘辣椒的人。
  僵直的背影站住不动了,黑影酷似一个带桩子的稻草人,只是脖子在扭动,咔嚓咔嚓,女人听得见骨节转动令人发憷的碎裂响声一刹白映入她的眼帘,心里突兀一跳,许久都没有落下来,偷辣椒的是女人?
  不过,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女人已经吓住了,她双手垂直不敢贸贸然去抱住偷辣椒的人,就借助月光看向贼娃子,想要证实什么就厉声问道:“谁?”
  贼娃子在听到女人的质问时,不但没有跑,而是就着手中的辣椒送进口里嚼得咯吱咯吱的响声听那声音,不像是吃辣椒,倒像是在磨牙齿。
  这一幕吓住了女人,但凡是小偷,再怎么胆大,在遇到有人问时特定是心虚的特么对方不但没有心虚,还戳在那磨牙齿
  不知怎么蓦然联想到黑影是从坟堆冒出来的,女人吓住了不敢继续靠近去看,而是有规律的后退继续退后几步,就开跑


第4章 涂家庙
  我睡得迷迷糊糊地,听见外面狗们呜呜吠叫,又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心知一定有事发生,许久之后,听到有女人跟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求我爷爷什么。
  在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晚泼妇捉贼娃子被贼娃子吓得跑回家,搬来丈夫求我爷爷去捉鬼。
  这只鬼就是潘开福的妻子。
  买肉赊账,偷辣椒,矛头都指向潘开福已经死亡的妻子养尸体的可能性更大,爷爷那一晚失眠了,整晚都在为第二天挪坟做准备。
  第二天我不想去上学,想看爷爷挪坟要不是老妈手里的蔑片子,我就可以去亲眼目睹养尸地究竟是什么一个样子。
  不过在后来,听爷爷说幸亏我没有去凑热闹。
  一般养尸地是极为凶险的穴位,如果八字相冲,或者运气不好的就容易触霉头。
  爷爷他们果然在潘开福妻子的木棺里发现生肉跟辣椒。
  而且,尸体死亡数日没有腐烂,栩栩如生跟睡梦中在抿笑抿笑的那种样子,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的。
  爷爷不敢停留,在日上三竿,太阳正烈之时果断挪一尺远,错开养尸地才松口气歇息。
  在那以后,黄三刀没有再遇到赊账的女人。
  潘开福也在同一年因为老母亲去世变得郁郁寡欢,整天借酒浇愁无所事事。
  我们的学校前身是一座庙宇,叫做涂家庙。
  在爷爷年轻时候那个年代,这座庙宇遭到毁灭性的摧残,庙宇里面的泥菩萨被尽数毁掉,修建了用土胚墙制造出来的教室。
  学校的名字叫做:涂家庙小学。
  土胚墙不怎么好,但是却有好玩的东西在,斑驳脱落的表皮下墙壁底部,有老鼠洞跟指头粗细的土蜂子巢穴。
  土蜂子合群,是分开住的,一个洞,一个巢,一个蜂巢住一家那样子。
  它很敏感,最恨有人在它巢穴活动,屡屡发现有敌情,就嗡嗡嗡的飞来,那粗短胖的屁股上,会冒出一根带毒的尾刺,狠狠的扎进敌人的皮肤上。
  遭蛰的人大都是一些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顽童,他们手里拿一深褐色的玻璃瓶子,其目的就是去用一根竹签伸进土蜂的巢穴捉一只或者几只土蜂来玩。
  灰色的瓦脊,黄泥土的墙壁,坑坑洼洼的地面,这就是我们学习的地方。
  教室好像是临时修建起来的,只有老师的办公室还保留有庙宇的根本那就是教师办公室的门槛,门槛厚实、上面隐隐有花纹,高、足足有一尺半个子稍微矮腿脚短的,不小心就会踢碰到门槛栽倒出洋相。
  被老师喊去办公室无非就是两件事。
  要么就是得到老师表扬,授予什么特殊的事宜,让你在同学们面前耀武扬威的显摆一下要么就是你触犯了某一条校规,被喊来办公室遭狠狠的k一顿,还得在众老师面前低头认错。
  挨批、受罚、都能让人承受,唯独办公室里面那种说不出来的阴森跟畏惧的感觉,让首次进办公室的我,再也不想进第二次了。
  我是在伙伴们的怂恿下,去看传闻说的透明石棺遭到的惩罚。
  在涂家庙学校的后面,是一大片葱葱郁郁的树林,也是学校的禁区。
  偏偏小伙伴们对这一片禁区感兴趣,他们说树林里有一座古老的坟茔坟茔里有一副透明石棺,石棺里有一具年轻的女尸,据说只要稍微看一眼女尸,就会产生怦然心动的感觉。
  石棺、古坟、女尸是否真的存在?传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源于这种是人都有的好奇心,我们几个在放学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偷偷的隐藏在路边,等到看见学校最后一名老师离开,这才迂回绕道学校后门去。
  从正面看禁区,在大白天都给人一种黑黝黝、阴森森的感觉树叶摇曳,发出飒飒响声,有伙伴惊呼:“起风了”
  是的,刚刚还风平浪静的,现在突兀起风,霎时四周凸显出阴风阵阵的感觉,我的手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当时矮冬瓜也在,他特听我的话,我在伙伴们中算是大哥大吧!
  矮冬瓜前几日被土蜂蛰,鼻头上还有一个红得就像樱桃似的包,虽然是抹了药油,但至今还红肿发亮看着特别好笑。
  进入树影斑驳的林子,冷森森的氛围层层叠叠包容了我们。
  矮冬瓜害怕了,就像粘胶贴近我,缩头缩脑的样子,悄悄对我说道:“沐风,咱们还是别去了。”
  “怕?”
  矮冬瓜缩缩脖子咕嘟一下吞口水道:“怕倒是不怕,就是有点心慌慌的。”
  “日、不怕就去呗!说毛线。”我低声嘟哝,自持腰间别了一把爷爷设计,用刀削、再用蓝墨水完成整个构造程序的木头枪,大马金刀的带着他们继续前进。
  越是往里走,树林里的光线越是黯淡得跟黑夜差不多,只有仰头、视线穿透密密匝匝的茂密的树丫才能看见已近黄昏,被树丫枝遮挡得支离破碎晦暗色的天空。
  由于很久没有人踏足进入这一片树林,厚厚的落叶已经腐朽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我们就像一群结伴而行的小偷,心里各种畏惧、害怕,却硬要鼓起勇气,去探看不为人知的秘密。
  风大了,头顶的树叶飒飒作响,好似有很多鬼祟的妖孽俯瞰的姿势,呲牙咧嘴攀附在树枝上看我们这群傻子的可笑举动。
  “你们看”喊出声音来的是晓明,他胸前的红领巾在暗黑中,红得就像血
  我们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虽然自我安慰没有什么可怕的,身躯却无法自控的瑟瑟作抖,一步一个小心前进时才郁闷的看见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坟茔,只有一用木头板子搭建的小木屋。
  一间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一大片的树林中,此种景象非常之诡异。
  木屋是上了锁的,锁锈蚀了却给与我们莫大的勇气和好奇心里面一定有令人惊奇的东西,要不然又怎么会上锁?再说、这里曾经是一座古庙,那么庙宇里面一定有古董,说不定古董就藏在这里。
  在我的鼓动下,伙伴们没有退缩,而是扇形包围冲向小木屋。
  “如果有古董,那我们就发财了。”有伙伴低声叽咕,口吻中带着惊喜和兴奋感。
  矮冬瓜家里穷,老妈死了后,老爹酗酒、还打骂人他用的书包是一化肥口袋剪半截下来做的,要是有钱了,他就可以趾高气扬的,不用在自卑,畏畏缩缩的样子在人面前矮半截做人。
  我听爷爷说,矮冬瓜的爸爸,曾经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跟我老汉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就是因为老婆死了,老娘也相继去世,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就酗酒
  我站在木屋前,任凭风嗖嗖的往脖子钻,就像一位严阵以待的大将军,拔出木头枪对木屋挥手发出号令道:“同志们跟我冲啊!”
  伙伴们得到我的号令,就四下散开,有的去搬石头,有的去用手推特别是矮冬瓜最来劲,不知道从那找来半截砖头,咬紧牙巴,一下一下的砸锁头。
  木屋的门砸开了,我们没有看见石棺,也没有看见女尸。
  却被眼睛看见的东西吓得急急后退。
  满屋子里堆的都是,缺胳膊少腿面目狰狞的泥菩萨


第5章 奶奶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从树林跑出来的,总之在第二天我没有去上学。
  我病了,莫名其妙的高烧到38度9。
  农村有很多土方法来自救,在他们不知道我是什么原因发高烧的情况下,奶奶用铜钱给我刮痧。
  接连几天我昏睡不醒迷糊中瞥看到妈妈眼泪婆娑的看着我,满眼都是自责。
  我是李家第四代单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想活了。
  那个时候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旧观念,深深扎根在老一辈人的心里所以我的存在,对李家有很重要的意义。
  即使这样,全家上下,除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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