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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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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她的表情跟话搞迷糊了,最初是点头,觉得不对,又急忙摇头道:“不知道。”
  “我是张铁嘴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我跟矮冬瓜相互对视一眼,还是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女人吸吸鼻子,整理一下情绪,叹了口气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拜师的?”
  “打听来的,我们是冲张师傅的名气来的。”
  女人苦笑一下又道:“他能有什么名气,连自己的孩子都找不到的废人一个。”
  说真的,当时我跟矮冬瓜被这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人,搞得是莫名其妙的,都不知道她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或者是张铁嘴拒绝收下我们,还是我们的到来给他们带来困惑,麻烦、还是别的什么。
  女人好似真的有哭过,眼珠子都红的。她再次抬头,赶巧跟我的视线接轨,就那么一瞥,我感觉她的视线充满母性跟慈爱,很像很像我的妈妈。
  “孩子,你还记得儿时的情景吗?”
  我糊涂了。
  矮冬瓜更糊涂,甚至于张大嘴,忘记往口里塞饭。
  我点点头道:“记得。”
  “你记得家里有哪些人,还有一个陀螺吗?”
  陀螺我倒是有一个,那是爷爷用木头给我削的,表面粗糙、但是它转起来特神,不过有一次我给弄丢了就再也没有找到。
  “有一个的。”
  女人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惊讶的样子道:“真的。”
  “嗯。”
  “那你印象中有没有觉得跟我们似曾相识?”
  我老打老实的回答道:“没有。”
  女人听我这么一说,貌似有些失望,却有不甘心的样子鼓励我道:“你好生想想,记不记得有一个叫田翠花的人。”
  “不记得,阿姨,你是不是在找谁啊?”我出其不意的反问,搞得女人一怔,再次苦笑一下,患得患失的样子深深的瞥看我一眼,慢吞吞的起身,没有再说什么顺原路走了出去。
  矮冬瓜满眼疑问看我。
  我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不知道女人想要说什么。
  吃饱饭,我们俩不想离开,磨磨蹭蹭的呆在厨房没有出去,稍后我听见张铁嘴的声音在跟谁解释什么。
  “老婆,你别急,冷静想想,这件事很关键,得慢慢来了解兴许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女人好似隐忍许久,之后爆发出哭声,骂声道:“你个没有良知的,想当初我生孩子,你不理不睬,还说生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跟阿一坨硬结屎那么简单吗?现在倒好孩子长大了自己找回家来,你却不要?你不要我要,咱娘俩搬出这个家”
  张铁嘴也急,还口骂道:“瓜婆娘,老子也很想那孩子是咱的,问题是他打哪来?这许多年他去什么地方了?再说全中国几亿人口,相似的人多了去,保不定这位就是一骗子,是冲咱俩的棺材本来的。”
  我跟矮冬瓜对视一眼,什么跟什么啊!他们俩好像说的是我们。
  骗子?我像是骗子吗?如果要说骗子,我觉得张铁嘴倒有点骗子的形象。
  “沐风。别说我啰嗦,你跟那女的很像。”
  “毛线。”矮冬瓜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人家收留,是准备把我推出去给人当儿子,真不够朋友,为了能有栖身之所,把我当礼物送人了这是。
  外面一阵安静,我们俩也不好马上出去,就傻坐在那等等什么?不知道,反正我是再也不想走了。
  我觉得怖寒镇够大的,每天进进出出学校,家里、同学家里,没有感到累没想到一出来,才知道真的是天大地大,走也走不完,看也看不够。
  我们白天黑夜的走,不知道穿越了多少树林,爬了好几座大山,脚底的水泡结疤,长出老茧路上的草绿了,枯黄、树叶掉了,冒出新芽,这才到达这里,在死人街打听到这么一位有名气的人物,岂能随随便便就放弃的?
  本以为店老板人性化的让我们吃了一顿饭,张铁嘴在之前就已经拒绝收我们接下来没有后戏,就得撵我们走了。
  没想到的是,张铁嘴不但没有撵我们走,还客气的留下我们在他家里住宿。
  他们留我们住宿在铺面上,那个时候我跟矮冬瓜不知道,死人街一到晚上是不能住人的家家户户的店铺都关了门,店老板都回家住的。
  在我们俩感激涕零下,毫不知情的住进了张铁嘴店铺后面那间阁楼。
  阁楼不算宽,一张双人床,一个木制衣柜,简单整洁,置身在此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阁楼后面是一个窗口,窗口可以看见一座破旧的庙宇。
  庙宇是那种赤红色颜料涂的墙壁,看墙壁有些斑驳,屋檐上有淡绿色的苔藓还有一两个形象各异的神兽。
  一般庙宇有这种神兽雕刻的就是古庙,凝望着在夜幕下逐渐模糊的庙宇,我扪心自问道:我李沐风这一辈子怎么就跟古庙有解不开的缘分似的,走到那都能看见它。
  矮冬瓜闷声不吭,仰卧的姿势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梁发呆。
  不用我说,他一定是想家了想潘叔叔了,丫的来的时候我坚决不答应的,他却是吃秤了砣铁了心愣是赶不走。
  我从后窗收回视线,把窗关好,再走到前窗口看。
  前窗探出头就可以看见整条街道的全景,这会全街都亮堂堂的,只是街道上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这种情景看着很是让我不舒服,你想想,一条街都亮堂堂的有灯,我说的是这条街的外围都是黑漆漆一片,唯独这条街铺子都有灯,可就是没有看见一个人出现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异常渗人。


第71章 半夜鬼叫
  我的包袱就是一把桃木剑跟爷爷曾经画的符纸,这一路上我跟矮冬瓜多数时间都是在荒郊野岭穿梭,有时候也会临时休息一晚上才能继续走,所以余下的符纸不多。
  稍稍清点一下包袱里的东西,困意袭来,我打了一个哈欠愣是把矮冬瓜撵到地上去打地铺一个人独自霸占了整张床。
  矮冬瓜自然是不服气的,骂骂咧咧,却不得不抱起一床被褥铺垫在地上,衣服也不脱就那么连身滚倒下就呼呼大睡起来。
  我没有他那么淡然,也认床的。所以在床上辗转难眠,聆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各种细微声响,这种声响很熟悉,跟家里的声响差不多。
  有蛀虫啃噬木头的声音,还有蟋蟀唧唧求偶的鸣叫声不对,还有一种家里没有的异常声响,窸窸窣窣、微凉的气息几乎喷到我的面上,冥冥之中就好像有无数只魍魉在暗黑中攀爬绕梁探看我们。
  蓦然睁开眼,这一切假象又遁形无踪。
  是我多想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要有事发生,却又无法预知要发生什么事。
  这种感觉真心不好,让人焦躁、无法定下心来安睡。
  过了许久,恍恍惚惚间听到一声声哀怨、如泣如嘶的戏文唱腔从某一个地方飘进我的耳朵。
  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在唱戏?我懵懵懂懂起来,下意识的走去后窗口。
  走到后窗口,声音貌似大了些许,抠开窗木架子,那声音好像就在耳畔更是大了许多。
  原来是有人在破庙唱戏,凝望夜色中那道惹眼的戏台灯光,我在想:敢情死人街整条街没有人,都是去看戏了?
  矮冬瓜在梦呓,一会儿说涂春兰,一忽儿又喊我的名字待凑近去看,丫的口角流哈喇子睡得真香。
  我喜欢看戏,打小只能从爷爷的收音机里听到咿咿呀呀、长声调调的戏文一直很想亲眼目睹看一下唱戏文的人,就是人们说的花旦吧!
  听爷爷说有男扮花旦,也有女扮花旦不知道这位是女扮花旦还是男扮的,特想去看看。
  拉开门,径直走下木楼梯,可以不用进店铺从侧面狭窄的过道直接就到了街上。
  我刚刚露出头,一袭冷风夹带一片片枯黄的树叶跟纸屑打转转的旋飞起来。我呸了一口唾沫,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死人街,真是名副其实。
  此刻的死人街只有我一个活人,满大街的都是没有气息,虚无缥缈如同影子般的灵体。
  他们没有对我的出现感到好奇,而是我行我素互不干扰各行其是。
  人与鬼其实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生物,只要心中无愧,鬼是不会平白无故害人的除非是遇到那种充满滔天怨恨,仇视人世间一切美好生命的厉鬼,其他都没什么大问题。
  “咯咯咯”有鬼孩子嬉笑玩闹的,踢小皮球在我脚下,怯生生的喊道:“叔叔给我小球球。”
  我躬身拾起小皮球,冲他一笑,扔过去。
  “谢谢叔叔。”小鬼满有礼貌,接过小皮球就转身跑开了。
  矮冬瓜不知道我有鬼眼,是我刻意隐瞒的,避免招惹来追根问底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所以有些事还是不告诉他的好。
  走在这条死气沉沉,冷冷清清的死人街,我的温度也在随着阴气过甚在下降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战,抱紧胳膊肘,刻意的回避一张张出现在眼前毫无生气的面孔,去联想张铁嘴跟那个女人的话。
  如果真把我当成他们丢失的孩子,我应该怎么办?如果可以,我说的是如果,他们的孩子还活着,以后有机会我相信一定能帮他们找回丢失的孩子。
  一阵胡思乱想,终于来到破庙前。
  果然这里是搭建了戏台子的,淡淡的蓝色雾霭中,那些坐在位子上看戏的人并不是活人我心底莫名一冷,身子也变得僵直麻木起来。
  可能是众多鬼灵中,唯独我是活生生的人,在刚刚来到戏台边缘时,那些坐在位子上的看客,都齐刷刷的对我投来冷幽幽关注的目光。
  他们这一注视,我浑身的冷意更甚,暗地里捏了一个护身诀,把阴气隔离开不让侵入我肺腑中去。
  戏台上的花旦很漂亮,她婉转如天籁般的唱腔差点给我错觉,误以为她是人。
  唱戏的不是人,听戏的也不是人,当然我是例外得想办法全身而退才是,我正打算离开时,从身后传来一声问候。
  “哥子,这里还给你留了一张位子,请落座。”
  我寻觅声音看去,是一个佝偻身子看不见脸的老倌他在问“年轻人,你是不是想看我的脸。”
  一般这种刻意把脸隐藏起来的鬼,不是恶鬼,但也不是什么好鬼他们会乘人不备,出其不意把骇人鬼脸露出来吓你个半死,然后附体在你身上捉弄人。
  我冷哼一声道:“知道我是吃什么饭的吗?”
  一般像我们这种阴阳师,在鬼界都不会显山露水的是人都有善心,因为出自善心,不能因为自己是阴阳师就可以随随便便去招惹跟惩处某一个鬼灵的。
  不过鬼灵在不知好歹的情况下,来招惹我们那么就可以出言警告。
  鬼老倌乍一听我的话,加上我的浑身正气,他自然是要知难而退的,转眼间退到一边去就在我侧面消失不见了。
  这是我第一次光临死人街破庙鬼戏台却不知道第这一次的冒冒失失给我以后带来了很多麻烦,估摸着,矮冬瓜醒来不见人,一定会大呼小叫四处找我。
  要是在怖寒镇没有什么,因为那里毕竟是我们自己的地盘。
  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咱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必须尽快返回去。
  当我不动声色退出鬼戏台的范围后,那如嘶的声音,骤然消失就好像我是梦游来此,根本没有什么戏台,没有看客,也没有唱戏的花旦。
  我加快脚步,一阵疾走。
  前面有一白晃晃的的影子一闪,接着传来呼救之声。
  “救命”
  声音细柔,充满凄怨。
  “哼。”我冷笑一下,没有做声,置之不理鬼伎俩,继续走我的路。
  我的冷漠貌似惹得那位不高兴,霎时一阵飒风骤起,枝影摆荡,万叶纷飞,风尘卷来迷了眼睛。恍惚中惊见残碑错落,鬼火燃起,映照一张无比冷俏也苍白的面孔。
  我稍定神,暗自默念驱邪咒,眼前的幻象消失,还是置身在死人街中。
  矮冬瓜谨记在入夜时分,切莫在旷野跟陌生之地呼喊人名字,所以即使没有看见我,惊慌失措的他还是硬起头皮,鼓起勇气一路找了来。
  在看见我时,他不住的对我招手。
  我神态自若,大踏步稳健的走了过去。
  “沐风,你搞什么”矮冬瓜压低声音,刚刚想说出那个忌讳的字眼,又急忙捂住口。
  “你怕什么?”我很想捉弄他一下,给他开阴眼,让他看看自己的前后左右都是鬼灵。但是我不敢冒险,怕的是,把这丫的三魂七魄吓散了,就得费心费力的招魂。
  再说了我是以一个平凡普通的人来拜师,怎么好在还没有拜师前,就炫耀自己的三脚猫本事?
  我跟矮冬瓜顺原路返回张铁嘴家的阁楼,已经鸡鸣二遍,天要亮了我在琢磨明天该怎么对张铁嘴说今晚发生的事,他留我们俩住宿在此,无非就是用试探的,来试探我们俩是不是捣乱分子,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正如矮冬瓜玩笑的那样,他在试探我是不是曾经丢失的儿子。


第72章 将错就错
  早起时,我跟矮冬瓜做好了准备被嫌弃的可能。也在为初来乍到时,张铁嘴跟他老婆谈论的话细细的分析一番。
  矮冬瓜抠下眼角的眼屎,蓦然想起什么,冲我问道:“田翠花是谁?”
  说他记性差,可那个女人的话,还牢记在心。我淡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张铁嘴的老婆,就是她本人。”
  张铁嘴一辆加重自行车载上老婆来铺面。
  他们一个去整理铺面,搞清洁卫生,顺道把矮冬瓜喊去。
  我猜想,他们这是在路上就商量好的,故意把矮冬瓜支开,然后独自盘问我。
  果不其然,张铁嘴一袋烟还没有下来,就从侧面试探问晚上有没有听到或者是看到什么异常动静。
  我在想,如果一口咬定说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那么他势必会生疑心与其让他生疑心,不如直来直去直接告诉他我有看见鬼戏台。
  张铁嘴貌似很紧张我看见鬼戏台的事,急忙问道:“你去看戏了?”
  我认真,也佯装蛮欣赏的样子道:“那么多人看,我当然要去的。”
  “谁告诉你有人去看了?”张铁嘴阴沉着脸,背起手,不住的拿眼瞅我又道:“你一个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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