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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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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铁嘴在众人的劝导下,加上喂不饱这一次足够的诚心,真的有打动了他的铁石心肠。
  有了喂不饱的证实,我忽然间变成了来历不明的人。
  我有名有姓,李沐风是我,我是李沐风,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变成张晗,事情就这么简单。
  喂不饱留在张铁嘴铺面,我没有喊他师哥,而是预备跟矮冬瓜一起告辞离开张铁嘴他们家。
  可田翠花乍一听我们要离开,就是不答应。
  这样我跟矮冬瓜离开计划暂时以失败而告终。
  之后耿老先生来过一次,跟张铁嘴在屋里说了一些不是我们能听懂的话,就离开了。
  我对耿老先生很好奇,从侧面打听来他的故事。
  有传闻说他的老爹是国民党义军,还有说是潜伏在国民党里的地下党,后来被捉住严刑逼供死在囚室。
  新中国诞生,因为其父亲光荣牺牲,他们家得到了一笔抚恤金。
  耿老先生用这笔抚恤金购买了天地,可惜的是在土改运动那一会,他名下的天地全部充公,还受到各种质疑和批判他戴过尖尖帽、被泼过洗脚水,还被游街示众
  耿老先生最终挺过来了,可怜他的老母亲却在运动中,受不了各种非人折磨最终悬梁自尽。土改过后,又是文化大潮流,一波又一波的批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也造成了一大批冤假错案。
  在三中全会后,这些冤假错案得以平反昭雪,耿老先生也得到了重新做人的机会。
  小镇上老一辈大多数人曾经有参加批斗耿老先生的,在后来都感到愧对于他,见面不好意思啊,愣是不敢抬头直视他。
  但是耿老先生大人大量,对谁都笑眯眯的,还把钱拿出来接济那些家庭条件不好,不能正常入学的孩子。
  不过我看耿老先生大劫难逃,这一劫却是命劫!
  接下来的几天,黄家有媳妇儿来求张铁嘴帮忙去县城找人。
  找的是黄家三儿子,黄家媳妇很肯定的是,他们家的人去了什么休闲庄园就变成神经兮兮的。
  有黄家人出面,我不用多费口舌就能的和张铁嘴去一趟县城,还得佯装没有去过的样子,对什么事都很新鲜很好奇的呆瓜样,才能让所有人认为我就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一只菜鸟。
  我们出发去县城时,自然是要带矮冬瓜的。
  当时田翠花没有在,好像是去她好姐妹那摆闲龙门阵去了。
  我跟张铁嘴已经出发去了县城,给她留一写得歪歪斜斜字体的纸条纸条是张铁嘴写的几个歪歪斜斜不入眼的字,老婆,我带沐风去县城看看。
  张铁嘴说田翠花嘴碎,还没有做的事,一旦经过她的嘴,整个蘑菇屯很快就知道了。
  所以为了慎重起见,这次出门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惦记云娃子,惦记那位朴实和蔼的县城大妈,巴不得快点去县城,上车刚刚坐下,张铁嘴在车上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我坐在临窗的位置,心里在想清儿,最近都没有看见她出现,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张铁嘴打喷嚏惊得回头率百分百,只是都很厌恶的哪一种,他接下来还骂人:“好人说我好心肠,坏人说我烂牙腔。”看他这话骂得,更是惹来车众怒,跟轻视的眼神。
  看他骂骂咧咧,翘起二郎腿,“张叔叔咱低调不行么?”我低声制止张铁嘴的进一步的粗鲁行为道。
  张铁嘴却不依,粗声大气道:“咋滴、你小子有能耐看不惯?”
  旁边的矮冬瓜挺机灵,见状急忙把矿泉水递上,口里甜腻腻的喊道:“张师傅喝水。”
  张铁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接过矿泉水,仰脖咕嘟咕嘟大喝几口,伸手一抹嘴唇道:“节约点,我可是只带了三瓶水的。”
  矮冬瓜嗨嗨一笑道:“张师傅你刚才喝了那么多,已经去了一小半,余下的是不是我跟沐风平分?”
  我在一旁偷笑。
  张铁嘴瞪大眼,动动嘴,却又没有说出话来。最后迟疑一下,看向我道:“沐风,你读夜校怎么样?”
  “还不错。”
  “有没有在学校听到什么,或者是看见不好的东西?”
  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张铁嘴话里的意思,不过在去读夜校时还真的遇到邪门的事。
  在学校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总是有一间长期挂锁的房子。
  有一个教授夜校的廖老师,家庭贫困,子女又多,距离家很远,不能随时返回,在教学期间只能在学校过夜。
  学校校长也是照顾他,还给他守夜的工资,这样他教授白天,还得教授夜校课程。
  这位老师瘦得跟灯杆似的,皮包骨头,但是精神蛮不错。
  当时大家聊到这栋宿舍有间传言中的“不开之间”之时,廖老师很紧张,百般阻止不让人继续谈论。
  我对这个不开之间特别好奇,就想要去看看。
  我跟矮冬瓜是等人走光了,才蹑手蹑脚潜伏进去的,躲避在那间长期挂锁的门口隐蔽处,直等到廖老师熄灯我才走出来。
  我们趴在窗口看,哇靠!房间的中央有一条绳索,绳索下端系成一个圆圈,不停的左右摆动。
  我暗自一惊,再看旁边矮冬瓜,问道:“是上吊用的绳索!”
  “什么上吊的绳子,我怎么没有看见。”
  矮冬瓜怎么会没有看见?我郁闷中再看屋里,晃荡的一双脚进入我的视线,吓得我妈呀一声叫跑得比兔子还快。
  矮冬瓜没有看见我所看见的,他自然没有那种恐惧心理,不过看我跑,心里还是害怕的,不过我在奇怪,他怎么没有看见?想了许久,我靠,矮冬瓜没有鬼眼,怎么能看见?


第100章 小偷
  售票员报站打断了我的思绪:“七里庄站到了,要下车的乘客注意携带好自己的包裹。”说着就拨拉站在车厢过道没有座位的乘客道:“往里挤、不要站在门口。”
  哐啷一声,车门打开,下车、上车的人不少。
  矮冬瓜身子是塞进座椅里的,但是脖颈伸的老长,在使劲看上下车的乘客
  我在抗拒脑海中晃荡的那双脚,就想别的事,比如杨灵儿,还有清儿姐。
  那张铁嘴一袋烟下来,整个车厢都弥漫了一层淡蓝色也呛人的烟雾。车里有人在咳嗽,有人在骂娘,还有人在挤,咸猪手趁机出动,间接有女人尖声恐惧的叫声。
  售票员大声嚷嚷道:“往里靠,别挤在门口。”却无视女人们的尖叫声,一个劲的拨拉堵住在门口的乘客。
  矮冬瓜就像着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刚刚上车一位衣着光鲜,东张西望的男子身上。
  车上明明好几处空座位,那丫的一直没有落坐,就那么攀住车杠那眼贼溜溜的东瞅瞅细看看。
  忽然、矮冬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大喝一声道:“抓贼。”人已经嗖地冲到那个人面前,并且出手想要一招制胜抓住那只伸进一女人挎包里的手。
  就在矮冬瓜自不量力出招想要擒住偷儿时,惊险的一幕发生了,偷儿早就有准备的加上高出他一头,两人近身对搏之时,对方一把尖刀已经抵住他。
  矮冬瓜的一声喊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人人自危,对愿意没事找事?万一红刀子进白刀子出,那就是要命的事,目前、包括那位差点失窃的女乘客,也悄悄溜之大吉。
  人家在矮冬瓜求助的目光下,歉然掩面的换座位了。
  矮冬瓜苦逼了,动不能动,走不能走,那把刀可就冷冰冰的抵住一层衣服稍稍刺进一点,就直达肚皮他可不想死,想学捉鬼,想学本事、想只要有了本事,回到怖寒镇时头可以高高昂起,在众星捧月下回家。
  偷儿狰狞的笑意看着矮冬瓜,就像俩个很要好的朋友那般,凑近耳边说道:“胖子猪,聪明的,就不会坏老子的好事,我这把刀子可是嗜血成性,好久没有尝到新鲜的血液了。”
  这个时候矮冬瓜那能多嘴,只希望偷儿大发慈悲挪开匕首,放自己一条生路。他不但不敢动,甚至于连侧脸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一张脸憋得通红。
  在民间有一个说法,凡是遇到扒手偷窃,千万不要去招惹否则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报复,这个说法矮冬瓜在读书时也有听说,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害怕。
  怕死?他不怕,怕的是那刀子刺进肌肤的痛感:想想就心悸,恐惧来自心里矮冬瓜也是为了争口气,不让张铁嘴看扁他,才迫不得已想在一车人面前逞能做一回英雄。
  就在这时车子轻微的摇晃一下,我看似是不经意间前扑人却已经倏然对着偷儿跟矮冬瓜而来。
  我快如闪电的出招,狠劈偷儿手腕,再轻轻一带矮冬瓜,借力用力中偷儿手中匕首哐啷一声掉在车厢里,矮冬瓜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被托住往前一送,他惊讶自己怎么就已经到张铁嘴坐的位置上。
  我犀利的眼凝视偷儿。
  刚才还鸦雀无声的车厢顿时热闹起来。
  见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落地,车上的乘客好一阵唏嘘,有人说把偷儿送去派出所,还有一位叫嚷说道直接打死算了。霎时,我倒成了全车人议论跟关注的焦点。
  偷儿此刻就像一头癞皮狗,浑身无力,除了还能勉强的站在那接受众人唾沫星子的指责外,就只有哭丧着脸哀求我放过他。
  矮冬瓜丧气、特么的刚才这些人装聋作哑的,这会一个个跟斗牛似的恨不得生吞活剥偷儿的样子,只差那指头没有戳到他身上了。
  特别是那位叫嚷得最凶的男子,一边大力挤开围堵在过道的乘客,一边作势靠近我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哎呀呀”的惨叫人们惊讶的发现,靠近我的男子已经被反剪胳膊,在一个前扑硬生生的跪倒在车厢里。
  “呀!他是同伙?”终于有人发现这名男子其实就是偷儿的同伙,他手中的匕首被我夺过来顺带生擒了他。
  有人大赞:“好样的。”那个人的话音刚落,一阵“啪啪啪”的巴巴掌响声,骤然响起。
  偷儿跟他的同伙被扭送派出所,我跟矮冬瓜还有张铁嘴提前下车。
  张铁嘴眼里一闪复杂的色彩,背起手悄声问道:“沐风,你是真人不露相,还有没有别的本事,没有露出来的?”
  我矢口否认道:“没有,这个擒拿手法还是一位道长爷爷教授给我的,其他本事真没有了。”
  “哦。”听张铁嘴的口吻,他意味深长的一瞥,我有些不安。他又问道:“你是怎么识破偷儿的?”
  我含笑点头道:“嗯,我也在看上车的乘客,其中有两人东张西望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上车就抢座位,而是一个劲的盯着那些挎包看。”
  矮冬瓜跑几步跟我们并排走,红扑扑的脸挂满汗珠问道:“沐风,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我有危险的?”
  张铁嘴插嘴,伸手一拍矮冬瓜的头道:“怎么看出来的,你傻吧!好端端的位置不坐,跑去跟一陌生人勾搭,换做是我也感到奇怪啊!你这位身怀绝技都哥们是绝顶聪明得人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只有讪笑的份,也不知道张铁嘴这话是褒免,还是讽刺。不过,刚才矮冬瓜的举动,的确欠妥,要是偷儿强势过我,他的小命就休矣。
  “头大无脑的,以后做事多考虑,别犯冲。”
  “嗯,知道了。”矮冬瓜挠挠头继续好奇的问道:“沐风,要不我拜你做师父。”
  “滚粗。”我看张铁嘴一直背起手没有吭声,那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就知道他在疑心我了,刚才那一招可不是靠三脚猫功夫才能获胜的。
  矮冬瓜不知进退,还在喋喋不休的问道:“你刚才用的什么绝招,怎么一下子就把那厮给撂倒了?”
  “擒拿手的点穴法,我点了他的肩胛穴位,待会儿可以自动解开。”
  “哇!”矮冬瓜夸张大叫,冲张铁嘴坏笑一下道:“真不愧是”他余下的话,被我给狠狠瞪了回去,丫的一得意就忘形,要是把我身份戳穿,还有毛线意思。


第101章 好人难做
  张铁嘴可能很少进县城来,乍一看县城那些四层楼的建筑,就愣住在原地手搭凉棚细细的看。并且从各个角度仰视着这个伟大的建筑,蓝天白云,好一个晴朗的天,阳光温和的洒向大地,沐浴着万物,沐浴着这栋大楼,他还想继续看,咕咕!只是五脏庙开始闹革命了。
  我简简单单的吃了点东西,让矮冬瓜陪伴张铁嘴去县城逛逛,得去拜访一下县城大妈。
  “醪糟粉子蛋勒!”抑扬顿挫的叫卖声是那么熟悉,一张充满慈爱的面孔随着叫卖声的传来,浮现在我的脑海。
  县城大妈就是卖醪糟粉子的。她一定就在附近,如此,我加快脚步,一路小跑,追随叫卖声跑去。
  路过有卖白果的,一边炒,一边叫“白果白果炒白果。”炉中的火舌晃悠悠的,映红了他的脸,漫不经心的一瞥间看到在他的脸上那一道道,好似刀刻得深深的皱纹。
  大妈两鬓斑白,迈动稳健的步伐,一边走一边推车一边亮起嗓门吆喝道:“醪糟粉子蛋勒!”
  我站定,有些激动,抬眼直视大妈那微微佝偻的背影喊道:“大妈”
  “你要醪糟粉子蛋?”大妈这是习惯性的询问,但凡认识熟悉的买主都喜欢喊她大妈。
  我跨前一步,走到距离大妈一尺远的位置停下来,认真的看着大妈道:“大妈不记得我了吗?”
  大妈定睛一看,乐了,笑得老眉毛弯弯的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好孩子你来看大妈?”
  我点头,走过去帮大妈推车,随口问道:“云娃子怎么样了?”
  大妈笑眯眯的点头道:“唉,多亏你,他醒来吐啊,吐了很多污物,那味道熏死个人。”
  “嗯,吐了好,吐了好,我就是想看看他,然后问点事。”
  大妈点点头,“他没有去搞绿化了,我托人给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就是在刀具厂上班,单位很近中午要回来的。”
  我心疼大妈,这么大岁数还在做小买卖,就善意的劝阻道:“大妈,既然云娃子都上班了,你老也该歇息,跟那其他老人们一样去打打太极,去散散步不好吗?”
  “好孩子,大妈这是在等你来,要是我退休不做这个了,你今天去哪找人?”
  “这有什么,我可以去你们家。”大妈精神奕奕,比起最初看见的样子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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