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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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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喝一杯?”
“跟谁?”
“如果我告诉你是阎罗王,你敢去吗?”
“有什么不敢的。”我毫无畏惧答复道,可是这心里还是打鼓,阎罗王是那么好见的吗?他们这次来找我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心里的想法,还是被黑无常看穿,他半带威胁,半带玩笑道:“你小子的半条命还在我们手里,要想你的命,那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就能办到的事。”
雪花随风飞舞,黑无常走到那,雪花飘到那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如果是大白天,被人看见如此诡异的一幕,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死。
我们走了很久,我频频回头看那一串孤单的脚印,冥冥之中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跟一个好像根本不存在的人在说鬼话。渐渐地我那串单调的脚印也消失了,我跟黑无常来到了一阴森森、黑沉沉、没有光亮的空间。
这里到处都是湿漉漉就像刚刚下雨之后,到处都是水涵涵,倒影在空间在那种情景。
一个个佝偻的,或是纤细的影子如风一般从我眼前飘过,我有一种奇怪,也不好的感觉,那就是黑无常把我带到了阴间。我们过了一个无人守候的关卡,黑无常说并不是没有人守候,而是这些守候的鬼差看见他就害怕,躲起来了。
过了鬼门关便看见一条路,路牌标示黄泉路。
黑无常无时不刻在观察我的神态跟看见这些之后的反应,我看见了路旁开满一种奇怪的花,花没有叶子,我问黑无常这是什么花。
黑无常嘻嘻一笑道:“彼岸花。”
在路的尽头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桥我停住脚步,不再继续前进。
“怕了?前面就是奈何桥。”黑无常一脸坏笑看着我道。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嘻嘻,不是要带你来,这里是每个人在离开尘世后必须经过的地方,除非他死于异常,不能按照程序出牌,就只能徘徊在不上不下的空间变成邪灵。”
看来黑无常带我走这么一遭,是别有用意,想提示我?
走过奈何桥我看见了一个土台,我问那是什么台。
黑无常答:“望乡台。”
我放眼看去,在望乡台边有个亭子,亭子里面坐了两人。
不来这种地方的都应该不是人,我跟黑无常走近了看,亭子里一位是两鬓斑白,面容枯槁却精神抖擞的婆婆,另一位则是短脸阔口,头戴冠,身着长袍,左手持笏,他的神态慈祥而不失威严,让我不得不肃然起敬。
黑无常给我介绍这位就是阎罗王。
第123章 噩梦
我被黑无常带着去阴间转了一圈,还跟某一阎罗王对饮畅谈,谈论的话在我醒来瞬间记不住了。
不过黑无常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告诉我,有事要发生了,这事他们也无可奈何,因为闹事的凶恶之徒乃是一只充满怨气,游荡在三界之外的邪灵。
邪灵侵入报复之人的梦境中,肆意掠夺他人的灵魂据为己有。
首先遇到伤害的是刘雅丽,她连日来的噩梦,弄得浑身疲惫,筋疲力尽。
不过,她屡屡被噩梦惊醒时,就会联想到在梦境中看见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
刘雅丽没有来张铁嘴铺面,却在日记中记叙下她做噩梦的前后细节。
她在梦境中看见我,却不能确定梦境中的我,是不是就像人们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也许正如自己母亲说的那样,那只不过是一个青涩也奇怪的梦。
开始她也质疑,梦境太多相似的地方,为什么每一次的梦境都在幼稚园里?
那一天的早餐是她特别喜欢吃的葱油饼,还是母亲一早起来揉面现赶制出来的。
父亲发动他那辆老掉牙的母猪嘉陵好一阵子了,还没有成功。
听到母亲在对父亲说是不是发动机坏了。
父亲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继续狠踩油门呜呜呜的噪音让人心烦
刘雅丽把葱油饼重力放在碗里,气呼呼冲到门口,看着脸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父亲嚷嚷道:“你还有完没完,吵死人了。”
父亲跟母亲相互对视一眼,后者叹息一声道:“看吧!你偏要惹她生气了才会停息。”
“那我蹬自行车去好了。”父亲无奈的去杂物间推出轮圈都生满锈的自行车,握住笼头提起前轮圈,使劲的抖了抖,也没有把锈抖下来,走几步歪歪斜斜蹬上车子丢一句话给老婆:“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礼拜天,是刘雅丽最开心的一天。
可是她今天没法开心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总是觉得疲倦不堪,很想睡觉她有一种预感,睡觉就会梦见那个可怕的东西。
因为心里害怕,恐惧和抑郁导致她心情特别不好。
父亲很辛苦,全家人的开销都靠他一匹砖一匹砖码出来的,烈日炎炎下,背上被晒得脱下一层的皮。
“乖女,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妹妹怔怔了的盯着她看,母亲伸手来摸一下她的额头,满眼都是关切的目光。
葱油饼的味道,莫名其妙的让刘雅丽反胃。她推开葱油饼,抬起一双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窗外一眼道:“妈,我听同学说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闯进属于个人的梦境,那他就是梦境主人终生等候的人。”
母亲挨着女儿坐下。
在她眼里女儿已经长大了,能有大人的这种思维跟想法,属于青涩懵懂期。
“孩子,同学的话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妈书读的少。你们现在的想法,跟我们完全是两码事,别怪爸妈肤浅。在你们这个年龄段,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是正常的,但这不是爱情,是一种依赖产生的错觉。”
“妈,我做噩梦了。”刘雅丽避开刚刚谈论的话题,瞥看到妹妹离开饭桌,乖乖去玩儿去了。她很少跟母亲如此近距离的沟通,长久以来都是冷眼相对无论父母怎么想尽办法对她好,她都觉得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母亲见女儿主动对自己吐露心声跟恐惧,她动情雾蒙蒙的眼凝望女儿,轻轻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应该放开心结,去外面玩玩,找你的好朋友逛逛街”
情绪波动的刘雅丽火大,甩开母亲的手,怒气冲冲道:“你知道什么是噩梦吗?你们只知道整天是钱钱钱的,就不晓得我心里想要什么,害怕什么。”
说完,刘雅丽离开饭桌,赌气跑回自己的卧室最近家里父母都在忙活,听说沙窝村要被全部搬迁。
沙窝村的村民就像疯了一般,拿出所有的积蓄,大肆修房造屋在原老宅基的前后左右都修了很多临时房舍,属于危房那种。
没有混泥土基础,没有地圈梁就肆意搭建,还盖预制板,三层四层的盖上去。
在以前看沙窝村,到处都是树木成荫,绿意盎然现在看,满眼都是房子,大大小鳞次栉比,铺天盖地的房子,不但阻断的视线,还让空间越来越狭窄。
有的甚至于把那些属于死人的地方都占据了,他们把楼房盖住坟茔,想的是等不了多久房子拆迁,坟茔迁移一切都过去了。
刘雅丽觉得就是因为村子里有了这种大肆修建临时危房的邪风,她才开始做噩梦的。
趴伏在床上,无心做作业,虽然已经临近升学高考,可就是没法打起精神来复习功课。
特别让她感到懊恼的是,每一次跟母亲沟通,都失败!总是以长辈的语气来试图遂服自己相信她的鬼话,什么叫做代沟,这就是代沟。
刘雅丽觉得她跟父母之间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需要朋友,有了朋友才有力量,比如就像矮冬瓜哥哥那种朋友。
想到梦境中出现的我,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在铺子里看见我的背影,想到我的背影,她的心就砰砰砰狂跳。
恹恹欲睡中,刘雅丽看到母亲脸色阴沉,砰然推开她的房间门,气势汹汹骂道:“你个死丫头,要死不活的,养你有什么用,只知道吃、穿、玩还能做什么?”
“你、”刘雅丽惊讶,母亲可从没有这么恶毒的骂过她。
“嗨嗨嗨”熟悉也恐怖的狰狞笑声,母亲的脸一下子变了,变成一张疤痕交错丑陋无比的面孔。
见到此人,刘雅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是疯子,是那个被很多人追逐扔石头砸的丑八怪。
在很多年前,这个疯子死了,死于一场火灾。
刘雅丽记得那一晚父亲浑身的回来,跟母亲在卧室议论许久,都不知道他们在说的什么。
被轰隆隆雷声吓住的她,哭泣跑到父母的卧室,耍赖,赖在他们俩的床上不肯下来。
疯子嗨嗨嗨的笑,一步步逼近
去!好端端的怎么又做梦了?刘雅丽大叫,翻身爬起,不顾一切冲向门口。
似梦非梦、刘雅丽发狂般拉开房门大喊:“妈妈”一边喊,一边冲出去,就在冲出去一刹,她发现这里不是家,而是幼稚园里面。
幼稚园里面好多小朋友,他们在欢笑,在嬉闹、还有人温驯的坐在那眨巴眼睛看着窗口飞过去的蝴蝶。
刘雅丽对他们大喊道:“快跑疯子来了。”
可是眼前的这些小朋友,都无视她得大吼大叫
浑身冒汗的刘雅丽扭头看门口,墙壁上狰狞可怖的倒影,能清晰看见那面孔侧面带着一抹诡笑长长的手臂高举菜刀,慢慢慢的走过来。
吓!刘雅丽再次投入到狂奔中,口不择语、妈妈爸爸的狂叫救命。
第124章 舒小雅
最近我也精神恍惚起来,躺在床上,能听得见来自周围的响声,说话声、还听得见张铁嘴吸烟拉风箱似的咳嗽的声。似睡非睡的感觉,我站起来有觉得走出了房间,拉开门,一道刺目的红突兀映入眼帘,惊悸中我看见看见一道血痕,一路延伸。
我大口大口喘息,非常之紧张、脑海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各种未知的猜测,让我不能淡定,以冲刺的速度寻觅血痕而去。穿破限定的空间范围,我冲进了一个充满邪气的空间中,同时看见了两狂奔的身影。
其中一个觉得应该是刘雅丽,另外一缕背影显得落寞,孤单、她好像能感觉到被人注视,倏然回头看。
这是一张好看的瓜子脸,淡雅的双眸如水一样纯净,鼻子十分标致,上面架上一副眼镜她的眼神像极了杨灵儿,她好像看不见我,扭头一瞥之后,再次拉住刘雅丽继续奔跑。
她们在害怕什么?大脑一闪念头,我一个激灵,立马从梦境中醒来。
醒来之后,微微定神,回想刚才梦境里出现的情景暗自觉得奇怪,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闹钟已经停止走动。
闹钟无故停止,梦境中出现邪气的地方,不祥之兆沉甸甸的压在我心头。
我翻身爬起,走到门口,手指伸出,联想到刚才梦境中看见的血红手指颤抖伸出间隙,我凝神中一滴水泡很立体也逼真飘忽状从眼前经过,这是窗玻璃上的雾气,我慢动作扭动脖子看床上,再看看门口。
我靠!还是在梦境中?我低骂一声,猛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门把手拉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就像在印证预兆那样,我果然看见门口蜿蜒延伸的血痕,同时发现房门上出现一道向下滑动的血手印。
来不及多想,急忙顺着血痕颇为紧张的寻找而去。
路上景物模糊不清,都呈现静物状,我置身在此跟虚拟的空间相似,不久之后,在我眼前出现一座熟悉的建筑物,我熟悉这栋非常特别的建筑物,乱坟岗幼稚园。
诡异的是,在记忆中已经焚烧成焦土的幼稚园里,有一群可爱的孩子在门口玩耍,那血痕就在他们跳跃的脚下经过一路延伸直通大门口。
我知道这个是恶鬼设定的圈套,无论是谁,都不会对孩子产生质疑他利用孩子做诱饵,再制造出恐怖的情景,血痕可以让人产生恐惧。
黑无常给我的命令,是无论如何要捕捉到这种残害生灵,掠夺人灵魂寄宿在暗黑界的邪灵。
我看着血痕,毫不犹疑大步流星的前进,就在我预备进入大门时,耳畔响起一阵刺耳的嘀铃铃嘀铃铃闹钟声音。
嗖地!一股奇异的力量,把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里。
矮冬瓜一脸坏坏的表情,背起手在后面,看我睁开眼,就急忙喊道:“沐风你醒了?”
“把手拿出来。”我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起来,伸手问矮冬瓜道。
“没什么。”矮冬瓜躲躲闪闪不敢正视我。
“快点。”我阴着脸,断喝道。
矮冬瓜嘟起嘴,把背后的闹钟拿了出来。
我接过闹钟,沉思片刻,刚才闹钟明明是停止了怎么会!放下闹钟,我下意识的看向门口,在门缝隙下好似有一道血痕。
“那是怎么回事?”我走了过去,蹲下用手指捻了一点血迹送到鼻子下嗅闻。
矮冬瓜嗨嗨一笑道:“是一只黑猫,在你房间里逮住一条大老鼠咬死的血在这。”
“猫逮住老鼠不能一下子咬死的吧!再怎么着也要玩一下才会咬死吃掉。”
矮冬瓜道:“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听见老鼠吱吱的叫,才跑来看的,结果看见房门是虚掩着,从门缝里看见你在睡觉,所以我就进来了。”
“所以你就上好发条把闹钟放到我的耳朵边上闹?”我没好气的怒斥道。
“阿姨跟钟叔叔都去县城了,欣儿小屁孩一个,帮不上忙我就来喊你咯。”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气呼呼道:“忙不过来,你在这里磨叽啥?还不快去?”
“哦。”矮冬瓜答应着退出房间,听得见他下楼传来的咚咚咚重响有那么一闪的念头,这该不会还是梦吧?我下楼看见欣儿,她是被矮冬瓜给吓唬住,哪也不敢去呆在柜台前看铺子。
欣儿认识钞票的面额不会比矮冬瓜差,即使她不懂得怎么买卖,但偶尔有买主来,知道价钱,把钱丢在哪拿起欣儿递给的东西就走。
一般来这种地方买东西的,都不会占老板的便宜据张铁嘴说,在以前,很多时候铺子上空无一人,守铺子的田翠花跑老远去摆龙门阵也不会被小偷光顾。
我正在逗欣儿,忽然看见一辆救护车呜啊呜哇的从我们店铺经过,驶向沙窝村方向时,我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不安起来。
“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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