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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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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那人到了切近,正是赵允回来了。
久不归家,看来这人平日里确实没有半点好德行,说是到处操办公务,谁知道从当中抽了多少油水。
当地百姓对他敢怒不敢言,很多揣测之言也是口耳相传没个真凭实据。
这也让赵班头越来越胆大了,这不,刚从烧卤铺子抢了半只烧鸡,左右没事才想起回家看看。
媳妇看来一般,也可能是经久生厌,让他没了兴趣,所以才不常回来。
白长生和吴老三赶紧躲好,看赵允回家,其实白长生也不确信能不能发现什么,但直觉所致,今晚必有蹊跷。
只看妖月藏于黑云之中,明朗不现,血色暗生,这一晚不太平,白长生手心捏汗。
赵允没发现俩人,大步走到了自家门前,上前就是一脚,把自己家的门给踹开了。
“咣当!”
一声惊响,周围邻里的狗都叫了起来,伴随着屋内传来的惊呼声,这可真是回了自己家,半点不客气。
“谁啊!”
这是女人的声音。
“老子回来了,起来,陪大爷喝两口。”
这是赵允的声音。
紧接着屋里就传来了埋怨,还有赵允的谩骂。
白长生摇头不语,这赵允的为人,可见一斑。
一招手,让吴老三屏气凝神,俩人悄悄抬头,前面是一面矮墙。
正是赵允家中的后院。
这层窗户纸很薄,手指蘸了点唾沫,白长生小心戳出了一个豁口,俩人送四目,近观瞧。
只看赵允大大咧咧斜靠在床榻上,背对着窗户,把鞋一扔就像个土匪一样大模大样。
“去,把烧鸡热一下,再拿点酒来。”
赵允指使着媳妇,毫不客气,这让吴老三有些来气。
因为他看那赵允的媳妇还算有点姿色,这可有点暴殄天物了。
小媳妇敢怒不敢言,站起来瞪了一眼赵允也没作声,拎着半只烧鸡就去厨房忙乎了。
赵允看来累坏了,靠在床上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摆出个架势。
折腾了好一会,一扭头,看到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篮子干货。
瓜果梨桃,核桃杏仁,自然就是这些玩意,也有点蜜饯,都是小媳妇寻常喜欢吃的零嘴。
赵允胡乱抓了一把,送到嘴里嚼着,可嚼着嚼着,表情却凝固了。
手一伸,打那篮子里面掏出了一堆核桃的碎壳,很细碎,不多不少正好一把。
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赵允的脸色立变。
白长生和吴老三看到这里,都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
第200章:一堆核桃
这就是一堆碎核桃,他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赵允盯着手里的那堆核桃壳,良久不语。
过了好一会,赵允笑了,笑的样子很诡异,没有半点温度,那笑面隔着一层窗户纸都让白长生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冷。
点点头,赵允嘴角扬,诡异的弧度好像昭显着什么令人不安的抉择。
把核桃壳放到了床边,赵允坐起身来,脸酒意全无,连表情都没了。
“媳妇,你过来。”
赵允吆喝着,声音冷漠无情,好像变了一个人。
媳妇这时候正在厨房忙乎着,听到赵允这么吆喝自己,嘟囔道:
“干嘛呀,没看人家忙着呢嘛!”
“让你过来!”
赵允的嗓门提高了一点,这一点却是变了语气,好像有种威胁的意思。
媳妇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看到赵允一脸阴阳不明的表情坐在床边,语气不善道:
“干嘛!”
赵允一招手,让媳妇过来,坐在了自己身边,赵允用手一指床边的碎核桃,一个字没说。
死死盯着媳妇的脸,媳妇一瞧那核桃壳,脸色闪过一丝慌乱,刻意遮掩掉了。
“这怎么了嘛。”
“家里来过男人。”
赵允一字一顿,说了六个字,指着那堆核桃壳,语气不容置疑,没带半点问询的意思,分明就是事实确凿的语气。
小媳妇顿时慌了:
“瞎说什么,你天天不在家净操心这些没用的”
没等媳妇说完,赵允继续道:
“家里来过男人,这核桃不是砸碎的,是捏碎的。而且这人会点小功夫,不高强,手指还有些力道,不然这碎核桃壳不能捏地这么碎,说,他是谁?”
这话一说出来,吴老三和白长生在屋外都是吸了一口凉气,这赵允可不是徒有其表,还真有点门道。
一眼就瞧出了这当中有蹊跷,这么细微的东西,是他俩人压根不会在意的细节。
小媳妇噌地一下站起来,脸写满了慌张,肩膀都打颤了,还没等她说话,赵云一把刀就抽了出来!
官刀提手,毫不留情赵允一把劈了过去,正好砍在媳妇的头发梢面!
一截头发掉在了地,透骨发凉,结发夫妻结发夫妻,这一刀下去,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说,谁来了,实话实说,别瞒着半点,你要说清楚,我们还有的商量,说不清楚,今晚你别想活着过去。”
赵允的语气好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没有半点情绪,这让白长生都有些头皮发麻了。
小媳妇刚才看那一刀劈过来,就差点晕过去,又听丈夫是这语气,哪还敢隐瞒,赶紧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想当初赵允把她霸占的时候,就注定这段婚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尤其是后来,赵允终日奔波公务,两三个月不回家都是常事,这深闺独处难免心性飘荡。
这就像种子,种在了小媳妇的心底,等到四大天王和那算命仙人来到忻州之后,算是彻底爆发了出来。
算命仙人毕竟是靠脸靠手艺吃饭的,长得不能太差,不然谁都看不眼,更别谈信服了。
又有那么一张好嘴,说得口灿莲花,谁都犯嘀咕,小媳妇也是凑热闹,就跟去了看了几回。
后来算命仙人道出四大天王来历的时候,小媳妇打心底里佩服这人,也就多瞧了几眼。
就这么几眼,坏了事了。
算命仙人也发现了这小媳妇,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对自己有意思,找了天晚,悄悄摸到了门口。
一敲门,这边厢一开门,俩人对视一眼,就抱在了一块。
后来的事情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俩人勾搭了,怕有人识破,就总在晚私通。
算命仙人也是会讨好卖乖,时常买些瓜果梨桃来探望小媳妇,这次也一样,带着一篮子东西来了。
小媳妇拿着核桃,撒娇撒痴说自己捏不开,其实旁边就有根木槌。
算命仙人怎能不知道小媳妇的心意,又是存心炫耀,伸手接过来这么一捏,核桃壳粉碎,小媳妇满心欢喜。
可就是在这等小事露了怯,让赵允发觉了端倪。
后来忻州事发,算命仙人急于逃命就离开了忻州,小媳妇每天面对着那堆核桃也是不忍心丢弃,这可真是睹物思人。
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赵允依旧面无表情,就坐在小媳妇面前,好像无关紧要。
“就这些?他后来都没来过了?”
赵允问着,小媳妇拼命摇头,不敢看自己的丈夫,赵允倒是一歪脑袋,把刀笔划了一下:
“还有,继续说。”
“真没了!”
小媳妇狡辩着,赵允一把将官刀抵在了小媳妇的脖颈儿,寒声道:
“说不说?”
“我说,我说,他说了等风头过了再来看我,说就这几天就来。”
小媳妇哭都忘了哭,一脸惊恐,全身的血都快凉了。
赵允听到这话,笑着点点头,把刀放了下来,柔声道:
“别怕,我就是问问,你按我说的办一件事,这事情办的成咱们还是两口子,照常过日子,要是办不成,我就宰了你,听懂了吗?”
“什什么事?”
“我明天就走,你在家等那算命先生,等他来了,你俩肯定要快活,你别管我,配合他,但是有一条,你俩快活的时候,你从他嘴里,给我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能办到吗?”
这算是什么要求?
不仅是小媳妇,就连屋外的白长生和吴老三都有些诧异了,难道说赵允是想泄愤吗?
那干嘛不干脆捉奸在床杀了俩人呢?
白长生笔划了一下,让吴老三噤声,继续听下去。
小媳妇捏着衣角,看丈夫的表情阴晴不定,不敢半点违背,这就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我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杀了我,求求你了。”
小媳妇跪在了地,不住的磕头求饶,赵允的脸没有一丁点的愠色,伸手把小媳妇扶了起来。
“没事,这件事情你照我说的办,相安无事。”
说完,把小媳妇扶在了床,赵允衣服一甩,就从身脱了下来,往床一躺,把身子侧了过去,官刀也扔在了一边:
“睡觉!”
说完这话没到片刻功夫,鼾声如雷,赵允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此时小媳妇站在床边,哆嗦着不知所措,可看丈夫熟睡的样子和刚才的指使,真就像没事人一样。
白长生和吴老三又看了一会,等小媳妇颤巍着了床,俩人就从暗处出来了,离开了赵允家。
“这孙子心也太狠了!”
吴老三一出来就嘬着牙花子说道,白长生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
这事情放在谁身能好过?
赵允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就跟不是他家的事一样,这份心境就不是常人。
“咱们要不要看看他媳妇,救出来也好,我看那小娘们挺标致的。”
吴老三又问道,白长生却是摇摇头道:
“别急,我算得这女子目前暂无性命之祸,咱们走着看,赵允牵扯甚大,一定要搞清楚。咱们先回客店,明天再来,盯死他,没准就能找出娄冥的线索。”
“他和娄冥有关系?”
“不知道么,但推演之中,他在山西案的节骨眼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所以不能错过。”
俩人就这么说着,沿途回了客店,想着找鬼和尚商量一下,在忻州再多逗留一阵子。
可刚一迈开步子进了客店,却看到老板娘和皮琵夏正站在门口,一脸慌张。
瞧见白长生和吴老三回来了,皮琵夏整个人都怔住了,张口就问:
“你俩还活着?”
第201章:赵允买枣
“这叫什么话!”
吴老三歪着脑袋,扛着刀走过来,语气有些不善。
白长生也是很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哎哟,你俩什么时候出去的,可吓死我了!”
皮琵夏拍了几下大腿,弯着腰好不侥幸万分的神色,看这模样就知道是出大事了。
白长生赶紧凑过来问发生什么了,皮琵夏这就道刚才有夜行的刺客,正是来找他们的!
适逢半夜三更,皮琵夏和鬼和尚并不知道吴老三盒白长生离开了,还在屋内休息。
就在这时候,鬼和尚猛然惊醒,唤起皮琵夏,告知他有异样,这客店外面传来了响动声。
俩人正是诧异时候,却听见窗户纸被刺破的声音,紧接着撕裂风声的呼啸之音骤起。
鬼和尚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飙暗器,赶紧翻身起来,从屋内急闪而出。
来到白长生的房间,正巧看到三名女子,身着夜行者打扮,发髻盘攥,手持钢针。
就这打扮模样身材,鬼和尚自然一眼就瞧出来是女子。
而白长生的床上,还扎着许多银针,这几名黑衣人一瞧有人来,早都翻身出离了客店。
鬼和尚大惊失色,以为白长生被她们给掳走了,急忙追了出去。
夜色朦胧不清,等皮琵夏赶过来的时候,鬼和尚且战且追已经随着那几名黑衣人远去了。
推开吴老三的房门,这屋子里除了一床的淬毒钢针,什么都没有。
皮琵夏匆忙下楼,唤起老板娘,老板娘也是骇然,这是什么人如此目无王法,胆敢行刺朝廷重人。
俩人正是惶恐不安之际,白长生已经随着吴老三回来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原来如此,这还用想吗,肯定是九子一脉的人,知道这事情是东窗事发了,想要借机报复。”
吴老三骂骂咧咧,嘴里这几天以来都没说出过什么像样的话。
白长生在一旁听着,也是冷汗连连,心说幸好自己带着吴老三走了,不然今晚可就成祭日了。
听皮琵夏所说,那来行刺的乃是女子,看来九子一脉的余孽还未铲除干净。
应该是祭女无疑了,可她们为什么要出手呢,难道说真被逼到迫在眉睫的地步了?
既然是让祭女出手,那就猜得到九子一脉现在元气大伤,寻常里作黑手的那群好手已经被悉数缉拿到案了,现在只剩下一群女子刁妇。
“算了,没事就好,咱们进去吧。”
白长生一边掐算不休,一边安抚众人和老板娘,遂即还告知老板娘不可宣扬此事。
“干嘛不叫府衙的人来?”
皮琵夏纳闷,白长生沉吟道:
“这事情不简单,案子太复杂了,里面不知道牵扯着什么人,现在府衙也不能信,只能靠我们自己。”
班头都是这么个德行,其他人自然好不到哪去,剿匪不力都是好听的,怕就怕他们早有勾结。
不过九门提督来过这里,应该是不用担心这一点的,要不然朝廷早都出手了。
“那咱们去哪啊?”
“还在这睡。”
白长生收回心神,边说边走,朝着自己的屋子去了,皮琵夏在后面错愕过后叫苦不迭:
“你还真是疯了?刚来人刺杀过,还敢住这?”
白长生站立扶手一侧,轻声笑道:
“就是因为刚来过一次才不用担心,我断定他们今晚不会再来此地,大可放心,你信我不信?”
“我”
“怕个球球,三爷我在这呢,就怕她们不来!”
吴老三打着哈哈,毫不在意,推搡着皮琵夏就上楼了,身背后只剩下惊恐不安的老板娘。
“真是一群虎狼豺豹,反正跟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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