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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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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用咱俩动手了,畏罪自尽!”
“不对,他杀了谁?”
另一个黑衣人比那位倒是聪明些,看出了门道。张妈一听,连连摆头说自己不知道,还埋怨了几句不该在亡人面前说笑的气话。
这也是白长生反复叮嘱的,如果问的话,千万千万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自己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当初张妈以为都是说着玩的。
“大哥,这娘们怎么办?”
之前那个黑衣人拿眼一瞧张妈,长得确实有些姿色。虽然裹着黑面,还是透出色迷迷的眼神。张妈看着,忍不住的心慌。
说好的”照着台词剧本演戏“就没事了,怎么还有“出卖色相”这一出?张妈心里咒骂不断,心说等白长生“活”了,不多加银子绝对不行。
这事儿给银子就行?
那黑衣人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伸手一拦,沉声道:
“不要横生枝节。眼前这人要是真死了,咱俩就走,回报师爷,要是没死,哼···”
前半句是说给自己人听的,这后半句不言而喻,张妈听了冷汗都下来了。只见那黑衣人上前,一把推开自己,伸出一只手就探在了白长生鼻子前,另一手操刀在握。
鼻息不再,心跳骤停,脉搏无存。
这黑衣人反复试了几次,这才把那预备好的钢刀放了下来。
“看来真死了。”
黑衣人小声嘀咕一句,而身后那另一个猥琐的黑衣人却在旁边说话了:
“我听说有种西域奇药,可令人假死,怕不是这小子作扣(动手脚,挖坑下绊一类词的民间说法)在骗咱们吧?”
这一句说完,张妈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心头砰砰直跳!
坏了!难道看出来了?
“嗯,也是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死了,这么凑巧。不管了,补上一刀,假作真来就当真!”
那人听完,连连点头认同,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这是师爷交代过的,说完,狞恶一笑,只见钢刀提起:
刀宽背厚刃儿飞薄,杀人不见血光豪。紫微微、蓝洼洼,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那人操起钢刀来夺命,一把扎向了白长生的心窝!
第22章:三具尸体
“住手!”
“啪!”
张妈早就看出了这群歹人想要行凶,但是想不到居然连“死人”都不放过,这不是“鞭尸”吗?
刚才就悄悄操起了一根棍子,不错,就是白长生那根祖传的木棍。一看这人要行凶,跟着一棍子就将那把钢刀震开了。
“呔,你这娘们不识好歹!”
那人看一刀不成,被张妈挡开了这致命一击,回头就骂,眼中凶光乍现。张妈心说坏了,吓得木棍也掉在了地上。
不过也没跑,鼓起勇气挡在了白长生的“尸身”面前,两手张开,神情坚决,泪挂两腮痛斥道:
“你们还有人性没有?连死人都不放过,我兄弟刚刚枉死,你还要来补上一刀,到底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这样!”
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那白长生手边的绳子,此时经过这么一闹,就掉了下来,散落在地上。
黑衣人本来怒从心起,听见啪的一声,一条绳子掉了下来。
一下子联想到这可能是“上吊绳”,再瞧那白长生:
脖子上有青紫印痕一道,面色煞白无一丝血气,张口开眼,死不瞑目。
他俩可不知道白长生阴差阳错才会如此表情,不过经过这么再看一回,也是信了几分。
没看出那脖子上的伤痕是画出来的,也得益于白长生画得巧妙。
“罢了罢了,这娘们哭起来,一会有人注意到就不妙了。这短命鬼脖子上还有一道儿呢,应该假不了,走吧,别再多惹是非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唯恐招来旁人,赶紧想着撤退。另外一人哼哼了一声,瞪了一眼张妈道:
“娘们!他到底怎么死的?”
张妈死不松口,就说不知道,看到白长生是吊死的,还是自己给解下来的。
“他干了什么又有些什么事,你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张妈斩钉截铁,那“家书”上也并没有写出事由。俩黑衣人一直死盯着张妈,倒也信了分,信张妈对此事一无所知,不然哪还敢在这里。
也确实,张妈要是知道来龙去脉,打死都不会答应来“捧场”。
奉命杀白长生,但是可没说两条人命。俩人其实也不愿意,这就对视一番,留下一句:
“把嘴闭严了,不然有你好看的。”,就出离了棺材铺。
趁着夜色,上房踏顶,两个黑衣人猫腰快步离去了。
张妈这时候还保持着“护尸”的动作,直到二人彻底走远,这才瘫软在了地上,回想起来后怕不已:
“我的天爷哟,要了亲命了,长生你这小兔崽子,等你醒了要你好看···”
刚说到一半,知道走了嘴,赶紧捂住嘴巴不敢乱说了。
而棺材铺的外面,一个纸人,正看到这一幕。听张妈说完,好像露出了咧嘴一笑的表情,趁着夜浓,也呼啸飞走了。
原来它一直都在这里盯着···
而在纸人的不远处,还有一人!
正是吴老三!
怕这事出纰漏,吴老三一直都在“暗中观察”,但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裤子都快尿湿了。
当天快到晚上的时候他就来了。刚刚藏匿好身形,前面就落下一个纸人,对月吐气,张口纳丹,趁着月色好不恐怖撩人。
三爷本能地摸了摸官刀,想着实在不行就和它拼了,是人是鬼,剁成肉泥再说。结果再一瞧纸人的腿脚,吴老三就彻底蔫了:
那纸人足尖点地,周身凝气散发出一股劲道儿,气力鼓起了那纸作的身子。这承气鹤立的手段,十个自己也不够瞧的呀。
再不敢妄动,就这么苦苦支撑着,每一滴汗落下来,吴老三都是多了一丝绝望。
一晚上本想着悠哉度过,但那纸人愣是一动不动,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过一丈远的地方。
小声急喘,心跳都害怕被听见。吴老三死死贴着躲身用的木架,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脊背上去,一股热流在胯下汹涌。
你不动我也不动!你动了···你动了我大不了跑!吴老三是这么打算的,也没功夫再管棺材铺里面。
直到那俩黑衣人离去,纸人也才跟着走了,吴老三这才不用“暗中观察”了,噗通一下摔在地上哀声连连:
“亲娘嘞,这说出去老爷能信吗?”
···
转过天来,有夜无眠,
张妈一晚上都在哭,外面有一丁点的动静都是一惊一乍。眼瞅着天光大亮,自己可算心安了几分。
“那个吴老三怎么还没来?”
张妈一脸急切,来回张望着棺材铺外面,想是等吴老三按照约定过来,就告知一夜经历。
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吴老三恐白长生被害,就按排了这假死的一幕,想着借这个机会让白长生跳出凶险。
吴老三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能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保护白长生,这也是迫不得已。
而之后还需要白长生假借“冤死之身”,来吓一吓这案子里的一些重要人物,打探口风,好让此案尽快了结。
张妈的作用就是帮衬着说辞,因为白长生“死了”,这时候得有个外人在旁,万一有人来行凶作恶,也好说出这一番话来,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白长生等着醒了,就可以跟着吴老三一起理清头绪。
看那二人的功夫很熟悉,必是陈华手下的打手。这件事情已经知道了是和师爷陈华有些关联。
理清脉络那一天,就是汇集证据的开始。而王石王老爷也可以放开手脚惩治狡诈恶邪了。
想法是好的,但不知道能否一帆风顺,所以张妈不宜露出真容,要乔装打扮一番。
而事情发生的急迫,当夜可能就会有人来行凶,张妈也就对付上阵了。其实就是吴老三想借机夜会张妈。
等到七日过后,张妈的“客串”就结束了。张妈自己这么想着,急慌慌等吴老三来。
着急等着,就看到棺材铺外面,打不远的地方过来一人,正是吴老三。
晃悠着,脸色青黄,吴老三就这么溜达了过来。
“你怎么了?这差事太吓人了我不干了。”
张妈一看吴老三这德行,就觉得这事越来越不靠谱,吴老三低眉搭眼也没个力气,开口应付道:
“姑奶奶哟,我也想快点把这案子结了。”
说完,强行打起精神,问了问张妈听到了什么。张妈如实供述。吴老三听完,一扫晦气,抖直了身子,一阵咬牙切齿道:
“好家伙,就知道有他,这事儿实了,回头准备下证据就上告朝廷!你就等着朝廷封赏把!”
吴老三说完,张妈也不接茬,只想赶紧想回家看看,出来了一晚上,自己家中还有琐事待理呢,不能总在这里。
吴老三一听,就觉得有些棘手了:披麻戴孝从外门出去,再到张妈自己家,如此行迹外人看到了难免起疑。
左右找找,忽然看到了那半口棺材。吴老三弯腰去看,发现这棺材下面连着一处通道,应该是直通外面。
拍了拍手,起身跟张妈说:
“委屈你了,得走这里,要是前门出去,被看到了就不妥了。”
说完,指了指那半口棺材,一脸正色。
这一晚上被吓得不轻,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再调戏妇女,吴老三难得的正经了一回。
外面天色渐白,已经有摊贩开始练摊开张开了,张妈一听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实在是不情愿:
“晦气,到时候不多给点钱可不行。”
一阵咒骂,十分忌讳这个,但却没别的办法,只能如此了。
二人合力,横推开那半口棺材。
用力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随着棺材盖落地,二人张目去望:
张妈登时晕了过去。
吴老三操刀护胸,望着那半口棺材寒颤道:
“我的亲娘嘞,这又是哪来的?”
棺材内,有三具纸人,纸糊被划破,露出了三具尸体···
第23章:有人哭丧
吴老三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张妈给弄醒,又是掐人中又是摇晃。
张妈一醒来,看自己正被吴老三抱着,顿时面色绯红,而后就是怒起,这一晚上被吓了够呛,也该发作了。
“啪!”
“哎哟,我是好人啊!”
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吴老三给打倒在地。张妈赶紧站了起来,又看到那半口棺材里面横陈的三具尸体,吓得差点再晕倒一回。
再也不想掺合了,银子也不想要了,张妈转身跌步跑了出去。
吴老三摇晃半天才起来,捂着脸,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心里这个气啊,倒不是气被打了,而是美人跑了!又没地方发作,回头看那三具尸体,更觉得迷糊几分:
难道说白长生也犯案了?这些人归到一起是他杀的?也不该啊,没听说过杀人犯自己没事上堂告状的。
那白长生看着虽然精明,但不像是个行凶作恶之人啊,这尸体怎么还包着一层纸糊?
吴老三瞬间想到了夜间时分,那个乘风夜跳的纸札鬼人。一阵阵牙碜,难道那玩意也有怪异?
看来这件事情还不能轻易定案,还有枉死之人!吴老三看了看三具尸体,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陈名士!
果然这陈大财主被害身亡了!
不过那其他二尸却认不出来了。
用心记住了模样,想着等白天去打听一番,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想不明白,一夜惊吓过度,就觉得一脑袋浆糊。
但好在自己当过仵作,出于职业习惯细细查验死尸,就瞧出了名堂:这尸体在这应该放了些日子,怎么能没腐烂?
伸手摸了摸,尸身不腐,原是涂抹了一层砒霜。又想起白长生和自己也帮着给文武的尸体擦过这玩意,这时候心里就七上八下起来了:
白长生可能真有嫌疑。
不然谁还能这么给死尸擦砒霜?他又留着这三具死尸干什么?
惊疑不定,吴老三又发现死人体内灌注了一些水银,用来阻止蛆虫腐尸。回头看到棺材铺外面人声渐起,知道眼下情况急迫,白日将近。
要是有人看到了那就不好办了,吴老三没别的办法,只能佯装不知,把棺材盖又给合上了。
看着发送上躺着的白长生,吴老三表情阴晴不定。等白长生醒来的时候,一定要再行盘问一番。
吴老三打定主意,看张妈也跑了,这事只能自己来办了。白长生一时半刻醒不过来,这三具尸体的事情外人也应该还不知道。
先将三具尸身放在此处,等夜间再说。
出了棺材铺,吴老三直奔北城而去,东城唯恐有人察觉。
吴老三一边溜达着一边打着哈欠,确实劳顿不已。刚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十八胡同这里。
这地方也是三教九流都待的地方,肯定有“那种人”。
“有人哭丧没有?”
吴老三掏出一吊钱,懒得挨个去问,眼下人多,这就大喊了一声。原来是要找个哭丧的人继续扮演白长生的家人。
“有!”
一声暴喝,噌地一下就窜出来一个彪形大汉,登登登跑过来就抢吴老三手里的钱,吴老三一握,没让那人得逞。
“只要女的,当几天人家的丧偶之妻。”
吴老三压根没打算多理会这人,不料那大汉一听,粗喘了几口气,摩拳擦掌,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咱也行啊!”
吴老三差点没栽过去,心说这人还真是给钱什么都干啊!赶紧好言相劝这人说他不行,那人来回扭捏作态,掐了个兰花指,骚眉弄眼道:
“大爷,一吊钱,咱就是您的了,想干啥都行。”
“滚!”
吴老三就没这么恶心过,一脚把这人踹远了。继续吆喝的时候又是小心又是牙碜:
“来个女的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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