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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告状-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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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砍头,但下场应该也不会太好。

    十四王爷的人马也都悉数伏法,这鸳鸯毒案也随着十四王爷的落案告一段落了。

    想不到这人竟然会有如此手段,为了夺得唐秋生一门的传承,不惜葬送了两门人命关天,实在心狠。

    奇怪的是自打胤緹押入宗人府,连那个白衣男子都没有再出现了,应该是望风而逃了吧。

    朝廷的封赏还没下来,不过想想这些事情,无一例外不是要石沉大海的,封赏什么的还真不一定来的轻巧。

    说话的功夫白长生已经来到了老杰克中药铺的门前。

    车马喧嚣,人声鼎沸,增光瓦亮的金字招牌在习习清风的抚摸下更显苍劲有力。

    “海鲜算是在京城这大囚笼里站稳脚跟了,真是福祸难料。”

    白长生唏嘘感慨了一番,推门而入。

    皮琵夏正在给客人拿药,接了钱递给传教士杰克让他收好,一回头的功夫就看到一脸郁气的白长生站在门口。

    “老白,你怎么了,看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逢什么事了?”

    皮琵夏走出柜台,来到白长生的边上,俩人热络了一番,好茶破碗,余香袅袅婷婷。

    “我就来看看你,棺材铺近日来生意不利,这也得说是乾隆盛世连个死人都没了,就来瞧瞧你这海鲜。”

    白长生自嘲着,皮琵夏笑道:

    “破了这么大的案子难不成你还愁日后?朝廷封赏下来了吗?”

    “没呢,谁知道能不能下来,这案子石破天惊哪有那么轻易就能大白于天下。”

    “如此甚好,不要过于强求这些身外之物。”

    “其实这案子还是多亏了你,没有你的话也不会如此轻易落案。”

    “那是玩笑了。”

    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正是百无聊赖之际,传教士杰克走了过来,他是认识白长生的。

    “鼓捣阿福他们!”

    杰克客气招呼了一声,给白长生画了个十字,满脸虔诚。

    白长生一脸费解,回过头来看着皮琵夏:

    “谁是阿福?”

    皮琵夏搔着脑袋看表情好像也有点不太清楚,迟疑了一会这才道:

    “谁知道呢,要说这群传教士在远洋时候应该日子过得很舒服,不然也不会这么说话。”

    “此话怎讲?”

    白长生来了兴趣,这就请教道,皮琵夏半猜半解就这么说了起来:

    要说这群传教士可能之前还真有点家产,兴许是在老家还有点老本可供挥霍,不然怎能如此讲话。

    这群人每逢早上见面,必定要招呼一声:

    鼓捣猫呢。

    到了下午又要说一声:

    鼓捣阿福他们。

    到了晚上睡觉前互相这还要招呼:

    鼓捣衣服呢。

    为什么要这样呢?皮琵夏一开始也很诧异,可杰克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皮琵夏就猜测到这群人估计都是大户人家。

    大早上起来鼓捣一会猫,这跟八旗子弟每天早上掐虫遛鸟差不多。

    到了中午酒足饭饱了,阿福应该是他们的管家,叫过来叮嘱叮嘱家里的事情,也算合情合理。

    晚上睡觉前把衣服都拿出来预备好了,明天省得再挑。

    还别说,这么一解释真是合情合理。

    白长生听完瞬间是肃然起敬,这群好男儿远渡重洋而来,放弃家大业大的老本就为了宣传西洋教派,还真是有些个舍得。

    “替我跟阿福他们问好,辛苦你们了。”

    白长生客气说着,老杰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俩人频频点头,好半天才松手。

    “你没事也学学这些西洋藩话,兴许哪天用得上。”

    白长生坐下来跟琵琵夏建议道,皮琵夏含糊其辞随便就遮了过去。

    “对了,那俩人呢?”

    皮琵夏才想起来还有个吴老三和季礼呢,这俩人也不知道去哪了,白长生叹了口气没说话。

    这也不难预料,肯定是串胡同去了,这俩人无事不起早,凑在一起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听说从九门那坑了不少钱,说是乐意助人也得有个表示,九门老爷子不老情愿也懒得和这俩祸害掰扯,只能就范。

    白长生还想问些什么,可还不等他说话,只看到中药铺的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从外面急火火冲进来两个人,只看是一个怒,一个衰。

    “小子,扛住了,三爷给你拿点救命的药来!”


第332章:卖点宝贝



    “老三!?季礼这是怎么了?”

    白长生和皮琵夏一抬头,就看到到访的俩人正是吴老三和季礼,俩人互相搀扶着,从外面闪了进来。

    吴老三一脸戾气,反手提着宝刀,拳头上还沾染着丝丝血迹。

    旁边的季礼脑袋就跟猪头一样难看,丝绦都被扯断了,正当中的胸口上还印着几个鞋印子。

    裤子也撕开了,敞胸露怀那脖子上全都是血印。

    好家伙俩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季礼这小子是被人开了染坊,鼻青脸肿的模样衬着那吊儿郎当的身行真叫一个难看。

    这是被谁给打了?

    “快进来,我的天爷,这是偷谁家白菜了,给打成这德行,快点进来我给敷药。”

    皮琵夏忙不迭把俩人招呼进来,拢到问诊的桌子上就给是勘验起了季礼的伤口。

    “老三,怎么回事?”

    白长生大为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吴老三吐了一口浓痰,叫骂不休:

    “奶奶个攥的,老子要不是着急把这小子扛来拿药救命,非得把那孙子给活活打死!”

    气不打一出来,吴老三一边骂街,一边说出了季礼为何挨打:

    早前他和季礼没事干,想起还有点肉苁蓉没消化,这就商量去八大胡同溜达一圈。

    八大胡同那是什么地方?半夜开张的销金窟啊!

    可没听说过有大白天就开门问客的,那话怎么讲来着?耕田的牛也得松松鞍才能干活呀。

    但这俩人真是无事生非之辈,一想起这档子事来,还顾得了其他?

    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口肉苁蓉,嗷嗷待哺就直接去了,温柔乡被烧了还没开张,就随便摘了另外一家窑子。

    推门进去,嬷嬷都还没起来,一瞧是这俩丧门星,但也不敢不招呼,只能强挣扎着把姑娘们都叫了起来。

    现在俩人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一个京直隶衙门的无冕老爷,一个北京才情十绝的当头祸害,谁敢忤逆。

    谁知道俩人正是快活的时候,这家青楼还有留宿的客人没起床,听外面吵吵嚷嚷就不高兴了。

    吴老三去了茅厕,只剩下季礼和那几个人吵架,一语不合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当即动起手来。

    季礼区区一个“文人”哪斗得过这群五大三粗的糙汉,等吴老三再上来的时候,只看到这小子被人打地气若游丝!

    这还能忍?

    三爷护短人尽皆知,登时怒从心起,三下五除二把这几个人打了个好歹,本想着骨断筋折教他们知道厉害,可再看季礼都快断气了,只能作罢。

    这才急火火带着季礼来到药铺找皮琵夏救命。

    说到这,白长生摇头叹息: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饶,你俩要不是那般吵闹哪里至于如此?”

    白长生说的是实话,可吴老三听不得这些,碎碎道:

    “老子可不管那么多,三爷我的人,即便有错那也是咱们自己的事,哪容得别人来插手!?”

    这话一说出来,白长生脑袋嗡地一声,半天回不过神来!

    养心殿上,乾隆爷正坐在龙椅上闭目沉思,台下一个人都没有,只听见有须臾间的冷风透窗而入,摇曳出了点点愁绪。

    乾隆爷的手上,正把玩着一根稻草,那稻草已然枯萎,却绽放出了些许的煞气,教人心神不宁。

    白长生心神不宁,晃晃悠悠一个人回了棺材铺,吴老三和皮琵夏忙着在那照看季礼,没有注意到白长生的表情。

    等白长生晃悠着回到棺材铺的时候,只看是落日余晖争渡雁,残云苍岭风正好。

    日光拉扯成了一条斑斓五彩的绫罗,铺洒在每家每户的房檐之上,飘零出的白烟,嗅到了几分人间烟火。

    “好时节,虽近寒冬,未见萧疏。”

    白长生轻声说着,看到路边有个孩子,正是早上时候被家大人追赶的幼童。

    走上去看到孩子正在哭,白长生深受抚弄了一下孩子的头发,为他擦干了眼泪。

    “你哭什么?”

    “我找不到家了,爹娘不要我了。”

    这家人还真狠心,就把孩子这么放任不管,一时之气怎能如此狠心,白长生摇头无语,左右看了看想是回忆这孩子的父母双亲是何模样。

    不禁想起了自己,白长生悲从中来半晌无言。

    找了好半天才把孩子送了回去,孩子的父母正在门口着急寻找,看到孩子来了就差没哭了。

    可能也是后悔了,但找不到孩子在哪,谢了白长生,这家人客气想要留他过伙,白长生摆摆手没停就走了。

    回到了棺材铺里,吕不辰也回来了,看来是去季府门上学艺了,一天成果丰硕,正在沾沾自喜。

    之前手臂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经历了这么久的笔法磨练,吕不辰的手艺也已经炉火纯青了。

    日后想要靠这门营生过活肯定是没问题,但他还是选择留在棺材铺,也是因为和白长生等人的矫情,让他宁愿忍受这等“剥削”。

    “老白,看看我这凤凰朝阳图!”

    季礼手展着一副画,很是得意地跟白长生炫耀着,只看那画卷之上独凤啸天,绝尘而去不恋人世。

    白长生点点头没说话,走向了自己的房间,走到一半又把头回过来:

    “以后棺材铺就交由你照料了,这营生赚不得什么大钱,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兑出去吧。”

    吕不辰惊地一跳:“老白,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想干了?朝廷封赏还没下来呢就想着退休了?”

    白长生苦笑道:“封赏?怕是等封赏下来那天,还真就要退休了。”

    吕不辰不解其意,白长生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到了自己的房间,白长生盘膝坐下,遁入混沌之中,将自己的命相挂于混沌树上推演因果。

    只看一幅幅光图轮换,朦胧不清却见树叶抖动飘零,苍山洱海尽显眼前,大雪弓刀射天狼。

    看着看着,一滴泪顺着白长生的面庞滑落,顺手一挥,场景崩碎。

    白长生脱离混沌,安眠侧卧。

    等转过天一起来,白长生坐在床上发呆了片刻功夫,这就把吕不辰叫了过来。

    吕不辰懒扫倦容,打着哈欠来到了白长生的屋子里,只看到床上四四方方摆着一个锦盒。

    拿绸缎包着,盒子一打开里面还有一把小锁头,就这一眼便让人知道里面的东西非比寻常。

    “这啥玩意,你还准备嫁妆了?”

    吕不辰打趣道,白长生瞪了他一眼,没搭茬,继续把那小锁头打开,只看精光闪耀,刺痛人眼!

    好家伙,一整盒的宝贝,里面扳指扇坠,珍馐宝玩!

    怎么还有一双缎靴?


第333章:当铺押宝



    白长生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好,看得吕不辰都傻了。

    “老白,这不是从那胖子那里坑来的宝贝吗?你都藏着呢!”

    吕不辰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当初白长生和两个借宿在这的女人在大管家身上坑来的宝贝。

    原来一直都留着没卖,是被白长生给藏起来了。

    白长生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拿在手上又掂量了几下,看着吕不辰说道:“走吧,卖宝贝去。”

    俩人这就从棺材铺出来了,怀揣着一大兜子宝贝,没有半点露白。

    一路上谨小慎微,好像唯恐让人察觉俩人怀里的宝贝,马不停蹄赶奔琉璃厂。

    “干嘛卖了呀,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呀。”

    吕不辰很是疑惑,白长生却没有作答,只是带着他在琉璃厂里瞎乱晃悠。

    看到前面不远有一家当铺,取了个“博古斋”的名号,很是吉利,看门脸就知道是个大当铺,应该有些好货色。

    俩人点点头,心说就是这了。

    迈步进来,只看左脚刚进去右脚还没抬起来,那管事的小伙计说话的声就送到了:

    “哟,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吉利,一大早不自觉的心情大畅,原来是贵足踏贱地,您二位可有日子没来照顾咱们生意了。”

    会说话,听着就舒服,这小伙计有个眉眼高低,知道是有生意上门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好话说上一番,让主顾宽心。

    白长生和吕不辰都知道这乃是当铺的“话术”,没有多见怪,坐了下来,还没说话那茶就端上来了。

    两杯高碎,几个花生瓜果摆放眼前,小伙计讪笑着搓着手,不住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贵客”。

    这一眼瞧过来仿佛就知道了什么,再细细看上一回,小伙计脸色也就变了。

    也难怪,白长生和吕不辰一大早出来,穿的破破烂烂寻常衣衫,看着确实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

    小伙计难免会想这是来蹭吃蹭喝的,当年京城单有这类人,一大早就起来串胡同,各个店铺走上一遭,早饭钱就省了。

    不过当铺毕竟是个买卖,于情于理都是认钱不认人,也不会轻易得罪这些人。

    兴许运气好能碰上个开张买卖,倒也大吉大利。

    想到这,小伙计不说话了,用问询的语气看着白长生吕不辰。

    白长生和吕不辰对视一眼,小心翼翼从怀里把那些宝贝都掏了出来,往桌子上这么一放,小伙计傻眼了。

    这些宝贝没露白,用一个大油布包裹着,外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油布也是平常买油条包着用的,上面还有些油渍,很是粗糙。

    “您这不瞒二位,咱这虽然是个小本买卖,但油条这类东西还是不收的。”

    小伙计翻了个白眼,好一会才勉强说出这么一句客气话来。

    还真以为这里面是油条了。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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