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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过留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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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店二姐在门外敲了几声,宋风卿开了门,我站在一旁。
“这是公子要的东西,等下还会送上两桶热水。”
“谢谢姑娘。”宋风卿媚眼地对店二姐一笑,引得店二姐耳根发红,眼睛慌乱得不知看哪里。我撇撇嘴,笑店二姐这傻憨样。
店二姐走后,门又合上。宋风卿坐在几上,拿出笔墨纸,摊开纸准备写字,我刻意转身背向他以防他认为我在偷看。几分钟后,宋风卿将写好的纸折成卷状,走到窗户前,吹了一声哨子,我在一旁看着心想难不成一声哨真的能招来鸽子乌鸦之类的。不一会儿,真飞
8、进城 。。。
来了一只鸽子,我新奇不已地睁大眼睛,见宋风卿将卷纸放于鸽子的爪子上,然后放飞鸽子,我趴着窗户伸长脖子看鸽子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天际。
回头看见宋风卿意味深长地对我一笑,眸光闪烁,看不清他的表情。
半响后,店二姐又上来了,这次是我开了门,只见店二姐前一秒还满脸带笑下一秒就沉下脸来,我无辜地耸耸肩,差别待遇这么大。
我刚伸出手要接过店二姐手上的衣物,店二姐竟撞开我,笑道:“公子,这是你交代的衣物和热水。”
宋风卿看了我一眼,好笑地对店二姐说道:“辛苦你了。”这下店二姐是直接咧着嘴笑,我哼了一声,默默加一句:花痴一个。
店二姐走后,我刚要进门时,宋风卿却关上门不让我进去。我愣了,在门外问道:“宋公子?”
宋风卿的声音从里边传来:“金姑娘莫不是想看我沐浴。”
我当下老脸一红,盘腿一坐,连忙应道:“自然不是,宋公子你安心沐浴吧,我在门外守着。”
因为连夜赶路,一歇息下来困意就不停,我难耐地打着呵欠,靠着门,终于打起瞌睡来。
门突然打开,没了倚靠的我后脑勺正中地板,摔了个正着。我皱着脸揉揉后脑勺,依旧惺忪未醒。
宋风卿蹲下来,几缕青丝落在我脸上,有点痒,我打了个哈欠。
“金姑娘,里面有准备你的衣物,你进去沐浴吧。”
听到来人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从地上翻滚而起。
看宋风卿没有意思要走,我眨眨眼睛问道:“宋公子,你要呆在这?”
刚沐浴完的宋风卿别有一番风情,肩上散下来的青丝越发地妖异惑人,他凑近了我半是娇嗔半是幽怨道:“真是过分呢,我就这么可怕吗?”
美,很美,可是美得我连打哆嗦,只能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一小步,嘿嘿干笑:“小人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像宋公子这么漂亮的人,不懂如何对待。”
宋风卿若有所思地笑看了我一眼,撩起他的垂肩青丝,简单地束了个发髻,就合上门出去了。
人人都说美男好,可像宋风卿这样笑里藏刀的美男还是避而远之的好阿。
宋小贱人走后,我啪啦一下就把身上的脏衣物全部脱掉,迫不及待地就进了浴桶,闭上眼舒服地享受闲情沐浴时光,直到泡得身上皮肤都起皱了我才依依不舍地从浴桶里出来。看见几上的淡绿色新衣物,我上前拿起端详几眼,继而狐疑地摸了一下衣料质地,果然是绸缎的,啧啧,宋风卿果然非一般人阿。
穿好衣物后,门恰时响起,门外传来又是那店二姐的声音,我缓步上前开了门,店二姐见又是我来开门,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伸着脖子使劲往屋内看,没瞧
8、进城 。。。
见她想要看的人就甩力不客气地把她手上的晚膳递给我,我扁扁嘴,懒懒地扔了句:“花痴样。”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心情舒畅无比,顾客是上帝,本姑娘现在就是你店二姐的上帝!
作者有话要说:
9
9、绑架 。。。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我趴在桌上醒了睡睡了醒。
现在正流着哈喇两眼发直地盯着桌上的美食,虽是凉透的饭菜,但饥肠辘辘的我看什么,什么就是美食!美食当前只能闻不能吃,这种折磨穿肠刮肚苦不堪言。
宋小贱人啊宋小贱人,你怎么还不回来,夜早深了,亥时时分,你武功再强可毕竟是个男子,在外瞎晃这么久成何体统阿。
“我数到三,你再不出现我就先行用膳了。”
“三”
“二”
“一”
“哈哈哈,这下不能怪我了,阿,弥,陀,佛。”我有模有样地双手合十朝拜一下饭菜,然后拿起筷子,豺狼饿虎般地开始席卷饭菜。
不下一会儿的功夫,桌上几碟菜都空了,连宋风卿那碗饭都在我失去理智的空隙里被我吃掉了。我打了个饱嗝,摸摸下巴,良心突然有点不安。
呸,吃都吃了,难不成叫我吐出来。
呸呸,就算吐出来也不能吃了。
呸呸呸,金小汝你少恶心了。
我干笑三声,撇开视眼不去看桌上凄惨的剩余菜汁,站起身来进行我的饭后一百步。走不到五十步,我就晃到窗边打开窗户,让揉揉月光照进屋内,照其窗。
看天上明月,沐浴在月色之中,我不由感慨道:“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月亮看似近,其实离得远,让人触景伤情。
我想起老爸老妈在我六岁时就开始逼着我去学习琴棋书画,说女孩子以后读书可以不会但《奇》琴棋书画一定要会。我当时迷奥特《书》曼迷得紧,只幻想以后能当个《网》为民除害的英雄根本不理爸妈的苦心婆娑。至于爸妈劝导成功的契机是——我七岁时,因为崇拜某泡沫剧里面会跆拳道的女主角,爱屋及乌地爱上了跆拳道。然后俩老跟着欣喜万分地拿跆拳道这诱饵诱拐我,我傻不溜丢一点头,俩老终于以泪洗面地把我拐进了各类指导班学习。
想起这些,我不由弯起嘴角笑。
倏地,忽闻屋顶有动静,我迅速熄灭烛火关上窗户,以枕头装人铺好被子,警惕地藏于床后。屋顶至少有三人以上,若没听错,应该是一对多人的打斗。
半响之后。
屋顶没了动静。
我却忽然觉得精神有点恍惚,然后视线跟着渐渐模糊,我撑着床沿满嗓子嚎了一声,终于无力倒下。
房间内应该没有怪异香气,那么就是……
这就是本姑娘吃的饭菜被下药了……
昏昏沉沉中,隐约觉得有人抚上我的脸,叹息道:“芙蓉出水,叫人心动。”
那叹息又如惋惜。
“肃大人,这女子生得娇柔纤细,玉指素臂,果真不输城中美男。”
“这是那位大人选出的,自然不落男子。”
“不知宫主……”
“这事不是你们该操
9、绑架 。。。
心的,换好衣物,明日回宫。”
……
耳边不断传来莫名的谈话,我头脑晕乎乎地,半睁开眼后,视线依旧模糊。嘴巴被塞了一块布说不出话来,稍动一下发现手脚皆被绳子捆着,可人却是躺在软榻上。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摇摇头意图让自己清醒点。
赤果果的绑架阿。
可是绑架一个女子能做什么?
一:我身无分文,图财没门;二:烟花柳巷只要男色关我屁事;三:猿人刚出林自是一身清白。
难道……
突然想到宋风卿,我心里一激灵,先前他被青衣女人追杀之后还说被跟踪,莫不是那些人在饭菜里下了药捆了我想拿我要挟他?啧啧,我冷笑,拿我当人质?连个屁你们都没得收,我和宋风卿非亲非故不过萍水相逢罢了,人家管我才怪。
要不——就是第二种可能。
宋风卿饶了我的命还把我带到这里说要有谋生之路,有那么简单的事?!我满腔肺腑地叹了口气,说不定在饭菜里放药的就是宋风卿。
想得头昏脑胀地,我两眼一闭干脆闭目养神去了,无论是哪种可能,先养足了精力再说。
只是,那一声犹如惋惜的叹息是怎么回事?
“驾,驾……”
一声高过一声的赶马喊,一浪高过一浪的颠簸起伏和摇晃不断翻搅着我的胃,从胃涌上来的恶心呕吐感让我终于皱着眉头醒过来。本姑娘是个典型的三晕废材——晕车晕船晕机,何况是坐古代这种摇晃得像荡秋千的马车,简直要了我的命。
蓄养神益昏睡过程中,什么时候上了马车我根本不知道。嘴巴里的塞布已经被拿出来了,脚上只有捆绑的勒痕却没有被绑住,两只手还被粗绳绑在前面,全身还是软绵绵没力气。
我惹着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倾身探出车帘,难受地喊了一声:“停,停车,我想吐……”外头的日头正大,晒得我差点直接吐出来。
不一会儿,马车真停下来了,我有点出乎意料。然后,一个穿着素色衣服的女子探进马车扶起我下了马车。
我吐得淅沥哗啦,几乎把胃里面的酸水都吐出来了,素衣女子在一旁持剑挺着身板像雕像。直到我吐完了她才转过脸来,动了动没持剑的胳膊递出一个水囊,我虚脱地回以一笑,接过水囊喝了几口水。
“谢谢。”我把水囊还给素衣女子,素衣女子长得一脸肃然不苟言笑,只听她说了一声,“走。”
语气平坦淡然,没有命令之嚣。我又是一惊讶。
我慢步走向马车,马车两边各有数匹骏马,马上坐着几名女子,就连车夫也是一名女子。我撇撇嘴,果然是女子当道的时代。只是这绑架着实温柔了点,唯一的一辆马车居然供给了我使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头坐着
9、绑架 。。。
个什么大人物。啧啧,还有这么伺候被绑者的,我好生惊叹,这群女子的主子调,教出来的属下素质不一般阿。
如此,我也懒得问她们绑架缘由,反正肯定得不到答案,不过是浪费自己的口舌罢了。
我撩起车帘正要进入马车内时,素衣女子突然喊住我,我疑惑回头,见她把刚才的水囊还有几个馒头塞给我,简单道:“路途尚远。”末了,还加一句,“莫要有轻生的念头,到时若是不成自然会放了你。”
轻生……我心里一咯噔,继而弯起嘴角,对上她的眼,笑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轻笑,若不是先前她们遇见过半途轻生的先例,怎会这般劝导我。
素衣女子听后明显愣了一下,我看了她一眼,好笑地上了车。轻生?本姑娘大好的青春还没开始挥霍怎能轻易死掉。
“上路!”
一声言罢,马车又开始颠簸起来。
刚吐完一点胃口都没有,现在进食只会更晕车,力不从心的我索性靠在坐垫上。虽然不知道她们绑架的目的是什么,但若如素衣女子所说,至少暂时性命无忧。
10
10、夏与秋 。。。
此时,日头正偏西,天色已经开始微微暗淡。
连日不分昼夜马不停蹄地赶路,除了素衣女子以外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倦意。
至于。
晕得七荤八素、全身虚脱的我全身力气早已萎缩殆尽,站都几乎站不稳,下个马车差点没摔着。
众女子纷纷向我撇过来眼神,狐疑地上下将我打量一番。我自顾不暇,自当没看见。
素衣女子牵着她的骏马,回头对众女子中的两人吩咐一句:“带她到庭兰院。”
我怏怏地喊住素衣女子:“这里是哪里?”
素衣女子眼底自豪,铿锵有力,道:“魈宫。”
一路走过,我发现魈宫的建筑不若想象中的奢丽堂皇,入目全是白墙朱红瓦顶,构建简约有致,显得别雅幽然。魈,魈魅魈魅鬼重影,入目的建筑却不若其名。啧啧,我开始对这魈宫的宫主起了兴趣。
两个白衣女子领着我向宫殿西面处,过了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便瞧见了庭兰阁。
庭兰阁,端正并齐的三个字,白字朱红底匾,镂花的朱漆木门。
门口站着两个长相颇好、约莫十五十六的小厮,见到我们,上前绕着我转了一圈后才对白衣女子问道:“确是这名小姐?”语气略显老成。
“是。”两名白衣女子只简单一句。
她们寡言少语这是我早知道的,至于原因,估计是这魈宫的门徒规矩训练出来的。
年纪稍大的,眉目俊秀,鼻梁笔挺的小厮对两名白衣女子恭谦道:“影姐姐们,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请交给我们吧。”
两名白衣女子点头示意下,就离开了。
统称影?这魈宫果真有趣得紧。
年纪稍小的,生得唇红齿白、面若秋月的小厮,抬眼看上我,红口白牙就是一句:“小姐,准备入沐吧。”
我先是一愣,然后扯着嘴角虚弱地拖长道:“累呦……”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定然是面带菜色,蜡黄惨白,一副风吹就倒的无用样。但本姑娘执得很,面前有两个这么有个性的小厮在,我哪舍得倒下,倒下了岂不让他们看了本姑娘笑话。
我索性无赖地又道了一句:“饿呦……”
眉目俊秀的小厮皱着眉头,终于开口了:“夏儿,帮小姐松绑,我去叫厨房准备膳食。”
面若秋月的小厮应了声,便走过来帮我松绑,我眯着眼睛看他轻而易举地把绳子解开,不觉叹声道:“绑我于此,真是用心良苦阿。”我原以为这捆结又紧又牢地定是死结,尝试多次皆是徒劳。想不然,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几秒钟的事。
“这是小姐的福气,小姐既然累了,请入室休息,用膳时夏儿会叫小姐起来。”
瞧瞧,约莫十五岁的一娃,生的也一副小美人胚子样,说话却一点都不可爱。
看他说的一副理
10、夏与秋 。。。
所当然的样子,我打了个哈欠,懒得回他。绑架人还有理了,福气?狗屁。本姑娘被你们“虐”得现在只想倒床睡上个十天八天的。
我揉揉勒痕明显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走到门槛,道:“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夏儿你下去吧。”
夏儿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欠了欠身,合上门退了。
我软着全身骨头飘一样的飘到偌大宽软的雕花大床去,棉花一样地趴在上面。
“好舒服啊……”
然后,像猫咪晒着冬天午后太阳一样,舒服得睡死过去了。
这里的菜式虽然多样华丽,但在我看来,却比不上胖掌柜那里的简单的凉饭菜。
睡醒之后虽然觉得饿极,但总觉得是饿过头了反倒没胃口。若是清粥淡饭倒好,但却是这满桌的油腻菜色,只吃了半碗我便食咽不下。
我搁下筷子,心里一阵酸溜溜地——本姑娘真真是劳碌命:马车享受不得,徒行倒是一流;山珍海味吃不好,馒头包子却一口一个饱。
“若不和小姐胃口,秋儿叫人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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