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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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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全然不知道,死亡之神已在向他们招手。
青儿脸上如罩寒霜,换了寻常的女子,此刻恐怕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了,但青儿是何人,那是百万军亦可取敌将项上人头的的巾帼英雄,区区几个小流氓,她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如果换了是在平常,青儿也就是给他们点苦头尝尝罢了,但今天青儿的心情委实不太好,也该他们倒大霉的时候了。
一道雪亮的剑锋闪动,快得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张公子他们四个人都只感觉到了眼前一道亮光闪过,每个人的喉头只觉得一阵冰凉,就连惨叫之声都来不及发出,四个人一齐地倒在了地上。
青儿收回了剑,目光冷然,虽然说她做间谍这么些年,冷酷与无情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她没有到滥杀无辜的地步,当然这几个人也算不是无辜,最多也就是罪不致死,但青儿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抬手之间,便将这四个奸邪之徒给灭杀了。
“死有余辜!”青儿跨过了那几具尸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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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羊徽瑜在景王府中焦灼地等待着女儿回来,看到青儿进门,极是关切地问道。
青儿略显疲惫地道:“有点事给耽搁了。”
“什么事?你不是去了攸儿府上,为娘的话带到了吗?”
青儿这才恍然想到了此行去舞阳侯府,原本是给母亲带话的,因为发生了突然的变故,把母亲的话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她低头道:“对不起娘,我忘了。”
羊徽瑜没有责备女儿,反倒是很关切地看着女儿,她注意到了青儿身上沾着的几滴鲜血,问道:“青儿,你身上的血是从那儿来的?”
青儿也没有注意到会有血滴溅到她的身上,母亲此刻提到,她才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道:“没什么,半路上遇到几个奸邪之徒,被我给杀了。”
经历过无数生死的青儿对杀人之事淡漠如常,但羊徽瑜却是十分地紧张,急急地道:“青儿,你是不是又去执行任务了,多危险呀。”
青儿淡淡地道:“我已经退出间军司了,间军司的事再与我无干,今天杀的几个人全是些流氓恶徒,与任务无关。”
“他们怎么会招惹到你的?”羊徽瑜很是纳闷,青儿的武功如何,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但对付几个宵小之辈,那还是绰绰有余的,青儿无缘无故地杀人,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味道。“你不是去了攸儿那儿吗,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儿支唔了一声,道:“攸弟那边正好有客人,我来不及传讯,便走了,那几个歹人是回来的半路上遇到的。娘,我很累,先回房歇息。”
羊徽瑜目光如炬,明亮清澈,直直地盯着青儿,道:“青儿,告诉为娘,你……是不是怀孕了。”
“娘——”青儿悚然一惊,尽管她已经是很小心谨慎了,刻意地隐瞒着,但还是被母亲发现了端倪,她支支唔唔地道:“娘,您说什么呀?”
羊徽瑜很是平静地道地道:“青儿,不试图来瞒娘,你要知道,娘也是过来人,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了娘的。”
“娘……”青儿脸上浮起了一阵红晕,低低地道。
羊徽瑜观察女儿已很久了,女儿这次回来,似乎是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落落寡欢,羊徽瑜心思纤细,一早就注意到了女儿与先前的不同,同时她惊异地发现,女儿很有可能怀有身孕,即使她很刻意地去掩饰,但同样做为女人,羊徽瑜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知女莫若母,羊徽瑜知道,这两年来发生在青儿身上的,必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
第530章心事
羊徽瑜走到了青儿的面前,拉起了她的,温柔的抚挲着,轻柔地道:“青儿,娘是最疼你的人,有什么委屈,尽管和娘来说吧。”
“娘——”青儿扑入到了母亲的怀中,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此时此刻,她不再是孤傲冷漠的间谍青鸟,而是依偎在母亲怀中的一只小小鸟,母亲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安宁,让青儿仿佛又回到了孩童时代的那个温馨氛围。
她半泣半诉,将自己的心事毫无保留地说给了母亲,天底下最无私最伟大的就是母爱,沐浴在母爱之河中,青儿没有丝毫地隐瞒,坦诚相告,将这几年的人与事,一一娓娓道于母亲知道。
羊徽瑜静静地听着,她没有插一句嘴,没有打断女儿的叙述,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无疑是波澜起伏,一片的惊涛骇浪。
羊徽瑜出生于名门世家,羊家是泰山望族,上溯九世,羊氏各代皆有人出仕二千石以上的官职,并且都以清廉有德著称。羊徽瑜的祖父羊续汉末曾任南阳太守,父亲羊衜为曹魏时期的上党太守,母亲蔡氏是汉代名儒、左中郎将蔡邕的女儿,名女蔡琰的妹妹。而时任荆州都督的羊祜,则是羊徽瑜的亲弟弟。
羊徽瑜美丽而聪慧,完全符合名门淑媛、大家闺秀的标准,只是不知她缘何以二十三岁的“大龄”嫁给了司马师做继室,当时的司马师已经在政治舞台上展露头角,其杀伐之果断,就连结发的妻子夏侯徽都不曾放过,这也让当时很多的名门士家女子望而生畏,生怕步夏侯徽的后尘,司马师曾经娶过一个继室,是吴质的女儿,后来不知是何缘故给休了(吴氏命大,没有被杀)。
羊徽瑜嫁给司马师,在许多人看来就是一次冒险而胆大的行为,但羊徽瑜用自己温情和聪颖,陪伴司马师走过了他生命中最后的十年时光,相敬如宾。
羊徽瑜的生活,也只能用平淡来形容了,相敬如宾的另外一层意义就是夫妻如宾客,成为宾客的夫妻还能够相濡以沫相亲相爱吗?
听女儿的故事,让一生平淡无奇的羊徽瑜内心激荡,她没有想到,女儿看似削瘦的双肩上,承载了不知多少原本不该让她承担的东西,女儿的故事简直就是一段传奇。
这段传奇之中,有爱也有恨,有聚也有散,有欢乐也有痛苦,羊徽瑜沉浸在她的故事之中,陷入虚无。
“青儿,到现在你还爱着他吗?”羊徽瑜问道。
青儿的目光幽怨,默默地颔首道:“娘,我很想忘怀,但始终都无法将他忘记,但我不知道他肯不肯真正地原凉我,毕竟是我欺骗他在先,他恨我怨我也是应该的。”
羊徽瑜道:“既然他来到了洛阳,那就说明在他的心目中,还是有你的地位。”
青儿有些吃惊地道:“娘的意思是说他为我而来?这怎么可能,他来到洛阳有他的使命和任务,有岂会为我而涉如此之险?”
羊徽瑜微微一笑道:“我的傻女儿,你还真的对男人不太了解,如果这个男人爱你的话,那怕是刀山火海,他也敢赴汤蹈火,他既来洛阳,说明他心中有你,青儿,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一生的幸福,都唯系在这儿,难道你真的希望你的孩子出世就没有了父亲,你真的心甘情愿就嫁给那个何劭吗?”
青儿当然不是心甘情愿地下嫁的,如果她愿意的话,就不会因为逃婚而离开洛阳,更不会发生这么些的故事了,这次她之所以许嫁,完全是由于万念俱灰的缘故,她想从和刘胤的感情漩涡之中走出来,却发现自己陷得很深很深。
“我不知道……”青儿心乱如麻,摇头啜泣着。
羊徽瑜不无爱怜地抚摸索着她的头,轻轻地道:“我可怜的孩子,放心吧,娘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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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司马攸等人的加强活动,攸派势力呈现出飞跃似地增长趋势,尽管司马炎笼络到了不少的朝中重臣,但似乎司马炎一直走上层路线,对朝中的名门望族世阀豪强进行刻意地拉拢,但对于中下层的那些势力显然拉拢力度是不够的。
这或许是司马炎看不起中下层势力的缘故,认为只有把持朝政的这些肱股重臣才是社稷之本,只要能将这些人牢牢地抓在手中,整个曹魏的天下就都是他的了。
正是由于司马炎对中下层势力的轻视,才让司马攸有所发力,以在朝中的名望而论,司马攸似乎比司马炎更得人心,在嵇喜地大力斡旋之下,中郎令庾纯、侍中任恺、中书郎张华这些忠直之士都汇聚到了司马攸的旗下。
司马炎重用贾充是一把双刃剑,故然贾充在司马昭跟前得宠,但其为人品性不佳,深受别人的质疑,与庾纯、任恺等人不睦,间接地将这些名士推向了司马攸的怀抱。
攸派势力一直处于一片散沙之中,这与司马攸的不断退让和温和态度是密不可分的,司马攸无意争储,这让原本支持司马攸的朝臣倍感失望。
此刻司马攸重振雄风,欲与司马炎一争长短,这些势力便很快地依附在司马攸的周围,形成一个新的力量核心,在朝中,隐然有与司马炎争雄之势。
在这个立储的关键时候,司马攸的强势而起,让司马炎感觉到了威胁,司马昭迟迟地不肯公布继位者的人选,让司马炎也陷入到了慌恐之中,原本十拿九稳的事,现在看来,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究竟司马昭百年之后将由谁来继承大统,还是一个未曾揭晓的谜底。
这其间最关键的人物,不是贾充裴秀,也不是王祥何曾,而是已经年愈古稀的太傅司马孚。
第531章司马孚
司马孚是司马懿的三弟,字叔达,兄弟八人俱知名,时号“八达”,司马孚做为司马家族的第一代人,寿命最为长久,被称为司马家的“常青树”。司马孚能文能武,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国,是司马家一位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
司马懿发动高平陵政变之时,司马孚就曾协助司马懿诛杀曹爽而立功,从此进入了司马家政权体系的核心之中。虽然司马孚并不是那种能征惯战冲锋陷阵的勇将,但在把控大局方面却有独到之处,无论是司马师还是司马昭,都对这位叔父颇多倚重,自然司马孚在朝中的地位卓尔不凡。
在曹魏废汉初立的年代,司马孚就已经活跃在了魏国的政坛上了,那时候司马孚历任中书郎、给事常侍、河内典农、清何太守、度支尚书等职,高平陵事变之时,司马孚同司马师一起屯兵司马门,控制京师。曹爽一党被诛杀,司马孚因功进爵长社县侯,加侍中。后来,司马孚升任司空,又代替王凌为太尉,坐稳了三公的位子,成为曹魏朝中数一数二的重臣。
不过司马孚性格十分地谨慎,在魏国政坛局势明朗,司马氏代魏大事所趋的形势下,司马孚刻意地保持低调,并有意地淡出权力中心,司马氏几次废立魏国皇帝,司马孚都不曾参与。曹髦不满司马昭擅权****,脑子一热率着宫廷侍从就去找司马昭的晦气,但半路却被贾充指使成济杀死,司马孚闻讯赶到,抱着曹髦的尸体痛哭流涕道:“杀陛下者臣之罪。”
司马师和司马昭皆因为司马孚是长辈,不敢过多逼迫于他,后来司马孚以年事以高为由,辞去三公之位,转任太傅,加封为长乐公。太傅位在三公之上,与太师、太保并列为三师,地位尊崇,不过却是虚衔,并不直接参与政事,更多的时候是代表一种荣耀。
司马孚就任太傅之后,也的确是很少参与政事,以八十六岁的高龄准备颐养天年,不过此番司马昭病重,在选定继承人的关键时候,自然少不了这位司马家上一代硕果仅存的重量级人物。
和王祥何曾旗帜鲜明地支持司马炎不同,司马孚在立嗣这个问题上保持着相当谨慎的态度,并没有轻易地表态。
回到长乐公府,刚刚坐定,就听到下人来禀报,称世子司马炎前来拜见,说实话,司马孚对司马炎并没有太好的印象,司马炎鹰视狼顾,有虎狼之相,阴鸷颇有城府,跟他祖父司马懿倒是颇有几分相似,擅弄权术,为人阴险,司马孚甚为不喜。
不过这是人家司马昭的家事,司马孚虽然身为长辈,却是懒得理会的,此番牵涉到嗣子之争,却让司马孚有些身不由己,本来他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的,但司马昭却对他是相当地倚重,非要他给出一个意见不可。王祥和何曾都已经表态支持司马炎了,但司马昭却仍然是迟疑未决,一直等待司马孚来表态。
很显然,王祥和何曾做为炎党人物,回去之后肯定要向司马炎禀报,司马炎得讯之后,立刻便来拜会司马孚。
碍于情面,司马孚还是接待了司马炎,不过司马炎的态度还是不愠不火,含糊其辞,让司马炎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瞒过刘胤之眼,洛阳司在洛阳城中布有大量的眼线,司马炎的一举一动一直是最为关注的重点,他前往长乐公府的事刘胤当然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
不用听详情,只需看司马炎的表情,就足以证明他在司马孚这儿碰了一个软钉子,看来这个司马孚还真是油盐不进,想要说服他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刘胤考虑了许久,认为只有以退为进,方才是获得司马孚支持的最好办法,司马孚生性谨慎,在这种大事上是不会轻易地表态的,只有真正能打动他,方才有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于是刘胤劝说司马攸也前往长乐公府去拜会司马孚,司马攸有些迟疑地道:“大哥刚刚前往叔公处碰了一个钉子,我现在前去,合适吗?”
刘胤微微一笑,在司马攸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司马攸恍然而悟,谢过刘胤,便起身前往长乐公府去拜会司马孚。
司马孚刚刚送走司马炎没多久,便又听下人来通传称舞阳侯求见。
司马孚对司马攸的印象要比司马炎好一点,觉得司马攸诚实可靠,只是没想到司马攸居然也也会搞司马炎的那一套,这下让司马孚有些老大不高兴了,原本想回绝于他,但想了想,还是让人将司马攸请了进来。
司马攸进来之后,向司马孚长揖行礼,道:“侄孙向叔公请安了。”
司马孚淡薄地道:“原来是攸儿啊,不知你所来何事?”
司马攸很是恭敬地道:“侄孙听闻叔公近几日为了立储之事往返奔波于宫中,叔公已是耋耄之年,本该颐养天年,却为我家之事往来奔波,废神耗力,侄孙听闻之后,心实在难安,故而前来问侯您老人家,望叔父一切以身体为重,量力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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