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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英雄谱-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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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提枪上马,往前一招,“走!”。领起三军,排好阵势,往东南方向缓缓而进。
走不五里,便见远处尘土飞扬,一片人喊马嘶之声。甘宁以手遮额,稍一瞭望,随机说道:“敌军是骑兵在前,速列弩阵迎敌!”
弩兵阵列应声而动,眨眼功夫,排成一个四重箭阵。
袁谭兵马只顾求快,兵马奔走,纷乱之极。虽然远远看到列阵以待,但根本无法收住马蹄。
颜良文丑一看,反正是要突围,索性把心一横,传下旗令,就势突围。
甘宁早得了军情回报,知道袁谭兵马十万之外,阻击极难。因而也不敢等敌军完全靠近,即便传令,箭阵发动。
转瞬之间,空中万鸟齐鸣,漫天飞失划破长空,犹如狂风骤雨,袭向袁谭前路骑兵。
颜良和文丑其实并没想到甘宁判断会如此准确及时,早列好箭阵等着他们。但是箭阵的威力他们却十分清楚,一见飞矢漫天,如雨骈集,顿时大惊骇然。
但此时再反应,已经太迟了。那前路骑兵完全就成了靶子,箭雨飞到,顿时人仰马翻,一片哀嚎。反而阻断后军,一时间前推后搡,乱作一团。
甘宁知道敌军势大,不敢对箭阵太过依赖。眼见敌军混乱,急忙止住弩兵,提枪纵马,领军飞袭而上。
文丑见掩杀而来,急忙纵马向前,奋勇举刀,迎战甘宁。
甘宁一心只在袁谭身上,却被文丑半路拦住,心下焦急,担心被袁谭走脱。下手越发凶狠,招招夺命,枪枪杀机。
那一柄雪花镔铁鱼骨枪施展起来,快如电光、疾如石火,万道银虹裹定文丑,周身四外风雨不透。
战到五十余合,文丑力怯,被甘宁杀的汗流浃背、险象环生。
颜良保着袁谭,且战且走,乱阵中望见文丑被迫甚急,心下大惊。
颜良与文丑多年沙场情谊,情同手足,岂能不救。急忙调转坐骑,举刀而上,杀入战圈,与文丑合战甘宁。
文丑一见颜良,反而焦躁起来,疾呼道:“颜兄!保护少主!速速突围!我若杀身,将名得全矣!休要误我!”
颜良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鼻尖一酸,险些落泪。文丑这话说的明白,他也知道打不过甘宁,但是已经决定要杀身成仁,以完成袁绍的临终嘱托。
为将一生,名大于命,这个理念,颜良和文丑是一样的。所以,文丑说了这话,虽然颜良心如刀割,但还是忍住泪水,道了一声“珍重!”。一咬牙,调转坐骑,纵马而去。
甘宁见颜良走了,又听了文丑的那些话,心里更加焦急。使出生平绝技,手中鱼骨枪撩若龙腾、劈如鲸落,杀的文丑眼花缭乱。
又战二十个回合,文丑腿上、肩上接连中枪,皮肉外翻,血流如注。
但此时文丑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死人了,全然不顾伤痕累累,犹然酣战不已。
甘宁大怒,脸上邪笑忽然一扫而空,一声怒吼,响若惊雷。雪花镔铁鱼骨枪一式撩鸿,咔嚓一下,正中文丑手腕。
甘宁臂膀用力,猛然一拉,那一排鱼骨倒刺竟硬生生的把文丑一只手撕了下来。
文丑“啊呀!”一声惨叫,单手持刀,使劲全身力气,向甘宁劈出最后一刀。
但这种情形之下,他的进攻对甘宁已经毫无威胁。甘宁侧身躲过这一刀,顺势把镔铁鱼骨枪往前一递,“噗!”的一声,一枪穿喉。
甘宁把枪往回一带,“嗤!”的一下,文丑脖颈被撕开一半,脑袋向肩膀上一歪,“噗通!”一声,倒栽马下。
0367:死忠志颜良陨落
文丑拼上性命将甘宁拖住,颜良才得以保着袁谭杀出重围,夺路而走。
此时的袁家军已经犹如惊弓之鸟,一场混战之后,兵马死走逃亡,十剩三四。
袁谭领着这一票残兵败将,突破甘宁防区,一路逃出五十余里,方才心神稍安。
眼见的影子已经远离,袁谭觉得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了,不由得在马上大喜,笑道:“都说高云用兵如何如何,又是如何骁勇善战,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此番我回到蓟县,即刻整顿兵马,誓要将冀州夺回!哈哈哈哈”。
看着袁谭大发狂言,沮授和田丰暗自叹息,颜良则是面带悲色。他知道,文丑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唯独郭图和逢纪俩人随声附和,向袁谭道喜。袁谭越发得意,哈哈大笑。
但这笑声还未落地,却一下子戛然而止。袁谭脸上那表情都僵了,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只见远处兵马排列、漫山遍野,阵前一面大旗随风招展,上书五个鎏金打字,“高云!”
再往阵前看,高云手提一字斩、座下雪麒麟,一袭盔甲寒光凛凛、欺银傲雪。左手莎琳娜、右手张华嫣,各个手执利刃、目露冷光。
袁谭手下兵丁将校无不冷气倒吞,吓得三魂出窍、七魄升天。
高云能在这里列阵以待,那自然是对袁谭的举动早就了如指掌。眼见袁谭兵马来到,将一字斩军刀往起一举,“走!”
全体将士见令而动,齐步向前,整个大阵丝毫不乱,直到袁军近前。
高云一催胯下马,抬刀出阵,一点对面,笑道:“袁家小娃儿!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啊?”
袁谭这时候已经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见了高云更是心胆俱裂,一个劲儿的颤抖不已。
颜良见势,一声长叹,心中暗道:“文丑贤弟,此番,只怕为兄也难逃一死。你且慢行,黄泉路上,待为兄与你为伴”。
想到这里,颜良把心一横,催马提刀,飞出阵外,大喝道:“高云!修得卖弄!颜良来也!”
高云自然知道颜良的手段不弱,见他愤怒而来,也不敢大意,将一字斩军刀一摆,催动马蹄,迎头而上。
两骑相近,高云抖手便攻,一记扫斩,直取颜良肋下。颜良也是怒魄精数之将,又不止一次见识过高云的杀法,知道刀势伶俐,非同寻常。
急忙奋起全力,施刀拦截。两刃相撞,“当!”的一声,火星四射。颜良那长刀刀刃上,顿时多了一道半寸多深的豁口。
这一下颜良吃惊非小,立马意识到,如今的主,似乎已经不是自己能应付的了。
高云一刀占先,刀刀不让,飞虹贯月接连施展开来,“撩、剃、劈、扫、百花、周断”,刀起如银龙出海、斩落似巨鲸沉江。
高云此时的飞虹贯月,已经跟赵云的绝技一般无二。三十回合不到,杀的颜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手中那柄长刀,已经快被高云砍成锯子了。深的豁口都有数寸。
沮授虽然不是武将,但是也已经看出,颜良绝非高云敌手。看看眼下的形式,悄悄对袁谭道:“少主,我看颜良将军似乎撑不了太久。若颜将军战败,我军士气必堕。那时再想突围,势必难如登天。以属下之意,不如趁此时高云不在本阵,欠缺通持,挥军掩杀过去,或可一举突围”。
被沮授这么一点,袁谭这才猛然醒悟过来,眼下可不是看戏的时候。急忙点头称是,传令招动旗帜,领麾下兵马掩杀向前。
其实,颜良出阵与高云厮杀的本意,就是要给袁谭争取机会突围。但是袁谭实在太笨,沮授又一时间看不出高低,所以导致颜良都快到极限了,才举兵突围。
高云打到这个时候,已经看出颜良快撑不住了,手下反倒减了几分力道,一边厮杀,一边劝颜良道:“颜良将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本初已故,你又何必执迷?以将军之才,何往而不利?本座有意邀将军加入,与我一同保国安民,将军意下如何?”
有道是“慷慨捐生易,从容赴死难”,高云作为主,这一番话说出来,颜良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但是,先前为了保他和袁谭突围,他的生死兄弟文丑,已经舍身取义了。
这个时候他要是再归降了,一辈子都会愧对文丑。
想到这点,颜良一咬牙,怒道:“高普方!休得胡言!忠臣不事二主,我颜良自知非你敌手,今日有死而已,岂能受辱!?”
颜良说出这番话,可以说是已经放弃了。因为但凡要还有半点儿胜算的话,马上的战将怎么也不能就这样向敌手求死。
高云听了颜良这番话,倒是颇有几分悲怆,心中暗叹一声,“临阵无退,杀身有择,真悍将也!”
正所谓“英雄知英雄”,高云这样的人,自然能理解颜良骨子里的英雄情结。也知道,颜良说了这样的话,那是绝不可能再投降的。
如果自己抓了他,再把他关起来逼降,那对于真正的战将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想到这里,高云把心一横,大喝一声,“撩!”,一字斩军刀斜催三连,接连斩在颜良那镔铁刀柄上。
此时的颜良已经怒魄将尽,如何抵挡得住高云炉火纯青的“锋利”加上一字斩军刀的刀势。手中长刀顿时被高云一斩两截。
高云双手倒旋,回刀在后,对颜良道:“也罢!今日本座全你之名!来生有缘,却再相聚!”
颜良哈哈大笑,“好!死在虎威将军之手!人生快事也!痛快!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半空一道银虹乍现,划过颜良颈前。那笑声戛然而止。
颜良脸上仍旧挂着笑意,血却慢慢的从颈下渗了出来。跟着身子连晃三晃,翻身落马。
“唉!”,高云叹了口气,心里一种惋惜油然而生。“河北四庭柱,转眼成南柯。颜良文丑,看来终究还是逃不过这种结局啊……”。
0368:田元皓痛悔前辙
袁谭被沮授一提醒,回过神来,急忙领兵往前冲。
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高云已经杀了颜良,兜转马头,刷的一下,雪麒麟奔出一道白色旋风,直接就到了袁谭面前。
高云将手中斩军刀一摆,袁谭吓了一个哆嗦,立马就停下了。
身后那些兵丁将校也想瞬间着了魔似的,齐刷刷的停住脚步,愣愣的看着高云,没有一个人敢动弹。
这就是刚才沮授担心的状况,他很清楚,自己这边的兵马已经被打怕了,士气已经到了瓦解的边缘。而颜良作为河北四庭柱之一,可以说是河北战将的代表。此时此刻,颜良也成了袁家军仅存的一位军魂。
当沮授看到颜良落马的那一瞬间,心里已经知道完了。这支队伍仅剩的一点勇气,也被高云抹杀了。
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没有一个人,敢跟动手了。
沮授看了看田丰,田丰默默的点了点头,俩人同时把佩剑拔了出来,催马往前半步,挡在袁谭前面。
高云看着眼前两位灰头土脸的大智囊,连剑都握不稳,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一左一右的挡着袁谭。
高云叹了口气,对沮授和田丰说道:“二位先生,自虎牢关一别,多年未见。今日再会,不想却是这般情形,着实令人感慨啊”。
沮授冷笑两声,说道:“虎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你料定我军不敢由南路突围,故而在枣强虚张声势,却将兵马暗中移到此处。我军突破重围,远奔至此,马困兵疲,却恰好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败在如此高士之手,沮授心服口服,死无憾矣!”
高云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高明,而是大势已然。就算你知道枣强是座空城,你们也没法向南突围。因为你们的粮草,已经不足以支撑你们迂回了。以二位之博学多智,应该不难判断,事到如今,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田丰举剑大笑,“事已至此,有死而已,高普方!汝又何必卖弄口舌,羞辱我等!?”
“呵呵,元皓先生,高某听闻,‘百善孝为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先生如此轻易说出一个死字,岂非大不孝之举?”
“这…”,田丰其实并不善辩,被高云这样一反驳,顿时语塞。
旁边沮授忙道:“自古忠孝难两全,虎威将军此言,未免太过偏颇”。
高云笑了笑,“沮先生说忠孝难两全,只不过这一个忠字,本座略有不明。《论语》有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然而,袁本初能称为君乎?袁绍南渡黄河之后,二位先生累献妙计,却遭袁绍杖责驱赶,甚至身陷囹圄,此为礼乎?既非君,又轻贤慢士,二位先生,忠从何来?如今天子驾坐徐州,袁绍无故侵袭帝都,乃滔天大罪也!二位不思保国安民,反而助纣为虐,时至如今,仍不思悔改!仍敢自称忠耶!?本座心直口快,二位见谅。”
沮授和田丰听了高云这番话,良久无语。到底还是沮授辩才好,哂笑道:“诚然,天子銮驾确在徐州,但实际执掌均衡者,乃虎威将军耳。此天下皆知,将军何必欺瞒”。
高云拍了拍手,“说的好!本座有一事,想请教先生”。
“岂敢,虎威将军请讲”。
“数月之前,二位先生随袁绍南渡黄河,袭我青州。不知,在二位看来,青州之情形比冀州如何?”
田丰叹了口气,“唉!以实论之,青州之地,百业兴盛、黎民安泰,胜冀州多矣”。
高云点了点头,“元皓先生不愧为河北大儒。那我再问二位先生,今日之青州,比先帝时之洛阳如何?”
沮授这会儿的语气已经明显弱了很多,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既然如此,那即便是本座执掌均衡,能使民殷国富,百姓安居乐业,又有何不妥?”
“这……”,沮授和田丰对视了一眼,似乎找不到反驳高云的理由。
沮授又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久闻虎威将军不但智勇绝伦,且能言善辩,如今一见,果不其然。只是我等皆是将死之人,将军空劳口舌,毫无益处。不如速来决战,反倒痛快!”
高云知道沮授这是激自己杀他,冷哼一声,“决战!?二位觉得,有资格与本座决战!?”
高云是个惜才的主儿,知道沮授和田丰是不可多得的智谋之士,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他们归入。
但是说了半天,沮授仍旧是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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