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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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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述闻言,脸色缓和下来,道:“也有道理,情报机构担子不轻,但是此事关系重大,让谁负责好呢?”

    正在姜述斟酌之时,张靖道:“司徒姜战、六师兄和姜丁将军。”

    姜述眼神一亮,目视张靖,生出考究之心,道:“为何?”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司徒是皇族近支,又无子女,为人公正,品德高尚,事务也不是很多,可以为主。姜丁将军家生子出身,对父皇忠心耿耿,办事踏实,又领外城兵马,可以为副;司徒和姜丁将军忠心没有问题,但是智谋弱些,六师兄熟悉往常暗卫安排,心细如发,虑事周全,又多急智,三人相互弥补,可谓最佳组合。”

    姜述点点头,笑道:“这几年在国学长进不小,眼光也很独到,父皇依你建言,在宗正府下设立安全保卫司,专门负责近支皇族的安全问题。”稍微一顿,姜述又道:“你再说说如何处理甄若一案?”

    张靖略顿一下,道:“我是此案当事人,原本不该建言。父皇让我说我便说,大齐律法严谨,只须依律审案,何必小题大作?”

    姜述盯着张靖看了一会,道:“真无重惩甄若之意?”

    张靖摸了摸鼻子,借着这个空当,组织一下语言,道:“父皇致力追求法制治国,难道我犯法便要轻纵或是赦免?同样一个道理,我在国学隐姓埋名,甄若不知我的身份,否则怎有这么大的胆子?”

    姜述点点头道:“所谓关心则乱,当初听说甄若对你行凶,又有不少人建言重惩,刚才还在思考这件事情。靖儿说的好,追求法制治国,就要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只是……后妃也皆言应予重罚,若是如此处理,怕会引起后妃不满。”

    张靖见姜述杯中水不多,上前加满热水,一边忙活一边说道:“姨娘们也是关心则乱,如果重惩甄若,甄家人脸面大失不说,还会影响皇贵妃的威望。大哥威信很高,是否也会受到影响?娘娘们建言有情可原,建言的臣子不通律法还是居心叵测?”

    姜述沉默不语,暗思诸人立场,脸色逐渐发青,道:“靖儿方才提醒,我才注意这个情况,难道储君之位这么有诱惑力?”

    张靖也不讳言,道:“那是当然。高高在上的君和匍匐在地的臣,是不同的两个概念,凡是皇子都会心动,对那些想借拥立之功欲得富贵的臣子更有吸引力。儿臣建言父皇,宜早立储君,断了某些人的念想为上。”

    姜述抬眼看着张靖,道:“你以为当立何人为储君?”

    张靖脸色如常,道:“大哥为皇长子,三哥为皇嫡子,学业优异,能力都好,只要多些历练,都会是一代英主。”

    姜述喝了一口茶,忽道:“我下旨让你归宗,可愿成为储君?”

    张靖摸了摸鼻子,心思急转,认定这是父皇试探之语,道:“若说对储君之位没有一点念想,那是骗人的鬼话。但我现在没有想通一个问题,争储怎能保全兄弟之义?若是一人上位,血流成河,这储君不当也罢,免得日后天天噩梦。我近期还在思考一个问题,我现在继承外祖父宗祀,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为了免除站队失误可能引发的灾祸,我向父皇郑重承诺,黄巾一脉绝不参与争储之事,无论何人担任储君,我们都是坚定的保皇派。”

    姜述眼露欣慰之色,笑道:“我想让你归宗,你却以黄巾少主自居,小小年纪便有明哲保身的念头,也算是黄巾一脉的福气。但若新君继位以后,让你去杀害你的兄弟,你该如何处理?”

    张靖苦笑道:“消除威胁的办法有许多种,如何只选择这种方式?我会竭力保全兄弟的性命。我想父皇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储君,连兄弟都容不得的人,如何容得下天下子民?”

    姜述满意地点点头,道:“近年长进确实不小,懂得举一反三了。立储之事还要缓缓,你大哥他们还未踏上仕途,只凭学业优异看不出综合能力,未遇到挫折也看不出品行如何,若是立了储君,日后感觉能力品行不够,更换储君波折更大。”见张靖若有所思,姜述又问道:“你们兄弟见了我又敬又怕,不敢多说多问,为何你见了我没有惧意?”

    张靖摸了摸鼻子,脑子打了几个转,道:“兄弟们畏服君威,儿臣也一样,不过儿臣的胆子大些罢了。兄弟们有胆色的也不是我一个,但是心里多存着念想,想给父皇留个好印象,或能当上储君,或日后能谋个好差事,拘谨也在情理之中。儿臣上面有个好母亲,钱财够用,又有个好父亲,至少也能得个太平爵位,人生富贵儿臣都有了,还有什么念想?所谓无欲则刚,只想当个好儿子,所以心态平和,即使说错话,也就是挨几句训斥。总结起来,儿臣胆大加上脸皮厚而已。”

 第16章 一针见血识诡计!

    姜述哈哈大笑,指着张靖道:“只有你和平儿,能逗父皇开心。”姜述接着问道:“听说最近与几位少女走得很近?荀熙倩是文若侄女,如果投缘可以娶进门来。”

    熙倩虽然也不错,但是张靖心中却有了凤舞,若是姜述乱点鸳鸯,以后想娶凤舞难度更大。张靖忙道:“儿臣现在年纪还小,婚嫁之事隔几年再说,我与一位叫毋丘凤舞的少女投缘,感觉不错,不过处的时间较短,也不知合不合适。”

    毋丘家族人不多,姜述问道:“是毋丘俭的族人?”

    张靖答道:“是毋丘俭的女儿。”

    姜述抬头看了看张靖,呷了一杯茶,慢慢说道:“毋丘家出了名的顽固,寻常平民娶毋丘家女子很难,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若是真看好了,毋丘家又不允婚,到时我可以赐你道旨意。”

    张靖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我还是想凭能力娶她进门,有困难就想法解决,实在走不下去了再来求父皇。”

    张靖从御书房出来,先去给母亲张宁请安。张宁早已听说张靖遇险,亲眼见到张靖安好无缺,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喝斥。无论从张角这个角度还是张靖本身,张宁都是至亲之人,张靖见了姜述不怕,唯独害怕张宁,当下唯唯喏喏,低头认错。

    等张宁消了火,张靖给张宁奉茶倒水,小心伺候。张宁不由又气又乐,道:“你以后莫再闹险,比你给我倒一百杯茶都好。”

    张靖连忙点头应允,又从怀里掏出那个手帕和纸卷,递给张宁道:“母妃,今日之事并非如此简单,有人出手要逼我们站队,方才我在父皇那里说了,我们黄巾系只做坚定的保皇派,储君一事我们绝不参与,谁想利用我们也不行。”

    张宁看完纸卷,细问张靖其中过程,脸色渐自凝重,冷哼一声,道:“那边真是不安顿,我们黄巾一脉怎会当她们的打手?真是不自量力。”

    张宁这话寻常人听不明白,张靖却知张宁说的是甄姜,道:“母亲以为是贼喊捉贼?”

    张宁轻蔑地笑笑,道:“从事发到我听说此事,时间隔得极短,我们有步姨娘相助,消息灵通,宫中有几人能比上我们?若是那些人办这事,从得到消息到策划实施,时间怕是来不及。这件事情,田锋被人利用不说,那些后妃和进言的臣子,身边定是有人派了眼线。你想一下,只需将加害皇子一事说明,诸系谁不为自家的皇子公主安危考虑?苦了甄若,换了陛下对诸系印象大落,真是好手段。”

    张靖琢磨一会,道:“我也曾有过这个怀疑,不过我到校外是临时设想,那边怎会安排得如此迅速?”

    张宁摇了摇头,道:“你还是有些单纯,既然存了心,即使不在校外,也会在别的地方下手,想安排一次冲突,找个机会就能实现。还有,你以为暗卫是你的人?表面上虽然忠于你父皇,但背后忠于何人谁能保证?要想得到我们的支持,就得与我们结盟谈判,位置对等才有可能。只会使用这些花招,我看本事不过尔尔,陛下心思慎密,只要一着失手,就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事你处理得不错,我们黄巾一系就是要保持中立,不会充为别人的打手,也不想成为别人的附庸。”

    自甄若一案发生后,间隔时间已经不短,张靖也推测过多种可能,最后依然不能认定此事是甄姜策划。张宁狡黠多智,久处后宫,心思深沉,思考方式与张靖不一样,听完事情经过,一针见血,立即猜出这是甄姜的手段。 百度嫂索 —三国小驸马

    当然,不能简单地通过此事,说张宁智谋胜过张靖,而是张宁久居后宫,深悉后宫诸妃的脾性,而且遇事先从阴暗面考虑,这种习惯与张靖大相径庭,应付后宫之事却简单有效。

    张靖又道:“刚才我与父皇聊了许多,建言及早立储,父皇说学业优异不等于能力品质好,要等兄弟们踏上仕途以后再考察一番,以免日后变动储君,有伤国本。”

    张宁思忖良久,道:“你的学业不错,遇事考虑也很全面,我很放心。你牢记一件事情,要想取得别人的尊敬,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想要增强实力,就要脚踏实地,一点点积累。根基不牢,即使爬到高位,也是空中楼阁,一有变故,便会崩坍。”

    张靖没有资格成为储君,早已成为诸势力的思想定式,甄姜费尽心计算计张靖,就是想取得黄巾系的支持。傍晚时,消息灵通的甄姜陆续得到消息,张靖向陆逊明言黄巾一脉在夺储一事上保持中立,并扬言犯我者我必犯之;紧接着,御书房传来消息,姜述与张靖商议多时,在门外陆续听到的消息虽然不完全,但足以证明张靖代表黄巾一脉也向姜述讲述同样的论点。

    此事甄姜布局良久,虽然也有不小收获,但是未如设想那样,将张靖变成姜中的附庸,黄巾系收为己用的计划宣告失败。张靖行事光明正大,除了拉了甄若一把,还建言姜述早立储君,并在举荐储君时将姜中排在首位,甄姜没有半点理由记恨张靖,认为张靖是性情中人,只要姜中日后刻意拉拢,最终定能得到黄巾系的支持。

    张靖公开表态,后宫局面顿时大改,明枪暗箭皆绕开张宁姐妹,不敢轻易得罪。后宫局面直接影响朝堂,诸派系即使不拉拢黄巾系,但也绝不开罪,黄巾系得以独善其身。

    次日中午放学时,张靖依约接着凤舞出来吃饭,这就有了开头那段故事。从张家馆舍到国学途中,周树等人心里憋着话,见凤舞在场,一直没有说出口来。直到目送凤舞进了女子分院大门,周树才说道:“丙班何保上次吃了亏,上午放学时派人约战,说是今晚在黑林子战上一场。”

 第17章 骠骑将军家黑驴?

    张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就是那头骠骑将军家黑驴?”

    周树随着立住脚,道:“上次何保纠集洛阳系弟子寻衅闹事,被我们打得落荒而逃,两月多时间比较安顿,近日不知仗了谁的势,又明里暗里贬低我们黄巾系。今天前来约战时,口气硬得很,应是请了高手。”

    何保是何苗长孙,与刘中、刘可、姜逆都是很近的亲戚。何家力挺姜逆,因为何保年幼,还未参与进去,加上姜逆为人孤傲,何保与姜逆关系一般。刘可亲和力很强,与何保年纪相仿,自小就在一起玩耍,何保与刘可关系一直很好。

    刘中身份非同一般,入学已经近三年时间,知道刘中身份的人很多,刘中身份已经算是半公开化,贵族高官子弟大多知道这个秘密。刘中身份曝光,往常兄弟称呼的刘可也引起关注,国学高层闭口不说,可是旧朝官员无人不知,刘可是何后义孙的消息也流传开来。

    世家讲究血统,观念陈旧顽固,刘中旧朝皇帝的身份,代表血统无上高贵,因此世家子弟对待刘中多是毕恭毕敬。刘中受姜述影响很大,平常十分低调,主修文史专业,兼修医科,平常埋头学业,不理杂务,成绩虽比不上姜逆和张靖,但也十分突出。

    刘可虽非何后亲孙,却是旧朝皇族身份,又是旧朝皇室子弟,因为血统原因,也倍受世家弟子关注。刘中行事低调,性格稳重,刘可正好相反,自小顽劣,性格外向,到国学就读以后,很快交了许多朋友。刘可身份流转开来,许多世家子弟主动示好,刘可在国学影响力很大,何保跟随左右,俨然与狗腿子相仿。

    何进担任旧朝大将军多年,在汉末影响力很大,被杀以后,部下多被董卓所夺,部分忠心属下转投在外征战的何苗。立朝以后,因为何后慑政,何苗又居高职,声势复起,成为军方洛阳系的核心。何苗与黄巾军大战数次,阵斩张梁、张宝,黄巾军吃亏不小,正是这个历史原因,导致洛阳系与黄巾系一向不和。何进当初被杀,袁家是主谋,董卓是帮凶,因为这个原因,洛阳系又与袁遗为首的豫州系、李儒为首的西凉系不和。

    诸系主要人员有不少子弟在国学就读,自然而然按照派系传承分成数派,洛阳系子弟家族在洛阳扎根多年,多少有些优越感,围绕何保形成一个团体,平常在国学飞扬跋扈。后来刘可声名渐露,又有不少世家子弟围绕在刘可周围,两伙人联手之下,势力暴涨,经常欺负豫州系和西凉系子弟。

    选修国学兵科的多是将门子弟,无论洛阳系、豫州系、西凉系还是黄巾系,子弟大半在兵科。在何保淫威之下,许多同学就向黄巾系靠拢,张靖为首的黄巾系出头与何保冲突不容回避。

    这时国学与后世大学不同,校方权威很重,弟子违反规矩,即使皇亲国戚,以郑玄为首的老夫子也不会轻易放过,所以弟子私下冲突,皆不敢让老师知道,遇到冲突便约战,如同中世纪西欧人那样公平决斗。

    兵科弟子多有武艺基础,周树等人原在班里并非出类拔萃。三人武艺传自父亲,张角是周仓等人的师父,张靖深悉三人优劣,指点周树等人武艺,费力小成效快。周树三人武艺突飞猛进,张靖又以古阵四象阵为基础,琢磨出合击之术,约斗时以张靖为中心,周树三人在后辅助,真是所向披糜,逐渐打出国学四侠的名号。

    国学大院东北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沿着湖畔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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