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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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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都见多识广,见了令牌,知晓姜信所言非虚,连忙低头认错。姜述现在诸事繁忙,无暇对付卫家,也不想将事闹大,与卫家结成死仇,虽然不屑卫家所为,但仍以大局为重,令人放开卫都,道:“蔡大人虽然下狱,家人却是无罪,为何恃强隔绝蔡家?蔡大人乃皇子恩师,我今奉大皇子之命前来探视,若是你等敢于生事,待到大皇子怪罪之时,莫怪我未提醒你等。”
卫都闻听对方搬出大皇子,知晓这番卫家也强压不住,连连拱手作揖认错,带着家丁狼狈退了下去。正好蔡琰母女随同蔡福出来迎客,一同到前堂叙话。刚进屋内,蔡琰满腹委屈忍耐不住,抽泣不能成声,姜述看在眼里,酸在心里,谓蔡夫人道:“我昨日归京,今晨听说先生下狱,日间已与大皇子商议,若无意外,近日就可救出先生。卫仲道身为弟子,值老师危难之时,不思营救之道,反而趁人之危,这等无耻小人,如何配得上琰儿?”
蔡琰见到姜述,心中便有了底气,止住悲意,走到姜述近前,道:“卫家甚是无礼,蔡福说父亲数位至交好友前来探视,皆被卫家人挡在门外。”
姜述见蔡琰双眼红肿,腮边挂着珠泪,不由心痛不已,从怀里取出软帛,递给蔡琰,道:“遇到大事更要冷静,先擦擦眼泪,我们仔细商议。”
蔡夫人看见这般情境,不由恍然大悟,怪不得蔡琰宁死不允婚约,原来是因为眼前这位少年。又想姜述年纪虽小,却与大皇子交好,又熟识朝中文武,若是出手相助,夫君必然无碍。蔡夫人心事顿时放下大半,道:“夫君一事,还请大人费心。”
姜述道:“请夫人收拾细软,只留家丁看家,余人皆到我处安置。以免顾此失彼,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蔡夫人还在犹豫,蔡琰一向信服姜述,在旁不断催促。蔡夫人思索片刻,心道卫家这般做派,想来依靠不住,既然姜述答应帮忙,搬去正好避开卫家纠缠。蔡邑为官清正,除了书籍以外,细软却是不多,不多时收拾停当。蔡夫人留下家丁看家,与蔡琰带着内堂婢女,跟随姜述一同出门。
卫都在外面暗中窥探,却不敢出面阻拦,待要派人尾随,又被姜信拦下,不得已只好悻悻而归,次日领人返回河东报信。
过了几日,刘辩听说灵帝心情颇佳,前去给灵帝请安。灵帝见刘辩身材长高不少,也结实许多,气度稳重,举止已有龙凤之资,内心大为欣慰。询问一会学业,见刘辩回答十分得体,不由夸了刘辩几句。
刘辩见灵帝心情不错,趁机说道:“此次来见父皇,还有一事相求。”
灵帝道:“讲。”
“最近儿臣学业有所小成,少不得蔡邑老师功劳,听闻老师触怒了父皇,特请父皇饶恕老师之罪。”
灵帝当初将蔡邑下狱,纯是因为被顶撞得狠了,此时火气早消,刘辩说起此事,灵帝倒也不怒,道:“蔡邑才学尚佳,就是不明事理,朝堂之上屡次顶撞父皇,却是不能轻纵。皇儿认为该如何处置?”
刘辩沉思片刻,道:“老师才学甚好,名望亦高,若是处置不当,惹得朝臣上书,更让父皇烦心。儿臣以为老师处理政务并非强项,性情又迂腐,以儿臣之见,不如眼不见为净。”
灵帝听刘辩所言有理,道:“何为眼不见为净?流配边疆?”
第46章 得尚万年
刘辩忙道:“儿臣以为令老师戍边有些过重,他年纪已大,若是流放边疆,恐怕难以生归故土。儿臣特求父皇开恩,免了老师职官,让其静心去书院教书。数日前姜述回京,说起青州国学缺少老师,不若贬去青州国学担任学官。”
灵帝心思蔡邑此人迂腐,但是才华出众,流边确实可惜,若是贬为学官,确实极为妥当。灵帝想到这里,道:“既然皇儿求情,父皇允准便是,你亲自去大牢宣旨。近期牢狱之灾,蔡邑也该清醒清醒了。”
刘辩大喜,连忙叩谢道:“谢过父皇恩典。”
刘辩取了圣旨,与姜述同去大牢宣旨。刘辩从未来过大牢,原本十分好奇,比及到了大牢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心道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龌龊所在,从黑暗通道一路走过去,酸臭气味让人难以忍受,再看两边牢狱之内,犯人蓬头垢面,双眼空洞无神,不时发出一声惨嚎,吓得刘辩小步快行,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蔡邑是犯官身份,关押在单独囚室,想是有人打过招呼,室内还算整洁,一张案几,一个蒲团,还备有纸笔墨岘。蔡邑正在书写,头也不抬,恍若无事一般。刘辩和姜述互视一眼,打心底佩服蔡邑这份气节,在如此环境中看不出一点忧虑,还能平心静气写作,这可不是常人所能做到。
狱吏招呼一声,蔡邑抬头看时,才发现刘辩、姜述进室。刘辩拿出圣旨,道:“犯官蔡邑以下犯上,咆哮朝堂,免去现任职官,贬去青州国学担任学督。”
蔡邑叩谢皇恩完毕,姜述忙上前道:“先生吃苦了。”
蔡邑十分豁达,道:“君子尽力而行,为而无果奈何?本已置生死于度外,今能免死,不误修书,可喜可贺!”
刘辩回宫交旨,姜述直接将蔡邑接到自己住处。蔡琰母女见蔡邑出狱,不由欣喜异常。蔡邑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谢姜述道:“必是小友去求殿下,保得老夫出狱,多谢小友相助之恩。”
姜述笑道:“此事实是殿下出力,我不过在旁出点主意罢了。当今朝堂黑暗,先生虽然忧国忧民,但是朝上诸公皆无可奈何,以先生之力如何能够成功?因此求得先生去青州国学,虽有明哲保身之嫌,但是远离是非之地,可以保全有用之身,既可教书育人,又可修史留名,何乐而不为?”
蔡邑长叹一声,道:“也罢,事至如此,又能如何?”
姜述道:“先生此次出狱,我以为悄然出京为上。”
蔡邑奇道:“为何?”
姜述笑道:“先生此次入狱,可有人在朝上求免?”
蔡邑摇头道:“不曾,奸宦当道,若有人求免,恐怕亦要下狱。”
姜述又道:“自先生入狱以后,在下四处打听,未闻有为先生上书免罪者。为何?”
蔡邑神色黯淡,长吁一口气,道:“世态炎凉,也是人之常情。”
姜述道:“先生之职以修史为要,堂上诸公管理政务,先生为何出面奏言?”
蔡邑沉思半晌,脸上忽然露出愤慨之色,半晌方道:“小友之意,老夫心领。朝堂黑暗,非老夫所能左右,留在朝中徒增烦闷。然老夫此去青州,路途遥遥,京城尚有故旧,最好见上一面。”
姜述摇头道:“先生既知世态炎凉,失意之时何必自寻烦闷?此时先生已被宦官视为眼中钉,即使知己好友前来,若为宦官侦知,担心会受先生牵连。”
蔡邑恍然大悟,叹道:“小友于人情世故,比老夫高明许多,多谢指教。”
姜述道:“先生过奖。在下有一事欲求先生,不知可否?”
蔡邑道:“请讲。”
姜述正色道:“在下欲拜先生为师,请先生答允。”
蔡邑异道:“小友不怕老夫牵连?”
姜述道:“无妨。在下拜先生为师,是为学问也。先生赴青州任教,在下亦常居青州,恰有学习时间。先生才德,世上罕见,素为在下敬服。在下只想何人足为我师,自然不惧因此得罪人。”
蔡邑长笑一声,道:“既然小友不弃,老夫自当从命,收得如此佳徒,此生复有何憾?”
蔡邑通达之人,既已答允,当场在姜述家中备好香案,收下姜述为徒。蔡邑才华出众,不仅精通文学,又擅长琴棋书画,当世大儒皆不能相提并论。姜述不需经义诗赋方面的老师,琴棋书画却无合适人指点,闭门造车,因此进展甚微。
姜述此时拜蔡邑为师,名望更是暴涨。蔡邑因为上书宦官而贬职,正处于人生低谷时期,姜述拜师目的显得十分纯洁,只是为了学识,而与功名利禄无关。蔡邑不畏权势,虽然贬职,在士人心中地位未跌反增,师生两人清名一时无双。
蔡邑数日收拾停妥,姜述派人送蔡邑一家前去临淄,每日到宫中陪同刘辩学文习武。忽然何后传召,命姜述前去见驾。姜述进宫多次,却从未见过何后,闻召不免犯起嘀咕。来到慈安殿内院,宫女让姜述自行进去。姜述心里更是不安,心思别闹出白虎节堂之类情节,入殿之后见内中并无宫女,心中正在猜疑,抬头望见何后身着便袍坐在案几后面。
姜述连忙上前行礼,道:“臣叩见皇后娘娘。”
何后声音非常柔和,道:“卿家平身,赐坐。”
姜述坐下,看何后年约二十四五,长相十分端庄,皮肤白皙,并未着妆,很是清丽娇媚。当下眼观鼻、鼻观心,屏息静气,静听何后示下。
何后道:“你与辩儿交好,可愿助辩儿一臂之力?”
姜述道:“此臣应为之事。”
何后又道:“若是协儿争位,你当如何?”
这句关系太大,姜述不明其意,一时不敢答话。何后见状,笑道:“今日让你来此,是有机密事情与你商议,此间并无别人,你不要顾虑,即使言语有失,本后也不会治罪。”
姜述得了免罪金牌,这才开口道:“自是要助殿下登基。”
何后道:“陛下身体已弱,平常又不加节制,现在又开始服丹,怕非好事。陛下尚未立储,当今太后欲立刘协,朝中爪牙已经秘密串连。孤常听辩儿说你虽然年少,但是足智多谋,足可倚之,你可有妙策,助辩儿夺得太子之位?”
姜述心道此事事关重大,岂敢随便参予?弄得不好,顷刻就是灭族之祸,但是今日何后单独召见,如何能够避开?正心思如何托词回避,只听何后又道:“你是辩儿死党,若是他人登基,你如何能避祸?再则,还有一件天大好事赐予你。”
姜述心中好奇,不由问道:“有何好事?”
何后娇笑一声,道:“辩儿曾言,你虽习儒学,但却务实。今日看来,辩儿所言非虚。孤有一女,封为万年公主,比辩儿小两岁,与你年纪仿佛。昨日家姐入宫,说不尽你的好话,又提出此议。孤与陛下商议,将万年公主尚你为妻,这不是天大好事?”
姜述闻言一怔,心想万年公主长相清丽,虽然还未长开,日后必是一位绝美佳人,又想天下崩乱之时,皇家公主名号亦可聚拢人心,如此就得想法辞去田氏那门亲事。姜述心中有了决断,又省起一事,道:“多谢娘娘好意,公主封邑何地?”
何后不由又气又乐,常人听说赐婚,皆是感激涕零,马上叩首谢恩,这个少年却与众不同,先张口打听封邑,以为我女儿非君莫嫁不成?正欲发怒,委实牵挂儿子前程,按下怒火,道:“虚邑万年,实邑未定。”
姜述道:“臣祖居青州治所临淄,公主封邑最好近些,臣请娘娘相助。”
何后问道:“何地为佳?”
姜述正色道:“东莱。”
何后以为姜述要讨青州治所临淄,临淄人口稠密,商业发达,的确是个好去处。不料姜述所答大出意料之外,不求繁华之地,反求东莱荒芜之郡,不由心生好奇,问道:“听闻东莱荒芜,地广人稀,为何为公主求此下郡?”
姜述答道:“臣好吃海鲜,又好钓鱼,求得此地,日后与公主有个绝佳养老之所。”
何后不由乐得笑出声来,这少年想得可是长远,尚未成人,却已想到年老之时。心中盘算,求这东莱之地为封邑,倒非难办之事,当下应道:“孤会向陛下请旨。”
继而何后心中感觉怪怪的,心道让少年进宫出谋划策,如今好处尽是他的,办法却不曾说出一个。何后道:“说说吧,若是没有绝妙主意,孤……。”本想说“治你之罪”,但是方才已说言语免罪,也不好出尔反尔,道:“讲。”
第47章 举荐黄忠
姜述毫无惧色,道:“臣以为陛下近期不会立储。”
何后问道:“为何?”
姜述道:“大将军尔。”
何后道:“何讲?”
姜述道:“大将军掌控之军,皆为精锐之师,北军尽在掌握,又有数部驻于京师附近。陛下要立二皇子,必会提防大将军做乱。若无除大将军之心,则无立二皇子之意。”
何后沉思半晌,道:“协儿现今为董太后抚养,车骑将军董重为董太后之弟,所控之军不可小觑。大将军虽然手握军权,但多有掣肘者,并不能一手遮天。”
姜述道:“以陛下之心意,对二皇子偏爱,却非有立二皇子之心。殿下亦是陛下亲生骨肉,倘若让二皇子登基,何氏一族或会族灭,殿下亦难免之,两者皆为陛下不想见到之结局。殿下心性仁慈,一向有回护弟妹之心,若是登基必不会除去二皇子。再则,陛下行事虽然荒唐,心思却精明得很,若是因此导致大将军生乱,即使不能失去祖宗社稷,也会导致天下纷乱,此绝非陛下想求之结果。陛下春秋正隆,两子之间优劣又难以决断,因此立储之事迟迟未决,还是想看看两子成长发展如何,择其贤者而立。倘若殿下努力上进,仁慈孝敬,必为陛下第一选择。因此殿下越是谦恭,登基机率越高,太后那边动作越大,二皇子登基机率越低。”
何后细思一会,道:“此言有理。若陛下要立协儿,会有何举止?”
姜述道:“天家心思,臣难以猜得。如史书所载故事推断,若不想天下因此生乱,必然会提前做好准备,一是借机分大将军之权,二是将所部兵马调去远方,三是增他人军权以平衡,四是增建新兵以牵制。无论如何行事,必会提前布局,准备妥当方可行事。若以上四点无异动,殿下安如泰山。”
何后妙目盯着姜述双眼看了一会,笑道:“想不到一个少年,竟然想得如此深远,此事莫与他人提及。”
姜述道:“臣自然晓得厉害。臣还有一事要禀。”
何后道:“讲。”
姜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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