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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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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追一赶,穿过树林,穿过田地,不知不觉就甩掉了身后的其他人。
直到刘敢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张玉兰这才停下来。
两人同时大喘气,大眼瞪小眼,皆是一脸的疲累苍白之色。
“张玉兰,你个疯婆子,追我这么远,你至于吗?”
刘敢一边喘气,一边骂道。
张玉兰也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冷声道:“我必杀你!”
刘敢突然怔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
此时的张玉兰香汗淋漓不说,上衣破损的地方毫无遮挡,配合上急促的呼吸,犹如山峦一起一伏,诱人的风光白皙如玉。
“你找死!”
张玉兰察觉到刘敢的异样眼光,突然愤怒到了极点,猛地暴走而起,挥剑直刺刘敢。
刘敢已经跑不动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闪避开这一剑,接着整个人扑倒在张玉兰身上。
两人同时倒地,互博中扭打滚成一团,然后犹如车轴般翻滚下山坡,
“噗通!”入水声传来。
刘敢与张玉兰双双掉入水流湍急的河流之中。
刘敢落水后,感觉到张玉兰猛拽着他,那股子力气,比之前扭打的时候更有力道。
刘敢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试图挣脱张玉兰的手脚,然而一顿挣扎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吃了好几口水进肚子里。
再这样下去,没被打死,倒是要被呛死!
生死关头,刘敢果断放弃挣扎,任由张玉兰紧抓着他,两人随波逐流地顺水飘荡。
刘敢也看出来了,张玉兰不会水性,跟这样的人同时掉进水里是最恐怖的。
身边有个溺水者,即便水性再好的人,也有可能会被溺水者害死,因为溺水者不会游泳,为求保命只会一顿乱抓。
仿佛溺水者只要抓住一件东西,就能抓住自己的生命,其实往往适得其反。
刘敢水性不算好,但是他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张玉兰的一顿乱抓,他能从容应对。
很快,张玉兰因为吸水过多,渐渐不再用力挣扎,刘敢暗暗欣喜的同时,他自己也吃进不少河水。
河水的水流太过湍急,急冲之下,刘敢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堪,没过多久,两眼一黑,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二百二十一章 身死道消
阳光射穿树叶与枝桠的间隙,照落在祝公道的伤口之上。
那抹温暖的光线,并不能减轻他身上的痛苦,反而有点刺眼睛。
此时他身上有四处剑伤,或深或浅,鲜血潺潺,尽是拜对面的敌人所赐。
当然了,他敌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身中四剑,有两剑更是深深地扎出了两个血洞。
换做寻常人,早已流血而亡,而葛玄却跟个没事人一眼,气势沉稳地挥剑而立。
祝公道不清楚葛玄用了什么方法止血,联想到葛玄心脏遭受重创还能泰然自处,顿时也就没把他当正常人。
“我葛玄很少服人,祝公道,你足以让我信服!有没有兴趣加入天师道?我可以做你的引路人!”
葛玄说话时,微微有点喘息。
祝公道也有点呼吸急促,他轻轻舔了一口嘴唇,味道很咸,因为有鲜血在上面,沉声道:“我也可以做你的引路人,黄泉路!”
葛玄轻叹道:“真是可惜,难得你有如此实力,偏偏甘为他人走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们天师道推崇老子,难道看不清楚,世人皆为刍狗,何分彼此贵贱。”祝公道淡淡道。
葛玄目光一闪,说道:“不愧是正一真人的得意弟子,可惜明珠暗投了!”
祝公道眉头一皱,微微不悦道:“你知道的太多,殊不知知道越多的人,死的越快!”
“哦,真以为你能杀我?”葛玄似笑非笑,长剑一挥,“你运气很好,临死前能见识到这一招,你也应该死而无憾了!”
此言一出,祝公道心中没由来的一紧,与葛玄激战良久,他深深的知道葛玄的深不可测。
面对葛玄,祝公道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双手持剑,不动如山地摆开架势。
“天师剑法!”
葛玄猛地冲刺而起,说话间,一剑飞仙般刺出一记凌厉攻势。
好快!
好飘!
祝公道目光所触,两种感觉油然而生。
葛玄的这一剑,快速而充满变数,剑身轻轻颤抖,犹如出海蛟龙前一刻在海浪中翻腾。
如果蛟龙不出水面,永远没人知道蛟龙会从哪个方向冒头,就像这一剑破风而来,看似就在眼前,却猜不到它会刺向何处何方!
在这精妙绝伦的一剑下,祝公道深吸了一口大气,生平第一次心生退怯之意。
只见祝公道猛退两步,试图用眼神捕捉剑锋的走势,奈何剑身飘忽不定,仅凭肉眼难以锁定。
两步之后,祝公道不敢再退,倒不是身后没有退路,而是强者之间的交锋,有时候拼的就是一个气势,一味退避只会落入必败之地!
想要取胜,必须有一往无前的勇气,孤注一掷的信念!
用刘敢的话来说,那便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喝!”
祝公道怒喝之下,突然顿住脚步,猛地改变重心,舍身忘死地扑身而上。
电光火石之间,三剑相击,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叮当作响之音。
葛玄快!
祝公道更快!
仅仅两三个呼吸间,两人对拼砍出二十余剑,三把剑的剑刃之上,染尽了鲜红的血液。
对拼到最后,两人的挥剑速度同时慢下来,你砍我一下,我刺你一剑,双方不闪不避,以肉身硬抗住彼此的伤害。
良久,失血过多的祝公道率先支撑不住,一只膝盖跪在地上,以剑撑地,口中猛吐鲜血。
葛玄哈哈大笑,突然也吐了一口鲜血,却是不以为意,吐血中笑着高举长剑,朝祝公道的脑袋狠狠地劈斩落下!
“祝公道,是我赢了,你去死吧!”
葛玄一剑劈下,得意忘形地笑着。
祝公道余光一瞥,忽然之间弹地而起,以疾冲之势将葛玄扑倒。
至此,葛玄那挥了一半的致命之剑,生生落空!
“噗!”倒地的葛玄猛喷一口鲜血,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不甘心道:“你怎么知……知道……”一句话未说完,突然断绝了生机。
祝公道虚弱地从葛玄身上爬起来,随意看了一眼插在葛玄右胸之上的短剑,深深地呼了一口大气。
祝公道拔出短剑,鲜血顿时宛若泉涌般,不断从葛玄的身体内流淌溢出。
“心脏长在右边,难怪怎么杀都杀不死!”
祝公道深深地看了葛玄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他与葛玄的一战,有三次机会刺中葛玄的“心脏”要害,可是每一次都没有一剑毙命,这很反常!
直到最后的这一次,祝公道换了一个位置,一剑刺入了葛玄的右胸,没想到居然出了奇效。
一个人的心脏居然长在右边,这是祝公道生平仅见的奇事。
杀掉葛玄后,祝公道迈着沉重地步子,寻着周围的兵戈声而去。
当祝公道与王越汇合之后,潘璋也带着手下匆匆赶来,跟潘璋一同前来的,还有廖化和其手下数百人。
至此,钟离权已知事不可为,果断带人四散而逃。
王越还想追杀钟离权,却被祝公道阻止,相比起追杀钟离权,找到刘敢才是当务之急。
“所有人分散去找,找到任何线索,立刻回报!”
祝公道沉声下令,所有人应声行动,潘璋和王越也不例外。
祝公道自己也想去找,可是他现在受伤严重,失血过多,已经不便多行动。
所以,祝公道只能指挥旁人去找,而且所有人都很尊敬祝公道,一听他的命令,没有一人迟疑。
祝公道虽然没有官阶在身,可是所有无双近卫都知道,刘敢一向最看重祝公道,但凡有什么重大的任务,几乎都是由祝公道来完成。
就拿潘璋这个无双近卫最高指挥官来说,有时候潘璋也要听从祝公道的调遣,原因是刘敢信任祝公道,从平常下达的指令来看,刘敢俨然把祝公道当成了左膀右臂。
如今刘敢失踪,众人自然而然就以祝公道马首是瞻。
没过多久,一名无双近卫前来禀报:“祝帅,我等沿着大王消失的地方一路追查,一路发现血迹,那些血迹一直到河边,据我推测,大王十有**是顺着河水去了下游!”
祝公道眉头紧皱,沉声道:“派人顺着河岸找,上游下游都要找!”
“喏!”
……
第二百二十二章 送你一株小草
当刘敢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满布鹅卵石的河岸上。
刘敢胃里全是水,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胸口中剑的部位更是传来阵阵刺痛。
他用手指抠了抠舌头,反胃的感觉顿时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大口大口地猛吐口水。
良久,他肚子里的水吐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站立起来。
“你爷爷的,差点淹死,还好我命大!”
刘敢自言自语,脸上挂着气愤的神情,还有三分的兴奋之色。
只是,这抹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刘敢突然发现了河岸边躺着的张玉兰。
刘敢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随即迈步走了过去,一查探之下,发现张玉兰此时陷入了深度昏迷。
救,还是不救?
刘敢犹豫不决,张玉兰可是要杀他的人,救一个仇人,对方会以德报怨吗?
没等刘敢细想,张玉兰猛地咳嗽起来,口水喷出来,正巧对着刘敢喷了一脸的水渍。
刘敢当场想要骂娘。
张玉兰咳嗽不断,仿佛是被水给呛住了。
刘敢叹了一口气,伸手用力地挤压张玉兰的小腹,按了两下之后,张玉兰终于吐出了腹中之水。
“好点了吧?”
刘敢蹲在地上,好心问道。
张玉兰猛地一推手,刘敢猝不及防,一下坐倒在地上,鹅卵石扎的屁股生疼。
刘敢怒了:“你搞什么,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就不该救你!”
张玉兰斜眼一瞪,冷声道:“闭上你的狗眼,不然我马上挖了它们!”
闻言,刘敢突然不生气了,笑着打量眼前的张玉兰,也不做声。
此时的张玉兰浑身湿透,上衣更是破破烂烂,上半身一大片区域没了遮挡,曝露出一片美好的风光。
“你还看!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张玉兰又羞又怒,想遮挡身体,却发现身边没有东西可以使用,用手臂无论怎么遮挡总是有间隙,威胁的话说出来后,见刘敢无动于衷,她突然开始嘤嘤哭泣。
刘敢很是无语,这么强势的一个女人,居然说哭就哭了?
“喂喂喂,你哭什么,我又没怎么你,不就是看了两眼么,至于哭成这样么?”刘敢哭笑不得。
“你滚!”张玉兰狠声大喊。
“你还来劲了,滚就滚!”刘敢冷哼着走了,然后没多久又折返了回来。
“你干什么?”张玉兰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没什么,做点好事。”刘敢脱下长衫,扔给了张玉兰,“给你,披着吧。”
“你滚开,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张玉兰没有接,冷若冰霜道。
“有意思,第一听见有人把自己说成耗子。”刘敢笑了笑,“衣服就放这里,要不要随便你,别怪我提醒你,我刚看了一下,这里荒无人烟,你想找到新衣服可不容易。”
说完,刘敢转身而去。
张玉兰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拾起了地上的长衫,心情复杂地套在身上。
时近黄昏,四野无人。
张玉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想找路吧,却不知道往哪边走比较合适。
“那家伙刚刚是从右边走的,那我应该走左边?”
张玉兰站在原地踌躇不前,一只脚抬起来,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迈出去。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张玉兰最终选择跟着刘敢走,她是这么想的,刘敢会往右边走,肯定是右边的路要好走。
或者,刘敢发现了什么踪迹,要不然他为什么不往左边走?
张玉兰肩头的伤势未愈,浸水之后不时有刺痛传来,似乎是伤势恶化的结果。
张玉兰拆掉包扎的布条,目光所触,眼前的画面有点触目惊心。
只见肩头的伤口溃烂不堪,丝丝血迹不时涌出,那血迹中似乎还混杂着些许泥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混进去的。
“怎么会这样?”
张玉兰脸色微变,喃喃自语:“看来要找个大夫看看了。”
张玉兰极目远眺,四周树木丛生,花香四溢,可唯独不见半个人影,更没有片瓦遮头。
正如刘敢所言,此处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玉兰长长一叹,忍着肩头的痛楚,咬牙继续向前行走。
张玉兰翻山越岭,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于是快步上前问道:“这位小哥……”她一句话刚刚开头,便是突然止住了后面的内容。
为什么突然止住不说?
因为张玉兰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先走一步的刘敢。
“哟,走得挺快嘛,腿脚够麻利的。”刘敢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哼!”张玉兰冷哼而去,因为走得太快,没走两步就牵动了伤口,刺痛的感觉传来,顿时十分难受。
“有伤在身就别逞强,这个给你。”刘敢走到张玉兰身边,轻叹着递上了一株小草,随即超越了她,缓步前行。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要!”张玉兰弃之敝屣地扔掉小草。
刘敢回过头来扫了一眼,淡淡道:“爱要不要,你以为那是送你的花么?那是止血草。”
闻言,张玉兰不由微微蹙眉,有点怀疑地盯着刘敢的背影,猛然想到,刚才刘敢胸前似乎也抹了一些这种草。
这种草,真的能止血?
张玉兰看了看小草,又看了看自己溃烂的肩头,目光闪烁中沉思良久,最后蹲身拾起了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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