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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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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闹了,多大点事就吵,都是一起长大的,以和为贵,以礼相待不好吗?文钦你也是,大家都是朋友,你怎么能取笑陆绩呢?”陆逊不咸不淡地说。
“你们姓陆的当然帮着姓陆的说话,八岁大的娃娃都能当你叔叔,陆家有你俩这对活宝也是绝了,大家说是不是?”文钦嘲讽道。
“是你姥姥!”陆绩大怒,抓起桌上的花生便往文钦头上丢。
“你敢打我,我爹都没打过我!”文钦脑袋被砸,顿时失去理智,在桌上一顿乱抓,朝陆绩扔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圆形物体。
见那物体从空中袭来,陆绩下意识一蹲,竟然幸运的闪避过去。
那是一枚鸡蛋,看呈色还是生鸡蛋。
“啪!”的一声脆响,鸡蛋应声而碎,砸中一人。
有时候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噎着,此刻陆儁就是这种感受,脑袋被砸了一下光疼不说,那粘稠的液体混杂的蛋黄,令他感到一阵恶心。
“谁干的?”陆康很是生气。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陆逊那一桌。
“是他,陆绩干的!”文钦恶人先告状。
被人冤枉,陆绩一阵气极,连忙否认。
“鸡蛋是文钦扔的,不是我。”陆绩红着小脸辩解。
“他胡说,我没扔过鸡蛋,是陆绩想用鸡蛋砸我,结果被我躲过去了。”文钦大声喊道。
“都给我闭嘴。”陆康眉头皱成一团,指着陆逊:“逊儿,你来说。”
陆逊这才站出来,拱手施礼:“回禀外祖父,方才陆绩与文钦发生了一些争执,二人互扔食物,混乱之下砸中二叔,也怪我没有及时劝阻,这才导致闹剧发生,还请外祖父念在二人年幼不知礼数的份上,饶他们一次。”
“真是胡闹!”文稷勃然大怒,抓过文钦到陆儁面前,呵斥道:“犬子无礼,但凭子明处置,绝无半句怨言。”
“小畜生,还不给你陆叔赔罪!”文稷一巴掌拍在文钦脑袋上。
“陆叔,我错了。”文钦低头服软。
“无妨,只是脏了衣服,没什么事,子安兄也别为难孩子。”陆儁摆摆手,一脸大度。
“这小畜生,我一定回去好好教训,还请子明勿要记在心上。”文稷说凶相毕露地盯着文钦,冷冷道:“还不谢谢你陆叔,若不是你陆叔大人有大量,今次我定然饶不了你!”
“谢过陆叔,小侄真心知错了,可这也不是小侄一个人的错,陆绩也有错,为什么不罚他?”文钦委屈道。
“还嘴硬。”文稷一巴掌打在文钦屁股上。
“陆绩,你也过来。”陆儁将弟弟招到身边,晓之以理:“汝与文钦皆是宾客,怎能在宴会上胡闹,夫子平常是怎么教导你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乃我陆氏为人处事最基本的道理,这些,你都忘了吗?”
“弟知错,谨遵兄长教诲。”陆绩低头认错,态度良好。
“陆子明不愧为陆公长子,教养气度皆是不凡,我等拜服。”
“有子明在,陆公后继有人了。”
“为子明之风度,当浮一大白!”
……
一时间,陆儁成为所有人谈论的对象,直到人群中有人说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言语。
“听闻陆儁与桥公大女儿有过婚约,还是指腹为婚。”
“桥公大女儿?不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吗?”
“陆儁跟刘敢还曾打过一架,难道就是为了桥公大女儿?”
“竟有此事!最后谁赢了?”
“不分胜负!”
……
婚宴和和美美的气氛骤然突变。
第十二章 命数还是变数
“咳咳……”
所有的揣测与传言,在陆康一声咳嗽中安静下来。
在庐江,陆康的威望是巨大的,陆康年轻时就有义烈之名,不论是做县令还是武陵太守,所到之处都得到万民称赞。
汉灵帝在位时,为了要铸造铜人,大幅加征赋税,百姓苦不堪言。陆康敢于直言上表劝谏,却被宦官奸臣诽谤遭以暗算,汉灵帝一时不察将陆康罢官返乡。
不久后庐江郡发动黄穰起义,连结江夏等地势力,多达十余万乱民,攻陷城池不计其数。是陆康赏罚分明,严明军纪,这才击破了不可一世的黄穰,大振了汉朝国威。
至此,陆康在庐江郡的地位,无可撼动。
碍于陆康的威望,没有人再大声讨论陆儁与大乔之事,即便个别抓心挠肝口头发痒的人,也只是跟好友细声细语说道。
刘敢将大乔背入洞房,出来之时已然换上另一套华服。
此时的刘敢一袭红黑长袍束身,容光焕发的面颊之上,始终保持着礼貌却又不失疏远的微笑,九尺身高高人一等,光鲜亮丽地站在宾客之中,举手投足间显尽风流气派。
“陆公,小侄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刘敢第一时间来到首席,一手举起酒杯,一手还提着一壶美酒。
陆康哈哈大笑:“无双不必多礼,今日你与陵容才是主角,我等只是陪衬,老夫来此除了为你们贺喜外,最看中的还是你那自酿美酒,自从喝了你的鹿龟酒后,其他酒水再也喝不下去,别提有多难受。”
刘敢笑道:“陆公喜欢,我便差人多送几坛过去,只是陆公身体微恙,还请不要贪杯才好。”
陆康自是满口答应,不知怎的,只觉刘敢让他越看越顺眼。
李术指着刘敢带来的酒壶,问道:“无双这次又带来什么好酒?上次的女儿红简直令人沉醉,若不是你今日大婚,定要上门多多讨要几坛。”
桥渊快人快语:“此乃无双新酿美酒,此酒芳香长久,入口清凉,盛夏饮之,消暑爽胃。此酒尚未命名,不如请陆公尝尝滋味,再取一合适名字,岂不成为一方美谈。”
陆儁赞道:“无双真乃天纵奇才,以弱冠之龄酿出两种脍炙人口的美酒已是不俗,如今不过短短月余,便又有一道佳作出炉,在下佩服!”
刘敢淡淡道:“子明兄过誉了,酿酒一途实乃兴趣所致,此乃小道,终是难登大雅之堂。子明兄便不一样了,不但风度翩翩,一身文采武功更是出类拔萃,子明兄当为我辈楷模啊!”
陆儁谦逊道:“无双这话真乃折煞我也。”
陆康笑道:“你二人皆是才气出众之人,不必过谦,快让我尝尝这新酒,单闻酒香,便知其不俗。”
刘敢替陆康倒上一杯,笑道:“陆公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陆康小饮一口,只觉口感生涩之中不失甘甜,香醇之中蕴育清凉,不知不觉便将整杯美酒倒入喉中。
一杯饮罢,怎一个爽字了得?
“陆公,怎么样?”李术是半个酒痴,若不是陆康在此,他早就端起酒壶大口豪饮了,只是他不知道,此酒只能细细品尝才能喝出其中精华。
“这口感,可是放了葡萄?”陆康细细回味,轻声问道。
“陆公好厉害的舌头啊!的确是放了葡萄,是否别有一番滋味?”刘敢朝陆康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关于酿不酿葡萄酒,刘敢之前还真有过动摇,毕竟葡萄酒不是正宗的酒,而是一种甜甜的饮料酒,不过一想到这个时代的人喝“马尿酒”都能喝个酩酊大醉,刘敢便毅然决然下定决心开发一款色香味俱全的葡萄美酒。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好喝的葡萄酒好酿,好的夜光杯却难寻。
洞房。
大乔独自坐在铜镜前,试图梳理早已精雕细琢的妆容。
有时候,新娘子会被铜镜里的花容月貌迷住,瞧着瞧着,便不由失语:“铜镜啊铜镜,你能不能告诉我,刘大哥喜欢我的外貌,还是喜欢我的内涵?”
半晌,新娘子才道:“我真傻,铜镜又不会说话,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么蠢的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呼唤。
“姐姐,你在吗?我要进来喽。”是小乔的声音。
“吱呀!”门被推开,小乔进来的一瞬间,新娘子自我调整,从失神中恢复正常。
只见小乔一袭浅红长袍裹身,曼妙的身躯纤细如玉,迈着轻快的步子,嫣然一笑便已来到大乔身后。
“姐姐,你怎么不盖盖头呀,我还想趁着姐夫不在先他一步掀开你的盖头呢,这样你的第一次就是我的了。”小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新娘子绝美的容颜,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天呐,我的姐姐,你今天好美啊!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美,老天爷好不公平,什么好事都让你抢先了,我就只能跟在你后面,不公平,不公平啦!”
“胡说什么呢,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话这么不注意分寸。”大乔娇嗔地说,随后轻轻拉起小乔的小手,语重心长:“你呀,也别抱怨了,你也很美啊,以后你长大成亲的时候,一定比姐姐还要美丽。”
“什么叫以后长大,我已经长大了好不好,我已经十四岁半了,再过半年我就可以嫁人啦!”小乔大为不满,撇嘴说道。
“哎呀,姐姐错了,姐姐差点忘记,我们家的小姑娘已经变成大姑娘了。来,让姐姐看看大姑娘的花容月貌,嗯,真美,瞧这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真好看。”大乔柔声赞道。
“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好舍不得你,呜呜……”小乔忽然哭了起来。
“傻丫头,姐姐也舍不得你。”大乔情不自禁地抱起小乔,朱唇轻吐:“姐姐答应你,就算嫁人了也会对你好,好到很老很老,好不好?”
“嗯!”小乔泪流不止,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从大乔怀里钻出来,慌张道:“姐姐,对不起,我把你的新衣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姐夫看到一定骂死我。”
“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大乔总是温柔似水,令妹妹感觉特别温馨,也特别想依赖着她。
“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哦。”小乔又熊抱上了大乔身上,画面美不胜收。
两姐妹说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闺房话,直到丫鬟小绿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说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小姐,大小姐,大事不好了!”小绿一路跑过来,气都喘不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你慢点说,不要着急。”大乔柔声关怀道。
“大小姐,姑爷……”
“姑爷怎么了?”
“姑爷杀了陆太守,他们都要抓姑爷走!”
大乔一脸不信,她不相信刘敢会杀陆康,她甚至怀疑小绿是不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说胡话。
“大小姐,我说得都是真的,陆家的人已经去叫官兵了!”小绿说。
“姐姐,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姐夫怎么样了吧。”小乔心里也微微发慌。
“好。”大乔忽然冲了出去,连鞋子都没穿。
夫君,你千万不能有事。
第十三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
桥封原名叫狗蛋,这个名字土到掉渣,自打他懂事起就恨这个名字。
恨这天,恨这地,恨父母,也恨自己。
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公平,恨为什么人一出生就被分为三六九等?
其实,桥封真正恨的,只是恨自己没有一个好出生,身为贱民,一辈子只能苟延残喘。
直到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改变他生命的人。
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桥陵容。
她有一副所有人羡慕的花容月貌,她还有令人嫉妒的上等人身份,她还缺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缺,因为她是完美的,至少在桥封的心中,她是完美的。
他从未奢望过得到她,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不配。
试问狗蛋怎么配得上女神?
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看着她,保护她,也许一直这样一辈子就够了,足够了……
这一切仿佛就是他的一个梦,梦里的她仿佛就是属于他的,但是忽然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男人闯进了梦里。
于是,梦醒,心碎。
他终于明白,他是喜欢她的,他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哪怕自己去占有她,因为任何人都配不上她!
桥封远远地注视着谈笑风生的刘敢,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讨厌,因为刘敢永远保持着礼貌性的笑容,这种笑容令他感到虚伪,恶心。
桥封忽然笑了,因为陆康倒在了酒桌上,李术倒在了酒桌上,桥渊也倒在了酒桌上,很多人都倒在了酒桌上。
刘敢终于笑不出来了,他慌张,他惊讶,他害怕……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桥封冷冰冰地盯着刘敢,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桥三发了疯地跑过来,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好的放点巴豆让他们闹肚子吗?为什么他们会吐血?”
桥封面露狰狞地盯着桥三,冷笑道:“你以为那是巴豆?实话告诉你,那是砒霜!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杀了他们,我会得到一切。”
桥三摇头不已:“不,你疯了,你肯定是疯了,我要去告发你!”
桥封哈哈大笑,冷冰冰道:“告发我?你还是太年轻了!”
冰冷的匕首突然刺入桥三的心脏,在桥三痛呼之前,桥封的手掌已经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
“大哥……”
很快,桥三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呼吸。
杀一个人,尤其是杀一个毫无防备之心的熟人,实在太过容易。
此时此刻,桥府所有人都被陆康那一桌发生的悲剧吸引着,没有人会注意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以后也不会有人过问。
因为一个卑贱奴隶的死,远远比不上一个太守的死来的重要!
“刘敢,他们都是喝了你的酒才倒地吐血的,你还有何话说?”
文稷的质问犹如雷霆一击,将刘敢置于无可挽回的死地,更可怕的是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用各种复杂的目光盯着他。
那些目光虽然各不相同,却都有着同一个含义,怀疑。
在文稷的指证下,刘敢已然成为千夫所指的首要罪犯。
但是,刘敢还是说:“我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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