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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小乔爱上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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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诸将议论纷纷,有人赞不绝口,有人大力反对。
水淹寿春的计策固然是极好的,但是想要引发大水,必须要决堤引洪。
堤坝一旦打破,洪水无情,大水冲击之下必定会毁坏附近的村庄与农田,无数百姓将会流离失所,诸多无辜的生灵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此举杀敌虽妙,却是有损天理的阴狠之计。
刘敢犹豫不决之际,秦松又开口进言:“大帅,袁术乃是我军在扬州的宿敌,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若我军能击败袁术,天下有识之士必定纷纷来投,若此战能除掉袁术,那我军将是飞龙升天之势,届时天下诸侯将再无一人是我军敌手!”
“大帅,此乃我军天赐良机,万万不可错失啊!”秦松深深地看着刘敢。
“好,便依此计行事!”刘敢咬牙下了决定,吩咐道:“决堤之前,务必派人疏散附近的百姓,我不想看到无谓的伤亡。”
“大帅英明!”
……
建安元年,八月。
刘敢决堤引洪,灌淮河与肥水两河之水倾注寿春城,大水的浇灌之下,寿春城内一片狼藉。
袁术部下陈兰、雷薄二将联手举兵反叛,欲将袁术生擒献于刘敢。
好在袁术麾下不仅有叛将,忠心耿耿的忠良将领也不在少数,以李丰、梁纲为首的二将举兵与陈兰、雷薄交战火拼。
内战一起,大水未退,整个寿春城乱成了一锅粥。
生死关头,袁术果断舍了家小,在亲兵的护卫之下,乘着一叶扁舟连夜逃出寿春。
刘敢入主寿春城之后,将袁术的家小一网打尽,袁术的儿子和侄子包括最为倚重的谋士杨弘,都尽数成为了刘敢的阶下之囚。
寿春告破之后,袁术为求保命,第一时间撤回了下蔡大军。
在刘敢强大的军力面前,袁术不敢与之争锋,一退再退,最终退入沛国,让出了半个九江郡。
刘敢本想一鼓作气消灭袁术,但是曹操突然派使者前来调和,刘敢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暂时放弃痛打落水狗。
徐州战场上,李术联合小沛的刘备,南北夹击之下,以野火燎原之势击败吕布。
丢了徐州的吕布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四处结仇,天下之大几乎无路可去。
吕布环顾四周,唯一没有结仇的只有扬州刘敢,无奈之下,吕布率领残军南下依附刘敢。
刘敢倒是很欢迎吕布的到来,直接上表天子,加封吕布为征东将军,同时封赏了吕布麾下的领兵大将高顺、张辽等人。
刘敢将吕布安置在九江郡的钟离城,此地东临徐州,北靠沛国,一旦爆发战事,此地必当首当其冲。
吕布的反复无常刘敢是知道的,他也犹豫过要不要趁机夺了吕布的兵权,别的不提,高顺麾下的那支神秘的陷阵营,刘敢一直都很感兴趣。
可是,刘敢想到高顺宁死不降曹的忠义气节,如果刘敢真的夺了吕布的兵权,势必也会失去招揽高顺的机会。
没有高顺的陷阵营是不完美的,那并不是刘敢想要的结果。
所谓欲速则不达,为了高顺和陷阵营,刘敢选择徐徐图之。
击败袁术之后,刘敢占领了大片地盘,不但坐拥扬州六郡,豫州的汝阴郡和汝南郡也投入了刘敢的怀抱。
当然了,能打下这两个郡,主要的功劳要归咎于陈王刘宠。
这个鼎鼎大名的陈王,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击败袁术后,两人的土地接壤,刘敢也迫不及待的想见上一见刘宠。
王见王,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吗?
可惜,一封家书的突然到来,改变了刘敢原计划的行程。
家里出了大事,他不得不提前返回庐江。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话放在以前,刘敢是不会苟同的,成家立业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并未觉得有什么难处。
他一直觉得,只要一家人好好沟通,有什么难念的经念不好呢?
可是当冯方女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孩子的时候,刘敢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触到,为什么人们会常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每个人毕竟是不同的个体,人和人相处久了,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矛盾和冲突。
有些矛盾和冲突可以化解,而有的矛盾和冲突却是怎么也化解不了的,毕竟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人们先考虑到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当自己的利益受到冲击的时候,矛盾和冲突也就随之而来。
“刘郎,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们的孩子没了,呜呜”
冯方女哭成了泪人,死死地跪在刘敢面前,怎么劝也劝不动。
刘敢出征之前并不知道冯方女有了身孕,直到收到家书的那天,好消息和坏消息一起到来。
有了的孩子,突然又没了。
刘敢很气愤,因为他从冯方女的口中得知,这个孩子并非无缘无故的没了,而是有人刻意让冯方女的肚子流产。
这个人是谁?冯方女一口咬定是桥渊,虽然她一点证据都没有,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流掉的。
冯方女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一日三餐都是亲自下厨动手,所有的食材也是精挑细选,按理说不应该有任何问题。
可是偏偏孩子就这么没了!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刘郎,他好可怕”
冯方女几近崩溃,抱着刘敢失声哭泣。
刘敢默不作声地任由她哭完,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单凭冯方女的猜测和臆想,刘敢内心是不愿意去怀疑桥渊的。
但是刘敢又不得不承认,最有动机和能力来完成这一件事的,只有桥渊。
刘敢长长一叹,轻轻拍了拍冯方女的粉背,柔声道:“此事我会查清楚,你也别太难过了。”
“不,刘郎你不明白,他真的好可怕!”冯方女说话还带着颤声,泪流不止:“我好怕有一天,我也会莫名其妙的死掉,他真的会这么做的,你相信我”
冯方女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有点失心疯,脱口而出:“你杀了他,你帮我杀了他好不好,你是大王,你帮我杀了他!”
刘敢脸色铁青,他已经明白,冯方女和桥渊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了极点,不然冯方女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让刘敢杀桥渊,杀自己的老丈人?杀大乔的父亲?
开什么玩笑!
别说现在没有证据,即便证明了冯方女肚子里的孩子是桥渊所害,刘敢扪心自问也无法向桥渊下这个狠手。
好不容易把冯方女安慰好,刘敢阴沉着脸去了桥渊府上。
明王府和桥渊府邸只隔开了两条街,距离很近,所以刘敢没有叫车,直接走路来到了桥府。
桥府上下的人都认识刘敢,所以并未通报,直接有人领着刘敢来到后院。
此时的桥渊正在院落里斗鸡,这是现如今最流行的娱乐项目之一,不只是桥渊,上到名士官员,下至升斗小民也都喜欢斗鸡。
日沉月上且斗鸡,醉来莫问天高低。
斗鸡这项娱乐活动,已经盛行于民间所有阶级,有人因为斗鸡罢官,也有人因为斗鸡晋爵,更有人因为斗鸡而杀人。
斗鸡为什么能这么火热?
原因无非是斗鸡具有赌博性,很多人斗鸡都是为了家致富,有些人为了斗鸡甚至不惜耗尽家财。
桥渊倒是不用靠斗鸡财,但是他喜欢斗鸡,这是他的兴趣爱好之一。
“岳父好雅兴。”
刘敢快人快语,一见桥渊便率先开口。
桥渊意外地看了一眼刘敢,随后又把目光落在两只斗鸡上,笑道:“无双怎么回来了,与袁术一战如何了?”
“自是胜了。”刘敢不咸不淡道。
“好,这么快就胜了,孙武再世怕是也不过如此吧!”桥渊眉开眼笑,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怎么看你似乎不大高兴,打了胜仗还不高兴,这是何故?”
刘敢淡淡道:“岳父何必明知故问。”
桥渊凝视着他,说道:“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刘敢深深地看了桥渊一眼,说道:“岳父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笑话,我还用得着在自家女婿面前装糊涂不成?”桥渊哼了哼,说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开了就成,我们爷俩无需遮遮掩掩。”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刘敢眯起了眼睛,问道:“岳父近日可有手染鲜血?”
“哦,让我想想,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染了一丢丢,我这几日痴迷斗鸡,每天都要宰杀几只败鸡,杀鸡杀多了,手上难免染上点东西。”桥渊摊了摊手,目光落在一旁的死鸡之上。
“没了?”刘敢问道。
“没了,我怎么听着你话中有话,你到底想问什么?”桥渊的目光对上了刘敢。
“杀鸡有什么意思,岳父闲来无事,就没想杀个人玩玩?”刘敢笑眯眯道。
“杀人,杀谁?”
“没谁,当我没问过,我就回来了过来看看你老,你接着玩吧,我就不打扰了。”
“无双慢走,我就不送了。”
刘敢走后,一名腰佩宝刀的汉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桥渊也不回头,一边挑逗着栅栏里的两只斗鸡,一边说道:“都说杀鸡焉用牛刀,用宋兄弟的宝刀杀人,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
“再好的宝刀,不杀人不沾血也是一件废铁。”佩刀汉子抽出宝刀,雪亮的刀锋瞬间染血,两只斗鸡双双惨死:“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况是杀人灭口。”
“好刀啊,起初我还好奇,如此宝刀,李术那厮怎会拱手相让。”桥渊捋了捋胡须,叹道:“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手上有比宝刀更厉害的东西。”
“那玩意确实厉害。”佩刀汉子点头道。
“哦,你见过?”桥渊颇为意外。
“有幸见过一回,十丈之外取人性命,天下间臂力最强的神箭手也不过如此罢。”佩刀汉子嘘唏说道。
“唉,此物本应该为我所用,李术此子,野心勃勃啊!”桥渊轻叹道。
“比起那玩意,我更相信手中的刀。”佩刀汉子亮出刀锋,寒光凛凛。
“你是使刀的宗师,当然可以这么说,但对大多数人而言,手枪才是王道!”桥渊目光炯炯,面沉如水:“宋兄弟,再帮我一个忙。”
“好说,只要价钱谈得拢,什么事都不成问题。”
“我要你杀掉李术,夺回手枪!”
“这个忙,恐怕会很贵哦。”
“价钱随你开,我只要结果。”
“好,我接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诞下龙凤
明王府。
花香满园的院落中,刘敢右手持剑,左摇右摆,不断舞动出凛凛剑花。
刘敢已经很久没有耍剑了,倒不是他不想练习,而是真的太忙了,没有闲暇时间去练剑。
哪怕只是单纯的为了运动一下也罢。
剑术跟很多运动一样,稍微有些时日落下了,再想重新拾起来,难免会有生疏之感。
至少,刘敢现在就认为自己变菜了,若是巅峰时刻的他,一秒五剑不在话下,现在就相差甚远咯。
“人们都说兵器是一寸短一寸险,公道,你为什么喜欢用短剑?”
刘敢收剑回鞘,朝小院里唯一的旁人说道。
祝公道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敢耍了一通剑法,其实在他的眼里看来,刘敢的剑术稀松平常。
虽然刘敢偶尔会有些奇招险招,但是这些招数在祝公道这种老江湖面前,几乎不值一提。
毫不留情的讲,祝公道有不下十种办法可以一招解决刘敢。
“方便。”
祝公道淡淡说道。
刘敢闻言,不由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他还以为祝公道会有什么独特的答案,没想到竟然是为了方便。
不过想一想似乎也有一点道理,一个成天杀人的人,不应该把兵刃亮在旁人看得见的地方。
这样杀起人来,才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看来我这辈子注定成不了,你这样厉害的高手。”
刘敢微微一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是在烦心成不了高手,还是在烦心其他什么事。
祝公道问道:“不开心?”
刘敢点点头,苦笑道:“不知怎么说,最近一大堆闹心的事发生,突然觉得很累,你说人活一世要到什么地步,才算是美满幸福?”
“不知道。”祝公道微微摇头,沉吟半晌又道:“能活着,就不错了。”
刘敢怔了怔,也只有祝公道跟他说这样的话,他才能听得进去,换了其他任何人来说,也许都不会起作用。
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今天想要这个要不到,明天想要那个够不着,久而久之,心中的遗憾也就逐渐增多。
有的人为了权势终其一生,有的人为了名利无恶不作,而有的人能够好好的活下来,已经是一件奢望的事情。
“公道,你有梦想吗?如果给你一个愿望,你最想实现的是什么?”
刘敢长出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问道。
“梦想……”祝公道低头陷入沉思,然而沉思了良久之后,他发现自己始终道不出一个答案,或者说找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其实,祝公道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刘敢缓步走在花园中,鼻嗅花香,手抚绿叶,缓缓道来:“我有过很多的梦想,大到悬壶济世,小到苟且偷生,当初的每一个梦想,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很幼稚可笑,但是这并不妨碍它们成为我的梦想。”
“因为我觉得,有梦想的人才能活得快乐,且有价值,而不仅仅是因为活着,所以活着。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我想挽狂澜于既倒,我想扶大厦于将倾!我想哪怕我无法流芳百世,再次我也要来个遗臭万年!”
“你答应过我,不会加害刘协。”祝公道正色说道。
“这我当然记得。”刘敢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祝公道:“我可以坚定立场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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