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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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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贤婿过谦了,老朽一把骨头,你哪里用得上我?”
我严肃地说道:“岳父大人,万万不要以为我在客气,大是大非上小婿还需要你提醒,但像刚才这种无关大义的小事情,您就不必操心了。”
他点了点头:“老朽知道了……原来这是小事情啊……”他摇头叹息。
我佯作没有听见:这老头是不是太固执了?还认为这是难以容忍的原则性错误?!我这节课白上了?!
蔡夫人急忙吩咐女儿和丫头们活跃气氛:“琰儿,你来奏上一曲吧?”
小娥迅速摆上一张琴,蔡琰也不多说,拢了拢袖子,微微调了下琴弦便开始弹奏。
貂蝉也摸出一支长萧(或者是笛子?),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
蔡邕浑然忘记了方才的僵持,抚掌赞叹:“琰儿的琴技已经得了为父八成的韵味啦!”
才八成?我虽然对于音乐一窍不通,但还是可以做出最基本的评价:乐曲行云流水一般,又似天籁仙乐,我说不出这一琴一萧何处精彩,但至少知道这乐曲十分动听。
一曲作罢,貂蝉与蔡琰都是拢起袖子,轻轻拭去鬓角的细汗。
“好好,没想到马府这位……姑娘的曲艺竟还胜琰儿一筹!”蔡邕击掌叫好。
貂蝉低头道:“蔡大人谬赞了,少夫人精擅文艺,曲乐只是娱乐,貂蝉区区一个舞姬,怎敢和少夫人比较。”
蔡邕砸吧着嘴,没有接话。
“蝉儿务要自轻自贱,我觉得你就比琰妹好一些,”我笑道,“琰妹只会弹琴,你的舞艺可远胜于她呢。”
貂蝉看了看我,抿着嘴不说话。
我怎么感到那双妙目隐含着一股幽怨之情?
我急忙错开目光,找个话题:“方才这段曲子深深打动了我,我忽然灵光一现,便吟诗一首吧。”
蔡邕蔡琰父女四只眼睛齐齐一亮。
“为父迫不及待啊。”老蔡又完全恢复了最初的称呼。
“小娥,快给夫君准备笔墨。”蔡琰急忙吩咐。
你准备笔墨……莫非就是等着这一刻?
我凝神静思,苦苦思索着那首诗的全篇,而后捻起定制的毛笔,运劲于手腕,挥洒而下: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第七十三章东边的和尚
“看来人间又多了一篇传世妙文!”蔡邕捻须叹道。
我忽然想起一事:“之前我那几篇诗文,是否都是岳父有心传播?”
“你才知道么。”蔡琰嗔道,“父亲为了给你扬名,可是花了大力气的。”
我吸了口气,反而为刚才的动怒有些愧疚:“岳父大人一片善意,小婿……唉!”
蔡邕摇头:“贤婿诗才绝世,迟早传诵天下,老朽只是画蛇添足而已。”
一时间我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念之情,只能恭恭敬敬向他深深地一拜。
“贤婿大礼……折煞老朽啦!”蔡邕忙不迭将我搀起,“只是袒露臂膀,确实不是士人所为啊!贤婿并非山野村农,已然名列九卿,此等行为,虽是小节,但时常为小人所趁,毁谤于朝,因此不得不防啊!”
“……”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想凉快一下而已,你非得将此事和名誉地位挂起钩来,并冠以“我都是为你好”的大义名头,我要是继续拒绝,实在情何以堪。
“岳父大人,小婿服了您了……”我拱了拱手,看着肌肉贲起的小臂,决定添一件长衫,“小昭,有没有轻薄点的外衫?”
小昭迅速返回车厢,拎出一件薄如轻纱的外衫。
我瞪了瞪眼睛:“这……这是女儿家的衣服吧?另外……这是琰儿的还是你自己的?”
“是人家的……”她嘟了嘟可爱的小嘴:“这就是最轻薄的外衫了,公子不满意的话,只能穿你自己的那件了……”
我只好张开手臂:“既然是你的,公子我十分满意……”只好在她的服侍下披上这件散发着诱人清香的女款性感薄衫。
蔡邕仍然皱了皱眉,只见他犹豫了半天,才低声道:“以后外出时,还请贤婿最好戴上冠巾。”
我无奈地耸肩:“是是是,您再这样说,小婿以后再也不和您一起出游了。”
“好啦好啦,父亲您就别在意了,以后我会提醒夫君的。”蔡琰也看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全家出来一次,你就别吹毛求疵啦。”蔡夫人也加入了讨伐丈夫的行列。
众叛亲离的蔡邕总算停止了对我的教导,开始真正悠闲地品茶。
“说起茶叶,还是荆州扬州的好一些。”他嘟囔着。
我撇撇嘴:像我这种没怎么喝过茶水的人,只知道浓茶的味道实在太苦。
“几位施主,能否给口水喝?”身后忽然有人说道。
我猛然转身,虽然刚刚精神确实稍有放松,但这么近的距离我不可能感觉不到他人的存在。
对方是三名秃头,年纪都不过二三十岁,每个人的头上都像抹了猪油一样净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你们……是和尚?”我抬起手遮挡阳光。
“阿弥陀佛,贫僧师兄弟三人,确实是出家人。”年岁稍大的一个秃头双手合十,弯腰答道。
小昭和双儿取了三只小碗,倒满了清水递给他们。
“多谢施主,”三名和尚一起鞠躬,而后一饮而尽,“贫僧走得匆忙,连钵盆都丢失了。”
蔡邕看着他们喝完水:“三位师父都哪里来的?”
“回施主,贫僧师兄弟是从东郡逃出来的。”
“逃出来的?”蔡琰惊奇道,“为何?东郡有饥荒?还是大灾?”
和尚老老实实地回答:“施主有所不知,刘刺史与桥太守二人早有不和,这两日更是刀枪相见,贫僧的师父前去劝解,反而被刘刺史所杀……”
“这这这……”蔡邕怒喝,“刘岱和桥瑁如此大胆?!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贫僧……贫僧不敢妄语。”看到老蔡须发飞张的模样,年轻的小和尚们吓得垂下了头。
蔡邕定了定神:“这事立刻要告诉张公,哦,还有皇上。”
听到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老头提起了皇帝,和尚们更是闭嘴不敢插话。
“你们现在要去哪里?”蔡夫人看着三个可怜的小和尚。
“贫僧的师祖出自白马寺,听说洛阳已经安稳,故而想来白马寺继续修行。”
“白马寺?”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哪里?”
蔡琰拍了我一下:“便在洛阳西南一角,距此不过十里之地,你来到洛阳也已经几个月了,竟然不知道这天下第一寺?”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和尚,知道这么多寺庙做什么?”
三名和尚又施礼道:“诸位施主如无事情,贫僧等告辞了。”
“等下,”我急忙叫住了他们,“你们是不是学过什么武艺?”
和尚点头答道:“贫僧师兄弟自幼出家,随着师父练过一些拳脚。”
“都有什么名目?”我睁大了眼睛,易筋经?九阳神功?七十二绝技?
“贫僧练武只为强身健体,从而更好的修行悟佛,也不知道学的是什么功夫,”和尚弯腰低头道,“施主见谅。”
破功夫!还敝帚自珍!我失望地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去。
蔡邕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坐卧不安。
我笑了笑:“岳父身子是否不舒服?”
“老朽一听刀兵将起便难以安宁啊。”老蔡叹气。
“急也不在一时,今天是休沐之日,明日朝议时您老上奏一声就行了。”我不以为意,这乱世才刚刚开始,刘岱?桥瑁?这两个渣滓一样的人物,根本就不入老子的法眼。要是刘备曹操吕布之流的我还会重视一下,这些蝼蚁谁管他们!
“这是大事啊,岂能耽误分毫!”蔡邕已经坐不下去了,“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告诉张公,让他早作准备以防兖州事变。”
不等我们答应,他便蹬上布靴钻进车内匆匆离去。
“岳父也太心急了。”我摇了摇头,示意其他人不必理会。
“超儿……有个事情你岳父不让我讲……”蔡夫人有些迟疑。
“岳母有事尽管吩咐,小婿尽力而为。”
“你岳父有几个学生,这两年都避祸在外,现在吧,想寻个事情做……”
这么直白的话我当然能够明白:“我懂了,但是不知道岳父的这些弟子,愿不愿意在我手下屈就?”
蔡夫人急忙点头:“他们现在也是一文不名,只要有碗饭吃就不错了。”
我暗自叹气:这下我的卫尉寺里有一半人手都是三公九卿百官们安插的亲戚了。
还好汉朝君主比较崇尚黄老之术,做事也不紧不慢,我的属下大多也还有点才学,日常性的工作还可以胜任,不然我还真想不出办法来。
暖风夹杂这微润的湿意吹拂在脸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喝下半浓不淡的一杯茶水,我展了个懒腰,平平躺倒在地上。
夏日浓郁的青草气息扑鼻而入。
第七十四章老人们的会议
“今兖州刺史刘岱与东郡太守桥瑁交恶,兖州人心不定,恐祸乱将起,请陛下明断。”第二日朝议之上,太尉张温向刘协汇报并请示。
“那刘岱是否宗室子弟?”刘协听后抬头问道。
话说你问这种问题干嘛?宗室子弟就可以欺负其他大臣?
但我想起不久前刘焉一案的审判过程,就知道宗室子弟确实高人一等。
宗正刘艾出列:“正是,刘岱为悼惠王一脉,其父刘方,祖父刘丕。而刘岱胞弟刘繇,正是扬州刺史。”他就是负责宗室子弟的管理,看起来也十分熟悉。
咦?这刘家的人很多嘛!我在心里默默算了算:幽州刘虞——被罢免;益州刘焉——被问罪;荆州刘表;扬州刘繇……后来被孙策灭掉;兖州刘岱,好像下场也一般。全国十三州你们刘家人曾经占据了五个,太不像话了!
刘协一边思索一边征求意见:“诸位公卿有何对策?”
王允当仁不让:“启禀陛下,老臣以为,当令朝中德望兼备之重臣,奉旨持节巡视山东州郡,宣示圣上意旨。如此,刘岱、桥瑁当有所收敛。”
“他们会依吗?”刘协有些不自信。
我也觉得王允有些书生气了,地方势力火拼时,谁会管你这个有名无实的幼儿皇帝的旨意?
“可请张公引兵屯于中牟,以作威压。”王允弯腰拱手。
中牟?我对这些地名毫不知情,只好侧身向后看去。
紧挨我的当然是贾诩叔叔:“中牟紧邻兖州,距离昌邑约四五百里。”
昌邑……又是什么地方?我只记得以前有个昌邑王刘贺的……
“昌邑便是兖州的治所。”贾诩无奈地补充。
我点头表示明白:五百里的距离,够你跑上三五天了,有个毛的威慑作用啊!
“张公以为如何?”刘协请示太尉张温。
重兵在手的张温毫无倨傲之色:“老臣以为,王公之策可用。”
“荀公有何意见?”刘协询问司空荀爽。
荀老头一向低调,也不喜欢多话:“老臣附议。”
刘协用眼神扫视了殿下的百官群臣们。
诸位臣公都是拱手挺腰:“臣等附议。”
“如此……应派哪位爱卿前往宣诏?”刘协目视王允。
王允早就思考周详了吧:“老臣以为,太常马日磾、太仆韩融二位大人,皆是本朝勋老,德高望重,可以代天子出使宣诏。”
“唔,”显然刘协也想不到更好的人选了,他点了点头,“马卿,韩卿,你二位意下如何?哪位愿意前去?”
马日磾和韩融看样子也做了心理准备了,齐声道:“老臣愿往。”
见到臣下如此积极,刘协忍不住笑了声,他看了看马日磾垂垂老矣的模样,拍板道:“马卿年岁大了,受不得车马奔波,还是让韩卿辛苦一趟吧。”
韩融与马日磾一齐施礼。
这时却听王允又奏:“陛下,吕布盘踞河内,老臣时时担心此贼南下,洛阳粮少兵寡,大部分又是新军,不得不防啊!”
刘协一惊:“朕几乎把这贼子给忘了!那张公是否多留些兵马驻守洛阳?”
张温一脸难堪,可怜京城只有六七万兵马,若是带的少了,对刘岱的威压还有作用吗?
“老臣的意思是,可否拟一道诏书,将吕布调离河内?”王允建议。
刘协一脸不信:“此贼狼子野心,怎么会听从朕的调遣?!”
王允淡淡一笑:“正因为吕布野心昭昭,便不会长期居于张杨之下,陛下将他调走,或许他和张杨都要感念陛下大恩呢!”
刘协皱眉思索了片刻:“王公之意,将他调到何处?”
“并州太近,幽州太远,冀州黄巾贼党尚有残余,不如将吕布调到……”王允飞快地回忆了一下大汉地图,“……中山国?”
我对河北的地理更是一窍不通,干脆听他们说天书。
果然小皇帝也是一脸呆相:“这……中山国在何处?人户有多少?”
王允对答如流:“中山国位于冀州最北部,西邻常山,南依巨鹿,东靠河间,北接幽州,距离洛阳一千四百里,近十万户,共六七十万人,但这都是二十年前的户口数目了,恐怕如今……可能会少两三成。”司徒大人说得很保守,黄巾暴乱时张角最初的根据地就是巨鹿吧,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中山自然首当其冲,据说大战之后常有大灾,能留下一半人口就算不错了。
“中山乃大国,交与吕布恐怕不妥。”说话的是杨彪。
“杨公以为……该让他去何处?”王允看了看他,脸色如常。
“并州人户较少,山壑极多,又紧邻戎狄,老臣建议让他去五原,”杨赐弯腰,“五原距离司隶更远,户不满五千,口不过两万,常受羌胡侵扰,吕布是员猛将,正好可以令其为陛下守边。”
这老杨说的话倒是很妙:一个人口两万的破郡,让你征兵你能征多少?撑死两三千,想再多些?谁给你种地纳税养活你?再加上少数民族频繁入侵,你抵挡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图谋中原?——什么,你打算舍弃这里直接南下烧杀抢掠?你忘记了刚刚上任的并州刺史皇甫嵩了么?他手下怎么也有一两万人马,本人又身经百战懂些兵法,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允皱眉:“吕布便是五原人,如何能任五原太守?”
我隐隐记得似乎有个惯例,不能担任本地的长官。
荀爽咳嗽了一声:“王公忘记了?几年前蔡邕大人上书,先皇已经废除了三互法。老朽以为杨公之言,可以一用。”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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