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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语惊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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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我曾经见过,那是一个被颠覆了世界观的人,一个原本不应存在的世界就那么硬生生的出现了,还是那么的栩栩如生。
“那个…女人消失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没有了,那层楼空荡荡的,到处都是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年的灰尘,电梯里的灯光只能照亮那条过道,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谁也不敢走出电梯,在那一刻时间都静止了,不过几分钟后,电梯的门又缓缓的关了起来,从新运行了起来,不过谁也没有敢继续呆在里面,我们换了台电梯直接就下了一楼。”
我翻了翻手中的档案,拿出了一张纸推到了他的面前说:“为什么上次问你的时候你没提到那个女人?”
“我……我不敢,而且就算提了你们也只会把我当成神经病不是么?”他看着我,虽然是一句文化,但是却是哀求的语气,在哀求我千万不要把他当成神经病。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或许吧,但是我相信你。”
听到我的回答,他才终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缓缓的说:“谢谢,谢谢你。”
出了咖啡馆,我把他送上了出租车,在临走的时候他坐在车里对我说:“我想拜托你件事,如果,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哎……算了,师傅开车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次见面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回到了落脚点,一天的调查虽然得到了重要的线索,但是却让整件事情更加的扑朔迷离,那层鬼楼真的存在么?如果存在,它又在哪?十年前的那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隐藏在郑氏集团背后的事情又是什么,还有章泽天在出租车上对我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会不会还有事情瞒着我,就像瞒着那些第一次和他交谈的人。
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第五章 监视者
一封电子邮件打破了旧屋中的寂静,发信人的地址被隐藏了起来,可标题却异常的醒目,那黑色的文字看起来就像是张牙舞爪的鬼魅。
“不要去试图探究那些应该被埋葬的事情”
我几乎是处于本能的点开了这封电子邮件,邮件最上面的部分有一段视频,视频中心是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一个报亭前,正在跟对方打听着什么
从视频的拍摄角度和清晰度来看,拍谁的人距离目标最多不过五米的距离,镜头大约是在头部登高的角度,所以一切拍的都很清楚。
看到这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那视频中的人分明就是我。
可是我一直都在观察着自己的周围,并没有什么人跟着我,更不可能有人举着拍摄设备跟拍我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也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进行拍摄。
视频一帧一帧的跳动着,其中明显有剪辑过的痕迹,但却没有漏掉任何一个跟我交谈过的人。
我死死的盯着那段视频,直到最后那位中年妇女,我不敢把视频移开片刻,生怕漏掉一些重要的内容。
在视频结束后,画面黑了下来,在那段视频的下面有一行短短的小字,写着:你的调查将会给这些人带来不幸。
我皱着眉头拖动着鼠标,可除此之外邮件中却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没有落款。
不知为何,我忽然感觉到我必须回复这封邮件,发送这封邮件的人跟踪了我一整天,还给我留下了这么一句话,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这是我的任务,我不可能因为这点恐吓就结束调查。
我敲击着键盘回复了这封邮件: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想你需要明白,我是不可能被你吓到的,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最好告诉我,这样咱们都能省些功夫。”
几乎是在我点击发送的一瞬间回复就进入了我的邮箱,这种速度几乎像是看着我输入的内容,在我发送之前就已经编写完成了回答。
“我现在的提醒纯粹是处于善意,我看你似乎还不明白,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在玩一个游戏么?如果你想继续下去,我乐意奉陪。”
我再一次点击了回复:
“游戏?什么游戏?我不觉得我们是在玩一个游戏,你以为我会注意不到你在跟踪我么?如此近的拍摄距离早已经被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既然你主动联系我了,这样最好不过,我告诉你,我是警察,不配合并且威胁一个警察可是犯罪。”
回复再一次快得惊人:
“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我是猫,你是老鼠,作为一个老鼠我十分赞赏你的聪慧,但你也就骗骗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拍摄,就像你不知道此刻在你身后的墙上就有我安装的一颗摄像头,对么?假警察先生。哦不,或者我应该叫你假记者先生?”
看完邮件的内容,我猛地回头,而我背后是一堵雪白的墙壁,哪有什么摄像头。
看来是我太过于紧张了,这或许只是他用来吓我的一种手段,我竟然当了真,我是在是太蠢了。
这次,电脑的提示音在我按下回复按钮之前就响了起来,我心中猛然了一紧,果然还是他发来的,邮件的内容只有两句话:
“怎么?没找到是么?不如你再看看?”
再看看?身后就是一堵白色的墙壁,一眼就看的干干净净,再看看能看出什么来?
带着疑惑我转过头去,可这次,我看到了,一个白色的镜头伸着长长的脖子,就像一条从墙壁里钻出来的小蛇,它看着我,扭动着身体,仿佛在说:我在这,我就在这啊!
我心中顿时一惊,一把抓住摄像头将它从墙上扯了下来。
一开始,我甚至天真的以为它的后面会有一根电线,顺着这根电线我就能抓到那个在暗中窥视着我的人。
可事实却证明是我想多了,这是一个无线摄像头,它不知道在多久以前就被人装进了这堵墙里,被拽断的后端上连着一根扭曲的天线,就像是老树的树根一样在水泥墙壁中蔓延,伸展。
犹豫摄像头被拽了出来,白色的墙皮脱落了一大块,看起来就像是腐烂的皮肉,里面的水泥里一根细细的铁丝不断的延伸着,向着房顶,向着地面,向着四面八方延伸。
这绝不是最近才放进去的,想要安装这台摄像头至少要把这堵墙完全重砌不可。
可组织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在这里装上摄像头?
想到这我不禁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道说组织中出了内鬼,偷偷的在这安置了摄像头?或者说这个监视我的人本身就是组织中的人?
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据我所知,组织不过是去针对一些无法用常规方法解决的案件开展调查,取证,最后归档并提交上级部门,甚至在调查结束后都没有严格的保密要求,除了这个上级部门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之外,似乎一切都是公开的,那么,他究竟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来监视我?
我陷入了沉思,可这件事情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最终我还是又一次回复了他的电子邮件:
“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怎么?对自己被监视就这么的生气么?还是对自己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和感到恐惧?哦,至于我想干什么,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不要去试图让那些本该被埋葬的事情重见天日,否则对谁都不好,尘封的事情就让它老老实实的待在灰尘下就可以了。”
我不自觉地环顾了一边这件屋子,即使那个摄像头已经被我拽了下来,但我还是感觉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看到了那张半人高的遗像立在桌子上,我盖上去的那块布滑落了一个角,黑白照片中惨白的额头露出了一块,在那个地方仿佛有一个阴影,看起来就像是那张脸正在挣扎着要从照片中出来。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从新把那块布盖了上去。
我原以为这样会好一些,可我又错了,那从墙壁上伸出来的摄像头就像是一条蛇,钻进了我的大脑,无论如何都驱赶不出去,房间里的每一个面墙,每一个角落都似乎有这么一条蛇,一条看不到的蛇。
对于未知的猜忌和恐惧足以逼疯一个人,我绝对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了,我必须换一个地方。
但我又能去哪?如果我出去会不会又被那个人跟上?他能在白天无声无息的跟我一天,到了晚上,他难道就会放过我了么?
我在屋子中来回徘徊着,焦虑的思考着,窗外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随后如瀑般巨大的闪电将夜空照亮的如同白昼,最终我坐回了电脑前:“我想你说的不对,这并非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这是一场博弈,现在你可能占据了有利局势,但我也并非那种任你摆布的棋子,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在哪,我终究会将你揪出来,连同你背后隐藏的秘密一同揪出来。”
按下了发送件,我就坐在电脑前静静的等待着回复,可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直到第二天黎明也没有再发送新的邮件。
旧屋的窗户都被木板封死了,如果不是闹钟响了起来,屋内根本分不清楚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难以置信,我竟然就这么坐了一整夜。
看着镜中的自己显然比昨天憔悴了许多,但我还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些就出了门,我要再去找一趟那个位于咖啡厅前的中年女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中年女人的摊位在很显然的位置,除了咖啡厅正对着路边就是,我绝对不会记错,可当我到了那件咖啡厅后,咖啡厅还在那,中年女人却不见了踪影,连同她简单改造出来的小吃车一起消失了。
联想到昨天那个中年男人蛮横的态度,我开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我并没有放弃,或许只是她来的晚一些而已,于是我便走进了哥特咖啡厅,打算稍微休息一会再说,熬了一夜的时间,现在终于感觉到了困倦。
可当我走进咖啡厅,浑身上下又出现了那种不自在的感觉,那种仿佛被什么人盯着的感觉,我看向咖啡厅的服务员和零星的几个顾客,他们不是在自顾自的聊天,看手机就是在忙着收拾桌子,并没有人盯着我。
难道是我的错觉?如果说是错觉,那这种错觉未免太过强烈了一些。
无论如何,困倦现在已经占据了我的神智,脑海中就像有无数的瞌睡虫在跳舞,我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但我却并不知道咖啡是什么时候端上来的,直到我被一阵嘈杂的人生惊醒,这是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桌子上的咖啡里漂浮着一层褐色的薄膜。
怎么回事?我顺着声音看向窗外,警车,救护车呼啸而过,人群向着南方蜂拥而去,我记得那个方向,在那个方向上就是那栋豪华的三笠办公楼。
第六章 牺牲者
“怎么回事?”我叫来服务员,问道。
“不知道,好像说是那边死人了。”
“死人了?谁死了?”听到这消息我有些激动。
服务员对着我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用找了”这个消息让我开始心神不宁,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我要调查的事情所有关联,于是拿出了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匆匆的起身走了出去。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断向着三笠办公楼聚拢,完全堵塞了街道,每个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警车那刺眼的警灯呼啸着,扩音器中一遍遍的重复着警务执勤的语音,可车轮却仍然在一寸一寸缓慢地前行。
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心中暗暗嘀咕,挤到了警车的后面,跟着它一点点的向前走,越靠近事件的中心,人群中的议论声就越多,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有人跳楼了,有说是谋杀案,也有说这又是一起如同十年前一般的幽灵杀人事件。
虽然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一定是有人死了,并且还是从三笠办公楼上掉下来,摔死的。
如果说这是偶然事件,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再经过了漫长的一段路后,警车终于驶出了人群,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在那片空地的中央,一大片因红色的血渍呈放射状向外扩散,的确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高处摔下致死的。
当我看清楚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好心人用衣服盖住了死者的脸,从他的衣服来看是面朝下掉下来的,恐怕那张脸是摔得最惨的。
我抬头看向这栋三笠办公楼,楼层外墙上镶嵌了一层玻璃,看上去就如同一块巨大的水晶,在夕阳下反射着暗红色的光晕。
“他是从哪一层掉下来的?”从警察上下来的一个年轻警察跟我一样抬头看着这栋大楼,问向他的同事。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得调查过后才能有结论,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八层以上,十三层以下,如果超过了十三层就留不下全尸了。”
十三层以下?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如果在十三层以下的,那基本就可以排除了是从那不知道在哪的十四层掉下来的可能性了,难道这只是一个纯粹的意外?
这个想法只在我脑袋中停留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被一个惊人的发现所彻底取代了。
那具尸体的衣服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而且是越看越眼熟,最终我想起来了,他的衣服就跟昨天我见到章泽天时他穿的衣服一模一样,一样的款式,一样的颜色。
难道这个人是章泽天?!
我不由的想到昨天章泽天离开时对我说的话:“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
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难道他真的出了意外?
这时,一只手猛地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警察,他怒气冲冲的冲着我说:“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往后退往后退!”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向前走了好几步,再走两步就要踩上那飞溅的血渍了。
我连忙一边道歉,一边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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