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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想侍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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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弦历来好玩,做太子之时经常与赵王有事没事的到处捉弄人。如今赵王替他打战,九王爷是个假正经,八王爷玩法也多可惜不在宫里,所以这番有点小事情给他耍,他就着了迷,急急忙忙的入戏。捡起皇帝的威严,舞了一套刀法,倒也有板有眼。再看夏令姝,就算是换上了宫女的服装,脸上依然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星眸微转,嘴角微挑,那张精致的人皮突然活了,带着些娇俏和嘲弄。

顾双弦手心冒汗,喉咙吞咽两声,笑道:“你我若是寻常夫妻,会不会有所不同?”

“会。”夏令姝道,“我早与你和离。”

顾双弦袖口抖了抖,干笑道:“那么,我要兴庆自己是帝王。”拉着她的手,“走吧。”

亥时三刻,皇宫寂静无声。皇帝老儿假装睡了,太子真的会周公了,嫔妃们等不到梁公公的音讯,也都逐个歇息了。宫女们点上了安神香,太监们与她们轻声嘀咕几句无伤大雅的八卦也组建各自散去。

轮值的侍卫腰胯大刀,穿着烫得平直的窄袖靛蓝镶边长衫,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皇宫中巡视。偶尔听到哪处花丛中传来熙熙梭梭声,就大喝:“谁?”

夏令姝冷着脸,看着顾双弦捏着鼻翼“喵,喵——”两声,恨不得一脚将这人踹出去,让大雁朝的子民们看看他们的皇帝。好好的人不做,做禽兽。

菖灵殿比其它的宫殿关门早些,梁公公颤巍巍的打开侧门之时,忍不住瞥了皇帝一眼,看着他颠手踮脚的拖着皇后一步步顺着墙根去了主殿,熟门熟路的进了偏门。没法子,乔婕妤心里有鬼,早早就将宫人们给屏退了。结果,皇帝带着皇后堂而皇之的登门而入,寻了一处视野明朗,够宽敞干净的地方,蹲着了= =|||

寝殿里只燃了一根蜡烛,床幔在光影中微微摇晃,床下一双圆头绣花鞋,一双暗褐高靴,靴底有湛蓝结绳滚边。

倾耳去听,隐约有着女子的说话声:“你慢些……轻些……”

顾双弦气息一重,脸色就垮了下来。

夏令姝淡淡地道:“好一对玩命鸳鸯。”

顾双弦冷笑道:“的确是玩命。有这胆子玩,更要有胆子随时准备着丢了命。”

夏令姝觉得听壁角很无聊,皇帝与皇后去听嫔妃的壁角更是前所未闻。当下也不说话,看着顾双弦握着刀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伴随着里面那高低起伏的轻语,他的神色也越来越冷。

腊月的月光,泛着蓝色,从透气的窗缝里泄漏进来,浮在一尺远的青瓷花瓶上。瓶里一支冬珊瑚,红彤彤的果子如女子的心头肉,缀在沉绿的叶片中,虽然小,却是真正的红果。被月色一侵,那红就成了紫棠色,成了干枯的肮脏的血。

顾双弦就踏着那肮脏的花果浆水行到了床榻之前。夏令姝遥遥的望着,看着他抽出大刀,刀锋挑开床幔。里面的人正激…情…澎…湃,平地一声惊呼,‘嗤——’的,刀剑入肉声,那惊呼就戛然而止,仿佛正在癫狂的二胡,拉到最高处,突然断了弦。

顾双弦的长臂再一抖,血花飞溅中,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从床里滚了下来,在地上转了两圈,目瞪口呆的视线正对上了夏令姝的藏身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BH。Sun09417785,liweiliwei777的补分=3=

另:按照这个日更的趋势看,估计这篇文又逃脱不了倒V的命,泪流~~,我几乎篇篇文倒V,所以美人们点击进来了就尽快看

也许会倒V,也许不会,我要等编…辑上班了才能知道~~

不过,她一上班这篇文肯定就马上开V了,这个倒是肯定的= =,因为我已经写完三分之一的内容了,O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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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时夜色已深,人们也已经停止活动,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静。(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

这个程度的捉奸应该不会被投诉吧,望天~~~

另:这一章打过分的美女,再次打分请用‘0’分,嗯哼~~

侍寝二三回

顾双弦怒视着惊吓过度的乔婕妤,对着那张类似于夏令姝的脸有一瞬间的愣神。曾经,他看过多次夏令姝双目无神的样子,都没有这一次让他悸痛。那样相似的脸,他似乎透过乔婕妤看到了夏令姝无尽的恨和绝望。

令姝……他几乎要惊叫。

“皇上。”熟悉的声音传来,他一震,清醒过来。扭头对夏令姝道:“别过来,这里脏。”

夏令姝无所谓的笑了笑,淡淡地道:“臣妾有什么没有见过。”她连人都亲手斩杀过,一个无头的侍卫,怕什么。

就算如此说,顾双弦还是将她拉开了些,远离了那浸泡在血海里的床榻。

乔婕妤猛地哆嗦,迟钝的望向两人,再突地一跳惊叫起来。叫声响彻云霄,殿外瞬时热闹非凡,有人在敲打着大门。顾双弦那还在淌着血珠子的剑尖就比在了她的颈脖处:“想要让所有人看看你现在的丑态的话,你尽管叫。说不定,朕还会大发慈悲,让你继续与这宫里所有的侍卫都来一段露水姻缘,尝尝人尽可夫的滋味。”

乔婕妤那嘶哑的,如破锣的嗓音就被她的手掌给堵住了。她簌簌的掉着泪,爬到那侍卫身上,将他抱在了怀中,哽咽无言。

夏令姝在殿外警示了众人之后再进来,就看到乔婕妤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脸颊的潮红已经附上了石灰的白,白里还透着艳色,眼角有泪,泪坠入那无头男子身上就融入了血,弄得满身都是。胀大的肚腹下青筋密布,孩子已经有七个月大了。

夏令姝从床角一堆衣饰中摸出了侍卫的腰牌,上面赫赫的一个‘庄’字。她冷笑道:“有夫之妇偷有妇之夫。”这姓庄的侍卫不就是白日张嬷嬷查过的人么,据说成亲没多久,谁知道他府里有了夫人还来偷宫里的娘娘,可耻可恨。

“我爱他。我原本应该嫁给他。”乔婕妤哭道,“爹爹送我入了宫,原本以为缘分断了,可是……”她瞪视着顾双弦,“是你,都是你。你选了我,可不爱我。你不让我侍寝,不让我靠近。我是皇城里公认的第一美人,才貌双全,你为何不看我,为何不疼惜我?”

顾双弦胸膛起伏,冷道:“朕要宠幸谁,舍弃谁不需要你一个婕妤来指责。这不是你与侍卫苟合的理由。”

“这皇宫里只有他还记得我,只有他在乎我。他为了我抛却了六品官职来当小小的侍卫,我是他的一切。”

“你!”顾双弦再一次举起剑来。无耻的女子见过,这般毫无贞节无廉耻观念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他要杀了她。

“皇上。”夏令姝拉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她腹中还有孩子。”

“那不是朕的!”他怒道,拿着剑指着乔婕妤:“朕根本没有宠幸她。她给朕下药,千方百计的勾引,现在想来,都是为了这腹中的孩子。她想要朕替别的男子养儿子。”多好的打算,多好的计谋。可惜,谁也没有想到好色多情的皇帝居然不上当,情愿带着太子殿下每天在龙床上画地图也不愿意与嫔妃们亲近。

乔婕妤大笑,脸上的血污流淌下来,像是母夜叉的泪:“我腹中的孩儿是皇上的,记录起居注的公公可以作证。”

夏令姝道:“《承恩册》中,皇上从今年二月之后,再也没有让任何嫔妃侍寝。”

乔婕妤愣住:“不可能。我灌醉了他,让他喝了掺了迷药的酒,他在我的殿中待到了半夜才走。”

夏令姝笑道:“是。可惜所有的嫔妃不知晓的是,《承恩册》有两本,主本是皇上的起居注,副本在梁公公的手上。侍寝的记录必须两本都核对无误之后,才是真的。你是不是只收买了小太监,而忘记给梁公公好处了?”

顾双弦冷哼道:“不要把帝王当作傻子。”他与皇后对她好言安抚,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真相;他们容许孩子一天天长大,并不代表他们默认张冠李戴。皇族的血脉不容许任何的虚假。可笑的是,这一对奸…夫…淫…妇居然愚蠢到以为可以糊弄皇帝,在这个时候都想着春风一度。他们是将帝后当作傻瓜,还是以为自己太过于聪明。

乔婕妤霍地跳起来,伸长了手臂对着顾双弦冲了过去:“我恨你,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恨你……”

顾双弦倒退两步,将夏令姝拉远了些,等到乔婕妤靠近,猛地一脚踹到她的肚腹上。乔婕妤飞了出去,坠在那侍卫的尸首上,捂着肚子痛叫,没多会儿,下半身源源不断的流出似水似血的东西来。

顾双弦喘息两下,看着乔婕妤在床榻上翻滚,呐声喊叫,俏脸被痛苦和仇恨折磨得面目全非,抚在肚腹上的手背青筋密布:“为什么要让我入宫,你不爱我……我做得多好你都不爱我……”

顾双弦厌恶的抛下长剑。这样的人,一边说着需要帝王的爱,一边与过去的旧情人偷…情,简直是笑话。

夏令姝闭了闭眼,调转过头:“臣妾累了,回去吧。”话音刚落,脚踝一重,她只听到有什么狠狠地撞击在地面的声响。低头望去,乔婕妤那张与她类似的脸,狰狞的嘲笑着她“皇后,你也不会好下场。你们两个都会下地狱,我会一辈子诅咒你们永失所爱,一辈子在求不得中痛苦挣扎。我得不到皇上,你也得不到。”

夏令姝动了动腿脚:“本宫并不稀罕皇帝的真爱。你自己傻,怨不得这宫里的人太冷漠。你以为这侍卫真的爱你?他爱你的话,为何会娶别的女子。一边与你偷…欢,一边回府与自己的娘子柔情蜜意。他也并不是你的良人。”

“不——”乔婕妤喃喃,“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你只需要仔细一点,从他的香囊中就可以发现里面的干花已经不是你喜爱的那一种;他的衣裳太干净太平直,不是寻常侍童料理过的样子;还有他的发带,未成亲的男子发带上不会有绣字。那是他娘子替他亲自绣上去的姓氏。”

挣脱乔婕妤的控制,挺直着腰板缓步去了偏门,从哪里来再从哪里走回去。一如无数次的踏出皇宫,她终究还是要回来面对这冰冷冷的一切。

乔婕妤的诅咒响在耳畔,回荡在心底,挥之不去。

这一夜,她被帝王锁在怀里依然止不住的发颤,似乎有一缕幽魂在她额间萦绕不去,指责她,咒骂她,嘲笑她。

顾双弦抱紧了她,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她的身躯。

她说:“冷。”

“令姝,我在,我一直都在,别怕。”

夏令姝摇着头,她不怕,只是黑暗如影随形。她浑身颤抖,发着冷汗,任由顾双弦如何的叫唤都清醒不过来。

“来人,来人啊!”

夏令姝的一场病突如其来,吓坏了皇帝。太医把了脉,开了方子,只说是抑郁沉积,偶感风寒引发了病根,养着就好。

顾双弦守了她一夜,最后在梁公公的再三催促中去上了朝。

皇后病着,嫔妃们只知晓昨夜菖灵殿出了事,等到白日里去打听早已人亡殿空,连一众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也不知去向。俱都心里揣测,到底不敢莽撞的去问皇后,在太后面前晃来晃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没两日,皇后的病情没有气色,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已近隆冬,北定城开始没日没夜的飘起了雪。太后替皇后暂管后宫,早已命人分派过年的杂物。因着去年的大事,今年凤弦宫伺候的人格外多些,连侍卫也是三班轮换的守着,就怕出了差池又让皇后给忽悠了。

午后的凤弦宫寂静无声,半开的窗棂下有人影晃过。没多久,偏门被一双小肉爪子给推开,顾钦天从门缝里东瞧瞧西望望,确定了没人,这才迈出小腿翻过了门槛。小白狐甩着尾巴挂在他后领,也贼眉鼠眼的到处张望,随着小主人一起进了宫殿。龙凤床有点高,顾钦天抱着床柱子爬了半天都爬不上去,也不喊人,伸着小手揪着床帘左右摇晃,希望吸引到美人皇后的注意。

小白狐哧溜的窜上床榻,正准备用尾巴去扫夏令姝的鼻翼,还没碰触,‘唧’地一下,它已经被人给提了起来。

顾钦天抬头望去,只看到谢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暗处,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地板上的他。顾钦天瘪了瘪嘴,谢琛将胡乱挣扎的小狐狸放入他的怀抱,再将一人一狐抱上床榻。凤梨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土地婆婆,替他宽了外面套着的裘皮披风,脱了皮靴,顾钦天自己一骨碌的就滚到了夏令姝的身边,倒把她给撞醒了。

她左右看看,哑着声道:“又要喝药了?”

凤梨赶快扶了她起来:“娘娘今日睡得沉,可觉得冷?”

“还好。”夏令姝病了好些时日,全身无力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现在何年何月,直瞟到半开的窗外白茫茫一片,这才问:“年三十了?”

“是。皇上清晨带着太子去祭了天,还去了神庙替娘娘求了签,说过不了几日娘娘就会好了。”

夏令姝笑了笑,由人伺候着漱了口洗了脸,谢琛在一旁把脉,不时在茶几的纸张上写下几笔。顾钦天难得遇到皇后醒来的一次,软软糯糯的唤:“娘。”爬到被褥上抱住她的腰肢就不肯下来。夏令姝喝了药,问他:“累不累?”

顾钦天眨巴眼眸:“饿。”

凤梨赶紧道:“娘娘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够用膳,与太子一起吧?”

夏令姝想了想:“他太小,呆太久会将病气过给他。”

谢琛在一旁道:“太子身子强健如虎,无妨。”太医院最神通的太医都说没事了,众人自然高兴。自从皇后病了,这凤弦宫周围也就越发安静,每日里只有皇帝来守着皇后,看着她吃药用膳。到底病了,吃得比猫还少,顾双弦越发急躁。这大冬天的,吃得少病越发难好,什么药灌下去都石沉大海一般。

谢琛只说:“心病。”也不止一次的对皇帝道,“放她出宫,自然就好了。”气得顾双弦发抖,也不能拿他发作。

夏令姝看着顾钦天如大号毛虫一般在被褥上滚来滚去,滚到床角唤一声‘娘’,夏令姝笑一下,他就滚回来,抱住她的脑袋亲一下,又滚到另一头与白狐玩闹,玩累了又爬过来,钻入她的被褥,在里面钻进钻出。

放在被外的五指被人包裹起来,揉了揉。她从儿子身上挪回目光,谢琛问:“想走么?”

夏令姝不答。

谢琛再道:“继续下去你迟早会被这座皇宫给吞噬,不是疯狂就是沉寂,你不该将这里当作你的家。”

夏令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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