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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想侍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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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地小算盘打得劈啪响,引得顾双弦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

顾双弦施施然地坐到太后的另一边,自己捧着茶碗抿了两口,叹息:“贾氏,朕还真的不记得了。应该是宫女吧?一个宫女死了,关当时的太子妃何事?”

德妃没想到皇帝压根不上心,尖锐地道:“她是被当时的太子妃给害死的。”

“证据。”顾双弦剔她一眼,“捉贼拿账,你说是太子妃也要有证据才行,口说无凭,否则朕拿什么来对夏家交差,对朝廷的众多大臣交代?就凭德妃一句话?”

“此事已经过了三年多了,臣妾自然是没有证据。”别说有证据,那也是德妃与贾氏不合的证据,贾氏死了,她的人她的物品早就被其他的妾侍给分了去,不识抬举的自然是投了井烧了身,哪里还有物证人证。

“可当时所有的姐妹都知晓是太子妃对贾氏深为嫉恨,贾氏的死只能是太子妃的手笔。”

“其他姐妹?”顾双弦笑道,“既然这样,那让人传所有的嫔妃来,你与她们一一对证看看。”皇帝是谁,他会被这种小伎俩给骗了?夏令涴又是谁,她为人处事会让人留下把柄?夏令姝这个人对外可是人人交口称赞地最佳皇后人选,对皇子皇女们更是一视同仁,宫里的妃子们之所以安分大部分原因自然是她恩威并施的手段,在皇后娘娘的娘家没有彻底倒台之前,谁敢明目张胆地得罪她,又有哪个家族的人敢跟外戚夏家对着干?真有这样的人和家族,要么是对方有真本事,要么就是对方傻不隆冬被人当作了枪头使。

在顾双弦的心目中,夏令姝要死只能死在他的手上。其他人,不配!

皇帝这么一问,德妃脸色唰地就白了。她之所以敢来找皇后的麻烦,是以为被禁足的皇后已经失了圣心,且今夜是生死难关,只要事情闹腾了起来,皇后的命可以去了大半。可现在看皇上的苗头,他还是偏袒着皇后,就算叫来了其他的‘姐妹’,那些人可也都是狡猾的,能不能跟德妃一条心还是说不定呢,到时候就是德妃吃不了兜着走了。想通了这一点,德妃这才懊悔自己被人拾掇着闹事,太莽撞了。她心里怯弱,气势一下就去了几分,整个人不尴不尬的杵在哪里进退不得。

太后老神在在地喝了半碗茶,也不坐了,正想站起来给德妃一个台阶下,那头内殿暴起一声:“生了,生了!”

夏令乾一跳,整个人差点冲了进去,顾双弦手心冒汗想要起身,才发现脚底发软,等到回了力气,这才缓缓地走入内殿,张嬷嬷一脸的泪水笑着抱着一个小人儿出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位皇子殿下。”

顾双弦提着一半的心,问她:“皇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随我默念,这是宫斗文这是宫斗文……T_________T

皇后呢,我也不知道╮(╯▽╰)╭

P。S:龚夫人其实是《红颜冷玉》中善于使毒的佘娇娇,捂嘴奸笑,有几人猜对了

侍寝第六回

太后绕到他身边接过小皇子细看,推着浑身透着忍耐的皇帝道:“问什么,自己的眼见为实才是正经。”打开皇子头上的小兜帽,看到一张毛毛虫般的皱巴巴脸,当即笑道:“真像。”

顾双弦迈出一步的脚停了下来,掉头也看孩子:“像什么?”

“龙子龙孙啊!”

顾双弦冒汗,龙子龙孙出生的时候就是这样?像一条白虫的龙?看不出这静淑太后很有童心。他浑然不知,这话放在夏令姝口里就成了挑衅,在别人说来就成了好意。

内殿血腥气冲天,十二羊开泰地琉璃灯远离里卧榻,金色流苏穗子被来往走动的宫女带动地微微漂浮着,半掩的床帘后可以看到隐约的人影。光是微弱地,落在人的肌肤上也黯淡无光。

龚夫人给夏令姝喂了最后一碗药,端详了半响确定无恙,压了压被角,无视着皇帝出了内殿,对着与太后一起逗小皇子哭闹的夏令乾道:“收工,走了。”

夏令乾知晓这位夫人的脾气,当即对太后作揖告退,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殿门还想说什么,被龚夫人对着后脑袋瓜子拍了一下,才怏怏离去。

夏令姝并没有累及睡着,实际上她根本不敢睡,就怕在半睡半醒之间顾双弦又做出什么惊天地的决定,让她再也清醒不来,或是直接将她的孩子判成妖孽,趁机让夏家一夜之间灭门。姐姐与赵王刚刚离开北定城不久,夏家失去了重要的臂膀,看着坚固却是立在悬崖顶上风雨飘摇。她不能出丝毫差错。

闭了闭眼,平静无波的神色中慢慢转成软弱无助,在湿透的青丝下伧然欲泣。

顾双弦再一次立在床边,既不靠近也不远离,一尺之外才是他们的安全距离,不会让她刺着他,也不会让他伤着她。

一个静立的沉默,一个沉卧的喘息。视线没有交流,身子也没有碰触,只有他玉扣腰带上坠着地细白珠子压在她的被褥上,偶尔在她的绸袖滑过,像是飘洒的雨丝打在人的肌肤上,一遍又一遍。

他就在虚幻的雨镜中幻想着她是在委屈地哭泣,还是冷漠地镇定。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六郎,”她唤他,“将三皇子放在你的身边吧。”

顾双弦动了动眼珠,眼底,她的指尖掐在手心里:“你不想要他?”不想要他们的孩子,还是不想见到他给予她痛苦的最大根源?既然如此,为何不随了静安太后而去,随了夏家三爷而去,偏生要死撑着生下皇子。用自己的命来换儿子的命,真是伟大的娘亲,他一点都不感动。

“他在我身边迟早会死于非命,在六郎身边虽然不说一生顺遂,至少能够做个逍遥王爷。等六郎也看他不顺眼之时,就请送他去万郾城与赵王做伴,赵王要反,就先杀了他。”

顾双弦平静地内心倏地冒出一股气:“他是我的儿子,凭什么让给顾元朝那个混蛋去残害?朕不准!”

“不。”夏令姝转过身来,明明是躺着却像与他平视一般,没有软弱和退缩,只有理智冷静:“这是唯一保全你们兄弟不反目成仇的法子。将我的皇儿送去赵王的身边,一旦赵王动了心思,姐姐会看在皇儿的面上打消赵王的念头,虽然在虎口其实也能勉勉强强活到儿女绕膝。”

顾双弦回答更大声些,有点气势汹汹:“朕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皇儿送去敌人的手中。”

夏令姝叹息:“那就放在六郎身边,想他了就看一眼,厌烦了就送去夏家,别让他参与皇位竞争。”

“你什么意思?”

夏令姝闭了闭眼,掩下无尽的惊慌和懊悔:“我只想他不再经历你所承受的那些,他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

顾双弦气得又开始绕圈子,脚步哚哚地蹬在万瓣莲花板石上,如雷公擂鼓。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受苦,是因为她见过顾双弦为权利所苦,她心疼儿子,不心疼他!她情愿自己的儿子离开她的身边换取活命的机会,也愿意让孩子得不到他的喜爱,只是因为他们的恩慈会让他夭折;她甚至可以将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送去赵王的身边,让对方杀了他,也避免他们父子相残让大臣寒心,让子孙后代效仿,她……

“不准!朕不准!来人,叫史官来,写圣旨,即刻册封三皇子为太子,赐名钦天。”皇后娘娘的嫡子,是上天赐予的孩子——顾钦天!

大雁朝的正统,自然而然地必须在安定帝手上延续下去。

顾双弦颠着后蹄子怒火万丈地冲了出去,到了外殿见了太后又不得不强压着火焰,露出十二分满意的兴奋之情来:“钦天,太后觉得这名字如何?”

“皇上才学无双,给三皇子的名字自然是最好的。”

“太子顾钦天,嗯,果然好听。”顾双弦从太后手中抢过三皇子,似乎一个不察孩子就会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给绞杀了去,心里有了阴影再细细端详手中的小娃娃。泪水横流地脸,瘪得老高的葫芦嘴,啃啃唧唧地抽泣声,还有口水滴答地白玉手指,啧啧,怎么看还是一条肥肥的白虫。

虫子就虫子吧,等他飞上了天就化出风雨成了龙。

顾双弦僵直着双臂抱着顾钦天说话,都是唠叨夏令姝说要将他送人,不让他们父子好好相处。他以后还要给孩子抓周,过生辰,带他去拜祭大雁朝的祖庙,听严老院长跟他叫板小太子的桀骜不驯惹是生非各种各样的问题。唠叨得顾钦天烦了,撑开那细缝的眼睛,银蓝色地宝石光华润润地,是夏家人遗传的眸色。顾双弦心里一冷,就看着那孩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他,吐出一个泡泡,小腿一蹬,双手一伸,无声的咧嘴似哭似笑。那心湖的冷瞬间退潮似的,来势汹汹,去势更为迅猛,转瞬就被柔柔地温暖给满溢。

他忍不住咯咯的笑了两声,顾钦天觉得好玩,睁着圆鼓鼓的眼珠子瞄着他,他就抱着孩子在大殿中不时举起来说话,不时低垂着揉脑袋,咬鼻子。

太子啊,是顾双弦一切的延续。

太后侧耳倾听着外殿的动静,拍拍夏令姝地手:“总算如愿以偿,让他没有犯下错事。”

夏令姝展颜一笑,哪里有疲累和软弱,只有自信满满地聪慧:“皇上的性子像叛逆的少年,最爱反其道而行,臣妾只是顺势而为而已。”简简单单的一个顺势而为,就为自己的皇儿捞到了太子之位,还有他爹亲的喜爱,多容易。

到底容易不容易是如人饮水,夏令姝知道自己的儿子暂时没事了,这才彻底地累及睡了过去。

顾双弦立了太子,每日里都要往凤弦宫走两遭哄儿子。九王爷顾元钒瞧着奇怪,怎么也想不通这皇帝六哥明明防皇后如贼似的,怎么还这么疼爱她的儿子。好不容易得来打压夏家的机会就从指缝里面溜走了,气得顾元钒要摔桌子。

过了两日,两兄弟呆在骈腾殿里商量朝廷大事,到了晌午还没完,索性凑在一块儿用膳。桌上一溜儿地吃食什么都有,顾双弦怎么瞅着都觉得少了点什么。没多久,梁公公捧着一碗稀奶上来放在他面前,这才想起太子不在,赶紧让人去抱了来。

酒也不喝了,就用勺子盛了一点点奶水喂给小太子喝。喝一口,父子就对望一眼。这太子的性子随了夏令姝,安静乖巧地很,被父皇抱着给啥吃啥,一点都不挑剔。顾元钒也没有孩子,瞧着新鲜,自己拿着银筷点了点酒液,趁着空荡滴到小太子的舌尖上,看着那粉粉嫩嫩的小舌头卷着酒水咋吧出声,然后……哇地大哭。

两位男子同时感到一阵快意。欺负不到夏令姝,欺负下她儿子也是好的。看得一旁的梁公公只偏头。

酒足饭饱,顾双弦依然舍不得将小人儿送去,索性将小太子放在龙椅上,自己小心翼翼坐在旁边,跟顾元钒说几句就瞧他一下,勾勾他的下颌,摸摸那稀松的毛发,偶尔将自己的食指伸入他的掌心让其抓着摇晃两下,一派父子和谐地情景。

顾元钒坐在下首,偶尔也扬起脖子张望两眼。不过,到底不是亲生的,他还保有理智,没多久就嘀咕一句:“夏家,势头太盛了。”

顾双弦手指一顿,正过身形,喝了一口茶,招手让梁公公来:“送太子回凤弦宫。”

顾元钒道:“让臣弟看,不如送去紫堇宫。德妃是个端庄懂事理的人,定会好好善待太子殿下。”

顾双弦想也不想地回到:“不成。哪有正宫娘娘的嫡子送去给一个妾室抚育的道理。”

顾元钒冷道:“皇后娘娘不是中了毒,身子不成了么。给德妃照顾些时日,真是替娘娘的身子考虑。”

顾双弦还有顾虑:“太后那边……”

顾元钒稍稍欠身,恭敬地道:“皇上,您为何不想想太后为何与皇后娘娘交好?同为外戚,不应该是相残相伤才是正理吗?她们倒是奇了,明明不是正经地婆媳关系,却比真正的婆媳要好了不知多少分,这里面应当有什么缘故。”会不会与静安太后的死有关系,这一点顾元钒自然不会说。

顾双弦见过以前静淑太后与夏令姝相处的情景,都是善于伪装的人,在人前从来都没有半句错话。现在想来,也许不是装模作样,而是她们真的关系甚好。在皇宫里,哪有什么纯粹地感情,都是赤…裸…裸的利益关系,名正言顺的婆媳是如此,更加别说拐了一个弯的后娘与正妻。转瞬,顾双弦又想起德妃质问皇后害死贾氏之时,太后说的那番话,明显的偏袒了夏令姝,究其原因还真的无人知晓。

心里有了疙瘩,顾双弦转身又变成了冷漠无情的君王,开口就传口谕,让人将太子送去了德妃的紫堇宫。

当夜,他也不去凤弦宫了,直接拐去了菖灵殿消受美人恩。

夏令姝听了张嬷嬷的汇报,当下也不说话,自己直起双目揪着那金沙沙漏一点点地流逝,捏着巾帕的指尖开始泛冷,冷到了心尖尖上就麻木了。

这一夜,她恍恍惚惚地睡着,惊醒了无数次。只说听到了小太子的哭声,撕心裂肺地直达娘亲的心窝上,搅得她彻夜不宁。来来回回了几次,轮值的宫女都不出内殿,直接趴在了她床榻边,她有点动静,宫女们就迷迷糊糊地掖她被角,道:“娘娘别担心,太子殿下这时早已吃饱喝足歇息了。方才的声音是猫叫。”

折腾了几日,她勉强振作。让人拿了《君恩册》来看,上面密密麻麻写得都是乔婕妤侍寝的次数,皇上什么时辰进了菖灵殿,什么时辰传沐浴,什么时候灭了灯,什么时候起身都一一有了记载。

因为还在月子里,宫妃们省去了给皇后晨昏定省的规矩,倒是因为德妃突然抱养了小太子,让后宫里的风向簌簌地转了一个弯儿。凤弦宫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另一头的紫堇宫日日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夏令姝每日里修身养性,昔日太子给她建的书房还保留着,她无事就去坐坐,一坐就是整日,困顿了就伏案小歇片刻,偶尔看着雕凤地窗外梅花发了芽,不知不觉中快要过年。小太子离开她也有了三个月,应该能笑了吧,会不会记得亲娘?出生才三日的孩子就远离了怀抱,定然是不认得她的怀抱了,会认了别的女子做娘亲,然后与她越走越远吧?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夏令姝请求回娘家修养,被皇上驳回;她再请求回护国寺清修,皇上留着折子压在桌案上不闻不问;最后,夏令姝索性关闭了宫门,与世隔绝了起来。

新皇登基的第一年新年,举国欢庆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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