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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疆古煞之惊魂土司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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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疆古煞之惊魂土司府
作者: 语魁
第一章 引子

    哀牢山位于云南境内,是云岭南延的分支,起于大理州南部,止于红河州南部,乃是元江和阿墨江的分水岭,同时也是云南高原和横断山脉两大地貌区的分界线。由于海拔过高,山体高度落差较大的缘故,气候垂直分布明显。往往山麓的气候闷热如夏,而山顶上的气温则寒冽如冬,自古以来,这里就有着“一山分四季,冰火两重天,十里风花月,百里霜如雪”的美誉。

    哀牢山景色怡人,秀景优美,有那连绵的山岳,雄壮的飞瀑,翠绿的林木,幽静的山涧。潺潺的溪流上翠鸟啼鸣,嫩绿的枝叶中微风轻拂,不失为一处浏览观光的人间胜景。

    特别是在清晨的时候,大山深处云雾缭绕之中,放眼望去云海翻腾,旭彩万丈,看得游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在这片神奇的山脉中不仅有着数之不尽的美景,也有着不少美丽动人的传说,然而在这么多的传说中,最为神秘的当属土司府宝藏的传说。

    土司府坐落于哀牢山的半山腰中,是清朝康熙皇帝御封“云磐土把总”世袭土司张传杰末代传人张天权的府邸。整个建筑构造坚实、气势宏伟,其中不乏有着大理石雕、红椿木刻,就是绘画和书法作品都十分丰富。这处具有浓郁地方乡土气息的土司府,堪称是滇南传统园林建筑艺术的精华。

    相传自从大土司张天权死后,他生前掠夺而来的金银财宝不翼而飞,对此民间有很多说法和猜想,然而众说纷纭之下却没有人真正知道财宝的去向。

    流传于哀牢山脉的民间说法大致有三种,一种是说法是张天权在死前把他生前积累下来的财宝都藏进了哀牢山的深山之中,这件事还曾被跟随他的一名随从证实过,但是具体埋藏的地点是在什么地方,那名随从却无法说出来。

    第二种说法是传闻张天权已经料想到自己将会大难临头、地位不保,于是他把财宝通过茶马古道远远地运送了出去,以备不时之需。这种说法似乎有些牵强,可是曾经有人在半夜看到过上百匹骡马拉着大车从土司府中走出去,而且马车上拉着不少的大木箱,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如果这个说法属实的话,那么张天权积累下的这些财宝将石沉大海,永远都没人知道财宝的去向了。

    第三种说法信的人最多,也是争议最大的一个。据说张天权虽然是一个心思缜密,头脑极为聪明的人,但同时也是个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之徒,为了不让外人窥视他的财宝,他绞尽脑汁,在土司府中修建了一间密室,专门用于珍藏他的宝藏,可问题是既然有这么一间密室,那为何时至今日还没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呢?

    早在建国初期,张天权及其一伙党羽被枪决后,便有不少的专家学者来此探秘,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找出通往密室的暗道,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在土司府的大院中树立了那么一块牌子,上面记述了一些可能的猜想和假设。比如刻在青石板上的五芒星图案代表着什么意思?位于大院内四个方位的四块地砖上,那些即像椭圆又好似音符般的特殊的符号又隐藏着什么秘密等等。

    不过这些猜想和假设是否真的就是开启宝藏的关键,还是只是唬弄人的一些噱头而已,这所有的一切,恐怕也只有身处地府的张天权自己知道了。

    时过境迁,如今的土司府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土匪恶霸,也没有了气焰嚣张的陇西世族,土司府作为一处文物遗迹保留了下来,供后世之人瞻仰和铭记这段血淋淋的历史。

    然而在这座陇西世族的大宅内却显得有些阴寒可怖,即便是烈日炎炎的正午时分,土司府内依旧阴风阵阵,寒气凉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在大门外的石栏上留有着十二生肖的石雕,做工精美却难敌岁月的侵蚀,已经变得有些破损不堪。门上那对狮子头铜环倒是十分光亮鲜活,威严的注视着进出大宅里的人们。

    大院里面那棵百年的桃梅依旧翠绿喜人,周围斑驳的墙壁上依旧残留着辉煌时期的痕迹。

    在大院的四周矗立着两层的木楼,正面对着的是正厅,厅外分别挂有八仙的门扇和一些雕工细腻的花鸟鱼虫,正厅里摆放着红木的屏风,名贵的摆设,再加上考究的装潢,看上去奢侈华丽,彰显着土司府的气派和阔绰,然而在这些富丽堂皇的表面之下却又隐藏着多少悲惨和心酸的历史。

    正厅两旁的屋子分别是张天权和他三个老婆的寝室,分别于地位上的差异,大老婆寝室的地板要比其他两个老婆的高出一截,又略低于张天权的卧室。

    每一间卧室中都保留着原有的摆设,就连桌椅板凳,以及各种物件都和当年一模一样。只是屋内的光线阴暗,阴森森的很不舒服,再加上床榻前的脚踏上摆放着的布鞋,很容易让人浮想翩翩,就好像在那棕黑的木床上还躺着人一样。

    让人惊悚的是,在三老婆的寝室中,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子坐于梳妆台前,背对着屋外,手拿木梳在那梳着凌乱的长发。梳妆台下一道绿光隐约闪现,阴气逼人,似冤魂难散,恶鬼返阳。虽然屋内的女子只是一个假人,却能看得令人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大院中的东西厢房分别设有吹大烟房,药房等处。吹大烟房中的那张床榻上放着几把烟枪和一个鼻壶,尽管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却还能流露出当年张天权腐败、糜烂的生活气息。

    土司府占地四亩有余,一共有着六十五处房间,每一处房间虽然布局新颖、造型奇特,可是屋内总有着一股隐隐约约的不祥之气,也许这和土司府的历史有着莫大的关联。特别是土司府的后花园,曾经残忍的杀害过不少的革命烈士和无辜的百姓,其中那处封闭的地牢中,如今还能看见斑斑的污痕,以及那锈迹痕痕的脚铐手链。

    据守门的妇人说,土司府当年无比的繁盛,每逢过节的时候,来此送礼之人络绎不绝,光是排起的队伍都能像一条长龙一样,是何等的热闹和气派。那些辈分不高或是族中地位一般的妇人们就连厅堂都不准进,只能在门外透过门缝偷看里面的情形。

    在当时但凡路过哀牢山的商旅,首先要拜访张天权并赠送贵重的礼物,只有购买了富昌祥商号的三角小黄旗插在驮上,才能安稳的通过。就是那些来地方任职的县、区官员,也要先拜访张天权,送礼之后方可就任。可想而知他的权势在当时是何等的滔天,即便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守门的妇人和蔼可亲、十分的健谈,可是她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必须在黄昏前关门,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过例外,即便那些参观的游客们还意犹未尽,想要再多欣赏一下,她都会婉言谢绝,准时的关闭大门。

    问其原因,妇人只是摇头不语,从来不肯透露半个字,似乎有着什么忌讳的事情不愿说出来。不过找附近村里的村民一打听,那些热情好客的村民们总会多多少少讲上那么两句。

    原来按照当地的习俗,每天黄昏的时候,不管有着任何的理由,都要关闭土司府的大门,以此作为一种缅怀革命先烈和对那些冤死之人的尊重,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之意,为的是不打扰他们的在天之灵,让他们能够长眠于此。

    不过关于这一点还有着其他的传闻,据说当地人是忌讳土司府内的冤魂太多,以至于阴气过重,白天还好说,阳气旺盛,阳盛阴衰之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到了夜里却没人敢在这里逗留,毕竟当年这里死了那么多的人,如果说连夜晚的时间都给活人占用了,那么那些冤死的冤魂又如何出来透口气呢?

    在土司府大宅的附近,只要到了夜里,就是连那些流浪的野狗都不敢在此逗留。夜间的土司府犹显阴森,宅院中常有野猫喧闹,寒光四射的眼睛带有浓浓的阴寒,趴在房梁之上,像是从幽冥而来的野鬼般,凶戾而狂暴。

    这么多年来,土司府中连一只老鼠和一只蟑螂都没有出现过,并非是这里的卫生条件保持的很好,而是宅院中的阴气实在是过重,即便是喜欢阴暗潮湿的蟑螂鼠蚁都难以忍受。

    据传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土司府里面极其不太平,发生过不少的怪事,好像还闹过鬼,甚至有守夜人被吓死在里面过,虽然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但是村里人十分忌讳这种东西,故而不管白天这里如何的热闹,到了挨近黄昏的时候,大伙都会主动的散去,也是为了避免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习俗也好,传言也罢,如今的土司府夜里是没有人看守的,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私自入内,至于里面真正的原因,则要从接下来的这个故事讲起......
………………………………

第二章 哀牢手札

    《哀牢手札》乃是由张天权亲手执笔而成的一卷手札,因其生活的地方和哀牢山脉息息相关,故而这卷手札才会取名为《哀牢手札》。

    《哀牢手札》开篇是这样写的:张天权,又名张泽润,乃是云南新平县嘎洒太平掌人,祖籍陇西,始祖张赫明,明朝初年宦游来滇,落籍新平,因其高祖于清康熙年间,率团于江外平叛有功,被授予“滇骑尉”世职,居于今戛洒乡南蚌村公所豆丰村。

    清同治初年,其父张继祖弃儒经商,多有积蓄,于同治十三年(1874)购置嘎洒乡东瓜林山场和房屋,由豆丰迁往东瓜林居住。继而又经营九里河铁厂,广置田地,先后生四子,张天权排行第三,故而熟知的人又称他为张三爷或是三老爹。

    除了开篇记叙的内容之外,这本手札中还记载着有关于张天权的整个生平,同时还记载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不乏有着与伪国民政府的一些机密要闻,以及密谋造反和关键的人物姓名、具体的时间地点、详细的策划内容等等。

    ......

    民国六年(1917)担任西区嘎洒第五团团总。。。。。。

    民国八年(1919)河西县富商郭世珍马帮自恃武力强大,拒付马帮费,行至十里河五里坡被伏,缴获八十多支枪,六十多匹骡马,鸦片、银元等物。。。。。。

    民国15年(1926)滇系军阀混战,率五百余人声援云南王龙云,被委任云南陆军三十八军独立第五团少将团长。。。。。。

    民国24年(1935)开设“富昌祥”商号。。。。。。

    民国26年(1937)徭役百万民工开山修路,建盖“陇西世族”庄园。。。。。。

    在密密麻麻的手稿记叙中,很多罕为人知的秘密浮现而出,其中关于1946的一篇记载是这样写到的。

    民国35年(1946)秋,九月十三日,白露,碎雨。

    今日菲雨蒙蒙,秋霜皑皑,如此美景却不得静赏,独徘屋中甚是心烦。小孙佑儿昏迷已经第三天,神志不清,米水不进,眼看日渐消瘦,心有不忍,哀伤操劳,心中寒苦,正应了此时此景。

    府中家眷哭闹乱心,呵斥后稍有收敛。然曹氏旧病又犯,疯癫发狂,砸碗摔盆,惊扰府宅,已命张氏和小曹氏悉心照顾,望旧疾得控,康复如初。

    已经打发下人详细问话,得知当日佑儿病详始末,只是心感蹊跷,虽佑儿少不更事,喜闹贪玩,但下人终日陪伴,护于左右,无端为何轻信谗言,误入寒窑致使佑儿染阴邪入体?虽已救出,却全身冰冷,面色乌青,双眼半闭,目光游离涣散。

    此事尚不算完,始作俑者必严厉惩办,几个奴才下贱惰慵,也一并处置,不严办不足以消心中之恶气。

    三日间,已遍访三江八镇中西名医,针灸、推血、药水、输液,打针、喂药。。。。。。秘方老药、祖方经方悉数用尽,然丝毫没有起色,甚感担忧。

    今得知“滚龙会”故友李显明于夜初到访,此人乃师父李有年的小徒,深得师父的喜爱,尽得真传,后去往南洋深造,算算时日已有数十年未见,不知此番到访所为何事?

    九月十四日,云低多雨。

    昨夜会客惊喜不断,公事之外,小孙佑儿似乎有了一线生机,望菩萨保佑,诸神祈福,让佑儿平安无灾。

    显明师弟不愧为人龙之辈,身怀造化之术,阴阳之变,博古通今,洞晓天机,一席相谈如茅塞顿开。

    还记得当年我在会中当坐堂大爷之时,他才是个毛嫩的娃子,如今数十年光阴晃眼而过,我已老迈,他却容颜不老、精神焕发,可见秘修之法博大精深,可强身健体,青春常驻,实非常人所能达到。

    得知佑儿详情之后,显明师弟特意去往卧室查看,不解的是,他既没有二指搭脉,望闻问切,也没有问诊检查,追问病史,而是撒米燃香,喷酒点穴,食指对准佑儿的百会穴,以此古怪之法检查病情。

    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显明师弟一动未动,但令人惊诧的是,米粒乌黑发闷,水酒阴寒似冰,香雾悬空不散,师弟则全身抖动不止,神色惊措。

    正惊愕难明之时,忽闻显明师弟猛喝一声,随即屋内无风起浪,狂风袭来。转瞬风停气宁,师弟气喘吁吁坐在木椅上,大汗淋漓。

    曾经也听闻过大师做法,驱邪避凶,可呼风唤雨,术法莫测,今日一见不由得叹为观止、敬佩不已。

    待后堂议事时,显明师弟一脸苦愁,他说佑儿误闯阴煞之地,以至于阴邪入体,凡药难以对症下药,需用术法破煞驱阴,方有获救之可能。

    问其何法可救,师弟并未明说,只是保证可以救回佑儿,不过要先去佑儿出事之寒窑一探,之后才有断论。

    此时已夜半之时,屋外夜风不断,悲呜连连,屋内灯火葳葳,香茗浓浓,心里喜忧参半,难问前卜,虽然显明师弟未曾归来,佑儿之事悬空未落,不过比之昨夜却也宽心不少,希望师弟尽早返回,也好探明虚实。

    九月十五日,雷雨交加。

    一天的时间都没有显明师弟的消息,心里七上八下毫无主见,连番派人寻访消息,可是据团兵回报,自昨日午后显明师弟进入寒窑之后,至今没有任何的动静。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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