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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娘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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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劲正要出手阻挡,空着双手的严夙辛立刻闪过他的身边,顺手抽出他的软剑当住双斧。
“严少侠,你要跟魔教同流合污?”北七星恼羞成怒。
“她是我的妻,岂能让你们伤了她?”严夙辛披头散发的,长发垂到腰际,使美脸庞不再是温和的神色,而是充满杀气十足的愤怒,让在场的武林人士大感惊讶。
“阿弥陀佛,严施主,您是个明理人,应该知道魔教当年的残暴害死多少无辜百姓,今天放过他们,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赎完的罪。”与江南名家向来交好的光头大师也忍不住插上一句。
“是啊,放过咱们,明儿个死的就是你们了!”魔教护法阴笑,“但,现在谁敢上前,死的就是你的妻子了。”
有人沉不住气了。好好一场喜宴,原是设计魔教入瓮的妙法,哪知道究出了差错。
让宫月萝死在此地,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有多少人想得到她心中的秘笈,弄个不好将来因她而发生江湖血腥也不是没有可能,几名正义之士互看,心里已有计划——至少,他们得不到,也别让其他人得到,维持江湖间的和平,是他们该做的。
沈玉娘冷笑着,着穿他们正义岁的邪恶心思。她听见严夙辛暴喝一声,以内力推开北七星,她心神一转,悄悄从袖中激射出暗器,射向月萝。
“沈姑娘!”唐水月眼尖,没有想到她的狠心,立刻大叫,“小心!”
严夙辛翻身持剑挡住暗器,魔教护法趁其不备,一掌击出。
月萝受惊的大叫,“不要啊!”要他死,她宁愿自己先死啊!
她的双手被绑,只能用虚弱的身子挡在他们之间。左劲见机不可失,突然发出巨大而可怕的狮子吼。
林间狂风起,他的狮子吼让众人赶紧运气。
魔教护法一时闪神,直觉跟着运气抵抗。同时击向月萝的一掌收了几分力道。
在被击中之前,月萝便先让狮子吼吓晕了。
“萝儿!”严夙辛心神俱裂的抱住她。
左劲拿回自己的软剑,乘机对上魔教护法。
远处,忽然产生骚动。
仿佛从天空降下一只黑魔般,一抹黑影落在擎天岭上。严夙辛再无心思顾及周遭发生的一切,只有左劲瞪着眼。
黑影无庸置疑的,是一个男人,他全身黑衣,裹着黑色的薄巾随风飞扬着。
那一双眼睛……
“你……”魔教护法大惊失色。
“我与我的爱妻来祭拜故人,你们太吵了。”他冷冷的说。
冰冷的语气更加深魔教护法的肯定。
他没死!没死!那自已费尽心思抢教主之位,不就是白费一场了?
左劲立刻挡在严夙辛面前。
男人的眼神加冰,没有任何的表情。“我的爱妻想要祭品。”
“祭……祭品?”魔教护法结结巴巴的。对他深怀恐惧。
远处传来吹笛,男人轻轻扫过左劲,向魔教护法伸出五指。
等到众人定睛一看时,男人已经领着全身破碎的魔教护法远去。他的背影像鬼一般的霎时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他是谁?”沈玉娘害怕的问。连他出手都看不清,如果是敌人,那多可怕!
左劲回过神,背脊已湿透。
“他……竟然残杀自己人。”为什么?消失了三年的男人,他竟也有妻子了?
难道江湖上又要再起事端了吗?
七天之后,月萝幽幽的转醒,看见熟悉的摆设,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全身好酸痛。
“我睡了多久?”她自言自语,突然有个身影弹跳起来。
“萝儿!”
月萝眨眨眼,看见严夙辛不修边幅的脸庞跟发绉的衣服。
“你……你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急迫的问,不停的观察她细部的表情。
“我……”
“我喂你的药应该早让你醒了,但你身子骨太弱,拖到现在,我好怕……”
他的话拉回她的记忆,想起之前的事,她也忍不住打了哆嗦。
“没事了,没事了!”他强自压下自身深切的惧意,先安抚她,握紧她的小手。“一切都解决了。”
“你呢?你毫发无伤吗?”她急切又担心的问。
他的黑眸凝视她许久,从茶几上端来一碗粥喂她,才柔声说:“你先喝粥吧。你昏睡了七天七夜,一定饿了吧。”
月萝想要开口询问,但他执意喂她吃,她只好怀着担心一口一口努力吃下去。吃了半碗粥,她实在撑饱了,避开汤匙,低叫,“我吃不下了。”
他看着她满头大汗,便先把碗捆着,擦拭她的汗。
“夙辛,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他的脸色难读,面无表情的说:“能够伤得了我的,只有你。是我不好,自以为布下天罗地网保护你,自大的忘了我结下的仇人何其多,夏玉堂会寻仇,不是意外,是我疏忽了。”他难以原谅自己的愚蠢,竟然让她身陷危难之中,尤其让她代接一掌,如果不是武林宫主突然出现,助他一臂之力,以高深的内力为她疗伤,再送宫内疗内伤的神药,他怕这一回真的保不住她了。
武林宫主如何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得知她重伤难治,他一点也不清楚,他也无暇去管武林宫主如何的神通广大,只要能救活她,他可以不管任何事。
“这已经算是我的家务事,我一定会治好她。”武林宫主抛下这一句,便走了。
他没有仔细思考话中深意,只专注在她活着的事实。
“夙辛,这不是你的错!”月萝叫道。
“是我的错!”他气道,“我许下承诺要保护你的,看看我,我做到了吗?只是会让你不停的受伤而已!”
“你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月萝想要爬起来,但身子一时无力,又跌躺回去。这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
月萝的双眸盈盈如水,啜泣的说:“我不要你怪你自己,如果我是个健康的人,你就不会这么内疚了,对不对?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啊!为什么你要承担这么多?我……我……”
想求去的心意又起,虽然万般不舍,可是她好怕将来会为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啊。
他读出她的心思,愤怒的叫,“你又想离开我?”
他累了七天七夜,运气为她注入真气,煎药亲自来,一口一口含在嘴里喂着她,就盼她能转醒过来,安稳他高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
当她有意离开之时,仿佛听见他身体内多日甚至多年来紧绷的一条弦断了。
任他付出再多。她也不愿留下,就像八年前……
这些年来,她到底明不明白他的心意?苦觅她多久,她知道吗?就这样不停的糟踏地的心意!
“夙辛……”她察觉他的异常,小心翼翼的努力爬起来、靠近他。
他的瞳孔映进淡淡的身影,他的焦距逐渐凝聚,定在她近在尺尺的脸孔。
“你不能再一次……”他喃道。
“什么?”
他恍神的从衣袍内拿出一条白手绢,正是当初她绑架他时用的那一条,怔忡的盯着它,喃喃低声说:“如果你有心在我身上,为什么一而再的想要离开我?既然要离开我,为什么当如要做出这种事?让我遗落了自己的心。你可知无心人活下来有多么痛苦?你可知我寻回我的心的过程有多难挨?”
他浑身上下充满恐惧,一脸失神。月萝受惊的伸手要抚上他的脸庞,她不清楚他怎么突然会失去控制?她只知道,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让她好害怕———
“夙辛你……”
白手绢忽然罩住她的眼,她吓了一跳,感觉他上床了。
“不要这样……”她的身子被推倒,他覆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我守在这里,多害怕你一觉不醒吗?你了解我心中的苦吗?竟然还想要离开我!”
眼睛看不见,耳力却格外的厉害。听出他语气中的空洞与茫然。
“等等,是我不好,你别……”她来不及道歉,突然觉得他压上的身躯充满热力,他……还来不及感受到他温存的对待,便听到亵裤被撕裂的声音。
她的心突地一跳,明白他想做什么。
“你听我说……我一点也不害怕你要对我做什么,但是,你现在失去控制,等你清醒了,一定会怪自己……啊!”
在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他一个挺身,月萝感受到他激烈的侵入,饱满圆润的男性象徵犹如擅闯禁地的士兵,急切而狂猛的闯过她紧窄不已的柔软,初时的粗暴、火热让她差点痛叫出来。
她赶紧咬住唇,不让疼痛呻吟出口。
压在她身上厚实的身体紧绷着,仿佛堆积了许多的压力,连她也能感受到其中可怕的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
“你是我的……”他喃喃自语,“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几句,月萝张嘴要说话,他愤怒的堵住她的嘴,不带怜惜的吸吮她樱唇内的甜蜜,他只手撕开她的衣服,她的胸前一凉,让她惊惶失措。她不愿意让他看见她病了这么久的身子啊!
他仿佛察觉她轻微的挣扎,他遂愤怒叫道:“你想离开我?”
“我……”
“你又想离开我?”
“我……我没有夙辛……”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她的头,热情的嘴唇从她的嘴下移,滑到颈子,最后吸吮她雪白圆乳上的蓓蕾。
月萝看不见他,心已想起她瘦到可以见到肋骨的赤裸身子,如果在平常。是万般都不想让他看见、让他碰触啊。
他缓缓的退出她的体内,她眼眶含泪,猜测他看见她的身子而嫌弃了。
蓦地,他狂猛的再度挺进,将自己深深埋送她的体内,月萝一时受不住刺激,低叫出声。
他的律动加快,热情的嘴唇在她身子上游移,双手却一直紧紧的抓住她不肯松手。
她的心跳速度增快,汗珠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眩感开始出现……不,她怎么能昏过去呢?
是她太喜欢他太温柔的对待她而忽略他自身的索求,如今他失去控制了,如果等他发现他的冲动让她承受不住,他一定会自责的。
她要证明她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月萝咬住下唇,毫不保留的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占有。
“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凤辛,你放开我。”她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呼吸着空气。
她看不见他,只觉得两道炎热的目光锁在她的脸上。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他的语气像极八年前一夜醒来没有看见她的那样失意。
“嗯,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离开了。”
他缓缓的放开她的双手,心里又感到不安全,想起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视线,就会担心她不知道又到哪里去,或者病倒在什么地方,更甚至还让其他人劫走……
他一恐惧,又要强迫的抓住她的双手,月萝仿佛查觉他的反应,赶紧双臂环住他的背。
“我不走我不走!”
他稍微放下心,双手抚揉着她的圆乳,把心思放在她的身子上。月萝努力克制自卑,让他尽情的抚过她的身子。
“萝儿……萝儿……告诉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沙哑的呢喃着。
“嗯……严夙辛是宫月萝的……宫月萝也是严夙辛的……”她好不容易才从细碎的呼吸声里说完这句话。
他洒在她身上的激情愈堆愈高,毫无温柔可言,她的心跳也跳得离谱,可她一定能也一定要承受下来。
他在她体内的律动愈来愈快,快到她都跟不上了,在他最后一次的侵略时,他不忘紧紧抱着她的身子,让她攀住他一块登向极乐之峰。
***
“别走!”严夙辛突然醒过来。
他想起八年前那一夜,立刻看向床的另一半。
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因为他紧紧压着她。
“萝儿?”他的四肢缠着她不放,像怕半夜她跑了一样,她赤裸雪白的胴体香汗淋漓,略白的唇上印着淡淡的血痕。
他呆了一下,思索为何她会赤裸着身子……天啊!他想起昨晚的一切。
他大惊失色,赶紧摇晃她。“萝儿?萝儿?”
月萝呻吟出声。“好累……我想睡……”
累?昨晚的无度索求累坏她了!
他自责的拿下她眼上的白手绢,看她双眸闭着,没有要清醒的打算。
他又摇摇她。“萝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痛…”
“痛?哪儿痛?”他赶紧拉出被他压在身上的玉臂,为她把脉。
她的气息稍弱,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那,她是哪里痛?
“萝儿?”
他不停的叫她,让她觉得像只扰人的苍蝇,她有点气恼的说:“走开!”
“萝儿!”看她不愿正面回答他,他自己在她身上摸索着,月萝先是疲累的想再继续睡,当温热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腹时,她惊醒过来。
“你……你在干么?”他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子上,她惊呼一声,用力拉扯过棉被包住自己,只露出惊恐的双眸。
当然惊恐啊!
他都自责到差点没上吊自尽了,昨晚他失去理智,并不表示他不记得每一点、每一滴、每一个可怕的环节。
他的粗暴、他的索求无度必定让她吓坏了,她的身子还好吗?她不适合这种激情啊!
“你……”棉被被自己抢过来,他反而赤裸着一身,让她害躁的别过脸去。“你……先穿衣服。”
严夙辛的心情降到谷底,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萝儿我……”
“你先穿上衣服!”
不,再让她逃开,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严夙辛一发狠,不顾她的意愿,突然抽掉她的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双掌抵住她一的双肩。
“看着我!”
月萝害躁的不敢抬头,见到自己几乎平坦的胸,更觉得丢脸。
“萝儿,我很抱歉昨晚那样对待你,但是我可以保证将来不会再度发生这种事!”
“这种事?”
他坚定的点头。“对,就是这种事。就算以后你怕了,不愿再让我碰你,我也甘愿。”
月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对上他的双眸,她直觉又要别开脸。
“别再躲着我!”
他语气里充满受伤,她只好把眼光再度对着他。
“我没说要躲着你。”
“真的?”他小心翼翼的问,眼底藏着小小的喜悦。
他是真的怕她消失了,月萝咬住下唇,为他感到心痛起来。
“别再咬着唇。”他怜惜的抚过她的朱唇。
“对不起。”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不,我没有责怪你,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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