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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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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她那双眼睛犹如无波的湖水,清澈的不见底,竟是分外惹人怜爱。
这样想着,男子嘴角一扬,笑道:“你也不差。”
听了这赞扬,蝶舞眼角一跳,她本来以为那人看到自己的样子会退却,谁知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她苦着脸笑道:“公子缪赞了!”
男子听她这样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无惧色,心中不由喜欢,自言自语道:“你我若不是这般相遇,倒也可以成为朋友。”又扫了一眼蝶舞平静的脸突然笑道:“只可惜已经晚了!”
听他这样说,蝶舞奇怪的皱了皱眉,突然全身仿佛抽走了全部力气,体内的骨架也变软一般,来不《奇‘》及反映,身体便《‘书‘》瘫坐在地上,手上的木《‘网‘》杖失了力道,“嘭”的掉到地上,她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接着一阵酥麻漫步体内,蝶舞心中涌起一股未有的恐惧,她暗暗咬了咬牙,极力镇定,平静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男子轻笑起来,明知她看不见,还是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笑容道:“放心,我一指红不屑于弄春药那些下流玩意,我对自己有信心着哪。”
蝶舞僵硬的弯了弯嘴角,心中苦想脱身之计。
男子将她轻轻的平放草地上,身体慢慢倾上来,轻轻拉开她腰间的丝带,他凑近蝶舞嗅了嗅,叹道:“真香。”
鼻息透过纱衣,刺激着皮肤,引起一阵恐惧的颤栗。周边的草地散发出清新的泥土气息,风轻云淡,蝶舞只觉怅然。
腰间的丝带慢慢松开,蝶舞的整个心都要提起来,她全身无力,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静静听着。
许是感觉到她的紧张,一指红放慢了速度,一只手在她腰间轻轻游走,感觉到她的颤栗,他轻笑起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一指红这个名字?”
蝶舞咬了咬唇不置可否。
“只因为我喜欢极了看处子的落红,像花似的开在白嫩修长的腿间……”他将她揽在怀内,朝她小巧的耳朵吹着气,灼热的气息碰到细腻的皮肤,蝶舞的脸瞬间红起来。
“你可愿意为我开放一次?”他声音低低的,充满了诱惑,可惜蝶舞听过比这更魅惑的声音,听到耳里只觉做作,心中苦笑一声,努力动了动嘴角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不给我解了……这药,我怎么……回答?”
男子却笑起来,他轻吻她的鼻尖,魅惑的道:“你跑了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傻。”
蝶舞苦着脸,叹道:“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跑得掉?”
男子看了看她,附和道:“的确跑不掉……”
蝶舞静静听着,只盼他解了自己身上的迷药,这样逃跑也会容易些,谁知他故意停顿了一会,接着笑道:“可我还是喜欢你乖乖的样子。”
希望顿时跌入谷底。
男子似乎不想再继续这种谈话,大手探入衣襟,穿过褒衣,锁住花苞般的蓓蕾,轻轻揉捏。
蝶舞极力充斥着心中的厌恶,她紧紧的皱着眉只盼这样的侮辱快些过去,只是那感觉一阵一阵的袭来,她咬着牙颤声说道:“我们……去别个地方……行不行,这里可是……外面。”
能缓一时就是一时吧……
男子却不上当,他贪婪的吸允着她白嫩的脖颈,含糊说道:“这里多好,又大又舒服,我们来几次都可以。”
他的手慢慢向下移……
第五睁着双眼,突然变得很平静,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脸撇向一边,嘴边一株小草柔弱的立着,散发着一片清新。
这时一指红的身体却突然绷紧,他快速的揽着蝶舞的腰,猛地滚向一边,“嘭”的一声,两人刚才躺过的地方,深深地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接着窜出一个年轻人,他瞪着眼前的人一语不发,接着身后几个人慢慢跟上来,中间的那人锦衣华袍,气质高贵,显然是他的主子,他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淡淡地看不出表情。
可是当一指红触及他的眼神时,明显地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气,那种杀气仿佛是他拿了他的东西的那种愤怒,看的让他心寒。他扫了那锦衣人一眼,心中轻笑,男人赤裸裸的占有欲,他怎么会不懂,于是在蝶舞耳边请笑起来:“你的同伴来了!我晚些再找你。”说完不忘在他脸颊偷一次香,利落的跳起身超那些人笑道:‘啧啧,真香,爷我不要了,送给你们吧。”说完趁众人不注意纵身跳向草丛,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前面的年轻人回头看了看锦衣人,只见他眼睛紧紧地盯着草丛中躺着的女子,嘴中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杀。〃
年轻人领命,想也不想就追上去,没入浓密的草丛中。
蝶舞浑身僵硬的躺在草丛中,一丝力气都没有,没有衣服遮盖的地方毫不忌惮的坦露在众人面前,清风吹过,丝丝拂过蝶舞裸露的肌肤。
虽然不知是何人救了自己,蝶舞心中仍是感激的,可是当她听到那个〃杀〃字,眼前模糊的浮现出一个霸气的身影来,她叹了口气,不知是喜是悲,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啊!
第四十三章梦魂不到关山难
锦衣人突然皱了皱眉,他凌烈的扫了众人一眼,众人见罢立即知趣的转过头。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神复杂。
眼前的人没有了昔日的八面玲珑,却是那样狼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衣衫凌乱,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嫩红的裹衣略微松懈,半遮着胸前突起。
明明是极其尴尬的局面,若是平常的女子只怕早已哭哭啼啼,她的面容却依旧那样平静,乌发散落在碧绿丛丛的草中,白衣如雪,恍如仙子。
锦衣人大步走向那女子,蹲下身帮她拢了拢衣衫低声笑道:“奴儿,我们又见面了!”
蝶舞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小女子和王爷还真是有缘。”
启王脱下外面的锦袍裹住她瘦弱的身体,微微一用力,蝶舞整个身体便被他横抱在怀中,凌烈的扫了众人一眼,沉声道:“回府。”
天色渐渐暗下来,一个娇小的女子穿梭于浓郁的树木间,香汗淋漓,发丝凌乱,他心急似焚的巴望着,一声声的喊着:“舞姐姐……”
只是,偌大的山上哪有蝶舞的影子!
她端着药进屋没看到她的身影时就吓坏了,她以为只是去散散步,却不知找了山上所有住处还是见不到她的身影,她渐渐不安起来,踏雪无痕又不在山上,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她依稀记得,在姐姐死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怕过。
为什么呢?她孤身一人,一无所有,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她找不到她,那个待自己亲如姐妹的人在她熬药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她生气,恼怒,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担忧,她知道她心中有很多说不出的忧伤,她就像去世的姐姐,总是将心事藏在心中,却把高兴的那一面展现给自己,殊不知她这个样子才叫自己担忧,所以她千方百计的逗她笑,送礼物给她,只希望她能真心的笑。
她已经失去一个姐姐,不想再失去另一个。
玉蕊蹲在草丛中止不住哭起来,豆大的泪珠溢出双眼,划过脸颊,流入嘴中,似苦的咸。渐渐的口中的哽咽变成嚎啕大哭。
在荒寂的山林中,女孩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着她的委屈与惧怕。
清冷的月光下,一双黑靴迈进自己的视线。
抹了抹脸上的泪,诧异的抬头,却是那天抢他食物的黑衣人。
月光下,他抿着唇,面容复杂的看着她,一语不发。
玉蕊抽泣着用袖管擦了擦泪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闷闷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的女子,衣衫凌乱,一张小脸上因为奔跑布满了灰尘,与泪水和在一起竟变成了小花猫,她睁着大眼睛泪眼盈盈的望着他,眼中尽是委屈。
男子却不说话,默默的拉起她,将她带回住处。
屋内。
“我把舞姐姐丢了。”玉蕊低着头闷闷得到,她坐在蝶舞常坐的椅子上,手指用力的缴着衣角。'网罗电子书:。WRbook。'
那黑衣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沉。他问道:“什么时候?”
诧异的看了一眼,玉蕊还是乖乖的答道:’辰时。“又嘟着嘴哽咽道:”我整整找了一天,还是找不到……“话未说完,却又哭起来。
黑衣人有些无措,他看着她不知如何安慰,只得道:”你别哭。“谁知不劝则已,他一劝玉蕊的哭声反而更大。看她哭的压抑,黑衣人想扶住她的肩,手却在碰触到她瘦弱的肩膀时默然停住,他记得,昨天,她斜着漂亮的大眼睛,问他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哭的累了,玉蕊渐渐止住哭,抬起头就看到黑衣人僵直着身体无措的看着她。
“噗”看到他的样子,玉蕊很没形象的笑起来,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边擦掉脸颊的泪水边问道:“你叫什么?”
黑衣人见她不哭了尴尬的收回手,冷冷的转过脸却不再理她。
玉蕊见他不回答,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问你呢!”
黑衣人背对着她极不情愿答道:“仇单风。”
“我叫玉蕊。”玉蕊极好心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灿烂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珠。
仇单风扫了她一眼,满目担忧得道:“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禀报公子。”见她怯怯的看着自己,终是不忍心,又补充道:“我很快回来。”
“哦。”玉蕊看了看他,满脸的不舍,却不再说话了。
窗外,夜色更深,桌上的灯满满的散开光晕,将玉蕊孤独的影子拖得更长。
“走丢了?”书房,踏雪无痕放下手中的书,淡淡地看了仇单风一眼,讶异的道。
“是。”
深潭似的双眼中一丝焦虑一闪而逝,他换了个姿势坐着,重新拿起桌上的书,不在意的问:“不会找找么?”这样说着,书上的字却一个都未入眼。
“……”仇单风不知如何回答,他看了他一眼,又将头重新低下。
没有听到回答,他抬了抬头,皱眉道:“怎么不回答?”
仇单风只得答道:“已经找了一天了,仍然没有音信……”话未说完,只听“嗙”的一声,踏雪无痕将书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因为震动微微晃着,溅了一桌。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踏雪无痕恼怒的看着溅了一桌的茶水,手指紧握着,微微的泛着白。
仇单风的头更低了,他看着在他面前来回走动的白靴,眼前浮现出一个大眼睛的女孩子的脸,不禁一笑。
“派人去找。”踏雪无痕渐渐平复心境,吩咐道。
仇单风谨慎的看了他一眼,恭敬地道:“属下明白。”
看着仇单风消失在门外,踏雪无痕的脸上闪过极其复杂的神色,茶水顺着桌上的纹理将扔在那里的书浸湿一片,旁边的灯微微闪烁,一滴小小的油珠溅出来,“哧”的一声落在茶水中。他皱着眉,呆呆的看着,不发一言。
半响,他踱步走到书桌旁,伸手打开里面的暗格,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银色的半脸面具,他拿起它在灯光下细细端详,记得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戴着这个面具,那时候她穿着男装,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毫无惧色的看着自己,当时他就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秀气高傲的男子,后来才知道她是个女子,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心有着微微的欣喜,却……不知为什么……
可是,今天,她却走丢了。
茫茫人海,她叫他如何去找寻她……
“怎样?”灯光下,恢复华服的启王看了一眼正在给蝶舞诊断的太医,眼中闪着淡淡的焦虑。
太医收起药箱,随启王出了卧室,止住步,他摸了摸下巴浓密的白胡子,沉吟一声方才说道:“月姑娘中的迷药倒是很好解,只是着眼睛……”偷眼看到启王的脸色转阴,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硬着头皮说道:“这胭脂泪是百年剧毒,从未有一人可解……”看到启王的脸色越来越差只吓得不敢再说下去。
良久,启王掩去脸上的不悦,淡淡的吩咐道:“带蒋太医下去休息吧。”
不一会,一个浓眉大眼的壮汉走进来,对着他抱拳道:“王爷。”
风启点了点头,他转过身,看了他一眼,问道:“可查清楚了?”
那大汉迟疑的答道:“那戴寒烟是医药世家,只是她为什么会有这胭脂泪……”看了他一眼才道:“并未查到。”
风启听罢,冷冷的轻哼一声:“真是白养你们。”
一旁的大汉却一动也不动的听着,不受半丝影响。
见他这样,风启不耐烦地挥挥手叹了口气:“下去吧。”
芙蓉帐内,蝶舞听着身旁的丫环来来往往的忙着,只觉得心烦,她用手抵了抵额头,无奈的躺在枕上叹气,迷药已经渐渐解了,只是自己无故失踪,玉蕊肯定会着急的吧,想到玉蕊,她笑着摇摇头,那个丫头……
只是,那人也会着急么?
“在想什么?”上方男子的声音传来,蝶舞侧了侧脸,对那声音娇媚笑道:“奴家在想王爷何时过来。”
风启漠漠的看着她,他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待那些丫环知趣的退去,才嗤笑道:“是么?”
蝶舞笑着反问:“怎么不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亦静静的听着,苍白的脸上一片坚毅与嘲讽……
许久,风启凑近她的耳边冷声道:“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第四十四章余晖脉脉水悠悠
在酷热的夏季,风启的声音让人直坠冰窟。
蝶舞抿了抿唇,轻声笑道:“小女子贱命一条,怎敢让王爷说‘不敢’儿子。”
“你……”风启冷冷得扫了她一眼,忽的笑了,笃定的说道:“你不怕我那你的性命要挟月无影么?”
蝶舞挑了挑眉笑道:“王爷不屑于做这种事吧,不然上次我也不会毫发无伤离开王爷的府第。”
听她这样说,风启恶劣的一笑:“奴儿没听说过无毒不丈夫么,只要能得道江山,屑与不屑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对奴家说这种大不韪的话,不怕奴家去告状么?”蝶舞咯咯笑起来,空洞的眼眸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
风启轻哼一声,冷声说道:“就算你说了,他又能拿我怎样?”
闻言,蝶舞叹了口气,半响才道:“你可想过蚌鹤相争,渔翁得利?”
“他?”风启挑了挑眉,眼前浮现出一个儒雅懦弱的影子,轻蔑的笑道:“若是我早出生几年,哪有他坐上皇位的道理?”
轻轻的摇了摇头,蝶舞不欲多说,启王虽然战功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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