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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典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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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青根本结束不了。我在一旁看得乐呵,觉得有趣,就记了下来。
老头子虽一把年纪,肯定受不了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立马就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了,老身子板,直喊‘饶命!’
起先我怕守在外面的人听到,刚忙捂住老头的嘴巴,而后见他又挣扎了一阵,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我也就没太当回事,慢慢放开手。
“老爷子,我也不想伤了你,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不让你难做。能做到吗?”我假装不经意晃了晃拳头,小声道。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那我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若是有什么不实之言,或者含混其词的,一旦被我发现,可没你好果子吃。”
我一见效果达到,心中不免窃喜。
这一招我昨晚不知在心里演练了多少遍。
第九十六章 黑色笼子
那日,我同送饭的老头聊了许久。
比如这里的民风民俗?这里吃的住的以及各种习惯?比如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等等等等。
这些我在后文中会提到。可有一件事不得不提。
在我很小的时候,去山里露营。我看着远处重重叠峦,常常会想:山的那边是什么?会不会住着一群人,他们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不问世俗,不与外界交流,同时也抹去自己存活在这世间的所有痕迹,活得很透明?
而此刻,听老头说完,我就越发的想出去,并且我相信有了老头的帮助,我逃出这里只是早晚的事。我太想把我听到的告诉大家了!我感觉我就像无意间闯入了一处秘境!
“你在里面跟我说了这么久,外面的人怎么都没发现?”我盯着老头,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这里的守卫也太菜了吧?一个送饭的老头子,进到一个重要囚犯的屋子里,半晌没出去,他们竟一丝没察觉?
我死盯着老头,直到他被我看的不自在,眼神开始闪躲。
“你到底是谁?”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拳头下意识的攥紧。这是一种防御姿势,也是最基础的反击。
面前的这个人,满头白发,眼睛却尤为明亮。方才烛火微弱,我看不清。现在眯起眼,就能发现他两鬓与头发相交接处很不自然。他不是每日来给我送饭的老头,气场不对。
身前的人,嘴角微扬,发出一阵让人心寒的笑声:“白先生留下的人,当不会让我失望。但你现在才发现,我并不是那个给你送了十几天饭的老人!就凭你这样的表现,还真叫人失望!”
我心里觉得奇怪,这人说话怎么咬文嚼字的,很做作。他话中有很明显的鄙视我、对我失望的意思。不过我也不在意,我从小考试没考好时,我爸也说对我失望,可我不也照样活下来了!况且,他是因为‘白先生’的缘故才来看我的,丢的反正是这个我不认得的‘白先生’的脸。
我这样没皮没脸的一想,倒也落得个轻松自在。干脆破罐子破摔,懒洋洋的坐在地上:“是你先没用真面目见我,再说我也不认识你,你对我表示失望,还真的是失望错人了!”
我说罢,就低头翻起自己的衣服,懒得再去看他。这人的目的不纯,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看来这些天你就只顾着吃饭睡觉了,是什么也没想,也没想着怎么活下去,怎么逃出去?”带着老头皮囊的人说道这儿,顿了顿:“没关系,接下来的时间,从我出去的那一秒开始,你有的是时间思考人生。
第九十七章 一颗脑袋
是个活物!
随着藏在黑布下的动静越来越大,我可以确定:关在笼子里的,竟是个活物,没错了!
我心中像被堵了一块石头,它就卡在我心里,上凸下跳,咯得我十分难受。
此时,黑布下的东西呼之欲出,我看了看左右:刀枪棍棒什么的是肯定没有,能用到的,就是一把椅子。
这椅子看起来挺有年代感的,我在我爷爷家见过。是那种木头拼接的,我颤抖着双手迅速拆下一个椅子腿,牢牢握在手中。这期间,我的眼神始终都没离开过那黑笼子。生怕黑布底下的那东西趁我不注意,一个飞跃窜出来。
我看了看对面的笼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工具,这防御可以说是非常的寒酸了——一个椅子腿。
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这次我没能活下去,死就死在没有合适的工具,用一根椅子腿来决战,古往今来,怕是只有我了!
正想着,突然,不远处的木门上‘吱呀’一声,被开出了一个小的豁口,正好只有一张脸大小,有张陌生的面孔从豁口处朝里面看了看,紧接着扔进来一只白毛兔子。
兔子不偏不倚,刚好撞到翘起的黑布前。只听得‘嘶’一声,黑布下,那椭圆的形状像收到什么讯息,突然往下一伸,紧接着挑起黑布,露出一截红色的脑袋!
一颗,会动的脑袋?
恶臭味越发刺鼻难闻!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胸前忍不住直犯恶心。那血淋淋的红脑袋,看上去就像一个人头被活活剥去皮发,还在滋滋往外冒血。此时,它正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看了看垂死的兔子,又生硬的偏过脑袋看向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见那红脑袋不仅死死盯着我,还在冲我一阵挤眉弄眼的做鬼脸。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计算着我与这颗脑袋的距离,以及这个房间的大小,我要想逃跑跑走的机率有多大?被直接生吞活剥的机率有多大?
所幸,那个东西,露出来的脑袋的部分只有正常人类头颅这么大,它剩下的部分还被盖在黑布下,或者是装在笼子里。就这么大的一个脑袋,如果我一棒子挥过去,使出我全身的力气,也不是没有胜算的。用和尚的话来说,小爷可是战过群蛇,还跟一群僵尸打过架的人,这点东西算什么,不在话下的!
这样一想,我握着椅子腿的手就更加用力,那椅子腿用起来还算顺手,就是不知质量怎么样,抗不抗打?
那畜生还在犹豫,一双眼睛不停来回看。
第九十八章 蛇蟒蚺蛟
不知怎的,在我意识到那么大一颗脑袋竟是条蛇的,心里更加发怵!
那畜生倒是很聪明,锐利的眸子发着寒光,瞟了我一眼,脑袋下的身子缓缓从黑布下滑出。
一寸一寸···越来越长···那颗脑袋也距离我越来越近!
我迫使自己不去看它的眼睛,只能把目光瞅着它的身子。我倒是要看看,和人头大小无差的蛇头下,究竟有多长的身子?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不看到还好,这一看,我瞬间觉得:像是整个人被什么东西从后背突然间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我拼命转动脑袋,而后才发现,这个使突然间怔住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藏在我脑海中,很深刻、很不愿被挖掘开的回忆。
这样的蛇,我曾经见过。
而且不止一次!
早年间,我很早就觉得自己功课不好,于是吵着要学画画。家里人拗不过,只好把我送去我们当地还算不错的一个画室。我的性格向来孤僻冷淡,到了画室却算是真的放飞了自我。那里每个人都很有意思,画画时一个样子,吃饭时一个样子,听相声时又是一个样子。
当时画室有一个绰号‘骚哥’的,今生挚爱,就是在画画时带领大家听相声。起初是他一个人听,后来‘画画时必听相声’就成了我们画室全体同学不变的规矩。听得多了,记得就深刻。
说起那蛇,我为什么会首先想起听相声这一茬,是因为我还记得,说相声的先生说过:蛇、莽、蚺、蛟还有龙的区别。
有道是:“大蛇成莽,大蟒成蚺,大蚺成蛟,大蛟成龙!”
此刻,我眼前的这条,我尚且分不清它属于上面几类中的哪个?但看这体型,怎么也得是‘蚺’之类的。蛇会进化,我眼前的这个,我更加笃定它会进化,因为仅是我自己,就曾经看过其中一二,我且不知,面前的看到的这种,是不是属于我所看见过的,第三种。
我咽了口口水,去掩盖自己此刻的紧张,我也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激动。按道理说,这种蛇我见过,也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制服,可眼前的这条它还是太大了!大到我害怕,以至于不敢轻举妄动。
面前的大蛇,除了头上是血淋淋的颜色,包括它的身上,也是通体的米白色,点缀着一颗一颗红宝石似的大红色,看上去不仅刺目,而且惊艳,一颗颗的大红色似乎能无限的放大,晃动,看得人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第九十九章 逃出来了?
兴许是烧到木头,火把‘咋’了一声。
我立即看向大蟒,它也惊了一下,定了定神,终于将攻击的方向确定在我这边。
现在,声音就是它的眼睛。
我心下突然生出一计。
我依旧举着火把,慢慢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石块。大大小小共捡了一把,装满了口袋,手里还握着几个。
屏息!
我突然使出浑身力气朝墙边扔了一块。
石头砸在墙壁上,发出一点略微的声响,就只见那大蟒稍微停顿了一秒,‘噔’的一下,从地上跃起。连同盖在黑布里的尾巴,整个一团庞然大物,直直撞在了墙上!
好家伙,这么猛!
我在心里暗自惊叹,就差没惊呼出口了。
刚才的这一下只是试探,下面才是重头戏。我趁着大蟒撞得晕乎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脱下外套,点上火,往木门的方向小跑了几步,使出浑身力气,朝木门丢了过去。
外套里还包裹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再加上我这次扔的是木门,只见‘咚’的一声撞击,衣服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大大小小的石头从衣服里滚落。也不知这里的石头是个什么成分,有的被火烧到,还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响声来的很妙,来的正合我意。那大蟒本就吃了一个哑巴亏,撞得肉疼,正搁那发火生闷气呢,现下木门那一直‘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它正恼火,这下更是卯足了力气,冲着木门直接腾空飞去!
‘趴’的一声撞得木门颤了好几下,大蟒被拍落在地,但浑身还有的是力气。我的外套还在烧,石头也还在炸,它也依旧不罢休的用身体不停撕咬、拍打着木门!
这场景看得人惊心动魄。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站在距离木门七八米的位置,看着大蟒如此的锲而不舍;看着木门一点一点的被撞开。我的心里很得意,又有些说不出的期待。说实话,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我还挺想看看外面的样子的。再者,外面的人,特别是授意投放大蟒进来的人,他们大概料不到:我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不受控制。而且我使出的招数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他们就更加预料不到!
同时,我也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我明白了那个伪装成老头的人的意思,他说我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说倒想看看我可以活多久。
第一百章 谁救了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究竟是谁把我送来了医院?
首先,我住的地方实在太高级了。
它是一个单人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六星级酒店的标配来的。因为我伤的很重,最初的这几天偶尔还需要吸氧,所以根本都没下床的机会,更不能走出病房。所以我没法有更多的线索。
再者,我经常回想,回想我晕倒前发生的事情,我正在跟五大三粗的老戴单挑,准确的说:是我正在被他狂揍。当时我还在那个海拔至少负几十米的地下,过着惨不忍睹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后来打着打着,我就不省人事了。醒来我就来了这里。
我在想,会不会是和尚他们,按照我的信,以及我留下的线索,找到了那里,然后把我救了出去。可若真的是和尚,这几天都过去了,为什么他都不来见我?难道他为了救我也被打成了重伤,无法下床?若是这样,那我可就欠他太多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jǐngchá救了我。
毕竟我这么久没回去,并且这么久没有和我老爸联系,他有道理报警,而且我这也算是个人口拐卖虐待的重大案件了吧!说不准还能牵扯出:贩卖器官,非法**研究之类的重刑!
可在后来的几个小时,我忍着剧痛够到床边的**打开电视,翻遍了最近所有的新闻,没有一个提到有关类似案件的。
我躺在床上,飞快转动脑筋。现在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疼,就只有转动脑筋不会疼了!我开始回顾这几天的生活。这几天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这个病房里,并没有我认识的一个人出现。就算是医生护士也很少出现。一般医生来的时候我都在吸氧,要么就是只回答和我病情有关的问题,其他一概不予理睬。而护士也只是送药,送饭,询问身体状况,做最基础的检查。不管我问了他们多少遍是谁把我送来的?他们都还会微笑的告诉我安心静养,不宜多思。后来我也懒得再去问了!
在这极少的谈话中,我听到了他们谈论我的病情,我是身上多处骨头粉碎性骨折,最严重的是小腿,据说还要修养好一阵子,这期间不能下床,不能用力,否则会落下终身残疾。他们医生不知见过多少个我这种的病人,谈论起病情时也是十分的淡定,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轻松。
这本就稀松平常的日常让我根本无迹可寻,丝毫线索都翻不出来,最后我的注意力放在了左边死死拉住的窗帘上。
仔细想想,我住在这里的几天,这个窗帘一直都是死死拉着的。
我最开始时想,会不会是医生考虑到我之前的十几天都住在地下,所以还不能太适应强光的环境,所以一直拉着窗帘。而我终于离开那个破地下,正好也想好好睡几天,所以没说什么。但这这都好几天过去了,竟没人要把窗帘拉开透气的意思,这还让我觉得挺不正常的。
于是,在对窗外的风景极其好奇的第二天清晨,医生巡房后,那个长着娃娃脸很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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