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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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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时间再挤挤,不成问题。以后试出来的新染料价格永远按成本价加一成给我们,而他现有的老染料,也是他卖出的价格再让一成给我们。这对我们是大利啊。”
千喜微一踌躇,摇了摇头,“我不同意。”
赫子佩怔了怔,“为啥?”这买卖,怎么算也是值啊,这价钱就是大货商也拿不到的。
千喜看前面就快到家门口了,怕回去了说话不方便,停了下来,“子佩,这钱,我们不挣。”这两年随着年龄大了,她也不愿叫他哥了,直接叫名字。
赫子佩也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为啥?这样我们以后钱就挣大了。”
“你现在已经很辛苦了,每天白天上铺子,晚上还要盯着染布,一天就没睡上几个时辰,再去试那什么染料,你这身体哪熬得住,我们现在日子不比别人过得差了,咱不为了那点钱敖坏了身体。”千喜想到这生意越来越好,他越来越忙就心疼。
赫子佩虽然觉得千喜有些妇人之心,但终是心疼他才这样,心里象塞进了一颗蜜枣,“我身体好,少睡点,没事。”
“反正我不同意。”千喜可不愿意他为了那些钱,累下一身的病。
赫子佩抬头见陆氏站出门口向这边张望,忙道:“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娘等急了,出来望了,我们快回去吧。”
千喜回头也看到娘正在看他们,忙奔着家去了。
赫子佩到了门口叫了声,“娘。”
陆氏笑着应了,“先去换衣衫吧,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了。”
“不是说过,我们晚了,您们先吃,不用等我们吗?”赫子佩看了看千喜,她脸上还挂着些乌云。
“人没到齐吃着不香,快去换衣衫吧。”陆氏也看出千喜脸色有些不对,等赫子佩进了屋,拉住千喜,“你跟子佩闹别扭了?”
千喜摇了摇头,“没。”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陆氏知道子佩和千喜的性格,只有千喜欺负人家的份。
“要我怎么跟你说呢?”千喜想了想,“这么说吧,他跟人家谈了笔生意,能挣更多的钱,但会比现在辛苦很好,很多,我不愿意。”
陆氏一听,笑了,原来是心疼了,“那你多劝劝,太辛苦了,也就别做了,我们这钱也够用了。”
“嗯。”千喜点了点头,想了想,一把拉住转身要进屋的陆氏。
“还有啥事?”陆氏觉得女儿今天怎么神神怪怪的,也留了神。
千喜脸红了红,“娘,您跟爹商量着,去看日子吧。”说完丢开陆氏,进屋换衣衫去了。
陆氏愣在那儿过了半晌,‘嘿’的一声笑出了声,这丫头开窍了,冲里面喊,“千喜他爹。”
赫子佩换了衣衫出来,坐到桌边,见千喜还没出来,陆氏和陆掌柜笑意融融的看着他,神色比平时多了几分喜庆。
根儿也托着下巴望着他傻笑。
“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陆氏推了推丈夫,陆掌柜清了清噪子,“子佩啊,你也过二十了,不小了。”
赫子佩笑了笑,拿了碗正要递给根盛饭。
陆掌柜忙拦着,“今天有喜事,你别急着吃饭,我们爷三喝两杯。”
赫子佩放下碗,“有啥喜事?”
陆氏斟了三杯酒,给陆掌柜,子佩和根儿一一递了过去,“千喜刚才让我去给你们看日子。”
虽然昨天他和千喜有约定,但小李还没回话呢,所以他也就没敢再跟千喜提,听了这话,手一抖,酒也撒了一小半,“真的?”
陆氏笑着又把酒给他斟满,“娘还能骗你?”
赫子佩顿时喜的不知该怎么是好,放下酒杯,又去拿了一个空的放到陆氏面前,亲自斟满了酒,才又端起自己的酒杯,“爹,娘,我在这儿先敬二老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陆掌柜也是眉开眼笑,“喝。”也端了杯子一饮而尽。
陆氏鼻子有些发酸,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盼到头了,端了杯子轻啜了一口。
陆掌柜不依,“这杯酒跟别的不同,你得喝完。”
陆氏偷偷抹了泪,应了一声,也干了,这酒的确和平时不同。
赫子佩拉着根儿也把酒喝了,又再给把酒满上,大家心情都好,也不节制,爷三当真你来我往的喝开了。
千喜撩帘进来,见爹是一杯接一杯的在喝,已有些迷糊,过去推了推赫子佩,“你干嘛无原无故的灌爹呢。”
赫子佩看着她憨笑,“这不是高兴吗?”
陆掌柜拦开千喜,“千喜,爹今天高兴,要跟子佩和根喝个痛快,你别管。”
陆氏给千喜盛了饭,“你吃你的吧,别管他们,让他们喝。”取了身后的围裙,往腰里扎,“我再去给你们炒几个鸡蛋下酒。”
“娘,你别忙了,这菜够了。”赫子佩起身要拦,被陆掌柜拉了回去,“让你娘去。”
赫子佩这才又坐了回去。
第052章 约法三章
陆掌柜意料之中的醉了,赫子佩和程根扶他进去躺下,就退了出来。
千喜打了凉水,放在桌上,拧了巾子递给陆氏。
陆氏接了,打发了她出来,自己服侍着丈夫。换作平时,她也不会让他喝这么多,但今天由着他醉个高兴,他们就出了个千喜,膝下无子,好不容易有了子佩这么好的一个干儿,这以后养老送终也总算有人了,偏千喜死活拖着不肯嫁,没少急煞了他们。今天总算是松了口,了了他们这个心愿。
千喜出来时赫子微和根儿已经去隔壁染坊了,热风吹过,身上也有些粘稠难受,关门洗了个冷水澡,身上才清爽舒服了。
取了子佩换下的衣衫,拿了洗衣棒槌,转到屋后小河边,就着月光浣洗。
今晚的夜色很好,明月皎洁,反射着水光,安静祥和。
槌了几槌,看小河中间红菱熟了,放下棒槌,脱了鞋,卷了裤腿,淌下河,去采摘红菱。
清凉的水不断的从赤着的小腿边流,酥酥痒痒,十分舒服,干脆坐到红菱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踏着水,打散绞紧的湿发,慢慢的梳理。
忽然岸边苇叶轻响,吓得千喜攥紧发束,紧紧盯着声音传来处。过了一会儿,又听见苇叶中又是一声响,偏头看去,月光下河面上倒映出一个人影,心跳瞬间加快,脱口问道:“是谁在那儿?”
“是我。”随着一声低沉的男声,苇叶被拨开,露出一个欣长的身影,俊美的五官磊落分明,在冷冽的月光下变得深刻。
千喜长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嗔怪了他一眼,“被你吓死了。”
赫子佩也脱了鞋子,整齐的摆放在岸边,淌过河在她身边坐下,“你在这儿呢,让我好找。”
千喜拈去他发梢上粘着的一小片苇叶,“你染完了布不去歇息,找我做什么?”
赫子佩看着她泡在水中的小脚和露在裤管外的半截小腿肌肤赛雪,莹白如玉,脸上一烫,忙微别开了些,不敢多看,“刚才小李来寻我回了话。”
千喜在今天听了他说的那桩生意后,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很快会出跳出这个镇子,她不知道他一旦离开,自己是否就会错过他。
虽然她想有自己的事业,但她明白秀色坊的事拖上几天,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感情上的事,错过了就错过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顾不上成亲后是否会怀上孩子的事,要爹娘去看日子。
成了亲,以后就算他想离开,想高飞,都会念着一个家。如果没有这个家,可能飞了就飞了,如断了线的风筝,再也回不会回来了。
这时听他提起小李,暂时埋在心里的想头很快的又滋长起来,但这样的话题,对他们而言还是有些难为情,“他……他怎么说的?”
赫子佩把她的手握住,“他办法到是说了几个,不过我看只有一个可取。”
“都有些什么办法?”千喜觉得耳朵子有些发烫,他们虽然早就订过亲,但他对自己一直守礼,也就是最近才总是拉拉她的手,突然聊起这种房里的话题,难免有些不自在。
“那些对你身体不好法子,不说也罢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赫子佩转头看了看身边人,忙又再别开,干咳了一声,“只要……不在里面……”下面的话他已不便再说透了,不安的又看了看千喜,如果她不能明白,也只有到时间自己掌控了。
千喜的脸瞬间象是被煮熟的大虾,他这么一点,赫然明了,这种事在二十一世纪时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经历过,也就没能想起。
憋红了一张脸,不敢接他的话。
赫子佩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说什么,向她挨近些,试着将手环过她的肩,轻揽住她,“千喜,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会对你好的。”
“以后我老了,丑了,你不嫌?”
“等你老了,我也老了,这老眼瞪老眼的,还能谁嫌谁?”
“不会纳妾?”千喜将头靠上他宽阔的肩膀,笑出了声,斜眼看他。
“不纳。”赫子佩也扬眉笑了,就她那点小心眼,闭上眼睛也能猜到。
“也不许在外面找女人。”千喜慎重宣告,虽然在这年代生活了也有些年份,那些大户家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不过她可接受不了三妻四妾的日子。
“不找,就你一个。”赫子佩嘴角的笑意更浓,将她揽得紧些,闻着她刚洗净的发香。
“在家里,永远都听我的?”千喜崩着的脸,柔和下来,抬脚踢起了一柱水花。
“只要你说的对,都听。”赫子佩半眯着眼,琢磨着明儿便应该开始酬办婚事的东西了,也不必等着日子出来了,再手忙脚乱的去乱寻一气。爹娘就千喜这么一个女儿,就算平时再怎么节约,这事上不能马虎,一定要风风光光的。
“那不行。”千喜将他推开了些。
赫子佩微微一怔,“又怎么不行了?”
“万一我说的是对的,你硬是赖皮说不对,那咋办?”千喜一本正经,这可是关系到以后二人间的生杀大权问题,不能含糊。
赫子浓眉扬了起来,“我是那样的人吗?”
“现在不是,不包以后就不是啊,还是早些说定的好。”千喜满脸的认真,大有你不同意,我就悔婚的味道。
赫子佩摇头轻笑,她永远这么霸道,“大事还得听我的,小事对错全依你,行了吧?”
千喜想了想,他这话说的太过不靠谱,“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到时你想赖账的时候,一个大事,就算在你账上了,到时我找谁哭去?”
赫子佩看着她那认真样,觉得有趣,转过身面对她,“这么说吧,生意上的事,还得多听我的,家里的事,全听你的,行吗?”
千喜点了点头,“成,就这么定了。”谈起生意,几个她只怕也顶不过一个他,多听听他的,到是不会错,至于他找小老婆,纳妾什么的就全归在家里事里的,这些全由她说了算,这也就行了,“明儿,我们就立个字据。”
“啥,立字据?”赫子佩抽笑出声。
“不立字据,到时你不认账怎么办?”黑纸白字,写得明明白白,以后让他没得赖。
“得,感情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不守信的人了。”赫子佩摇头苦笑。
千喜得理不饶人,“这不是你守不守信用的问题,而是一道手续,你立不立?”
“立,立,立,我的姑奶奶,成了吧?”赫子佩故意摇头苦笑。
千喜得意的挑着柳眉笑了,自己还没过二十,就这么嫁了他,以后日子还长,当然要把他套实了。
第053章 提前准备
千喜正在描图样,周成贵满面带笑撩了帘子进来,千喜忙起身让了进屋,倒了茶,“周大哥什么时候来的?”
周成贵喝了口茶,去了些热气,“刚到,货还没下呢,听说你要办喜事了,就赶着过来道喜了。这么大的喜事,也不先通知我,我也好在京里给你带些好东西回来。”
千喜脸一红,“这是谁嚼的嘴根子?事儿还没定呢就到处胡说。”
周成贵放下茶杯,呵的一声笑,“你别不认,这可不是听别人说的,我刚进镇子就撞上子佩,整个人脸上都放了光,说是要去金铺称金子。我问他平白称金子做啥,奇…'书'…网他说给你打钗子。我就说,要钗子,去首饰铺买个不就成了,哪用得着自己称金子,还要费神去打?他说怕买的金子不纯,还说这是给你们成亲用的,这一辈子就一次,说什么也要打副好的。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骗我不成?”
千喜还没回答,帘子一掀,赫子佩迈了进来,果然是满面的春光。千喜呸了他一口,“就你嘴快。”
赫子佩搔了搔头,看了看周成贵,明白过来,嘿嘿笑了两声,和周成贵重新见过礼,“我叫人备了酒,我们过去喝两杯?”
周成贵笑嘻嘻的站起身,“成啊,反正你们的线,比我晚些上的路,只怕还要等上两个时辰才能到,我们刚好有时间喝上点。”
赫子佩瞥了眼桌案,问千喜,“你这图描完了没?”
“完了。”千喜将刚描好的图稿收了起来。
“反正你还没吃饭,不如一起?正好陪周大哥聊聊。”婉娘月事来了,人有些不舒服,千喜让她收工回去休息了,现在这儿就千喜一个人在。
千喜长年在铺子上,在与人来往上,也没那么多避忌,和周成贵又是极熟悉的,再加上又有赫子佩一起,更没什么什么觉得可避嫌的,也欣然同意了,与他们一同过了隔壁里间。
赫子佩邀周成贵入了座,才唤了伙计,要他去给爹娘带个口信,中午不回去吃饭。
千喜自己没怎么动筷子,一味的帮着他们倒酒。
赫子佩怕她空着肚子,到了下午胃难受,接过酒壶,按她坐下,“周大哥也不是外人,我们自己喝就行了,你吃你的吧。”
周成贵也忙道:“子佩说的对,你太客气了,我反而不自在。”
千喜虽然嗔怪赫子佩在人前也不避嫌的坦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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