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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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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掏了信出来,递给陆掌柜。



陆氏忙凑了过去一起看,看过之后,拍着腿就哭起来了。



陆掌柜脸色也是一片煞白,但终还是镇定,“这………这得赶紧托人,把他先弄出来。”



千喜白着脸,把那信收了回来,“爹不是常说有个同窗在京里当大官吗?我们先奔着他去,看能不能想个法子?”



陆掌柜也刚好想到这个人,忙去了书房,取了纸笔,写了信,把这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求他帮忙,先把人使着银子弄出来。



陆氏抹了泪,“对,多送银子,只要能把人弄出来,多少银子,我们都花。”



陆掌柜写好信,匆匆忙忙要出去寄信,吩咐陆氏备银子。



千喜小跑上前,拦下陆掌柜,“爹,这信得我们自个送去。”



陆掌柜想想也是,托人办事,终没自已亲自跑着来得实在,“我这就去唤车,夫人快给我备两件换洗衣裳。”



5楼



千喜又拦着不放,“爹还是在这儿守着,我去京里走一趟。”



陆氏哪里肯让千喜去,“你一个妇人家,又有了身孕,怎么去得京里,还是要你爹去。”



赫子佩出事,千喜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一看究竟,要她在家里傻等,还不活活的把她折磨死,“这京里我说什么也得去的,不看见他,我这里一刻都不得安宁,在这儿呆着,能活活憋死。”



“可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在京里人生地不熟的,中饭跑腿也不方便,不怎么办事?”陆氏平时还算是有主意的人,到了这时候,却没了主意。



千喜扬了扬陆掌柜写的信,“这不是去托人帮忙吗?并不是事事要自已去跑,如果娘实在不放心,就叫根儿陪着我去,有啥事,就让他去跑。”



陆氏也知道千喜的脾气,绝对放不下子佩,要她不去,那是难如登天,她一人走,自是不放心,但叫根儿陪着,倒是行得通,“那,啥时上路?”



“这就去雇车,收拾两件衣裳马上走。”早到一天,就多一点希望,千喜哪还呆得住。



陆掌柜也是着急,抬了腿就走,“我这就去找车去。”



陆氏也进屋收拾银两。



千喜小跑着去了隔壁染坊唤程根。



程根一听赫子佩出事了,解下身上围裙,丢给伙计,扭身回了这边院子收拾。



千喜也匆匆回屋卷了个小包裹,过这边与根儿汇合,等陆掌柜雇车回来。



第099章 急赴京城



陆掌柜领着雇来的马车,千喜爬上车,染坊的伙计匆匆奔了出来,递了块料给程根,“师傅,您看,这料染不成了,沈师傅要我来寻您问问,明儿要交的,可怎么办?”



程根一看是温度的问题,可是那时染布不象现在有温度计,全凭着手感和经验,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



看了看揭了帘子探头出来的千喜,左右为难,这马上又要上路,布染不出来,明天交不出货,却失了信用,但信用总比不过赫子佩的命大,正要把布丢回给伙计,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千喜将程根的包袱丢回给他,“子佩最重的就是信用,他不在,你也不能把他这些年辛辛苦苦熬出来的信用给毁了。你先去处理染坊的事,我先走一步,你处理好了,再重新搭趟车来京里寻我。我就住在子佩信里说的那个叫‘来福’的客栈。”



陆氏夫妇不放心千喜一个人上路,但染坊有事,又不能丢手不管,要千喜留下,那肯定也是不成的,京里还有条人命等着呢,也只得这么着了。



程根应了,“姐,你路上小心些,我明天一早就往京里赶。”



“行,你去忙,师傅,我们走。”千喜招呼着马夫,放下车帘。



千喜一个人坐在车厢里望着窗外天空上的云发呆,心里乱蓬蓬的理不出一点头绪,隔着包袱摸了摸陆掌柜写的信,这信可就是他的命。



揭了车帘望了望前面,黄土大道遥遥不见尽头,“这还有多久能到?”



马夫也是常帮大和带货的,回头看了看,“千喜,你都问了快有百八十遍了。”



千喜撇了撇嘴,“这不是心急嘛,能再快点吗?”



马夫挥着马鞭,“这天大的事,你就先暂时把心放宽点,这在路上也急不来,马都打得快飞起来了,再快不了了。”



千喜叹了口气,放下车帘,正要缩回去,一队二十余骑马从身边疾驰过去,骑马的人快马加鞭,看得出也携着火烧屁股的事。



千喜他们所乘的马车,也赶得急,前面刚好是个急转弯,突然被后面一队马压过来,拉车的马受了惊,横冲直撞,马车顿时失了平衡,任马夫怎么拉扯马缰,马就跟疯了般乱窜。



车厢晃得厉害,千喜没能抓稳,竟给抛了出去。



马夫只吓得面白嘴青,眼看千喜就要摔在地上,被马蹄踩得稀烂。



从她身边驰过的那马上男子一探手,将还没落地的千喜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身前马背上。



拉住马头,停了下来,整个马队也跟着停了下来,将千喜放下地,“让小姐受惊,在下在这儿赔礼了。”



千喜躲过一劫,也惊出一身的冷汗,定了定神,转头见有几个马贩子打扮的汉子正帮着马夫把受惊的马控制下来,才放了心,抬头看向救她的人,有些意外,那几个帮着控马的汉子长得都十分粗壮,而救她的人,单手将她提上马,只道也是个粗壮的汉子,不想马上坐的竟是一个长相很是斯文俊秀的年轻男子,忙回了礼,“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年轻男子见千喜抬头,也是一愣,见她头发虽然散乱,脸被吓得惨白,但怎么也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忙垂下眼睑,不好直视人家年轻女子,“既然姑娘无恙,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千喜也急着上路,也欣然行了礼,重新回到车上,再也不敢一味催马车急赶。



车夫对京城还算是熟悉,径直将千喜送到‘来福’才离开。



千喜进了客栈到柜台上开了房,顺便打听赫子佩的事,没敢直说是他的妻子,只说是他远方的表妹,前来投亲的,听说他住在这儿,也就跟着来这儿住下,彼此有个照应。



赫子佩被官兵抓走的事,客栈里传得沸沸腾腾,自然是一问就能问到,伙计平时与赫子佩相处的极好,听说是他的表妹,给她安排了房间,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给她听了。



从伙计口中得知周成贵还住在这客栈里,只是这时不在客栈,怕是出去寻门道去了。



把了些铜钱给伙计,要他在柜台上留了话,等周成贵回来了通报一声。



伙计平时就常收到赫子佩的赏钱,对他的事本就比较积极,这时又得了千喜的赏钱,姿势颠着脚要走。



千喜忙叫了他回来,细细的问明了父亲要她找的郑大人府第怎么个走法。



伙计一听是寻这京城刑部郑大人的,忙细细的跟千喜说了,怕她听不明白,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画着线路图给她看。



千喜仔细记下,等伙计走了,拿了放着信和银子的小包袱照着伙计说的一路寻到了郑府。



磨破了嘴皮,看门的小厮也不肯通报,只说郑大人外出办事,今天不会回府,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千喜哪里肯信,挨着墙根站了许久,直到眼见天黑,也不见郑大人回来,转到侧门,把了些银子给门房,得到的说法也是一样,才信了,先回客栈见过周成贵,多了解些情况,明天再来寻郑大人。



回到客栈,伙计上来,“姑娘,您要找的人已经回来了,在他天字一号房里候着您呢。”



千喜望了望两边楼梯,“请问小哥,天字一号房,从哪边楼梯上去?”



伙计上前一步,“我给您带路。”微弓着身引着她从左面的楼梯上了二楼。



敲了敲挂有天字一号的牌子的房门,“客官,您表妹来了。”



门“吱”的一声自里打开,周成贵看了看千喜,“谢谢小二哥。”



等伙计退了出去,周成贵忙关了房门,“还没吃饭吧?”



“周大哥,子佩。。。。。。”话没落见房中还坐了一个白衣人,赶紧闭了嘴。



周成贵转过身招呼着千喜,“千喜,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没见过面的二哥辛雨泽。”



千喜走上前朝着那人背影盈盈行了个礼,“千喜见过二哥。”



辛雨泽转过身弯向行礼。



千喜抬头与辛雨泽四目相对,彼此都是一愣,“是你?”



“是你?”



周成贵看看辛雨泽,又看看千喜,“你们认识?”



千喜轻点了点头,“路上惊了马,多亏二哥出手相救,才没被踩死在马下。”



第100章 总算见上一面



辛雨泽和千喜有过一面之缘,再见也就不怎么生分,聊着几句也就熟络了。



千喜和周成贵兄弟用过饭,把赫子佩被抓的是原原本本的问了个明白,听说与那个吴采兰有关,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感情救他一命,倒救了个祸患,等有机会见了她,非呸她一脸口水不可。



“大哥,子佩画的那张图可还在你身上?”求救居然不用文字表达事由,反而画了张图,这图恐怕是关系重大。



“那图我今天已交给负责这事的曾大人了。”这事救命的事,周成贵出了牢房就巴巴的赶着去刑部,使着银子,把信递了上去,哪敢有片刻的耽搁,寻思着明儿再去打探下消息。



千喜伸手入怀,取了那个绣着小虎头的荷包在手里,隔着锦布,捻着里面的小金珠如有所思,“周大哥四处奔跑,见多识广,可见过那图?”



周成贵想了想,“那图不曾见过,不过与一些官家的图谱到是有几分相似。”



千喜的眼皮突然跳了一跳,呼吸也紧了紧,“周大哥可记得那图?画出来看看。”



这房间本是赫子佩长住的,房里备有文房四宝,千喜走到桌边,摊了纸,磨着墨。



周成贵不擅长丹青,提了笔,蘸了墨却落不下去,一滴墨滴在纸上,忙把笔放回砚台抹了抹,辗去多余的墨汁。



回头唤辛雨泽,“二弟,不如我说,你来画。”



辛雨泽虽是土匪出身,却是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前还考过状元,入了三甲,可是看不惯朝中风气,仍回了山里当自己的土匪头子。



他与周成贵兄弟多年,自然知道周成贵跑买卖没有含糊,但墨水,肚子里实在有限,也不推辞,走到桌边,接了笔,依着周成贵的饿叙述勾画。



周成贵也不能记得十分清楚,也只能画个大概,但已经足够千喜看得清楚了。



千喜心里跳得更快,手里的荷包捻得更紧,犹豫了好一会儿,打开荷包,取了那粒金珠出来,“大哥看看,和这上面的图是否相同?”



周成贵拈着金珠凑经一看,“对,对,就是这图,就是这图。”



千喜从他手里拿过金珠,向辛雨泽拂了拂,“还要请二哥,重新照着这珠子话画过一副。”



“好说,弟妹,不必如此客气见外。”辛雨泽接了珠子,仔细看了一回,手起笔落,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金珠上的图案一丝不差的印了下来,吹干墨迹,连同金珠一并交还给千喜。



千喜将父亲让她去寻郑大人的事说了一遍,“可是今天去了郑府却没能见着郑大人,门房说他外出办差,要明儿才回府,也不知是真是假。”



辛雨泽一直是听多,少说,收了纸笔,“他们说的不假,郑大人的确不在府中。”



千喜和周成贵一起看向他,周成贵抢在前面问,“你有没去郑府,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



辛雨泽微笑了笑,“大哥知道我娘家姓郑…”



周成贵和千喜对视了一眼,周成贵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难道你和这郑大人有什么关系?”



辛雨泽点了点头,“他正是我娘舅,在我来京城前就想着去寻他,派人捎了信,得到回信也是明日午后方回。今天,天也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明日我陪弟妹去见我舅舅。”



千喜有哪里就这么回房休息,追着周成贵领她去见一见赫子佩。



周成贵今天才去见过赫子佩,知道再去见,只怕是难见,但知道千喜思夫心切,又哪里忍得下心拂她的意,向辛雨泽交待了几句,领着千喜奔向大牢去了。



牢头见周成贵又来了,一脸的为难,“这牢房不比得客栈,想来就来,再说又是重犯,你这一天几趟的不是为难我吗?”



周成贵抓了把碎银塞进他手中,“我不进去,群殴妹子进去看看就行,还麻烦哥哥通融通融。”



牢头握着银子,哪里还舍得推回去,看了看千喜,一个弱女子,也出不了什么事,再说这时辰了,按理也不会有上头来巡察,“就一会儿功夫,不能多呆。”



千喜和周成贵忙一叠声的谢了。



牢头开了门,千喜三步并两步的进了牢房,便听到他做梦都听见的声音唤她,“千喜。”



千喜顺着声音看过去,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立在木栏后面,虽在牢中,但穿戴的饿还算是整齐,也没上铐,看样子还没吃啥苦头,但那张脸却明显清瘦了很多。



奔到栏杆前,握了他的手,话还没说出,泪就先下来了。



赫子佩许久不曾见她,今天在这儿见上了,心里也是百般滋味,柔声道,“别哭,小心哭坏了身子。”



千喜哪里止得住哭,伸了手去摸他的脸,“咋就摊上这事?”



赫子佩压下心里的难受,嘿嘿笑了两声,握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别担心,只是遇到点小麻烦,你和谁一起来的?”



千喜当然知道着不是小麻烦,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宽自己的心,好不容易见了他这面,不愿给他添堵,也不捅穿,抹了泪,“本来根儿陪我来的,临时染坊有点急事,我等不得,就先来了,他明儿也该到了。”



赫子佩听了,心里就有些犯急,“你怎么能一个人上路,万一这路上有点啥事,那该咋办?”



千喜见他竖了眉,来了脾气,忙陪着笑,“这不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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