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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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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掌柜见赫子佩神色淡定,暗喜,这小子有主意了。
赫子佩招呼着陆氏坐到陆掌柜身边。
陆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试探着问,“子佩啊,你什么主意?”
赫子佩没直接答她,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陈茶,泼了,重新倒上新茶,转到床边上,恭恭敬敬的面对着陆氏夫妇,平举着茶碗,‘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
陆氏夫妇懵了,对视了一眼,陆氏伸手来拉他,“孩子,你这是做啥,快起来说话。”
赫子佩僵着不起来,“爹娘,给我三年时间,三年,我一定把大和做成太和镇第一染坊,到时请爹娘将千喜许给我,我以后就是您们的亲儿,生在陆家,死在陆家。”眼里真诚没有一丝玩意。
千喜没想到他直接向爹娘提亲,羞得耳根子都红了,用手捂着脸,从指缝里偷偷看他。这两年来,他比刚来的时候高了,壮了,体态修长,模样也更加的俊郎。加上这两年他对自己的处处照顾,心里早一百个愿意。又偷偷看向爹娘,唯恐爹娘摇一摇头。
陆氏听了他这话,鼻子一酸,泪就下来了,“孩子,起来再说。”
“爹娘不答应,子佩就不起来了。”他将茶水端得平平的,没有一点抖动。
“孩子,你就是不说,我也琢磨着等过两年,把千喜许给你,只是不知你的心意。”
赫子佩看了看依在母亲身边的千喜,俊脸红了,所有的心意全在眼里,“我一定会对千喜好的。”
千喜放开手,红着脸和他对视。
陆氏拉了袖子抹了泪,转过头对陆掌柜的道:“千喜他爹,你倒是说句话啊,不能让孩子总这么跪着。”
陆掌柜的心里也是激动,但终归是个男人,觉得住气,把腿从屁股下拿出来,坐直了身子,“这张师傅那儿,怎么办?”
“咱把他辞了。”
“可是他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
“爹,狼仔养大了是要吃羊的,好心也得看对谁。”
陆掌柜的不置而否,他哪能不知道张师傅贪得无厌,“可这请人也不容易,这太和镇染坊师傅也就那么几个,另外的都被别家包着呢。”
“布我来染。”
“你有把握?”陆掌柜诧异的看着他,“这事开不得玩笑。”
赫子佩点了点头,盯着陆掌柜,将碗递到他面前,没有退意。
陆掌柜看了他好一会儿,嘴角泛开笑意,那抹笑意越扩越大,布满了整张脸,接过他手中的碗一口气喝了大半碗,递给陆氏。
陆氏也一仰脖子喝了。
千喜的脸更红了,背着陆氏夫妇,深深的看了赫子佩一眼,打了个唇语,“三年。”
赫子佩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千喜跑着去了里屋,扑到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低声呢喃,“子佩哥,三年,我等着。”
陆氏喜的泣不成声,拉着赫子佩,“儿啊,起来吧,我们信你能成。”
赫子佩又给陆氏夫妇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
程根呆站在门口,贴着门听里面的谈话,见赫子佩出来,正着脸色,捶了他胸脯一拳,“你以后敢对千喜姐不好,我揍你。”
赫子佩笑着受了他一拳,“我不会给你机会。”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房了。
“相公,当年行了一回善,留下了子佩,现在却救了我们一家子啊。”陆氏抹干净眼角的泪,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陆掌柜看着关上的木门,意味深长的道:“这小子成啊。”站起来,拉平身上的衣角,“是该去找张师傅了。”
第009章 不怀好心
福通染坊门前冷冷清清。
王掌柜眼红的望着对面门庭若市的大和染坊。
一个妇人挟着卷布料走过,他马上跳了出去,“嫂子,你染布啊?咋哥又给你捐好料子回来了?”
妇人也不看他,仍朝大和染坊走。
“在我这儿染吧。”王掌柜追着不放。
妇人停下了,“这还奇怪了,这过去你不是嫌我给的钱少,不接我的吗?我记得你还说什么一年没两块料子的事。”
“哪能有这事,我怎么能说出那话。”王掌柜的有些尴尬。
“王掌柜,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可我却记着呢。再说了,人家子佩染出来的布又光艳,还不掉色,我没理由不去他那儿啊。”说完抬脚进了大和染坊。
赫子佩忙从柜台后迎了出来,“婶,您来了?”一边给妇人搬着凳子,一边向里面叫着,“千喜,给婶倒杯茶来解解渴。”
妇人满脸是笑,扬声叫道:“千喜,别忙了,我这才出来,也不渴。”
千喜端了茶出来,“倒杯茶能忙着啥?”
妇人笑着接了,喝了一口,“这几年都不知该怎么谢谢你们,全是子佩和根儿帮着挑水砍柴的。”
千喜看了看子佩,笑道:“婶,他有力气,你跟我们客气啥。”
妇人拉着千喜的手,凑上前问,“闺女,你们这啥时候办好事啊?”
千喜脸上飞了红,“急啥。”
“话不能这么说,这么好的小伙子,长得俊,人又聪明能干,多少姑娘眼馋着呢。”
“谁家的姑娘要,他爱去就去呗。”
“嘿哟,这丫头。”妇人笑着打了她一下,又转头问赫子佩,“你啥时娶我们千喜啊?”
赫子佩搔着头,嘿嘿傻笑,“快了,快了。您这布是想染啥?”
“我也没啥主意,你就自己看着染,合我穿就行。”
子佩拿出些染色小布样,挑了一块葱绿色的,递给妇人,“您看这色怎么样,这色抬皮肤,穿上身,人显得精神。”
妇人一看就喜欢,“行,你说好就好。我这就不耽误你了。”站起身,还没出门,又有人挟了布卷进来。
王掌柜的转回自己铺子,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着嘴喝,却是干的,狠狠的顿在桌上,“都是些饭桶。”
王夫人忙迎了上来,帮他倒了茶,“这又骂谁呢。”
王掌柜又望了望对面,“唉,我怎么就捡到不到这样一个伙计,我们这儿养了一堆饭桶,只知道吃,没点屁用。”
店里的伙计们,将身子缩了又缩,生怕惹火上身。
前些日子生意好,掌柜的天天就想着歪念,盘算着娶甑家的寡妇做小,那寡妇才二十出头,也没生养过孩子,不光是模样水灵,身材更是丰润得紧,胸大,屁股大,小腰却是一握,没少让镇里镇外的男人流口水。
王夫人平时看着软弱,其实是有心眼的人,哪能不明白,一旦那甑家寡妇进了门,近两年定是要受宠的,再说自己已过三十,皮肤也黄了,虽说是正室,却也难免要受到丈夫冷落。
本来就为这事范着愁,可巧‘大和’上来了,这不旦上来了,还把自家的生意挤兑得快没地站了。
当时就想给丈夫出点主意的,接着发现,这么一来,掌柜的反而没心思理会甑家寡妇的事了,竟在这一事上,反而帮了她。
于是到嘴边的主意,生生的给咽了回去,直到前两日甑家寡妇嫁了临村的一个木匠。
王掌柜也就死了心了,王夫人更是放了心了。
见丈夫又在为‘大和’发脾气,也不恼,陪着笑,“不过是个毛没长硬的小子,犯得着伤这么大神吗?”
王掌柜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当然更不中听,将手里的紫砂壶重重的顿在桌上,瞪大了眼,“屁,你就知道说风凉话,平时见你主意不少,这些日子要用得上你的时候反倒哑了,有能耐,你拿个法子出来,收了他。”
王夫人嘴角勾起,露出一股邪笑,“这明着不行,难道不能来暗的吗?”
王掌柜‘呲’了一下牙,歪了歪嘴,又‘啧’了一声,看了看周围,伙计们早溜开了,也没人能听到他们谈话,才压低声音,“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找土匪做了他,但轻了不顶事,重了,那酸秀才肯定要告在衙门去。那秀才又和知府有同窗之议,关系不错,闹大了,肯定不肯罢休的,到时我们一样脱不了身。”
“你傻吗?直接弄了子佩那小子,当然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可是……”王夫人歪着一边嘴角,笑了笑,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王掌柜来了精神,凑上前,“你有啥主意?直说,少在这儿卖关子。”
王夫人就是抿着嘴笑,不说话了,慢腾腾的端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悠悠哉哉的喝着。
王掌柜急了,一把从她手中压了杯子,拧了拧眉头,“你到底要啥,玉锣?金钗?苏杭丝锦?你说,少在这儿装模作样。”
二十年夫妻,他能不知道她那点心思?不过是想借这机会讨些好的。
“这些,我都不要。”王夫人拍平了衣衫上的一个褶皱,假装叹了口气。
王掌柜有些懵了,她平时不最爱材吗?“那你要啥?”
换成以前,她铁定借机要一大堆的金银首饰,填充自己的小金库,但经过了甑家寡妇的事,她知道最重要的还是地位,“我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哪两个条件?只要我做得到,别说两个,十个都答应你。”现在赫子佩就是他的心头刺,还能有什么事重要得过摆平赫子佩?
“这第一,我要老爷两年内不纳妾。”甑家寡妇的事虽然暂时平了,谁知道下个又是谁?不如乘早断了他的心,虽然只开了个两年,但下次再遇上个什么事,又再一个两年,这样一个又一个的两年……。
王掌柜心里就一紧了,又‘哧’了下牙,但心一横,不就两年吗,大不了不往家里引,再说家里还放着几个小呢,“依你,那二个条件又是什么?”
王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笑,“这第二嘛……。我要你卖了珍娘……。。”
第010章 真真假假
王掌柜的牙根一酸,周身都不自在了,这个珍娘是一个月前才在人贩子手上买来的,当时是那贩子差了他的赌债,一时间又拿不出钱来,就把珍娘给了他了,与其说是买,到不如说是赌来的。
当时他听人贩子说拿人来当赌债,还不想要,后来一想,听说这个珍娘是他一直不舍得卖的,想必也有些长处,便勉强跟着去看了。
哪想这一看,就对上了眼了。
珍娘才二十二三岁,长得柳眉杏眼,皮肤更是白嫩得象是一掐就能出水,又不象十来岁的小姑娘不解风情,一顾一盼间风情万种。
路上盘算着和人贩子讨价还价的心早就飞到九宵云外去了,暗赞人账子果然好眼光,收着这么好的一个货色,也难怪他不舍得拿出去卖,一直自己留着享受。
再看人贩子正呆呆的看着珍娘,一脸的不舍得,唯恐人贩子后悔不肯抵了。
二话不说,将债条塞回给他,带了人就走。
那珍娘也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带在身边已有近两年时间。
人贩子脾性不好,又爱赌,每次赌输了回来就打她,这日子过得也不舒坦,如今有人要领她走,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只是不知这新东家为人如何了。
不过对她来说,就算是出了狼穴进虎窝,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到了王家一看,竟是个家境殷的人家,而买自己的人,还是正正当家的。心里一转悠就知道自己是踩到狗屎了,使着浑身的本事,见缝就钻的硬往上贴,盼着有朝一日能被他名正言顺的收了房。
可惜她时运不好,王掌柜的领了她回去,睡了一次,便遇上染坊上里烦事,这事也就搁下了。
王夫人暗里看在眼里,哪能不恨,又发现这珍娘来了家里才一个来月,便有些害喜的反应,心里就琢磨开了,万一当真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她这妾就纳定了,早动了拽她的心思,只是一时间没找到借口。
好在这些日子王掌柜日日忙铺子上的事,珍娘一直寻不到机会把害喜的事告诉他。
偏这时候,人贩子不舍得珍娘,偷偷来看她。其实二人见面并没怎么着,不过是人贩子问问她过得是否还好,毕竟珍娘跟了他两年,心里总还是惦记着的,那天一时冲动,把她抵了出去,事后也后悔,不过白纸黑字,也容不得他反悔。
然而无巧不成书,就这么站在后门边说了几句话,就被王夫人给撞上了。
当时王夫人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看了珍娘一眼,就扶着丫环进屋去了。
珍娘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这下肯定落下了什么话根了,忙打发了人贩子,关了门,跟在王夫人后面,急得脸色煞白。
跟到王夫人屋外面,丫环一摔帘子进去了,她站在了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低眉垂眼的道:“夫人,我跟他什么事也没有,就说了两句话。”
王夫人正坐上坑,端起丫环送来的热茶,慢条斯理的吹了半天,喝了一口,透着门帘缝扫了眼在门外急得搓手的珍娘,嘴角抿开了笑。
直到那盏茶喝得差不多了,才使了个眼色给丫环,“让她进来吧。”
珍娘进了屋,直直的就跪在了王夫人面前,“夫人……。他只是来给我带个话,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王夫人接过丫环递来的手炉,笑眯眯的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你们有什么了?”
珍娘愣了愣,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解释,王夫人的确是什么也没说,她这么做把没有的事给说成有的了,越描越黑。
王夫人懒懒的升了个懒腰,站起身,往里间走,“我在外面忙了这大半天了,也累了,也要小睡会儿了,你也回屋去吧,省得老爷回来看到你杵在这儿,还以为我怎么对你了呢。”
珍娘这才爬了起来,抖平了裙子上的褶皱,目送王夫人掀了帘子进去了,才忐忑不安回了自己的屋子。
又再说王掌柜的,刚尝过珍娘的味道,那女人象是水做的,一碰就软了,让男人感觉象是掉落进了绵花堆,要有多爽快就有多爽快。
这还没回过味,王夫人却要他卖了珍娘,这不是在他身上割肉吗?再看王夫人,虽然一副历来顺受的样子,但眼里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心里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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