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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诡爱:恋上灵异先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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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断了我的话,没有看着我,目光就盯着面前的河水,说道:“我身上有尸毒。有句话叫‘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你们李家原来并不是这里的人,而是因为廖家的几户人家签了你们家的钱,用地,用人来抵债。几十年后,你们家反倒成了这一带有名的大地主。有钱了,就想着给先人迁葬,用风水的方法,让家族更加兴旺。那时候,我们家在这一带也是有底的风水家族了。可是你们李家看不起我们家,觉得我们家就是农村先生,所以你家祖上去请了外面的大师。听说的北方城里的大师,给什么当大官的看过阴宅。那大师来了之后,走了附近很多地,点了个蜘蛛守田。就在那边的那片地。等天亮,看过去,就能看到了。
那蜘蛛守田一直在那,我们廖家这么多年都没有用的地,他给你们家点了,说是三年保发大财。还对你们家祖上说,那地廖家自己不用,那是廖家没眼力,就算看出来了,也想给自己家留着的宝地。
你们家祖上找个日子,就把先人迁葬过去了。毕竟是外来的人家,外来的先生,就会糊弄人,根本就了解我们这附近的情况。那地确实是蜘蛛守田,可是当时的这条河,在那地前形成了很大的反弓煞。穴位的土质很差,我们这夏天暴雨的时候,几场雨就能把那地方给弄出小型的泥石流了。那地方,在清朝的时候,就有官员把先人葬在那。可是那官员不出两年就把先人迁走了。
我们家试图劝阻。根本没办法。你家祖上迁坟后,坐等发财,等来的却是一年死了三个人。”
我静静听着他说,我知道他不会用这些事情来骗我的。关于我的祖上,我知道的太少了。
他继续说着。“你家里人发觉不对,找了我们廖家。我们定了日子迁坟,那时候,主持迁坟的就是我父亲。在金坛上来之后,他就察觉不对了。坚持不下葬。要晒几天金坛。可是你们家的人,财大气粗,坚持下葬,还说我们家为了多拿钱,才说这些话的。我父亲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决定当场开坛验证自己的推断没错。
明知道开坛有危险,我父亲还是做了,他让所有人都走开,他自己一个人开坛。开坛的瞬间,本来应该是森森白骨的金坛,却出现了一坛子黑水,黑水上还冒着黑丝。封坛之后,我父亲回家就病倒了。我爷爷断,我父亲是中了尸毒。他为我父亲做调养,三五年后。我父亲才恢复了,不过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也不能出门给人看事了。本来已经说好的一户人家也不肯让女儿嫁过来。
我父亲拖到了三十多岁,才在我爷爷的强硬态度下,娶了一个身体有残疾的女人,接着。生下了我。可是我出生之后,就出现了尸毒的遗传。天生的阴阳眼,招鬼的八字。小时候,我爷爷甚至觉得,我活不下来了。我爷爷儿子多。也不是很在乎我这个孙子。但是我爸不一样,我父亲这辈子就我一个儿子,我母亲在我出生没过三朝就死了。他父亲开始把我养在棺材里。就跟养小鬼,养尸的方法一样。试图用这样的法子,让我能活过来。我真的活下来了,只是断断续续的,在棺材里睡了很多年。七十年的时间里,我最长的一次,睡了二十多年,我有记忆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二十多年吧。
每次我睡醒,从棺材里爬出来,廖家的人,都会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他们都不是我的血脉,也不想叫我一声爷爷,所以家里人都是叫我名字的。如果不是我的特殊,不是我天生的阴阳眼和招鬼的八字,加上我父亲有意让我学习更多,让我成为家族里唯一有可能解决面前这条河中早年布阵的话,廖家估计根本就不会承认我。
你问我几岁了。我也不知道我几岁了,我的时间被删除了太多,被定格了太多。”
我的心里沉沉的,我没有想到,造成廖擎极情况的,竟然是我们家的先人。如果那时候,我家的先人没有说廖哑巴的爸爸的话,他也不会坚持开坛了。这样就不会中毒,廖擎极说不定就会有别样的人生。
“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咬咬唇。也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才好。安慰他好像不需要,还是换个话题吧。我仰头对着他笑:“那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过喜欢的女人?为什么,你还没有结婚呢?就好像那种小说里写的,冲喜什么的啊。”
他终于看向我了:“你在乎?”
“啊?在乎什么?哦。我就是好奇,顺便问问。”我对他笑笑。
“我不会结婚的!”他说着,“我也绝对不会生孩子。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经历我的这些痛苦。李福福,等这些事情都过去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见面吧。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应该有交集。”
我靠着他笑了起来:“那是多遥远以后的事情啊。廖擎极,你看,你多说说话,我们好好沟通,根本就不是问题。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误会了。”说完。我抬头啄啄他的唇。
但是没有想到他却避开了我唇,我嘟嘟嘴,有些不爽的坐好了,伸过手扳过他的脸,就狠狠吻上他的唇。
他在一开始的惊讶僵硬之后。抱住了我掌握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并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的粘黏,那种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他的手也不自觉的从我的衣摆下探了进去。
这时候,我感觉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也许。继续下去,我们真的能在这鬼地的河边做完全套呢。
只是在我们忘情中,一声水声让我们都从这份甜蜜中惊醒了。
“噗通!”水声!接着就是我的惊叫声:“啊!有人落水了!手电筒快!”
几秒钟之后,那边酒精炉边上的三个人都冲了过来,三个人都拿着手电筒。看着那三个人就站在我们身边。一个个紧张看着水面。我没有看水面,就看着他们三个人,然后说道:“都站直了!站直了!”
“李福福!你干嘛?”杨毅吼着。
我也吼了过去:“站好。你们数数,我们一共几个人?”
我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僵住了。这边,我和廖擎极两个。在我们对面,兰雪、杨毅和蓝宁,三个人,三个手电筒。
我指指还在晃动的水面:“下水的那个,是谁?”
兰雪和杨毅都是一脸疑惑的相互看看,然后兰雪说道:“行了,不是你和杨毅,我就能安心了。”
杨毅也闹着:“行了,不是你和兰雪那胸大无脑的,我就能安心了。”
“喂,你说谁胸大无脑呢?”两人又杠了起来。
我看向了蓝宁,蓝宁咬着唇,手电筒照着水面,但是目光却看着身后的酒精炉,还不时的左右转转,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我站在了蓝宁面前,问道:“班长大人,下水的那个是谁?”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抬头就朝着我吼:“我不知道!”
“你紧张什么?”
“我,我没紧张!”
第四章 这地方出问题了
我们的对话,让兰雪和杨毅也看了过来。杨毅拉拉我:“福,你估计是误会他了。他应该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跟着我们一起在这种鬼地方,紧张也是正常的。刚才,你跟廖哑巴亲得起劲的时候,他就坐在我们身旁呢。”
兰雪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加了一句:“他一直看着你们两亲,看得浑身都气愤地发抖了!”说完。她还要看看站在我身旁的廖擎极的态度。不过让她失望了廖擎极什么态度也没有,就这么站着,好像说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我有些尴尬的掏掏耳朵,原来这些人都在看现场呢!“行了,管他下水的是什么呢。反正不是我们的人就行。我去睡了,你们要想继续看,就看着吧。”说完,我还推着兰雪一起去到了酒精炉旁边,靠在她身上睡着去。兰雪块头大,胸部大,靠着真的很舒服。这个福利不能让杨毅一个人占去了。
不过我跟兰雪靠在一起,却没有真的睡觉。而是满脑子的动了起来。
当时我跟廖擎极就在水边,这人是趁着我们正激动忘神的时候,下水的。要不肯定会被廖擎极拦下来。这下水的东西,离我们那么近的距离。也就两三步远。那时候,他要真的下了杀心的话,对着我跟廖擎极踹上一脚,我们两直接就落水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这个下水的不是我们五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说,这里还有着别人!这才是更危险的。在我们的印象里,这里只有我们五个,要是多出一个暗中人的话,我们会很被动,甚至很危险。我还是怀疑蓝宁,就算他当时是在看着我们,那他一定也看到了那个下水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紧张的。他明明看到了为什么刚才不说呢?
照这么分析,蓝宁看着我们气得发抖,说不定根本就不是气的,而是他害怕的发抖,不敢说。
时间就这么一分分的过去了,酒精炉里的固体酒精还在燃烧着,风已经冷了下来。我拍拍兰雪,兰雪也醒来了。她刚要说话,我就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说道:“别出声。我们去查查看蓝宁的装备!有东西下水的事情,他肯定看到了,他都没跟我们说。”
兰雪也凑在我耳边说道:“他跟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心的。都不知道他干嘛来的。”
“廖哑巴说。他是蓝家的代表是来做见证的。别说了去查查他的装备!”
我们两看向了那边靠在自己包上睡觉的蓝宁。气温都将了很多了。我们都把包里的冲锋衣给穿上了,还戴着了帽子,不让霜水打湿头发。他却还是穿着短袖,就算身体好。也不应该这样吧。这么大个包又不是没衣服。
我们两蹑手蹑脚的一左一右站在了蓝宁的身旁,这才看清楚蓝宁的情况。他抱着一个大包来睡的,但是原来放在他身后的那个包已经瘪了下去。
有东西下水了,但是不是我们五个人中的一个。在我怀疑的暗中人的时候。蓝宁的包却瘪了一个。这不是很可疑吗?
我指指他身后的那个包,兰雪压低着声音说道:“他不会一整天都背着一个人在包里吧。”
“不管是不是人,他东西少了,他都不说话!肯定有问题。”
兰雪指指那边就靠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的廖擎极,他竟然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看着我和兰雪,却也没有阻止我们的行动。兰雪低声说道:“还不是你们两,亲得那么火热,要是只看你们的头,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做上了呢。怎么有人就在你们身旁下水了你们都不知道。”
“说什么呢?你们不是也没睡着,也不知道吗?”
“喂,你说。会不会是鬼啊?”
“大晚上的,别说这个,睡觉睡觉!明天好好问问蓝宁!”我的心里已经把蓝宁划分为重点怀疑对象了。
靠在兰雪身上,闭上了眼睛。今天走得挺累的,我很快就睡着了。但是迷迷糊糊中,感觉着尿急,几乎是半眯着眼睛拿着手电筒就走向了离我们的营地很近的一处灌木后面。还记得说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麻烦让一下。”
等我尿完了,眼睛也终于能睁开了。但是睁开后看清楚的第一眼就是一条很大的大蛇,那大蛇就缠绕在树上,掉下来看着我。还对我吐着蛇信子。我的手电筒就照在它的眼睛上,它却一点也不害怕的模样。
我完全惊住了,发不出声来。甚至不知道是因为看到蛇惊讶,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动不了。反正,我的心里有着很明确的一个念头“出事了!我动不了了!”
大蛇一点点靠近我,避开了我的手电筒的光线,从我的脖子旁划过,蛇信子扑在我的脸颊上。那种属于蛇特有的腥味。让我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却动不了,就连想吐都吐不出来的难受。
它冰冷滑腻的身子一点点从树上下来,缠绕住我的身体,甚至隔着牛仔裤,划过我的那个地方。尾巴还在那扫动了几下。
好大的蛇,有我胳膊那么粗了。它想怎么样?交尾?虽然它不会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它在给我传达着这个念头。它要和我交尾!妈呀!谁来救救我?我不要玩那么重口味的!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但是身体还是一点也动不了。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了一声很轻微的“咻”的声音,手电筒的光线下,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扎到了蛇身上。这个我还有印象。就跟当初廖擎极扎那个镜子中的女鬼一样,香梗就这么扎到了蛇的身体里。蛇的身体从我身上软了下去,廖擎极从那边走了过来,低下身子,拔掉了香梗,边说道:“这个女人已经有主了。还不走,我就把你做成蛇羹!”
大蛇在香梗被拔了之后,快速离开了。廖擎极站在我面前,没说话,我看着他,哇的就哭了起来。
“啊!好可怕!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动不了?那蛇什么意思?我跟它又不是同类!廖擎极!这什么蛇那么可怕?”
廖哑巴把我抱在怀中,低声说着:“它不会再来了。你身上有那种味道,蛇本来就是重那种事情的动物,它们跟着你身上的味道就来了。”
我推开他,低头闻闻我自己:“好臭!这些蛇的舌头是不是坏掉了。我身上全是汗臭味,都能跟街上的大妈比了,难道它还是个重口味中的重口味?就喜欢大妈的汗臭味?”
“有些蛇是能影响人的脑电波的。让人不能动,或者让人发情,或者是看到自己最爱的人跟自己求*。你,身上不只有汗味。还有……不记得了吗?”他的手从我衣摆下伸了进来。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刚才是真的动情了。都能感觉到那地方分泌出东西,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了。
我推开了他,小声嘀咕着:“这到底什么鬼地方?一整天的撩拨人,就不能做个全套的,吊人胃口吗?哼!”
廖擎极看着我,没说话。我用手电筒扫过他的脸。他避开了目光,就那么一秒钟,我又一次看到了他勾起来的唇角。叫道:“你笑了!”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走出了那矮丛后面,走向酒精炉。不过在我们走出来之后,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兰雪和杨毅不见了。我惊慌着刚要叫人。廖擎极就捂住了我的嘴,指指那边那块大石头后面。
那种地方,可不是只有我发现的,兰雪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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