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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推理书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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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在哪里?凶器是什么?
“第一现场在哪?在马厩里。为什么要将现场布置成穆姑娘被换衣服时杀人的样子?因为马厩里有柴草,穆姑娘死在那里,衣服上有沾到,所以为了不让人发现要换下她的衣服。那么被换下的沾血的衣服在哪呢?被莫骐她穿在了身上。”
“什么?”傅鄢芝叫道,“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凶手把穆筝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遇害的真正地方。那么他必须把这件衣服藏起来活着带走,而要带走它最好的办法就是穿走。莫骐很胆大的做到了这一点,当然这与这件蒙古袍本身的颜色也有关系,如果当天穆姑娘穿的是其他颜色的蒙古袍,上面沾到的血迹就很容易被人看见,但是紫红色的就很难察觉了。”
“所以当时她是穿着那件蒙古袍出来的,她怕她同时拿两件出来的话,我有可能去选那件紫红色的。”
“对,就是这样。正如莫骐她自己所说为了不让我们去找穆筝,就装着代穆筝向大家告别。并且还暗示穆筝当时在换衣服,给我们发现尸体时产生换衣服时被害的错觉。”
“这么说的话莫骐是此案的真凶。不是吧?”
“当然不是,如果她是真凶,她会让自己作为最后一个看到活着的穆筝的人让别人怀疑吗?我只能说她是事后帮凶,要不然她在马厩里的那个‘黑’字是不会脱口而出的。我们可以相信偷马的人就是杀死穆姑娘的人。如果说莫骐是凶手的话她也就是前一天晚上偷了老铁穆尔家马的人,但这样她就绝不可能在我们面前看到黑玉儿时差点喊出它的名字。因此凶手就应该是另有其人才对。”
“那么不是她的话,就是——”
“李骥。是李骥告诉她穆筝死了,他们才需要移尸布置一个假现场。这么做的一个理由是你当时要和莫骐一起去找穆筝借蒙古袍子穿。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当时是谁阻止了你们这么做的?是李骥。我肯定他当时知道穆筝已经死了,而在这之前一直在那个马厩里的是谁呢?还是李骥。他自己也说他一个下午都带在马厩里忙着给马清理。所以我们可以推断出穆筝在三点左右离开吕万笙偷偷回到马厩里和李骥谈事情,因为谈不妥而被杀死的。”
“那是什么事呢?如果这事和被偷的马有关,穆筝应该没有必要去私下谈这事吧?”傅鄢芝问。
“当然有必要私下谈,因为那匹‘血块’是穆姑娘偷换的。不然的话一个陌生人偷偷摸摸地夜晚进入马棚偷马,怎么会不使马发惊?前一天的晚上,我们谁也没有听到马棚里有什么特别的声音,而且当晚我还是失眠。这就证明偷走‘血块’的人就是老铁穆尔家的人,是穆姑娘。至于她为什么要偷马给李骥?一,她有可能同情马术队的遭遇,二,李骥的父亲是北京某大学的校长。这就成为他们交换的条件,穆筝她一直想要到大城市去读大学,这一点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事后穆筝因为父亲为此事得了脑溢血,反悔了。于是当天下午她偷偷地去找李骥想要回马,结果就发生了这么件案子。”
“不错,你说的没错。这有可能,但证据呢?杀死穆筝的凶器在哪?还有在现场为什么没有血迹呢?”
“这个也容易解释。当时我们达到马厩的时候李骥他正在喂马,他喂的草料应该就是沾有血迹的草。当时在边上某一堆的草垛下面很可能就有藏着穆姑娘还没移走的尸体。而凶器我也敢肯定地说,它至今还藏在‘血块’的身上。凶器——应该就是被钉在马蹄上的铁钉。”说到这,我有些腿酸了。我于是站起来,推开蒙古包里的小窗户,“我不能排除其他人杀人的理由和时机,但是我却能根据以上种种证据证明凶手是当天下午唯一呆在马厩里的人。好了玻璃,你现在应该明白我心酸的理由。我不是对凶手表示同情,而是对那么马术队表示同情,被他们的这种奉献精神所感动,尽管那是盲目的愚蠢的甚至不对的。我想请你帮我把告诉你的这些转述给车局长、叶老师他们。我实在太累了,我想好好地睡一觉,但愿我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完> 

日本娃娃之谜

我现在所住的金鸡新苑小区,是位于S市原东郊的J湖湖畔。十年前的这里还是一片稻乡村的景象,如今已成为市里最主要的工业园区。每年数十亿外资的注入和GDP不断增长使得它的地位也日增夜长。就拿我们家的这套两层楼的联体别墅来说吧,前年买的时候是三十五万,而今天我如果去卖掉的话,可以开价五十万。
与金鸡新苑小区隔湖相对的樱富小区是一块历史比金鸡新苑还有悠久四五年的住宅区,在这里,我们一般都叫它“鬼子村”。顾名思义,所以叫他“鬼子村”,那是因为里面住着的大部分都是日本人。后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这块占地一公顷的别墅式小区当初建设时就是专门为园区里那三四十家日本企业的中方代理、老总、家眷们准备的。实话说,最初的那位开发商颇有商业眼光。
因为樱富小区里面住的大都是日本人,当然偶尔也有住着一少部分被张刑局长叫做“买办”或者“汉奸”的中国人,所以小区里面就渐渐地形成了一个相对于外界独立的日本文化圈。在这个不到一公顷的住宅区里弥漫着浓浓的日式文化,而其中最具代表的就是那家名叫“樱之潮”的酒馆。它的老板娘,伊藤樱织——日本人的说法是妈妈桑,结婚之前曾是当时京都城里名噪一时的艺妓。
艺妓,按照字面的直译应该是有艺术的妓女。但纵观整个日本艺妓的发展兴衰史却发现,真正艺妓是不与顾客发生龌龊的关系的。就好像我国古代有些青楼名妓一般,摆明了卖艺不买身,往往王公贵族挥掷千金买来的也不过是红颜一笑。当然说远了,也许日本艺妓馆的产生可能与中国古代的青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但到了现在,日本艺妓却是日本文化的一种象征与表示。
在我看来日本艺妓的脸是千人一面的,她们却认知为美得极质。白的只剩一个轮廓的脸蛋、倒稍而起的眉毛、一点血色的嘴唇,整个人看上去就不像是真实的、有生命的,倒是更如同是鬼魅或者玩偶。化妆成艺妓的女人,不但身边日常的亲朋好友认她不出,即使她自己第一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也往往被吓了一跳。
不过,我不是自吹,我倒是在没有一点事先提醒的情况下,一眼认出了化妆成艺妓的泉。呵呵……这么说的话,大家一定有些纳闷了,泉怎么会去化妆成艺妓呢?这个么——里面当然是有原因的。事实上就这件事情还和一年前发生在“鬼子村”里面那桩伊藤公司副总裁被杀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你们有耐心的话,不妨听我慢慢地说。

去年的二月上旬,泉因为伊藤公司的那个合同案子,忙碌了一个多礼拜。虽然我不太懂这件事在法律上应该如何具体分析,但是从泉那疲惫、烦躁的表情却看得出问题对她的委托人相当不利。她对我发牢骚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笨蛋和那么冥顽不灵的家伙。”
“哦。到底是怎么个笨法啊?”我以调侃的口气对答她,想让她高兴一点。可是却不怎么管用,她忿忿地说:“那些笨蛋把玩偶身上穿的和服左襟和右襟给搞颠倒了。”
“你是说那些工人在给娃娃穿和服时,把右襟穿在了外面,果然有够笨。呵呵……不过把他们换过来不就成了,那些和服没有就这么缝起来吧。”
“缝是没有缝起来。你还笑,我都烦死了。按照合同来讲,这批货确实是有违约,但是如果对方给予两天宽限期的话,伊藤公司完全可以在女儿节(3月3号)之前再发一批新的货过去。我建议按照部分违约承担一定的责任,可是那边的却死活不愿意变通,非得要中止合同,要求伊藤公司进行全额赔偿。我已经试着和对方的律师进行了几次对话,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哦,这倒是奇怪了。”我不明白地接口说,“如果按照生意人的立场来说,应该允许调换货物更合常理,而且彼此都是日本人,他们更没有理由往死里掐啊。现在对方这么得理不饶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对方本来就不想再和伊藤公司合作了,一直在找机会拆台。”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你不知道,今天下午他们又有一笔新的合同要签。”
“什么?这不可能。” 我惊叫着,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这事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要么是我对咱们中国人传统的经商理念理解出了偏差,要么就是那些日本人有问题。
我不知怎么帮她解闷,瞎七搭八地胡诌了起来,甚至还临时编了两三个不入流的笑话去逗她笑。可是这些努力都是白搭。
她呆了半天,最后对我说:“我觉得这个案子,他们是存心在整我。”
“怎么会呢。”我知道她是钻进了牛角尖里,顶起了针来。“他们那么做有什么理由呢?”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理由,但是我总感到伊藤公司并不信任我这个律师,也许他们之间已经定下了某种协议,但是他们没有让我知道。”
“呵呵……泉啊,你想太多了。如果说伊藤不信任你的话,他们何必当初那么三顾茅庐似的请你做他们公司的律师。”
“此一时彼一时,谁知道那些日本鬼子心里面到底在打什么鬼注意。我一直有那么一种感觉,伊藤不二三从开始时就不是因为对我能力的信任而要我去做他们公司的律师。”
“哦。那是因为什么?”我敏感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胸中涌动。
“不知道。”泉口气生硬的回答我。我也有些不满意了,没理由语气也尖锐了起来。后来想想,那天我说那句话实在有够蠢,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却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口。
“你当然知道了,你又不是笨的女人。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是不是那个日本鬼子看中了花姑娘的呦。”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当时一瞬间听了那话是震惊了,然后愤怒之极地提高嗓门道,“你说谁是花姑娘?!!”
她的怒气加剧了我的冲动,于是又一句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啊。难道那个日本大贾没有向你表示过什么?”
“你!!你认为我是去干什么了?”她也头脑发昏,说起了胡话。
“我怎么知道你是去干什么?你又从来都不对我说。”
“我的工作不用你来管。”
“如果工作有关系到你的人的话,我当然要管。”
“你!!!”那一瞬间她的脸变成了灰色,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嘴唇打颤的样子,“你是我什么人,要你这么管东管西?”
“我是你老公。”
“呸,我们还没结婚呢。”
“这有分别吗,难道你还不嫁给我了不成?”
她瞅着我,盯了我大概有那么半分钟左右,然后愤然退下手上那枚镶有库里南N的钻石戒指,丢给我道,“告诉你网维,我们结束了。”
说完,她噔噔噔地提着公文包走了,出去后还破天荒地第一次摔了我的房门。我呆若木鸡地在原地站了有十几分钟,才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相信各位看到这里,心里面一定都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侦探小说二十戒条中有是怎么说来着:不可在故事中添加爱情成分,以免非理性的情绪干扰纯粹理性的推演。我们要的是将凶手送上正义的法庭,而不是将一对苦恋的情侣送上婚姻的圣坛。
呵呵……不过,相信我。所以我要在案子之前说这些事,因为这与命案绝对有紧密的联系。闲话少说,大家接着往下看:
在泉离开以后,我有了天旋地转的感觉。这样的吵架还是我们两之间第一次发生,我不能想象这在我们之间造成了怎样的裂痕。我捏着那枚戒指,在床上睡下后,直到第二天下午张刑他来找我。
用一杯半滚不烫的白开水就着面包充饥,我冲在煤气炉上点烟的张刑说:“是什么风把张局长吹到我家啊?”
“西北风。”他这么回答我,“我就快回家喝西北风了,所以先来你家来找口饭吃。”
“哦?你们那个地中海老头舍得放你回家去。他可一直指望着你来给他加乌纱的啊。”
“嘿嘿……可惜这次我要让他摘乌纱了。呵呵呵……”他猛吸了一口,将还剩半截的烟蒂掐在了烟灰缸里。“开了半天的会,竟为那些突然出现的摇头丸伤脑筋呢。”
“摇头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此模式的案件似乎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个月前,也就在一月底。”
“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不,线索是有。只是不好进一步搜索。”
“怎么说?”
“这货可能是从某外资的进货渠道夹带进来的,因为据调查它们最早出现于一家名叫‘樱之潮’的日本酒馆。”张刑没有等我说“进去查”这类的废话接着讲道,“可是除此以外就没的进展了。我们不知道这家酒馆本身是否有卷入毒品交易中,又不能冒贸然地就这么前去调查。地中海老头说市里面怕我们这样做会影响市里的招商引资政策,结果一面是因为这案子迟迟没有进展来催我们,一面又因为他妈的什么政策不让我们进一步调查。只为了他们自己的政绩、功勋,把我们给夹了个扁头。”
“这么说的话,你们是不能直接调查下去了。需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嘿嘿……”他诡谲地笑起来,不知从哪又找到了他的那个打火机,点着绿火说,“所以我想让你们帮我秘密地调查一下。你也许不知道,这家‘樱之潮’的老板娘是伊藤公司那个驻国内总代理的嫂子,据说当时出资的就是那个伊藤一二三。江律师是那个伊藤公司的律师顾问对吧,我想她一定能帮助我们知道一些内幕的东西。”
“呵呵……”我苦笑起来,不是味儿地说,“那你应该去白水律师事务所找她啊,过来找我做什么?”
“喂喂喂。”张刑嚷道,“你们两个有分别吗?别在我面前装正经,不就是吵架了吗?谁都知道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合。”
“可是这一次……”
“别说,我不想管别人的家务事。”张刑站起来制止我说,“你就说吧,对不对这个案子有兴趣?有的话我可以再介绍一些背景情况,没有的话……”
他这是抓住了我的软肋,没等他说完,我就把他又一次地按倒在了沙发上,还给他新泡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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