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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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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上了房顶。
老刘上到房顶,先四下看看,两侧路上不见半个人影。今晚月亮似弯刀一般,半截在云彩里。老刘心里像烧开的水壶,激动地能喷出气来,脸憋得通红。他忽然发现,他喜欢偷这件事更胜过做豆腐。三儿胆子就没老刘大了,趴在上头,大气不敢出,生怕底下人发现了。
老刘轻轻分开上边盖着的茅草,他怕动静大了让底下人知道,每次拿那么一点,好半天才露出一道缝,够将下边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房间当中摆着一张方桌,上边放着几个坛子。老崔夫妇正在那往里放黄酱和倒料酒。这些过程老刘和三儿都是熟悉的很,看了半个时辰都有些困了。这时,老崔朝对面说,你过来吧。就听到一个人起身的声音,那人坐在靠里的位置,大概就是这屋里头那床的地方。她走进视线里,就是那老崔的闺女。那姑娘走过来坐到椅子上。然后见,老崔媳妇递过来一把刀和一块磨刀石,老崔拿了磨起刀来。
老刘心里纳闷了,他平时用这刀都是切豆腐,老崔这还磨个半天,要切什么这是?
老崔磨好刀,对闺女说,脱衣服。那姑娘站起来将外衣脱去,里面就剩一个肚兜。
老刘和三儿在上头看得鼻子都要流血了,那姑娘身子可真白呀,皮肤跟豆腐一样嫩滑,看得让人流口水。你说老崔怎么有个这么水嫩的闺女,可不让人嫉妒吗。
老刘和三儿正看得意幻神迷呢,这时老崔的闺女转过身,露出背来。两人一下呆了,那点色心像被一股子寒风吹走,整个人冻住一般。
老崔闺女的后背却不像她身上其他地方那么嫩滑,反而长满了密密的白毛!那白毛像根须,像野草,像初生老鼠身上的绒毛,就见老崔拿着刀在她闺女背上,刮呀,刮呀。她媳妇就拿着一个盘子在底下接着。老刘和三儿在上头看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放在坛子里的白毛居然是这闺女身上长出来的!要是这样,那不成了人毛豆腐。
老崔把她闺女后背的毛都刮干净了,底下盘子里也接满了。老崔收起刀,和他媳妇一起把那盘子里的白毛一点点撒到坛子里,封好口。她闺女则穿好衣服,静静坐在那。
老刘和三儿趴在上头把整个过程看清楚了,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原来这就是老崔家酱豆腐的秘密,用得是她闺女背后长得奇怪白毛来做的料。可她闺女怎么会背上长那么多毛呢,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看到这已经待不下去了,正要往后撤。忽然就见,房子里老崔一家三口同时朝上抬起头,一起喊道:‘怎么样!看懂了吗!’
老刘和三儿给吓得嗷嚎一嗓子,从房顶翻到地上。还好那房子不高,两人爬起就跑,光听到身后穿来老崔一家三口的嘎嘎嘎的怪笑!像是三只怪鸟在叫。
老刘和三儿一口气跑回家,人就不行了,病了好几天。等好了以后,一打听,说老崔一家三口搬走了。但领走留下几坛酱豆腐,大家分了一吃,觉得比以前的还要好吃。
但老刘和三儿却知道,那豆腐里放了什么,从此老崔家的酱豆腐成了这里的一个传说。而这套房子一直留到现在,据说后来还有人在这里半夜见到亮着灯,里面传出做酱豆腐的声音。可走进一看,那灯就灭了,推门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荒屋一间。”说完,小武呼的一声吹灭了蜡烛。
我心里跟着一揪,抽了一口凉气。我倒不是被这故事吓住了,而是小武冷不丁的吹灭了蜡烛,让我眼前一黑。我也不是被这眼前一黑给吓住了,而黑也不是全黑,屋里还有月光,所以总能看清楚点地方,就见眼前坐着三个黑影,夜风吹过头发跟着摆动,像是浑身长满了毛。
这时忽然一个声音,“哎呀!这个故事不太可怕呢!”语气像个女人。我跟着又一哆嗦。
一阵电光火石,蜡烛又点亮了。我看清楚了他们三人的脸,都是好好的,并没有起什么白毛。
小武笑道:“这只是第一个,怎么能上来就抖光了包袱,下面该谁了?”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三儿指着我说:“左护法你先来。”
我指指自己说:“我呀?我没什么故事呀。”
三儿说:“怎么没有!你和铁大哥还一起下河打了水怪呢,这我都知道的。”
小武说:“是呀,要不是三儿跟我说了你打水怪的事,我们也不会跟你拜兄弟。不过这个我们听过了,你要从新说一个。”
高菲拍拍手说:“最好要比刚才那个还要可怕的。”
我叹口气,想了想说:“那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我死里逃生的故事。”
三人哦了一声,来了兴致。小武给我点上一支香,一缕青丝在我眼前飘荡。
我定了定神,望着烛光里火苗翻开回忆:“这事,发生在好几年前。那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那天有三个猎户来找我。”
第四章 鲶鱼仙人
我将自己一段亲身经历的事情说给他们三人听,前后只用了半柱香时间就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大致就是我遇到几个猎户,因为好奇一起去了个叫落蟒山的地方找金子。我们打了一个洞,钻了进去发现那山里面原来是空的。我们下去先转悠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大石棺,后来知道是玉棺。在石壁上发现了有壁画,从壁画中找到了金井的入口。我们下到金井发现底下很多金子,然后三人一起铲金子。装了几麻袋金子,这时候蹦出来一大堆会吐火的蚂蚁。那几个猎户就死在里面了。我呢,没地方躲就躲到那玉棺里。想不到那玉棺里的人竟然是活的,我差点给他吸干了精气。还好我奋力挣脱,最终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等我一口气说完了故事,那三人一起瞪着大眼望着我。我尴尬一笑说:“蜡烛还吹不吹了?”
三儿拖着腮帮子,望着天:“那是个死人墓吧,里面还有那么金子。真是可惜了,没带些回来。”
我说:“哪里来得及带呀,光顾着逃命了。这时候命最重要呀!”
小武问:“那你在金井下边那么多火蚂蚁你咋的能逃出来的呢?”
我故意省去了我铲子上的秘密还有《紫清烟语》的口诀,这倒不是我怕他们知道或者有意保密什么。而是一来,我自己也没搞清楚里面的缘由;二来,怕他们搀着我问东问西,答不上来更尴尬。
我说:“那地下刚好有水嘛,我就打湿了自己,那火蚂蚁就不敢咬我了,就跑出来了。”小武哦了一声,歪头独自琢磨着。
高菲轻轻拍拍手说:“我觉得这个故事还是不错的,至少说明左护法见识广,比我们经历的事情多。”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表示感谢。
小武说:“好吧,那这个故事就算合格了。虽然不怎么吓人,但也算一段奇遇。那下一个是谁?”
三儿笑着说:“要不下一个我来!我这,准备了好久了。”
小武递给三儿一支香。三儿自己点上,低头拿着香对着蜡烛拜了三下,也不知道他在拜谁。
三儿闭着眼睛沉思一会,再张开来,一脸凝重的说:“我这个故事,跟运河有关,也跟咱们这的三宝中的鲶鱼有关,叫鲶鱼仙人。”
我们三人一起重复:“鲶鱼仙人。”
三儿此刻已经不像平时的三儿,头顶用力挤出一排排皱纹,烛光下比平时老了十岁,压低了嗓子说:“我的故事,也发生在很久以前。那时候还没有你们所有的人,当然,也没有我,更没有陈老板,连陈老板爹妈估计都没有。”三儿说话啰嗦,我们听了都皱起眉头,他却浑然不觉。
三儿继续说:“有一年,忽然下起大雨,下了三天,啊不对,七天,七天七夜。所有河里的水都往大运河里流,把那大运河给撑得要吐了,船都冲到岸上了。两岸的房子又被大雨浇,又被河水冲,最后倒了不少。好多人还在睡梦中就给大水冲走了,更多百姓是流离失所,好好的家就这么没了。
大家没了家,便去城隍庙求神。城隍神告诉大家,这都是本地的河神与那运河里的河神不合,所以本地河神请了天上的雨神助阵,两边打了一架。却想不到让两岸老百姓遭了灾,现在玉帝已经请了两方河神去天庭认错。以后再不准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本以为,这事情就此过去了。却不想,过了三个月,那大运河边却闹起鬼来。”我们三听到闹鬼,均一机灵,向三儿投去关注的目光。
三儿眉头凝成个疙瘩,眼睛翻出白仁,嘴巴撇得老长:“那段时间,好多人晚上在河边走,走着,忽然就向边上一歪,栽到河里去,第二天死尸就顺着河往下流去。一开始大家以为是意外,但日子长了,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传言这是之前淹死的水鬼找替身呢。
原来自古就传言,凡是河里淹死的人因为尸身不能入土,所以死后无法像常人那样转世轮回。那他们若是想托生做人,就必须再找一个人做他们的替死鬼。这就叫一命换一命。
因此哪个水鬼想投胎转世了,就必须勾得一人到河里,那人死了,一入一走,他就可以去投胎了。
大家这下更害怕了,又去那城隍庙拜神,祈求城隍能替大家想一个办法。那段日子里,城隍庙里日日高香缭绕,夜夜灯火通明。老百姓只求个平安,却养肥了不少无能的神汉巫婆。
难道说天下的事情,真的只能靠求神拜佛吗?也是未必。
这就有一人天天为百姓操心这事,他叫陆鸣,是一名运河上的闸官。
什么是闸官?
顾名思义,就是负责运河闸口闭合的一个官员。这大运河上每次过船,都需要有人控制闸口起落开合。这官职不大,但责任不小。按理说这关系百姓安危的事情轮不到他管,可陆闸官是个好人,每天都在那运河边走,想找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有一天晚上,他也跟往常一样,在河道边散步。从西头一直走到最东头,然后折回家去。他这一来一回,天就黑了。待他走到一座过船的拱桥边,借着月光似乎看到有人坐在桥墩边的石头上。看身形像是个女人。
陆闸官心想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个女子独自坐在这?
他官职虽小,但人热心,有责任感,便走上前去询问。
陆闸官走进了问,这位姑娘,你这是在等人吗?
那姑娘听到有人跟他说话,便轻轻站起身,拜了个万福,说,我是这运河边人家的闺女,因为父母在水灾中过世,一个人留在人间无依无靠。今夜月明,想起双亲,好不孤单,于是在这坐会。
陆闸官一听,心里大起同情之心,点点头说,可怜,可怜。那你家里再没别人了吗?
那姑娘说,没了,就剩我一个。
陆闸官叹口气,摇摇头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此也是不安全,最近大家传言河道边不干净,现在连个走夜路的都没有了。
那姑娘笑道,那大人为何深夜还在河边走?
陆闸官一呆,摇头笑道,我这也是想找出一个能帮助百姓的办法,所以贪走了些夜路。
那姑娘叹口气说,那你真是一个好官。又问,那大人想出个办法了吗?
陆闸官说,没有,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也不是和尚道士,却做不来驱鬼捉妖的事情。
那姑娘说,我看大人头顶灵光灼灼,到比那一般道人和尚有慧根的多。
陆闸官以为她在取笑自己,也不见怪,说,若是我能有本事除了这些水鬼,也算造福一方百姓。
那姑娘叹口气说,其实这些水鬼也是无奈的很。他们死了也无人来替他们超度,所以只能用这一命换一命的方法好让自己早日托生做人。
陆闸官听她口气倒是在为水鬼说情,心里有些惊异。说,姑娘,那么晚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那姑娘站起身说,我家就在这边,大人请便吧,我就不送了。
陆闸官点点头,往前走去,忽然想起要再说什么,一转身,却发现身后已经没人了。他更觉得惊异,但一时也没有思绪。”
听到这,我心里想起什么,刚想开口,就被高菲挥手示意不要作声,只得闭上嘴巴。
三儿说:“他回到家里就一直想着那姑娘,一晚上辗转反侧,也不知叹了多少口气。第二天,他办完公事,又去那河道边散步,按照昨天的走法再走了一次,到了晚上刚好又走到那桥墩处,却不见那姑娘坐在那。陆闸官有些失落了,本以为这晚上还能再碰到一回,倒扑到个空。
后面连着几天他手中公事多便把这事淡忘了。过了十天,他又路过那桥墩,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心想,不如就坐在这等等看呢,没准能遇到。
于是他就从夕阳一直做到月升。待到夜深了,也不见有人来,他也等得疲倦了,心里好不失望便叹了口气。想不到跟着身后也有一人叹了口气。
陆闸官一惊,连忙转身,却见一白衣女子站在身后,不是夜夜相思的姑娘还能是谁!
陆闸官刚失望现在又看到希望,悲喜交加间,竟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傻愣愣望着她。
那姑娘笑道,想不到大人在此,打扰了。
陆闸官站起来忙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我,也是,在等。陆闸官红着脸,有些手足无措了。
那姑娘说,我叫萍儿,浮萍的萍。
陆闸官点头说,萍儿,您好。
两人那一夜聊了很多,萍儿知道陆闸官不是本地人,十来岁时候父母相继病逝,所以他很同情也很理解萍儿思念父母的心。两人聊到后面,陆闸官问,我那天路过这,怎么没看到你呢。萍儿想了会说,那天的话,我应该是有事去了,所以没来。陆闸官也就没有再追问。
到要分手的时候,陆闸官说要送下萍儿。萍儿还是摇摇头说,我自己回去的好。
陆闸官也不好强求,只得自己往回走,走了几步再回头却见萍儿站在那目送他。陆闸官心里好激动,朝她挥挥手就回去了。
第二天,陆闸官放了班回到家,身子疲惫,打算早早睡了。到了半夜却听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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