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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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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的现那人满脸都是血,已经昏死过去。

  小沙弥自己也吓坏了赶忙进去叫来了主持。等住持和众师傅过来,一探鼻息现还有气,赶忙抬进屋里。

  庙里住持生得菩萨心肠,觉得既然这人没死就该尽力救活,一面叫人去请大夫,一面派人看护。

  等大夫来了一查现这人是伤在后脑,不知被什么钝器打中,凹下去一块。这要是换成常人估计早死了,可这人居然还活着。

  大夫给清理了伤口,写了一幅药,最后说,这人只怕醒来也是残废,请各位师傅想清楚了。他这话外之意就是,如果这人是个残废留在庙里就是个累赘,大家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或者不如扔到外头去算了。

  众师傅都面有难色,无人敢接那药方。

  住持点点头说:“阿弥陀佛,既然来到这里就是与我佛有缘,哪怕以后是个残废也要尽心照顾他后半生的生活。”

  大夫走了之后,住持派小沙弥专门照顾这昏迷的人,每天给他喂粥喂药,换洗衣物。

  一弄就是半个多月,想不到就在黄老爷进山祭祖的时候,这人也醒了。

  他醒来后说了三个字:“乌子虚!”像是一个人名。

  看护的小沙弥见他醒了赶忙去把住持和师傅都叫来,大家围在他床边,看着他。

  那人捂着头呆了半晌,扭头看着一群和尚蹲在身旁,人人脑袋顶上反射着窗外的日光,锃亮一片。

  那人笑了,倒不是笑和尚头亮,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就觉得心里忽然被什么事给乐着了,于是笑了。

  可能是乐自己还活着。

  住持见他笑了,觉得这人起码对外界有反应,那就比大夫说的情况好。

  住持说:“先让施主休息,大家都出去吧。”于是大家就都出去了,留着那人独自坐在床边。那小沙弥靠在门框上好奇的往里看,心里猜不透这人是谁。

  三天后,那人能下床了,喝了一碗粥,去住持房里答谢。

  住持见他好了,心里高兴,觉得这是做了一件大功德,也是菩萨显灵,连这要死的人都能活过来,可见这人福气很好。

  他问那人话,那人便答。可答来答去都是“不知道”,“记不清”。唯有问他叫什么,他想了想会说出“乌子虚”三个字。你再问,这是你的名字吗?他又挠挠头,一副很不确定的样子。你要是问,那这是谁的名字呀?他又说不知道了。

  住持见这人是失去了记忆,恐怕一时也不能全好,便叫他留下先在寺庙里住下,以后慢慢再计较。

  这样乌子虚就住在了寺庙了,一边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一边想自己是谁。

  过了一个月,乌子虚和小沙弥去东头村上买东西,在农贸集市上听到有人说:“黄兴镇上的黄老爷最近在招守坟人,给八十两银子一年呢。”大家伙一听议论开了。谁不知道黄兴镇上的黄老爷是方圆五十里内最有钱的人;谁不知道黄兴镇上的黄老爷祖上出了一位大将军,埋在将军坟里;谁不知道黄兴镇上的黄老爷出手阔绰,就是看坟的都给八十两。

  那年头,一个四口之家一年需要三十五两的开支。要是一人能赚到八十两银子,且又不需要干什么重体力活,就是看一个坟山,那不是天大的美差吗。

  大家听完了簇拥着就要去黄兴镇上去瞧瞧这档子好事到底和自己有没有缘。

  乌子虚见着热闹的人群,脑子里忽然冒出点什么,但又不是很清楚,闭上眼想再想想,现无影无踪了。

  等回去,乌子虚和小沙弥一起干活的时候,他问:“那黄兴镇是不是离着我们这里不远。”

  小沙弥说:“远也不远,近也不近。有个二十来多里地了。”

  乌子虚问:“那黄老爷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招守坟的?”

  小沙弥说:“黄老爷是大财主,大善人。他家祖上积了阴德,在一块风水宝地的山里修了一座坟,保佑了后代财源广进,福寿绵绵。”

  乌子虚问:“那坟里埋着什么人呢?”

  小沙弥说:“听说是一位明朝大将军,坟修得好大,到现在好几百年了。”

  乌子虚问:“你去看过嘛?”

  小沙弥说:“我没看过,他们家在山门口修了一座大门,外人进不去。”

  乌子虚便没有再问了。

  到了晚上,乌子虚睡了之后,做了一个梦,梦到一扇鬼面门,一个院子,还有一个祠堂。他觉得自己好像去过那个地方,但是什么时候去的,怎么去的,却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他醒来,又把昨晚梦到的事情想了下,觉得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他隐隐觉得那将军坟跟自己有某种莫名的关系,似乎自己去过那是的。

  接下来连这三天,乌子虚都梦到了一扇鬼面门,一个院子,还有一个祠堂。他觉得这事情跟自己有某种联系,自己应该去搞清楚。于是他请了一个假,问清了去黄兴镇的路,打算去那瞧瞧。

  

第四章 守坟人

  乌子虚回到了盘陀寺,跟主持说了应征上黄老爷家守坟人的事情。

  主持知道那地方,觉得这差事一来轻松,二来没什么人打扰,正好方便他一边养伤一边挣钱。欣然同意他这样做。

  其实主持还有两点理由没说,一是庙里其他师傅早不同意继续养这个闲人,要多出一份口粮去;二来怕他身份不明,受伤是惹了什么仇家,万一再找上门来,缠上官司。因此早早就有人跟主持说要赶这个乌子虚走。

  现在好了,乌子虚找到了差事,又离着这里不远,算是福气不错。大家做个顺水人情,就送他走了。

  乌子虚第二天打包了点寺庙里送他的衣服,然后留了十两银子给主持,算是这半个月的房钱。管事的大师傅见到有十两银子立刻眉开眼笑的收下,顺手送了个葫芦。

  乌子虚出了盘陀山,走了十里地到了龙兴山的山外。这片山外头一字横开,上边种满了松树,剑拔弩张立在山上,密密麻麻看着像是一个个穿盔披甲的士兵。当年黄老将军就是看上这片山的气势,才决定找人看这里的风水。他埋的那地方在龙兴山里,靠近一处泉眼。那泉眼叫龙涎口,上边还真的雕刻了一个龙头,仿佛泉水是从龙的嘴巴里流出来一样。每次黄老爷家的祖祖辈辈的人去那祭祀,都要打上一脸盆泉水,洗手擦脸,表示洗净了面子才来见老太爷。

  乌子虚出来的早,到龙兴山口才上午没多会。他看了会山景,就沿着山路往里走。他感觉这路像是之前来过般,但就是记不得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按理说,这地方没人来才对,可自己怎么好像对这山路上的一草一木看着那么眼熟呢?

  沿着石路进到山里,出来一个岔口,左边是通向山里的另一条险路,右边就是进到将军坟的入口。

  他想也不想就往右边走去,转过两个弯果然见两大块岩壁间立着一座山寨似的大门。不知道的人要是看到这门,还以为到了某个土匪的山寨了。

  乌子虚望着大门愣,那眼神跟他平时愣不同。平时愣那是真想不出东西来,现在愣是觉得这门看着熟悉,甚至自己还推开进去过。可自己怎么就能推开进去呢?这又是一件怪事了。

  乌子虚在门口等到中午才见一人慢悠悠的走过来,看身形便是那天在黄老爷家后门的小厮三垛。

  三垛倒不是故意来的晚,他一上午办了好几件事,也因为要办这些事,就只好把跟乌子虚见面交代的事情往后一直拖,等到了这已经午后了。

  三垛到了大门口,先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喘气,喘了好半天说:“累死我了,走过来真远,难怪黄老也不愿意来。”歇了一会,又问:“你东西就这么点,没有别的?”

  乌子虚看了下身边的包袱说:“几件换洗的衣服,没别的了。”

  三垛说:“不打紧,里头有老袁留下的,什么都不缺,你只管用。”说完站起来去开门。

  三垛掏出那把三节长钥匙,伸进去第一节转了三下,再第二节,第三节,一共九下。每下都给乌子虚说清楚怎么转,转到什么方位。再叮嘱可千万别错了,否则只能跑回黄老爷家再问一次。

  乌子虚默记在心,手里比划几次,点点头说:“记住了。”

  三垛也不再问,因为有了上次乌子虚靠自己打开门锁的经历,他觉得这人有些能耐。

  两人进了大门,三垛领着乌子虚往里走,穿过一条山路,就见在四周高耸的山石中露出一块空地,小院就建在这空地里,加上四周种了一圈竹子,颇有世外桃源的情调。

  三垛掏出院门的钥匙,打开了锁,推门进去。乌子虚迈步进去的时候,忽然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这画面转瞬即逝,没瞧真切,好像有个人正跑出这院门,跑得很急切,要摔倒的时候就消失了。

  乌子虚站在门口楞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断片了。

  三垛走到院当中回头喊:“快点进来,交代完事情我还要赶回去,我这下午还忙着呢。”

  乌子虚给这一喊又接上弦,先不想那转瞬即逝的画面,赶忙跑过去。

  三垛将背着的一个大包裹给乌子虚,说:“里头有一些生活上用的。你看啊,左边厢房是老袁以前住的,右边厢房空着的,你想住就自己打扫。当中是大厅,挂着有菩萨像,还有香炉,桌子椅子都在,后头有个厨房还有柴房,你一会自己去看看。平时没什么事情就把屋里院里打扫下。以前老奶奶每个月都过来,所以老袁都是月头把这都扫得挺干净的,这半个月没人住现在你看这脏的,你自己扫扫。平时里保持下,保不齐黄老爷忽然想来拜拜了,一推门现这里乱七八糟,那肯定要骂人。因此勤快着点。再就是出门转手往里就是老祖宗的祠堂,那里你也没事去清扫下,虽然每次我们来也会有人提前去弄,不过你在这没事就扫扫。”说完这段三垛望着天,想自己还拉下什么没交代的。

  乌子虚听一句,点一下头,把每件事都自己码放整齐,分个轻重缓急,不能乱了。

  三垛望着天想事,思绪跟着那云彩飘走了,等那云彩飘到山后头才想起来一件事,又说:“哦哦,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山林里啊你多注意,晚上最好别进到里边,听说有妖怪。”

  “有妖怪!?”乌子虚刚才听那么多没说话光点头,这下张口了。

  “有妖怪!”三垛加重了语气,加深了自己的判断,说:“还有那山沟里头你也最好别去,有鬼!”

  “有鬼?!”乌子虚有点闹不清楚这鬼和妖是一伙的还是分开的。

  “对,一个有鬼,一个有妖。”三垛伸出两根指头,在乌子虚眼前晃了晃。

  乌子虚望着那两根指头,成了对眼。

  三垛把指头抽了回去,说:“行了,就这些事情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镇上找我。”说完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对了,需要采办些什么就去东头村那买,离着不远,你知道吧。”

  乌子虚对东头村清楚,点点头。

  三垛已经走出十步远,飘来一句话:“忙着吧,我走了。”

  乌子虚先去东厢房,推门一看,这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大炕,上边铺着被窝卷子,一个柴木的衣柜,一张桌子,两条长板凳,墙上挂着一张兽皮看不出是狗还是狼的,墙边靠着扁担,竹筐,锄头等农具,都是之前老袁的东西。这时他想起来忘记问那老袁去干嘛了?他的东西还留不留的问题。又一想自己先住着,等人家回来再说。于是把自己的包和三垛拿来的包都放在桌上,先不着急打开包裹,出门又去西厢房看看。

  

第六章 绣花鞋

  乌子虚现人头的这个晚上,前半夜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在泡菜坛子里滚出一颗人头,而是闹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他现自己不怵。

  不是对人头不怵,是对什么都不怵。

  常人呆在荒山里,遇到这事,估计早疯了。可他丝毫不怵,习以为常一般。

  夜晚听到外头传来阵阵怪声,像是有夜猫子叫,狼叫,狐叫,鬼叫。

  他都不怵。

  他后夜起来到院子里小便,抬头看山顶上挂着弯勾样的月亮,像是就长在那山上一般。

  回到屋里再睡,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自己爬到山腰,见到月亮就真的在山上。走进了看,月亮比晒谷场还大,但是被山上树勾住了,所以它升不上天。他跑过去把一棵棵树都砍到了,月亮没了底下牵绊,一点点挣脱了束缚,便升了起来。他望着月亮越来越远,心里满足极了。便忘了自己不怵的事情。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起来后,先想到自己吃什么。桌上还有几张饼,后边厨房还有一坛酱豆腐和一坛腌萝卜。他拿了一张饼走到后院,远远就看到昨夜放在地上的人头和坛子。

  他走到人头边,见上边接了一层冰,像包在一个水晶壳里。这源于山里夜晚温度低,加上人头在泡菜坛子里放了很久,饱含水分。

  乌子虚蹲在酱豆腐和腌萝卜的坛子中间,一口饼,一口酱豆腐,一口饼,一口腌萝卜。这次他们混合三种口味在一起,而是两两结合,因此他吃饭的时候,一会安静,一会嘎巴嘎巴响。等他拍拍手,也就是饭吃完了。

  吃完了饭,他也想到了怎么处理人头的办法。

  他要把人头种在地里。

  他想好了,是种不是埋。埋的话,等于这头是一个累赘,一埋拉倒。但种就不一样了,种下没准能有个盼头,搞不好能有收成。

  乌子虚盼着这人头种下后能长出点啥来。

  这想法挺奇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也许是他觉得在这山里会太孤单,又可能是现自己不怵,所以要做些能让自己怵的事情来。

  想定了,就开始找工具挖坑。他想起厨房旁边还有一间房,里头可能有农具之类的。因为老袁在这种了地,至少有个锄头。

  他推开那扇柴门,因为没有窗子,屋里很黑。但就是借着门口那道亮,他看到地上有一双脚,脚上穿着红色的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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