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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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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其他五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一会儿之后,元木槿回答说:“一开始不记得了,因为被你和布和下了一跳,很害怕。再加上灯突然灭了,根本不会注意到味道。”

  “后来,灯亮了,看到你抱着范芯儿的尸体,那个时候有闻到,应该是从你们身上发出来的。”陆绘美补充说。

  “在灯灭之前你们就没有人闻到一点点的血腥味?‘赤炎’里有那么多血,还有两具尸体,再怎么紧张也应该可以闻到一点吧?”罗意凡问。

  对于这个问题,大家只是摇了摇头。

  “那么说,没有一个人闻到房间里的血腥味咯。”罗意凡一点一点的确认着自己的想法。

  “假设,罗雀屋二楼只有‘赤焰’里有密道的入口。凶手在杀了卫宝贵夫妇之后发现范芯儿的尖叫声把我们都引上了二楼,于是他从一楼的出口绕道我们背后,堵住了一楼的楼梯间,想把我们困死在二楼。”

  “但是,万一我们找到密道的入口逃出去怎么办?假设这条密道是凶手唯一的藏身之处,他就更担心了,因为凶手的计划里肯定没有和我们正面冲突这一项。”

  “所以,他想尽办法在‘赤炎’里布置出恐怖的场景,阻止我们进入它。”

  “这也不对啊,”蒋兴龙说:“我们并不知道‘赤炎’里有密道的入口,凶手这样三番五次地阻止我们不是反而会引起我们的怀疑吗?”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你想想,谁会去想到别墅里还会有密室?我们本来就人心惶惶,看到一间全是血还吊着两具尸体的房间,难道还会有人想要再进去一次?”罗意凡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我们一上楼凶手就连续制造恐慌:红色的血屋、断头的尸体、突然熄灭又突然打开的灯还有范芯儿的尸体出现在我身上,让大家看到她断头的一幕。”

  “这一件件一桩桩都说明凶手不仅不想要我们再进入红色房间,而且想要通过制造恐怖让我们互相猜疑,最好发生内讧,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听着罗意凡的分析,边本颐渐渐清醒了一些,他问:“可是,为什么凶手又要让现场消失呢?”

  听到这个问题,罗意凡的双眉锁得更深了。

  “凶手是出于什么目的让现场在我们面前消失?他又是怎么不知不觉中把范芯儿的尸体弄到我身上的?我也想不通。我想,只有逮到凶手我们才能弄明白。”

  “逮到他?”陆绘美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怎么逮到凶手?”

  “应该可以。”蒋兴龙说,他似乎也觉得必须逮到凶手,弄清真相。在这一点上,他和罗意凡想到一起去了。

  蒋兴龙继续说:“现在桥已经毁了,我们就算逃出了屋子也下不了山,从目前的状况看来,凶手杀人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他一定算到了每一个细节,包括如果有人逃出屋子该怎么办。”

  “凶手一定对这一带的环境非常的熟悉。虽然现在天亮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出了屋子也不可能会摆脱危险,除非逮到凶手。”

  “所以我们更要进入密道去一探究竟。”蒋兴龙稍一停顿,罗意凡就立刻接下了话头。

  从内心来讲,罗意凡是希望大家可以尽快行动起来的。帮手越来越少了,还要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们,罗意凡感到生的希望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总之,不管怎样剩下的人不能再出意外了。先一起进了密道再说。

  心里想着,罗意凡想要继续开口。

  突然——

  “啊!!!——”

  冲破耳膜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这次的声音完全变了调,甚至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六个人本已经如同惊弓之鸟的人立刻感到骨寒毛竖、魂飞魄散。

  一瞬间,所有人本能地看向房门口——一定是布和出事了,一定是的——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

  尖叫声从楼下传来,像一把尖刀一样直戳这些人的心脏。

  “小罗!我们听你的!”边本颐突然对着罗意凡吼。

  当一个人害怕到极点的时候,反而会重新提起勇气来。


第十三章回忆篇2:F的故事上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水泥路,男人开着车缓缓向前行驶。

  这条道路没有红绿灯,没有机动车道与非机动车道的区分,甚至没有人行道。

  汽车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行驶,男人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侧过头看去,路边有个小学校。

  小学校的大门微微向内凹进,很宽敞,男人似乎从那里面看到了什么模糊的东西。

  一个孩子,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孩子,男人甚至分不清楚是男孩还是女孩。

  小孩孤独地站在教室门口,手中拿着吃了一半的早点。——等等,为什么是教室门口?我不是在学校门外吗?——男人疑惑又模糊地想着。

  但很快,这个问题就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那个孩子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孩。男孩的身体挡住了教室的门。

  他看见了哭泣着的乞求,弱者正在乞求强者让路。——是的,他是看见的,因为他什么也听不到,乞求的声音是从他的眼睛进入脑海中的。

  “求求你,让我进去吧,快要上课了,我作业还没有交。”

  “不行,教室里不可以吃东西,你必须在外面吃完才能进去。”

  门口的孩子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使劲把半块蛋饼塞进自己的小嘴里,一边干呕一边拼命嚼着。

  可男孩还是不依不挠:“嚼完了再进去。”

  这时,上课铃响了起来,原本堵在门口的男孩像箭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原来他坐在最后一排啊。’车里的男人鄙夷地想。

  终于可以进教室了,男人看见吃早点的那个孩子手忙脚乱地翻着书包。

  然后…然后又有什么东西进入脑海里了,刚才孩子一下了不见了。

  这会男人看清楚了,是一个小女孩,不太漂亮。她正坐在校门口的传达室里和阿姨一起吃饭。

  她们没有说话,但男人看到了破裂的声音——有什么东西炸了吗?

  突然之间,阿姨用力拎起小女孩,把她的头按在水龙头下面。

  龙头被打开了,水哗哗地冲刷着女孩的脸。

  “阿姨,好痛!好痛啊!”

  “别动,一会儿……”

  画面模糊了,男人很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是它毫无预兆地又开始消失。

  思绪回到车里,发现车子早已路过了学校,接近岔路口。

  岔路有两条,右边的比较熟悉,由窄窄的略微凸起的小石子路起头,经过一个斜坡,路面渐渐变得宽敞,男人记得每天会有很多人经过这里去上班。

  左边是条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的路,经过经过一个很短的拐弯之后,就是一大片泥路。

  泥路的中间全部被挖掉了,挖得很深很深,不像是修路,倒像是挖河。

  两边只留下了很窄很窄的边缘供行人通过,可那却是孩子们上学的必经之路。

  男人看到一大群孩子排着队走上了那狭窄的边缘。

  他正想喊点什么,但是突然发现没了——坐在他身边的女友没有了。

  ‘什么时候走的?!她去哪儿了?!她也消失了么?!!’

  男人惊恐万状,拼命寻找。

  车里没有,车外也没有,他甚至伸长脖子紧盯着那一群小学生,希望从他们里面找到女友的身影,但是什么也没有。

  “——!——!——!”

  拼命呼喊着女友的名字,几乎可以用尖叫来形容……

  ……

  一瞬间,发烧的脑袋醒了,男人睁开眼睛感受到堵塞的鼻孔、疼痛的大脑和关节、沙哑的喉咙、发炎的扁桃体给他带来的不适,不顾一切张大嘴呼吸着。

  身体瘫软在床上,心脏却还像停留在梦中一样痛苦不堪。

  ‘她要离开我了。’

  这句话充斥这大脑,他无法思考别的,因为唯一关心自己的人要消失了。

  很多人都说:梦是反的。可男人不信,他坚决地认为自己的梦比任何人的梦都要真实。

  梦里告诉他的就一定是对的,绝不可能是反的。

  男人使劲撑起身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大大小小地药瓶。

  从中挑出几颗药放进嘴里,就这白开水一口咽了下去,男人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按了起来。

  他要给女友发短信,他要看见她。

  很快,见面的短信发出去了。男人重新躺回床上,等待着。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可手机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信息。

  男人心里很着急但又夹杂着害怕。

  不知不觉中,药效开始发作了,昏昏沉沉中男人记忆的齿轮开始倒转——

  五岁之前的事已经不记得了,最早的记忆是那个可怕的瘸腿叔叔。

  自从他原来住的房子像薯片一样碎了的时候,他就住到了瘸腿叔叔的家里。

  不过,那很难说算不算一个家。因为它只是一个搭建在臭气熏天的垃圾中转站边上的违章建筑。

  屋不挡风,顶不遮雨,蟑螂、蜈蚣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一张舒适的床。

  瘸腿叔叔每天出去捡垃圾,换回的一点可怜的收入还要买酒,所以他经常吃不饱饭。

  每次喝醉酒,瘸腿叔叔都要找他的麻烦,轻则痛骂,重则痛打。

  没有钱上学,没有玩具,他就只能每天到垃圾堆里去找好玩的东西。

  挨过几年之后,他得了一种怪病,一发作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而且越来越严重。

  最后,在一次发病的时候,瘸腿叔叔把他扔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幸好好心的清洁工阿姨把他送到的救助站,才免于一死。

  在救助站里,他才体验到了什么叫关怀。

  他们帮他治病,给他吃好吃的饭菜,还有许多大人和小孩陪他一起玩。

  当时他真的以为这就是最幸福的地方,真的。

  后来,他的病情稳定了,被一对陌生的夫妇带离了救助站。

  陌生的夫妇告诉他,他的病没有办法完全治好,但已经相当稳定。为了不再复发,他平时做什么事都不能太过于激动。

  还有,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他的父母。

  因为领养他是在冬天,所以给他起名叫‘冬青’。

  “记住了吗?以后你就叫王冬青。”妈妈嘱咐他。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一手拉着妈妈,一手拉着爸爸。

  爸爸说:“冬青,你已经十一岁了,早就过了上小学的年纪,所以我们要尽快给你报户口,让你可以上学。”

  他还是很乖地点头。

  不久之后,他的随养父母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很快报上了户口,来到一所位于市中心的小学上学。

  那时市中心的高速公路还没有建造,他们学校门口是一条临河的石子路,而他们家就住在附近的公园边上,是一栋老旧的楼房。

  这是他第一次住上楼房,感觉什么都是新鲜的。

  头一天上学之前,养母关照他:“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不要跟同学们说起你的病,好好和他们相处,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然后养母满意地将他送进了小学。

  ‘接下来的生活怎么样呢?我幸福吗?’男人在脑海中这样问自己,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搞清楚过什么叫做幸福。

  男人想到自己因为瘦弱,常常受到的欺负;

  想起自己为了少受养父的训斥、老师的白眼而起早贪黑地读书,但学习成绩依旧不理想;

  想起养父母唉声叹气的模样;

  还有自己一直摆脱不了的痛苦——那个病……

  后来,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养父母却因为年纪大了而相继离他而去。

  虽然继承了房子和微薄的财产,但他第一次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从小他就缺乏关爱,没有朋友,而现在唯一关心他的两个人走了,他感到生无可恋。

  就在这时,那个女孩走近了他。

  那是一个并不漂亮,身材也不好的女孩。

  但他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她,只因为几句平时绝对没有人对他说的贴心的话。

  女孩说:“我从以前就一直喜欢你,我们交往吧,我会做你唯一的亲人,永远关心你的。”

  这些话让他的世界阳光普照,温暖如春。

  他坚信着女孩的诺言,从不曾怀疑。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第十四章突破阻碍,初见端倪


  窗外雨幕渐停,初夏的晨光照得户外苍翠欲滴,一片春山如笑。

  点点露珠如同上好的珍珠一般熠熠生辉,山间翠鸟啾啾不停,翩然起舞。

  阳光如同微笑的仙女慢慢地扫过青山绿水,却在笼罩别墅的一瞬间突然收敛起她的笑容,变成了狰狞的恶魔。

  恶魔浑身散发出血红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射进布满鲜血的房间。

  这光芒在接触到鲜红的瞬间立刻化为恶毒的芒刺,通过幸存者的双目刺入他们的心脏,令他们肝胆俱裂。

  是的,没有什么比这间房间里的景象更令人恐惧的了,罗意凡虽然已经是第三次看到,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心悸。

  站在‘赤炎’门口的六个人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尖叫。

  望着死者残破的头颅,他们色若死灰,骨寒毛竖。仿佛初夏眨眼间变成了寒冬。

  身后是断头的死者,她的血已经流干,空洞的双眼直盯着生者的后背,仿佛要看到他们的结局一般。

  面前是陌生的亡灵,他的鲜血和脑髓涂满了整个房间,洞开的头颅仿佛恶魔微笑的大口,随时准备着吞噬每一个生者。

  三个女人们靠在男人身上,手脚发软,连牙齿都在发抖,根本已经没有了说话和思考的能力。

  罗意凡知道现在自己不能裹足不前,不然,别说别人,他连自己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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