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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公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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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众人都附和着说对,陈夕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举起桌上已经斟好的酒杯,笑道:“多谢大家抬爱,谁也不用拘束,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朋友。”说完带头干了手中的酒。
众人见陈夕喝完,纷纷举杯喝完,以示对他的恭维攀附之心,陈夕续道:“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对钱财反而不重视,有钱大家花,吃饱喝足后大家可否愿意陪我去附近钱庄一趟,我想兑些散银分与大家花花,聊表陈某的小小心意。”
大家一听吃完了还有银子拿,如此天大的好事谁还愿意拒绝,场面顿时如烧开的水般沸腾起来,互相对喝起来,大概闹了一个多时辰,众人在酒足饭饱后跟着陈夕两人朝大通钱庄走去,如此热闹场面惹得街上行人都驻足观看,陈夕与任栎在前面悠闲的走着,心想绝斩门这下又得头疼了。
大通钱庄也是绝斩门夺来的产业,此时的掌柜看着店里一下来了这么些人,把本有的客人全部给吓走,阴沉着脸扫视众人眼光定在陈夕两人身上,语气冰冷说道:“公子不是带这么多人想来闹事吧?”身后几个钱庄人员立刻朝掌柜身边靠了过来。
陈夕见掌柜的语气不善,想来绝斩门的人一向是欺负别人,以致养成了这种不可一世的姿态。淡然道:“掌柜就是这种态度招待你的客人?”
钱庄掌柜见陈夕人多势众,也不好当真翻脸,脸色稍微变得缓和点道:“如果不是闹事,当然欢迎之至,那有什么可以帮到公子呢?”
陈夕从怀中掏出一叠全是千两一张的银票,微笑着对掌柜道:“想跟掌柜的兑点银子使,应该没问题吧?“掌柜从他手中接过一张,见银票盖有全国通用的官印,知其不假,于是问道:“公子想兑换多少?”
陈夕顺手拨了一下手中这叠银票,银票在手中轻轻翻动,故作沉思道:“五十两一锭的三千两,二十两一锭的五千两,十两一锭的一万两,一两一锭的一万两,再要文钱兑换二千两,总共三万两。”
掌柜一听,顷刻间脸色全变,不是因为钱庄没有三万两现银,而是因为陈夕的这个要求明摆着刁难自己,十两二十俩的还好盘点,一万两一两就是一万锭,而二千两文钱,那更让钱庄数到手软。
但既然开着店铺,肯定就要接生意,否则拿着这个钱庄也没有任何意义,一般大部分客人都是存银子入钱庄。像陈夕这般一次提几万两现银的情况少之又少,因此也没有详细包封分类。
掌柜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对身后下属轻摆了下头,示意他们去兑换银子,陈夕忍着心中的笑意,神态变得滑稽古怪,找了个座位坐下,等待着钱庄把银子搬来。就这样坐等大约有两个时辰,几位店员才把银子都整理好,抬了好几趟才全部弄出来。展柜见陈夕所要的银子全部搬出,冷冷道:“公子是否需要清点一下?”
陈夕走到银子前,故意转了两圈,道:“不用,我相信钱庄的信誉。”说完对身后众人道:“谁帮我把银子再抬往天天赌场,大家每人都得纹银百两赌资,我们一起去赌个痛快。”
这些平常赌徒哪里遇过此等阵势,都惊得呆住,陈夕见众人愕然神色,轻笑道:“还不动手。”
有十几个汉子当先反应过来,乐极地跑过来,就这么十几人抬着银子跟着陈夕任栎往赌场开去。
戚威看着赌场冷清场面,心中气愤不已,正生气间,又见陈夕领着众人走了进来,赌徒们一下把赌场所有区域都占满,赌场过道上放着的是几箩筐现银,戚威冷冷的看着陈夕,毫无表情道:“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陈夕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微笑道:“怎么,带着现银来赌场,难道还不受欢迎?”
戚威看着眼前的形势,考虑着在赌场动手肯定非明智之举,不说对方人数优势,毕竟赌场要开门做生意,如果和客人动了手,那以后谁还敢来光顾,况且这间赌场对绝斩门而言收益甚丰。也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怒气,心中盘算着过后如何给陈夕他们一点教训。
看着陈夕的挑衅,只好亲自做庄家,否则陈夕一人赌场就得陪个精光。戚威站在猜大小的台前,等待着陈夕,陈夕微微一笑,从桌台绕过,来到玩牌九的区域,淡淡说道:“换换口味,玩一下牌九吧。”围在牌九桌边四周的赌徒见陈夕过来,赶忙让出了两个位置,陈夕与任栎坐了下来,任栎一直陪着陈夕捣乱,始终都没吭声,这时与陈夕坐在了牌九区域的位置上,首次开口道:“师弟,让我玩两把吧,看这么久我也有些手痒。”
陈夕忍俊不禁,颔首同意,然后又对旁边那位络腮汉子道:“你也来凑一个。”汉子一脸欣喜,手舞足蹈地在旁边坐下。牌九庄家看看戚威,后者一脸肃容,点了点头。玩牌九的赌徒见了陈夕和任栎他们来玩,都变成围观,看着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好戏。
这时庄家开始洗牌,陈任二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桌上的牌九,洗完后,八排三十二张,排的整整齐齐。庄家示意大家开始下注。陈夕想了想,只押了一百两,络腮汉子心想着赌赌运气,也下了五十两。庄家见任栎还未下注,定眼看着他,也没出声催唤。任栎耸耸肩,俊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从身边有人帮抬过来的箩筐中掏了一堆银子往桌上一摆,说道:“发牌吧。”
庄家握着骰子往盘中一抛,手法娴熟,三颗骰子在盘中翻滚起来,十一点,庄家按反顺序从任栎开始发牌,每人四张,自己拿到了第三排的四张牌九,任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手法利索的把四张牌分成了前后两组。这时庄家把已经组合好的两组牌同时翻开,满脸欣喜,众人一看,双斧配双天,确实是副大牌。
络腮汉子配来配去只配出个杂九对双地,一副沮丧模样,五十两输了出去。
陈夕的牌也没有大过庄家,不过运气也还不错,拿到了双长配双人,勉强和局。
只剩下任栎手中的牌九还未翻开,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先翻开了前面两张,赫然是双板凳,前牌已经赢了庄家,关键就看后面两张,不过需要拿到至尊宝才能够赢得了庄家,众人都觉得机会渺茫,任栎笑了笑,翻开了一张二四,围观的赌徒们又开始兴奋了起来,大声叫着:“丁三,丁三……”
第二十三章南湖街斗(1)
第二十三章南湖街斗(1)
在众人的囔叫声中,任栎翻开了自己桌边反压的最后一张骨牌,红一白二,果然是丁三,丁三配二四,至尊通杀,庄家变得面如菜色,盘算了一下任栎压在桌上的银两总数,三千七百二十一两,赢了络腮汉子五十两,反输出了三千多两。
牌九是当下赌徒们喜欢玩的赌法之一,牌用兽骨制成,总共三十二张,一般是四人或八人同玩,牌洗八竖排,每排四张,由一人做庄,投掷三颗骰子后,依点数选择从哪方开始反向发牌,四人玩牌,一、五、九、十三、十七为庄家自己位置开始发牌,每人得牌四张,成前后两组,小组合在前,大组合在后,依次跟庄家手上的前后组牌比大小,只有前组两张组合与后组两张组合都大于庄家的前后组合,始为嬴牌。当然,两组都输,才为输,其他前嬴后输或前输后嬴都视为和局,所以四张牌在手中如何组合也是颇讲技巧,这种变化多端的玩法,也深得赌徒们的喜爱。
两张骨牌最大组合为“至尊宝”,也就是刚才任栎所拿到的丁三配二四,特点是点数三与六为九,二牌单数很小但对牌最大,是可玩味之处。其次就是双天,也有双天至尊的说法,由两张天牌组成,红六白六的十二点的单张骨牌为天牌。红二两点为地牌,红八八点为人牌。双天再下去就是双地、双人、双和……。
任栎把桌上银子全都挪回筐内,对庄家道:“银子移来移去的太麻烦,我这筐银子少说也有上万两,你先拿五千两银票给我,这样我们省去麻烦,玩着也方便痛快。如何?”
牌九庄家请示了一下已经站在他身旁的戚威,后者同意后,很快就把五千两银票分五张摆在了任栎的桌旁,任栎顺手数了数,把玩了一阵抬眼对庄家道:“继续吧。”
庄家闷声把牌洗好,说了声请先下注,络腮汉子犹豫了一阵,咬牙又下了五十两,这百两是刚才陈夕分与他的,陈夕还是下注一百两,似乎只是陪着任师哥玩玩而已。庄家知道主要对手只是任栎,把眼光转到了他身上,任栎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又跃上了他那张俊脸,银票在手中拨来拨去,抽了两张出去,又拿了回来,最后在筐中拿出了一两,丢在桌上,庄家双眼盯着他,眼神仿佛想杀了他一般。忿忿地丢下手中三颗骰子,七点,从任栎位置开始发牌,任栎捏起发给他的骨牌看了看,随便摆弄了几下,分成两组放在了桌上。
这时络腮汉子看着手中的牌,神情有些激动,估计应该拿到了一副不错的牌。这时庄家已把牌翻了开来,前组双红头,后组双人,双红头在牌组合来说是排第十位,双人排第三大。络腮汉子一看庄家牌,更乐开了花,赶紧把自己的骨牌翻了开来,前双长,后双地,双长排第七,大过双头红,双地第二也刚好大于双人,嬴回了五十两。
而这局陈夕与任栎都拿到了很差的牌,输给了庄家。
骨牌在庄家手中快速变换,很快又把牌洗好堆齐,示意大家下注,络腮汉子见上局赢了,贪婪之心顿起,把手中一百两全部押了下去。一般赌徒为何大部分都会输钱,主要也是因为贪婪作怪,赢了一点想嬴得更多,输了便还想再扳回来,结果往往背道而驰,越输越惨,如果普通赌徒能够体会达到适可而止的境界,才能慢慢成就为高级赌徒。
陈夕还是轻松悠闲地下了一百两,与任栎交换一下眼神,后者把五千两全部推了出去,骰子在盘里跳转着,过了一会,现出了十三点,庄家突然变色,眼神露出短暂的迷茫,呆了起来,任栎又对陈夕笑了笑,转头对愣着的庄家说道:“发牌吧。”
庄家从迷茫中恢复后露出不可致信的神色,控制骰子的点数,是他必要掌握的手法,但这局他本想抛出十一点,再由任栎方位开始发牌,而现在刚好相反,十三点得由自己开始发牌,无形中自己和任栎的牌掉换过来。只是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可能再改变,更不能废局,只好有苦自吞硬着头皮开始发牌。
庄家把牌翻开后,众人哄然大笑,前为天杠,后为双长,确实太烂了,三人全嬴庄家,赌场一下又输了五千多两。
戚威在旁边气得满脸通红,今天无形中已经输了四万多两银子,是差不多赌场半月的营业额,这让上面知道,自己这罪责可就担大了。语气阴沉对任栎他们说道:“对不起各位,今天赌场暂停营业,改天再陪你们玩。”
众人一听,起哄声乱叫了起来,但戚威他们当作未听见,大家闹了一会也觉无趣,不过今天既看了好戏,又得了银子,个个还是欢天喜地离开了赌场。
陈夕两人看着由人帮他们抬出来放在街上的几筐银子,顿时头痛起来,算算除掉分出的八千两左右,还剩三万多两,两人苦笑对视,陈夕开口道:“现在怎么办?”
任栎搔了搔头,说道:“要不来个劫富济贫的侠义大善举。”陈夕爽朗笑毕欣然同意,于是对着街道大声喊道:“大家都围过来,分银子了。”街上行人听见叫囔,站在远处看着陈任二人,心里都认为两人估计是疯子,开始没人愿意上前,都只是站在原地这么看着,过了大约一刻钟一位乞丐模样的男子,踟躇着走到陈夕近前,弱弱地问道:“真给银子?”
陈夕和任栎又对视笑了起来,从筐中挑了二锭五十两塞在乞丐男子手里,说道:“当然是真的。”乞丐接住银子,脸上露出遇上救世主般所应有的模样,连声说谢谢,连声音都变得抖颤起来,说完深深鞠了个躬才快速地跑开,生怕别人又从他手中把银子要回来一般。街上路人见真有银子拿立刻围了过来,场面一下混乱不堪,这是陈夕两人之前没预料过的,两人废了半天功夫,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钻了出来,回头看着众人的哄抢,陈夕摇头苦笑道:“唉,适得其反,看来做好事也要讲究手段。”
刚说完,见已经有人打了起来,有些比较聪明的人拿了些早已跑开,而有不少贪心的粗汉,见到眼前这种百年难遇的机会,怎肯放过,只恨老娘少给自己生了两双手,疯狂地往自己口袋里猛塞,更有甚着已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拿它来包银子。
场面慢慢变得极度失控,不少人在混乱中已经头破血流,但还是义无反顾地继续抢着,看来贪婪是常人的本性,可能只有所谓的圣人才不受贪婪的控制。
陈夕两人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直到失控争抢了大概一盏茶时间,街中混乱才渐渐平息,只见地上到处洒满了文钱,有的还沾着血渍,此时地上已躺下四个汉子,满脸鲜血,也不知是死是活,陈夕赶忙走了过去,用指探了探鼻息,幸好都只是流血昏迷,又站起身来,眼光四周搜寻,没见到一家药铺医馆,对任栎道:“五师哥,怎么办?”
任栎脸上已经不见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心中暗想这事如让师父知道,肯定又得挨训,看了看大街尽头无奈道:“拐过这条街过去有个药铺,我们把他们送过去吧。”
说完夹起地上两人,健步如飞地朝那边掠去,也不再考虑普通百姓惊愕的眼神,陈夕叹了口气,也从地上抱起剩余两人跟了上去。
才十几息功夫,就把四名汉子送到了药铺,两人把受伤汉子轻放地上,对掌柜大叫道:“快点过来救人。”一位蓄着山羊胡须,年纪在五六十之间的大夫来到他们身前,朝地上几位晕倒汉子看了几眼,道:“失血过多,开几副生血活络的药剂就可以了。”陈夕见大夫没有瞎掰,赶忙从怀中掏出五十两塞到他手中,说道:“那大夫就看着开吧,这几位先交给你,回见,不,最好不见。”
说完和任栎打了个眼色,快速从药铺逃开了,大夫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叫道:“喂喂……年轻人……唉。”放下举起的右手,叹了口气自语道:“这两年轻人怎么这般就走了,还是先救人为妥。”
陈夕与任栎跑出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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