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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之翦除祸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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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鸡芭硬了,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得_得_爱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阿娇仰面朝天地躺着,向外张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荫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的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荫唇和阴Di。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荫道里流出的淫液。         姐,你舒服吗?             舒服……    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         想要吗?             想。姐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鸡芭……Cao姐的……骚Bi……             那你先吃几口我的鸡芭,我再Cao你……             小坏蛋!    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鸡芭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阳气足,精力旺,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鸡芭就在她嘴里变硬了。阿娇放开他的鸡芭,一翻身,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鸡芭,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Bi里。     那个时候,阿娇要的就是这种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Jing液一直留在她的荫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     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    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         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    明天就上班去了    ;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得_得_爱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     (2)     有一天,小男孩与阿娇交配后,央求着她,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    阿娇这样拒绝他。     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         我姐夫长什么样?    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    阿娇强调道。         我能见见他吗?    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             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             哇,这么厉害?    小男孩似乎有点不相信地眨着眼。         你还想跟姐来往不?    阿娇看着他,柔声说。         想。             那就听姐的话,没错的。         小男孩不做声了。     但是小男孩的偏执型性格和变态的性取向,使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阿娇的控制了。小男孩不准别的嫖客找阿娇做生意,他坐在房门口不让阿娇把嫖客带回家。有时阿娇与嫖客在凉台上打情骂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都有意了,看见小男孩坐在家门口,只好将嫖客领到三姐家里做。有时,当嫖客来找阿娇,两人进了房,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正准备交配时,他便在屋子外面敲门,弄得嫖客心情严张,嫖的欲望一下就没有了。这让阿娇心里十分的烦恼。    
   
          
            三姐开始警告阿娇,说要想在这里做生意赚钱,就不能与小男孩这种没有理智的人来往。     阿娇开始犹豫了。半年前在岗厦的情景历历在目。阿娇想起了发廊老板,他曾经也是像三姐这么对她说的。     阿娇想自己虽然喜欢他的身体,但他老是这样坏自己的好事,若不想办法甩掉他,不仅自己的生意黄了,而且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三姐也曾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想都没想,就从岗厦搬来东门,得_得_爱并且换了手机号,甩掉了那些纠缠她的男人。三姐要阿娇早下决心,一定是要甩掉他,不然阿娇在这里不仅不能接客做事,而且大家甚至都不好做人。     阿娇于是和三姐商议,怎么处理小男孩。她想,如果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对她有看法。     然而问题是,她此时已经无法约束那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有时很乖,很听话,例如当他想与阿娇Zuo爱时,就显得很可爱,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大献殷勤;但有时却又不那么理智。例如来了后,便不想走了。     阿娇有客人来做事,也睡在床上,不让地方。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神创伤,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行为起着负面影响的结果。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就非撞到一直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    好,你不走,我走。    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    他的背景,你清楚吗?    阿娇说:    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        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             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        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    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    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失去理智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         找人帮忙解决吧。    我说。     阿娇问:    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    我想了想,说:    可以找罗哥帮忙。         她问:    他?             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    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    你觉得他行?             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情夫,而且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他出面帮你,也是应该的。         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    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        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一症。        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             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的。    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    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             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        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去。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         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一边跟她Zuo爱,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    姐,你舒服吗?    阿娇闭着眼,摇摇头,而下身的淫液却不停地从她湿润的阴间道里流出,滑到大腿上……     (3)     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尽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    怎么个文法?         罗哥笑着说:    让你老公高强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心。         阿娇有点担心地问:    那,他要是不听呢?         罗哥说:    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         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    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    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我也觉得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    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    我想了想,说:    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人,在社会上混,比他有根基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         阿娇说,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    什么事,这么急。    我把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     老王满不在乎道:    嗨,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有我老王出马,保证你没事。         (4)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男孩。正像阿娇此前向我介绍的那样,白白的,瘦瘦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稚嫩的气息。难怪阿娇这么喜欢玩弄他。我想,如果不是他为人处世不是太差劲,老是给阿娇带来麻烦,阿娇可能不会轻意放过他这样的性伙伴。     桌上,三姐和阿娇挨着。三姐的左边是罗哥;阿娇的右边是我;我的右边是老王。老王的右边就是小男孩。     大家落座后,阿娇站起身,笑着对小男孩说:    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用手一指三姐:    这是我姐。    又指着罗哥:    这是我姐夫。    再指着我:    这是我老公。    又指着老王:    这是他的朋友,专门给人追债的。刚刚搞定了一个无赖。         我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脸上似乎有些浮红。     罗哥接过话题,说:    今天,是阿娇的老公从内地过来。我呢,作为他姐夫,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是他客气,说阿娇在这里,受大家关照,所以要约大家一起过来坐坐,喝一杯薄酒。         我立刻接过话题,脸上有些僵硬地堆笑道:    是啊,是啊!为了感谢大家平时对阿娇的照顾,这一杯,我先敬大家,干了!    说完便一饮而尽。     什么话也不说,先告诉小男孩我和阿娇两人的关系最为重要。     大家开始喝酒说笑。我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心里打着鼓球,一是我,二是阿娇,三是小男孩。虽然大家都在吃喝,可各自的心境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老王便端着酒杯,给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敬酒:    来,兄弟,今天相识,以后便是朋友——喝!         两个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老王是老油条了,一杯下肚根本没什么感觉,小男孩就不行了,脸上直做怪象,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阿娇过来,又老王和小男孩满上。     老王又问小男孩:    兄弟在哪里高就?         小男孩说:    我以前在一家电子厂做工。         以前做过电子厂,那现在呢?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老王又笑着问:    有女朋友没有呢?        
   
          
            我心里暗自佩服,这话问得真他妈的有水平。小男孩再怎么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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