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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艳情遗秘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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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子後边耸弄,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一只绣花靴子已脱落,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旁边题跋∶“翰林风。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
凤姐看到那句“回头低唤快些儿”,不由更是心驰神往,在那里细细品味。 贾蓉笑道∶“婶娘看了这幅画儿,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後边了?”凤姐头也不回,红晕着脸啐道∶“想得美M是你叔叔,我也不肯与他那样呢~~”贾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婶娘,真叫蓉儿妒忌死了!”心中却暗喜,想道∶“她那後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家伙开过,我便是折寿,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悬在衣架上,男子则站在脚凳上,从後边来交她,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 凤姐看得心内发,忍不住笑道∶“这也奇了,哪有能这样玩的~~”贾蓉笑道∶“怎麽不能?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让侄儿来好好侍候,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凤姐儿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闹哩~~” 连翻了几幅,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惹得凤姐春情汲汲。她身材虽属苗条,那Yin水却十分丰富,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湿了那红绣鞋儿。 又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倚靠在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却抱住後边的绿竹杆。男子也全身冠带,只褪了裤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边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馀兴,轮到伊身。” 贾蓉最喜欢这幅,见凤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边打趣到∶“什麽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来个‘东风齐着力’,那可爽死啦!” 凤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馋平儿,我倒没甚什麽,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说罢合上那锦册子,但见双颧抹霞,眼波似醉,却道∶“都是这些东西,不看了。” 贾蓉知趣,把凤姐抱到屋**的一张桌子上,笑道∶“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夜行船’耍耍。”凤姐此际已神魂醉,淫心如炽,便闭了凤目,只凭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一根烫乎乎的大Rou棒在蛤嘴上挑了几挑,粘了好些腻汁,忽一股脑直顶了进去,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叹道∶“我的儿,这一下太好哩~~”由於有那春宫助兴,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份外得趣。 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麽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麽,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即止啦!”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问道∶“你也来做什麽?”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麽特别之处。 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麽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Gui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Gui头一旦碰到,就连骨头都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可贾氏兄弟俩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麽?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Gui头一阵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麽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也怪,转眼便乾,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厉害。 贾蔷狠命抽插,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的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自己从後边掩上,趁机采她後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Rou棒彷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销魂。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Gui头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未像贾蓉一般学过什麽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疼你。“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是疼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後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疼你哩~~“贾蓉却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後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就去日B便勉强再受一番。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麽‘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却不敢说出来。
但听贾蔷说道∶”想来定是真的,据传北静王就从‘品玉阁’学了好多房中术,现在他那府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哩!“凤姐听得出神,腻声道∶”哪有这样神奇的?不过这一说来,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麽样的?“贾蓉打趣笑道∶”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阁’学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婶婶。“凤姐儿大羞,要拧他的嘴,却被他变了脸,一阵狂抽猛刺,顿如那风中柳斜,雨里花残,杀了个零乱不堪。 贾蔷在後,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实在美不胜收,一阵兴起,也挥戟掩上,兄弟俩那对Rou棒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奇趣横生,妙不可言,好不销魂快活。 三人颠鸾倒凤,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嘴里娇呼个不住,实在挨受不了,便道∶”你们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拔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 从此这婶侄三人,关系更加”亲密“了。真是∶一府大小亲上亲,只有门前石狮净。 王熙凤(三)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凤姐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宝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姐姐,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爽煞我啦!“原来凤姐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她扭动蛮腰,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宝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姐姐放心,今夜定管你吃个饱!“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Gui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宝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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