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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惊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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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抢着说道:“朱伯伯!这一趟河间之行,我真正懂得了太多以往不懂的道理。在重建邦国大业的道理上,个人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朱火黄感动地拍拍冷月的肩,说道:“冷月!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但是邦国大计来日方长,而你的事是目前的急务。



我不能陪你,我请戈平兄陪你一同前去。戈平兄!……”



戈平连忙说道:“朱大哥的心意,我能体认。上蔡骆家是一股力量,我们不能让它落到外人手里。再说,灭门之后,我也没有回去,一杯浊酒、三柱清香,我应该献上的。”



戈易灵姑娘顿时有一股凄凉袭上心头,黯然叫道:“爹!”



戈平叹口气说道:“灵丫头!愈是伤心之地,愈要回去。



但是,你不要这次。你朱伯伯还有嘱咐。”



朱火黄望着戈易灵,问了一句:“小灵子!想念你母亲吗?”



戈易灵被这句话问到伤心处,立即流下眼泪,点着头说道:“想!”



朱火黄说道:“十年没有见,母子连心是应该想的。我陪你去见你母亲可好?”



戈易灵几乎跳了起来,说道:“真的!朱伯伯!我们马上走吗?”



但是,一转瞬问,她又黯然地望着戈平,低低地说道:“可是,爹他……”



朱火黄正色说道:“小灵子!冷月是你的好友,而且是患难生死之交,你爹陪冷月前往上蔡,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何况,上蔡骆家将来对我们有重大的帮助,因此,于公于私,你爹此次上蔡之行,都很重要。”



戈易灵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朱伯伯!我只是一时的情不自禁。”



朱火黄微笑说道:“父女也是天性,我会怪你吗?”



戈平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朱大哥!虽然有折扇在身,我却记不住那里的地点。”



朱火黄微笑说道:“我从你的叙述中,心里已经有了大概。你放心,我会找得到的。只是对马原兄,我又要抱歉了。”



马原立即拱手说道:“朱爷!马原是个粗鲁汉子,能够听候朱爷的差遣,是马原毕生的荣幸。朱爷尽管吩咐。”



朱火黄说道:“马原兄!你还记得南湖烟雨楼的约会吗?”



马原应声说道:“天婆婆原是马原的旧主,清江小筑的事,不敢稍忘,朱爷莫非要马原跑一趟南湖?”



朱火黄点点头说道:“天婆婆伉俪虽然不是武林中的名门大派,他的名头还是受识者所敬服,如果能得到他们的鼎力相助,就已经奠下良好的基础。马原兄!你对这件事的重要内容,都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以你的关系,前去说明,一定可以获得天婆婆的信任。”



马原满脸肃穆之情,拱手说道:“朱爷!马原是何许人?



能得朱爷交付这样重任,马原敢不尽力而为。”



朱火黄道声“好”,他回对戈平说道:“五月初五,南湖烟雨楼之会,希望戈平兄和冷月姑娘也能赶来。还有上蔡骆家!”



冷月抢着说道:“朱伯伯!冷月虽然少读诗书,还能知道事情的轻重。不论上蔡骆家情形是如何,五月初五,我一定随戈伯伯赶到南湖烟雨楼。”



朱火黄说道:“姑娘恕我说一句宽你的心,非白老弟吉人天相,相信你们是双双而来的。戈平兄!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戈平望着戈易灵姑娘,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触,迟疑了一会,说道:“灵丫头!看到你娘,就说……”



说什么呢?戈平的心里仿佛有一种预感,一种说不上来的预感。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再又缓缓地说道:“按说,无论青灯古佛、贝叶梵红也好,终老泉林、耕读余生也好,都是我向往追寻的。但是,我们全家已经失去这个资格了。”



戈易灵叫道:“爹!”



戈平继续说道:“因为我们一家三人,都可以说是劫后余生。我们所以能够渡过这个劫数,是有多少人为我们捐出了性命,如果我们不能善自利用我们的劫后余生,我们对不起的人是太多了。”



戈易灵问道:“爹!你说这些话做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朱火黄说道:“走吧!小灵子!你爹的话你听不懂,我也听不懂,等以后见到你母亲的时候,说给她听去。”



马原已经将各人的马匹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种依依离情,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底。



终于戈平跃身上马,冷月也跟着上马,只是微微一拱手道声“再见”,纵马去了。



马原也走了。



朱火黄说道:“小灵子!你听说过‘以杀止杀’这句话吗?”



“没有。”



“强盗恣意杀人,是为恶。我们去杀强盗,是为善。同样是刀头饮血,却有两个不同的评价,端看杀的用心是什么。强盗是为了填满他的欲,杀人放火。而我们杀强盗,是为救人,而以杀止杀。这种杀是属于‘仁’的一种行为。”



“啊!”



“你觉得是一种歪理,是吗?”朱火黄哈哈大笑,“今天我们谈了许多离题太远的话,不谈也罢。你看天色已经不早,我们也有些饥渴了,找处宿头歇下来,这种长途跋涉,是不能赶路的。”



他们走的不是官道,人烟稀少。从中午在一处野店打尖到现在,夕阳昏黄,人饿马更乏。



缓缓地走了一阵,从马背上远远可以看到有一缕炊烟。



朱火黄笑道:“好了!今天不致餐风露宿了。小灵子!我们赶一阵吧!但愿是一处村镇,我需来一个醉饱。”



双骑一阵疾驰,很快地来到近前,看到既不是市镇,又不是村落,而是一座极大的庄院。



浓密的树林,围绕着房屋,一片浓荫,拥抱着高大的围墙,有一分气派,也给人有一分神秘。



朱火黄远远勒住坐骑,周围打量一下,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说道:“奇怪!”



戈易灵问道:“朱伯伯!你说什么奇怪?”



朱火黄摇摇头说道:“不在通衢大道,远近又没有人烟,为什么在此地有这样一座气派十足的房子?我觉得太悖常情!”



戈易灵说道:“朱伯伯!管他合不合常情,我们进去讨一碗水喝,借一席之地,住过今宵,明天上路。”



朱火黄笑笑说道:“说的也是!我们管他的闲事做什么?”



两人催动坐骑,缓缓向前走去。来到不远处,已经看到围墙的大门楼,和那紧闭的黑色大门。



朱火黄突然的摆手,他和戈易灵都停住马,驻足不前。



这时候从围墙外面树林中走向前来一个人,劲装佩刀,右肋下挂着一个皮囊,年纪约在三十上下,站在马前不远处问道:“二位是奉何人所差?”



朱火黄翻身下马,将缰交给戈易灵,拱手说道:“我们爷俩儿赶路,错过了宿头,正好路过贵宝庄,但愿能借一席之地,让我们爷儿俩免得餐风露宿。”



那人眼睛直在朱火黄身上打转,然后摇着头说道:“不成!不成!”



朱火黄拱着手说道:“我们爷儿俩随身没带干粮,只求一席之地。这位兄台,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可否请你代我通报一声。”



那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不成!不成!你们不但不能住这里,我劝你们趁早走远些,别尽在这里打转。



现在你是遇着我,换过旁人,没有工夫跟你们在这里多嘴多舌的。”



朱火黄说道:“人行在外,没有一个是带着房子走的。你们这么大的庄院,也不在乎我们爷儿俩一席之地。兄台!何不行行方便!”



戈易灵正要说话,叫朱火黄不要跟这等人多费口舌,策马夜行,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犯不着跟这等人讲好话。



那人瞪着眼睛说道:“不是我不肯跟你通报一声,搁在平时,我就做主了,将你们爷俩留下来,就在寨门楼子让一间房给你,也没有什么不得了,不过今天不同……”



朱火黄问道:“今天有什么不同?”



那人还没有答话,树林里有人接腔说道:“吴老七!你连话都不会讲,你滚远些吧!”



这个被称吴老七的人,立即面露畏怯之色,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快步退回,隐身到树林里去了。接着从树林里出来一个人。



清瘦而苍白,一双眼睛特别有神。穿着一袭长衫,透着几分斯文。他一露面就朝着朱火黄拱拱手赔着笑脸,说道:“真是对不住!吴老七是个笨人,连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二位错过宿头,来借住一宵,还有什么不可以?这位兄台说得好,没有人会带着房子走的。”



朱火黄拱拱手说道:“多谢得很!那位吴兄台也是位好人,只是……”



那人笑道:“吴老七是好人,就是因为他是好人,心眼太死,转不过来。我姓丁,是这里的内帐房,二位……”



朱火黄连忙说道:“我姓朱,我们爷俩是游山玩水的,没想到在河间府这样大地方,错了宿头。”



那位丁管事摆着手说道:“没有什么,人总是有失算的时候。这里是河间府的一个小县治,离官道很远。现在别说这些,二位想必已经是又饥又渴,早些歇着吧!”



他带领朱火黄和戈易灵,来到围墙的大门前,叫开大门,将朱火黄二人安排在大厅右侧西厢房,有人侍候漱洗,有人送来酒菜,丁管事还特别过来打招呼:“仓促之间,没有什么好的招待,粗茶淡饭,略表心意,不能陪二位,明天再见!”



朱火黄连声道谢,口称“不敢”。



朱火黄和戈易灵正是饥渴之际,这顿酒饭,吃得十分香甜。饭后还送上香茗,侍候的人并且告诉他们,马匹也有人照料,请他们放心,早些安歇。朱火黄大声道谢之后,掩卜门,坐在椅子上沉思。戈易灵说道:“朱伯伯!这家人真是好客,那位丁管事为人真是古道热肠。对于一个陌生人,竟然会如此热忱的招待,真是叫人感动。朱伯伯!明天我们要怎么样好好地谢谢人家?”



朱火黄抬起头来说道:“是的!他们待我们太好了,好得有些不近常情。”



戈易灵瞪大眼睛说道:“朱伯伯!你不会是说他们对我们有不怀好意吧!”



朱火黄说道:“事有常情常理,超出常情常理,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都是值得注意的事。”



戈易灵说道:“朱伯伯!他们这样招待我们,是不合平常情常理吗?”



朱火黄说道:“对一个错过宿头的人,予以接待,是合乎常理的,如果,接待的时候,视如贵宾,就不合常理。”



“今天他们接待我们是过分了一些。”



“招待在西厢房,人是上等酒食,马有最好饲料,而且口口声声招待不周。小灵子!如果易位相处,你对两个借宿的人,会这样接待吗?”



“唔!”



“其实,可疑之处,不止是这点。这样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为何会有这样一幢大宅院?”



“唔!”



“一般人家的宅院,又何来这样的豪华?更令人不解的,在这些豪华家具之中,没有一件是旧的,换言之,一向少人使用,为什么?”



“朱伯伯!照你的看法呢?”



“照我的看法,这是某显要的一处别庄。”



“显要的别庄?那自然是清廷的官吏了,哎呀……”



“小灵子!如果是普通官宦,倒也罢了,就怕是那些鹰爪,而且他们已经发觉我们的身分,我们就麻烦了。”



戈易灵不觉站起身来,朱火黄说道:“小灵子!不必紧张,即令我们已经落入他们的手中,今夜,我们是安全的,我们尽管放心饮食。”



戈易灵说道:“如果他们真的已经发觉我们的身分呢?”



朱火黄说道:“小灵子!你看过猫吃老鼠吗?当猫抓住一只老鼠之后,它要恣意地玩弄,一直到它认为玩弄够了之后,才把老鼠吃掉!”



戈易灵皱了皱眉头说道:“他们把我们当做猫爪下的老鼠吗?”



朱火黄笑笑说道:“至少他们是有这样的看法。否则,他们是在等待。等那真正的主人来到之后,再对我们动手。所以,无论从哪一个情况来说,目前,我们不但是安全的,而且不会有人来惊扰我们。”



他说罢话,纵声哈哈大笑。



就在他笑声一落的同时,一阵人声嘈杂,远远从庄外逼近过来。接着步履杂乱,火把通明,照得西厢房也如同白昼。



戈易灵说道:“来了!看样子他们已经没有猫戏老鼠那种兴趣了。”



朱火黄隔着窗子,朝外看去,摇摇头说道:“如果我说得不错,好戏正要上台。小灵子,我们留心看戏吧!”



他将椅子移到窗棂之前,手里端着一杯酒,真是有隔窗看戏的模样。



戈易灵也走过来看去,西厢房外面本是一个大广场,此刻站满了七八十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擎着一支火把。



正对着西厢房陈设着一排三个座位,宽大的红绒太师椅,披着一张虎皮。此刻没有人坐,空在那里。



朱火黄刚说道:“看样子今天晚上主持这场好戏的人,还不是等闲之辈,今天的戏码也一定精彩极了。你看,正戏快要上演了。”



窗外广场上突然一阵骚动,从人群外围又进来二十多人,紫红色大披风,散立在人群的第一排,这时候广场突然变得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



有两个人,从那一排三个座位后面出来两个人,朱火黄不觉一惊,脱口说道:“原来是他们?怎么会是他们呢?”



出来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玉面红孩儿和烟雨黄莺恶面罗刹。



二人出来以后,分坐在左右两侧。



朱火黄门中喃喃地说道:“会是他吗?会有这么巧吗?”



戈易灵也惊讶问道:“怎么会是他们两个?他们不是已经背离了清廷大内护卫头儿了吗?”



朱火黄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看样子我们低估了对手,而且我们今天落入了一个很危险的陷阱。”



玉面红孩儿和烟雨黄莺坐在两旁,表情木然。



这时候,后面又出来一个人,一式的紫红色大氅,身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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