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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话的终结;一个神话的起点(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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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女,一边连拍顶门和双肩,现出顶上三花、肩头两盏金灯,显然也是动了真力,胜负可谓就在转瞬之间。我知道这样坐等不是办法,如果张天师败了,我们身后这些道士,怕是大半都要交代在这儿了。此时,由张天师雷符引来的乌云遮蔽天空,将星月完全笼罩,但是在远近交辉的烈焰映照下,天空更是亮的恍若白昼。
我心中意念电闪,似乎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腾空而起,玄铁剑沟通天雷,不断的在乌云中绞动。玄铁的强磁场反复的切割电云,我的身体被几万伏的电压肆虐,几乎分分钟都会将我焚烧成灰碳,我只能运起先天神功化万物真元的特性强自支持。只数息间,我已经掌握住空中的雷云的规律,在我的引导下,被归纳成一个成几何倍压缩过的雷团。它的威力如何我不知道,但是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张天师的三千弱水眼看就要被蒸发殆尽,我知道此时是出手最后的机会。「去吧!」顾不得是否合乎道义,跟这种逆天的怪物打我一点胜算都没有,所以,只能你死我活了!我人在空中,打出一式雷动九天,玄铁剑如重炮出膛,螺旋着飞向天照女。 「卑鄙的小人!」须佐之男断喝一声,举着天业云剑迎向了空中的玄铁剑。 天威岂容亵渎?紫电般的玄铁剑根本没有受到阻碍,直接击碎了天业云,接着贯穿了须佐之男的身体。须佐之男的身体被九霄神雷焚化之前,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是,他绝望了,贯穿了他身体的玄铁剑速度丝毫没有削弱,继续按照原先的轨迹飞向天照,带着一缕残念,他的一丝灵识飞向西方。 重伤的月渎也飞身挡在了天照身前,同样,剑碎人亡……但是这一次,玄铁剑的速度终于缓了下来,只插中了天照的腰间。但是这并不是结束,紫霄神雷跟随宝剑轰轰而至,瞬间粉碎了天照的半个身子。 天照惨叫一声,一双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盯住了我,像毒莽想要吞噬猎物一般。 她根本不顾天雷灭顶,身边的洪水滔滔,撤回三道真火,她的半截残躯腾空而起,整个人焚烧起来,向我冲了过来。 张庆先在地上对我喊道:「斋主快躲开!三昧真火沾不得身!」我也看出来,天照将三昧火在体内混合引爆,但是她来势太急,我在空中哪有过多的寰转余地? 只听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火兮焚野!」 「什么?」我现在根本没空去考究,这个声音来自何方,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乾坤第七绝… 火兮焚野。」那个声音气定神闲的响起。 我哪有闲工夫和他侃大山,天照牌的火球都到了眼前了,我忍不住骂道: 「MLGBD;是谁在消遣老子?」 「呵呵……真君且稍安勿躁,贫道自会助你一臂之力……」这是我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后记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被烧成灰烬了吗?为什么,这机关枪全部是坏的?」临安宫室的大德殿内,莫三凄厉的声音传来。 「哈哈……莫三哥,你的厚黑学也算可以出师了。可惜,玩脑子,你还差了点……你带来的这批枪,我当年我特地吩咐十位管事特地给你加料的,你也知道,试用品嘛,总不是那么精细,多少有些小问题也是在所难免的。」我没有理会他的问话,笑着调侃他道。 我和两位张天师苦斗天照之后的三个月,天下发生了巨变。史嵩之接管了倭人在江南残存的势力,他并未惊动蒙古人,而是私下里邀莫三渡江,十万制式装备步枪的新军一举攻破了临安,俘虏了赵禥之、丁大全、韩彦犁为首的军政界大佬,十万禁军轻易的被缴械,理宗皇帝由我家的大小媳妇们保护着向北逃窜。 莫三经过多方确认,许多人声称亲眼见到杨过已经在那场惊天大战中被活活烧死,史嵩之也向他保证,天照确实有神异之能。莫三感到时机已经成熟,就直接下令,解散了他最忠实盟友组成的国民议会,实行军事委任独裁统治,开始做起了登极帝业的美梦。但是,今天,他即将登基称帝的前夜,我幽灵般的出现在他眼前,而他引为生命保障的三十挺马克沁机枪同时哑火,这让他无法接受这个打击,才有了我们前面的对话。 要问机枪为什么哑火?樊一翁的叛逆,不过是我们两个商量好的一出苦肉计。 樊一翁当年中了我的移魂大法,所以我从来不会担心他对我的忠诚。这点莫三根本无从得知,可笑他还以为樊一翁真的会因为公孙止的仇怨,真心帮他对付我。 我接着说道:「有樊大胡子在,我换你几挺机枪,还不是很玩一样的事?」莫三脸上一阵黑、一阵白,他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贼老天!我不服啊,为什么以我之才,要一生屈居在杨过的阴影之下?我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一生的心血,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以我的意志来完善伟大的中华帝国?为什么他杨过就一定是对的?为什么他取得所有的荣耀?哈哈……」他仰天长笑,但是笑意中却满是悲凉,我知道他有太多的不甘心……
「大哥,还记得我们汉江上结义时候的誓词吗?」莫三一愣,忍不住下意识的摇摇头,我嚅嚅的说道:「中华不亡有我在……」 莫三心神为之一震,自己真的还在乎这个理想吗?难道他杨过就没有一点私心吗?他抛却了三军统帅的职务,抛却了家国,带着他老婆孩子就这么走了。难道他不是和自己一样,一个满口为国为公,满口仁义道德,实则是碌碌尘世的一介伪君子吗?他不是我莫别情引为平生第一知己的杨改之吗?」你放屁!我从来就不信你的这些鬼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心里想的我都明白,你这个无耻的伪君子!我们都只是你扶植的傀儡,你这个伪君子!」莫三发狂的大声怒吼道。 我摇摇头,但是我并不否认,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剧本在发展。理宗皇帝再次复辟,我则是中兴的功臣,当然,他的军权已经被我架空了,我要做的就是重组内阁和国民议会,因为北边的障碍,也由莫三替我扫平了。做人不可以太过贪婪,否则就会迷住自己的双眼,如果莫三最后能悬崖勒马,坚持立宪、坚持民主选举,他的家族也不会落到今天众叛亲离的下场。 人啊,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莫三在这条争霸之路上走得太远,他再也无法回头了。 「治国是一门艺术,它需要平衡的发展。诚然,你在经济方面的触觉,在我们打天下的兄弟里面无人能及。但是,一个国家的诞生,需要军、政、经济、工业、民生、科技全面发展。」 我看他低头不语,似乎在反省,对照这些年来我说过的话,我接着说道: 「我不是一个搞政治的材料,而且我更不允许一个独裁者,一个家天下的新皇帝出现。你可以说我扶植老六上台只是我意志的傀儡,你可以感叹自己生不逢时,但是我只求用我们在这个人世的几十年的时间,将这种变革的成果巩固起来,将它完善并传承下去。而你,你可以君临天下,可以一统四海,可是等你死后呢? 占上百亩田地修座大坟,然后百年之后呢?摸金掘土之徒会搬光你生前的收藏,将你的尸骨扬弃于地。你的名字将会出现在青史之上,一个背信弃义的独裁者,一个复辟帝制的暴君,一个将中断了中华文明史第一次飞跃的千古罪人……」「不!这不是我的本意,这不是我的本意!」他颤抖的指着我说道:「你凭什么说,你所阐述的制度一定强于我的?你凭什么指责我称帝是不对的?」我冷哼一声道:「收拢军队,罢免议会,排斥异己,当无上的权力集中到你一人身上之时,你难道真的没有动过加冕皇权的心思?这大德殿上,每一根殿柱都倾听过你想要君临天下的宣言,难道你敢否认吗?」「我……」莫三傻了,我将他这三年的所作所为,思路清晰又简明扼要的点了出来,每一点都犀利的如同我的剑法,朝着他的软肋猛扎,反驳的他哑口无言。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当权力没有了制约,它只会无限制的膨胀,然后挥灭自己。秦二世而亡,前隋三十六年土崩瓦解,正是:」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前车之鉴犹在,可笑后人视而不见啊。「我摇头叹道。 莫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他还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不禁心中喟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们相识近十年,从十几岁是懵懂的莘莘学子,到一起打天下的互为呼应的文武双雄,我虽然有预感他重名利,但是我真的没有预见到他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忽然冷喝一声:「史嵩之,你出来,我知道这背后都是你在搞鬼。」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后堂的屏风后走出来,果然是消失多年的史嵩之、史子由。 他已经不复当年的风流倜傥,双鬓花白,脸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疤,歪着脖子,露出一道如同蜈蚣般猩红色的伤疤。但是他目露凶光,喉间胡胡的道:「你毁了我的一生,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我都斗不过你?」他如同破锣般的声音沙哑的对我嘶吼着。我这才知道,当年的一枪把他的声带打穿了。他能隐忍于莫三帐幕中这么多年,但是我确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时搭上线的? 不过,他们在临安之时就是旧识,想来莫三开始策划对付我的阴谋,早在长安之时,就已经开始酝酿了。 史嵩之见我愣神,迅速的将藏于袖中的轰天雷扔向我,「你去死吧!」我微微摇头,死不悔改,我前世就是被人暗算身亡的,而这一世我有这么多的羁绊,有这么会死在你这种宵小之手?轰天雷的燧发装置是我发明的,可惜我手中没有探针可以将它还原,史嵩之居然学哈坎那个杂碎,想跟我和莫三玩一手同归于尽。我只能用玄铁剑像打棒球一样,将手雷击向空中,只是我出手时极为有数,用柔劲将手雷包裹,使它不会由于遭受剧烈震荡而提前爆炸。轰天雷受到巨大撞击的瞬间,它还是爆了,巨大的势能瞬间转化为爆破能,在剑击的巨大动能推进力作用下,一个巨大的火球直直的像殿梁飞去。「轰!」半间宫室坍塌了下来。
「将军!」守在室外的贺擎山、樊一翁忽闻巨变,立刻冲进殿内。 「我没事。」即使展开护身罡气的我起身,拂去身上落下的焦木、瓦砾,拉起了被我护在身下,已经吓呆了的莫三,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对贺擎山说了句:「振源还没回来,你要给我当好军队这个家,莫三和史嵩之交给司法机关,依法判决他们的罪行。这是你们的明鉴,贪婪使人堕落,你们要好自为之。」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老大,这个家要您来当啊!老贺只想给你当一辈子的兵!」擎山攥着拳头对我说道。 「擎山,你是个好战士,但就是太爱感情用事。你要记住,军队是维持天下百姓生命安全的,是抵抗外辱的,不是谁一家一户的私产。尽快组织恢复国家会议,选举出新的国家领导人,这才是当务之急,我会密切关注着的。」说完,我再也没看他们一眼,飘然而去。 又是一个月后,中华帝国东部黄海湾。「这样就好吗?」在醒目的龙型船首像与多桅帆船的独特印记标示下,「神龙号」在平静的海面上航行,而蓉儿正倚在我腿上,笑着问我道。 「什么啊?」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故意装糊涂道。 「哎呀呀,亲自将你平生最大的知己、结拜的大哥扭送法办,也亏你这几天没心没肺的……」蓉儿说着,自己脸上就先一红。我身子往下蹭了蹭,伸手去拨弄着蓉儿的鬓发,昨晚上她和芙妹双战于我,结果被我杀得个片甲不留,母女二人泣泪齐流哭着跟我求饶,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禁断场面,至今还令我感到回味无穷。 「违法必究嘛,路是自己选的,他这次只怕难逃一死了。」莫三四处树敌太多,所谓亢龙有悔,阳极必衰,即使所谓民主政治,斗争起来也必须是你死我活的,这就是中国特色,古今一理也。我忽然又笑道:「其实我和他真是好兄弟,都是一样的一丘之貉。」 蓉儿愣了,问我道:「这话怎么讲?」 我笑道:「他是恣意妄为,将国家政权搞得一团糟;我是任意妄为,扔下天下不顾,一家子出海做一群天地间的逍遥客,是典型的不爱江山爱美人。」说着,我的手一面攀上了蓉儿丰满的胸脯。 蓉儿轻轻啐了我一口道:「去,没正形。」 我哈哈一笑,并没有把手缩回来,只是继续说道:「他吧,名利心太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却把自己估得太高,把别人想的太傻。当初我们搭伙,或许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利字结合,最终也是以利字而分道扬镳,也是天数使然。」想想相交多年,我内心还是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喟叹出声来。 初晴递给我一张字条,是余玠的飞鸽传书。我朗声笑道:「内部消息,下一任当选的大总统『又』是我好兄弟孟珙,内阁首辅的提名是我的恩师文山公,想来是保皇派想要推选出一、两个强权人物,限制立宪派对皇权进一步削减的手段吧。」我摇头笑道。孟二哥能焕发出仕途的第二春,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我的预料之外,想来是我的恩师文山公多方活动的结果。 「孟珙虽然忠于宋室,但是施政方针上则趋于平和,倒是个过渡型的好人选。」蓉儿点头道。紧跟着她又微微苦笑着道:「这都怪我,一心想让你离开政坛,如果你这个鬼灵精在,就不用让耶律和小余这样左支右绌了。」「你饶了我吧,再陷入那个泥潭?看议会那天天吵架的嘴脸,我就恨不得一掌拍死一个了账。」我耸耸肩说道。我的媳妇们都笑了,以我上来一阵随心所欲的蛮性,说不准还真干得出来。「民主政治嘛,总需要人们去摸索、去斗争,这样人们再会记得自由是多么的珍贵,他们并不是孤军无援,当他们真正的成长起来,一定会成为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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