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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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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交他乘骑,并有将来派他代出办事之意,师长如不看重,怎会如此。平空又得了这好的兵刃暗器,惊喜交集,心中感激,便照所说用功不提。

 二十 小侠客风雪走征骑

华家岭这场水灾,铁笛子等诸侠做得虽极隐秘,无奈由救灾起,带开渠,差不多经过小半年光阴,场面大大,日子又久,诸位英侠又有一身惊人本领,官方虽未惊动,民间传说却是越来越远。那两条河渠在众土人努力加工之下,到了十一月底竟将基础打好,一切停当。本来当年便可全部完工,不料天降大雪,这年气候特冷,还有好些未完的小节,好在无关紧要,留交老汉父子和十几个由众人当中选出来的头目主持,等到明春雪化,将那一些细节修缮停当,迎着桃汛开闸,引水入渠,大功立可告成。老汉父子住此多年,地理极熟,深知山洪水性,有的地方比铁笛子还要高明,尽可担当,便托他父子代办,以便起身。

这日老汉因铁笛子挽留不住,特意办了一些酒菜,为他师徒饯行。这时,旺子日夜用功,常得高明传授指点,功力大增,进境极速,每日均想师父那日所说,这匹小花云豹业已骑得极熟,进退转侧,纵高跳远,无一样不如人意,以为师父必要派他单骑上路出去办事,哪知老无音信,以后从未提过。眼看隆冬大雪,河工已完,就要起身,师父一字不提,方想:此事奇怪,我本不愿离开师父,听说他老人家言无虚发,前数日还在考验我骑马的事,今已要走,如何不听提起?照癞师叔的指教,说师父表面随和,心中却有分别,以后最好样样听他的话,不要见他好说话,随便多问,一直守定此言,没有问过,也许到了路上再行分手。恩师生平都是步行,向不骑马,我是他的徒弟,断无我身骑马,让他步行之理。到了席上,眼看吃完就要上路,越想越不对。

正想设词探询,猛一抬头,瞥见师父正对他笑,心中一动,欲言又止。快要吃完,铁笛子忽然笑问:“你的包裹兵器,连我昨日交你的二百多两银子,都包好了么?”旺子忙答:“钩连枪和暗器业已带在身上,银子一半放在衣包之内,早准备停当了。”铁笛于点了点头,又隔一会,旺子吃饱,在旁陪坐,知道师父酒量素好,今早便说主人盛意殷殷,此去都是荒凉之区,难得有此美酒,必须尽量吃他一醉。这顿酒少说还有个把时辰,冬天日短,时近未初,不是人马都快,这样大雪寒天,恐未必能走出多远呢。

旺子心正寻思,铁笛子忽又笑呼:“徒儿,这里有两封信,你拿了它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情往别处去,你只照着第二封后面所开途向纵马驰去,各处院落中的积雪早已扫尽,房上积雪却是高达尺余,吃房中火炕一烤,溶化了好些,檐角上冰柱四垂,上面虽都冻成坚冰,因是新雪,上层虚浮,多半又薄又脆。旺子耳目双灵,受过高明指教,稍有响动立时警觉,听出东小院一面有人在上走动,知己应验。刚把脚步收住,改路往响声来路掩去。前面乃是一条货车通行的道路,东面稀落落种着一排枣树,正张望间,先是两条人影贴着对面树阴如飞驰来,脚步甚是轻快,一身短装,背上寒光闪闪,还带有刀,到了斜对面,略一立定,侧耳听了一听,便朝东偏院角门之内掩将进去。方想:这大一座客店,如何不听打更之声,这两人如是外来盗贼,店家怎么担当得起?心念才动,当头一人忽然回顾,月光之下看清面目,不由气往上撞。原来那人正是店东梁五,身后还有一个同党,兵器是对护手钩,业已拿在手上,以为这里竟是一个黑店,打算跟踪掩将过去。前面二人进门之后,门内忽又走出一个店伙,双方打一手势,忽又退出,隐在对面两棵大树之下,好似埋伏等人,看去不似想要害人光景。心方不解,那房上雪响已早停止,待不一会,微闻对面门内有女子怒喝了半声,底下便无声息。梁五似已警觉,朝同伴打一手势:“东小院有贼,业已出事,我们快走。”说罢,三人各取兵器,相继往门内纵进。

旺子藏在树下,离对面大树只得丈许,听出梁五等三人发现贼党,来此偷盗,埋伏门外,想要迎头动手,不料来贼已由别处房顶上横越过去,抢在前面。旺子终是年轻好胜,又觉梁五这人不错,既非黑店,便应助他一臂。同时,又听东偏院内金铁交鸣之声,知己动手,跟着便有手持兵器的壮汉由店伙房中短装走出,但不跟去,只在院中觅地藏起,向前张望。左角厢房灯光忽亮,内一壮汉便朝那厢房赶去,隔窗和客人低声谈了几句,大意是说:今夜闹贼,东家业已带人亲自出手,包你无事。我们安平店中,客人丢了一草一木,都必照赔,只管放心安眠等语。

旺子本来两次跃跃欲试,一听此言更生好感,刚刚举步,想往门中纵去,忽听身后有了响动,忙即纵身回顾,正是初到时端酒菜的一个伙计,一见旺子,忙即收势,恭身说道:“小英雄,恕我无知眼拙,今夜来贼十分扎手,东小院上房两位女客也非常人,敝东本想和她里应外合,两下夹攻,不知怎的没有动静,也许中了来贼暗算。如今打得甚急,我知尊客剑侠门下,求你仗义相助才好。”旺子闻言,越发激动义愤,匆匆点头,便往对面角门中纵将进去。身刚落地,忽听头上风生,一条白影由房顶上往东小院飞越过去,身法快到极点,一闪无踪。因店伙相隔已有两丈,并未招呼,也不知是敌是友,忙往里面赶进。快要到达,想起师言:“近来贼党多用迷香毒药,上次张庄对敌,如非你诸位师叔服过小还丹,也难免于受敌人暗算。你孤身在外,遇见敌人,先将我特制的解药闻上,方可动手。”心中一动,忙将身边解药喷筒取出,朝鼻孔中喷了一些,然后掩将过去,刚把进门一条丈许长的小弄走完,转过墙角,目光到处,人已倒了一地。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集分解。

 二一 客馆救婷婷 未敢通词逢彼怒 长途驰骏马 忽惊别语忆朋交

客馆救婷婷未敢通词逢彼怒

长途驰骏马忽惊别语忆朋交

前文旺子由天水赶回,到了王家酒铺一看,诸侠业已分别辞去,问知张庄群贼中的元凶首恶已全伏诛,山口内两条河渠业已兴工,这里留必不久,所去之处多半和你同路,你又骑马,由招商店外经过,天已大亮,人都起身,必被看出。休看马快,这类特制雪橇滑行冰雪之上其急如飞,一个不巧便被迫上。那两个小的就算不济,这中年人一定难敌。你有要事在身,孤身一人,最好少生枝节,平安到达,把事办完,回去覆命,方为上策。此去途中,如其这厮乘橇追来,这类东西走到急时虽然比马还快,急切间却收不住,又非平地不可,到时可装不知,仗着这匹千里马身轻灵警,等他快要追上,看好地势,冷不防往旁边纵去,越是高高低低,或是上坡,越追不上。你能避开更好,不能,你再相机应付。他欺你孤身一人,上来必先示威。只一开口喝骂便是仇敌。如非下手不可,越快越好,先用暗器打他,可占好些便宜,包你不会打错好人,回去受师长怪罪;但是随时均要留意,丝毫疏忽不得。”

 二二 雪地冰天 忽惊寇警

旺子闻言,知是那马惹出来的敌人。这中年人必是沈、樊二位师叔的对头,狭路相逢,因知樊师叔常骑此马,故此疑心马上人是女子,忙谢了指教,二次出门,辞别梁五,骑上马背,不等招呼,马便如飞往前驰去。因未钉铁,蹄声甚轻,旺子觉着昨日到时未用缰辔,业已被人看出,又知那马不愿羁勒,反正是这回事,索性把缰辔扎好,连粮袋放在鞍后,快到青林坝再作计较,省得途中有事,或是敌人追来,动手时可以将马放开,方便得多。那马不戴辔头走得更快,晃眼之间穿镇而出,走上野外雪地。过时瞥见人家店铺似只开了一半,镇上客店有好几家,两面房屋闪电一般化为两条白影往后倒去,无法细看,也不知哪一家是招商店。暗忖:此马走得和飞一般,如非戴有风帽面罩,这大雪风休想缓气。出镇时节,路上共总遇到几个单身行人,都是本地商民,没有一个穿得讲究的。那几所店房虽然有人出看,并还听到两声呼喝,因马太快,等人奔出,晃眼已落后二三十丈。也许对头还未知道,就是由后赶来,他那雪橇曾听师父说过,非在冻有坚冰之处才能比飞还快,雪上滑行稍微高低不平便差得多。梁五兄虽是好心,这样快马怎追得上。回顾来路镇口内沿途均有居民追出看马,刚刚缩退回去。

走了一阵,觉出马比方才走慢了些,低头一看,原来前途雪积甚厚,连夜北风,冻成坚冰,其滑无比。那马走法也与昨日不同,非但时快时慢,看去也颇吃力,往往怒嘶急驰跑上一段,忽然收势,有时并还四蹄登地,微微划动,顺斜坡往前滑去,其势更快,但不能久,不似昨日一路踏雪飞驰,始终不减。并有极慢之时,和常马差不多,落地甚轻,踏时似颇用力,走也较慢,颈上鬃毛根根倒竖,口中喷气如云,动作之间谨慎非常,这才想起梁五之言不差,遇到最险滑之处,恐马滑跌受伤,再三喊住,下马步行。”试出冰雪险滑到了极点,休说是马,自己也觉难走。换了常人,简直寸步难行。最可虑是浮雪又松又脆,上层冻结,中间空出好些,稍微用力脚便踏陷下去,等到拔出,冻得脚底冰凉,冷气攻心。头脚才起,第二脚又踏空下去,非提气轻身不能行走,只稍用力试上一试,脚便深陷尺许,差一点没将裤子刺破,伤了皮肉,便难禁受,不知那马怎会在上飞驰滑行,从未踏空。后来悟出那马落时甚轻,起步看似重踏,实则全身都在用力,往上提起,这等聪明灵巧的千里良驹,好些地方使人意想不到,难怪樊师叔那样珍爱。就这半早晨,计算起来还没有昨日走得平均,所行已有五六十里。这样险滑的冰雪,万一滑倒受伤,如何交还原主?心正发愁,又恐那马用力过度,出汗受风,打不出主意。

忽见前面有一小村落,只五六所人家,茅屋土墙,外面却有一个草堆,上面堆满积雪,门外麦场上积着薄薄一层冰雪,似已经过打扫,不是地势较高,又有炊烟冒起,几乎被雪挡住,猛触灵机,想要寻去。那马似见旺子踏空了两次,恐其受伤,回头衔着衣角往背上拖。旺子知它心意,越发怜爱,笑说:“你真聪明,我代你想个法子,弄点草来扎在脚上就好走得多,不怕滑倒了。”边说边往马上骑去。正往道旁斜坡走上,因是上坡,马行更慢,且喜几步就到。茅屋之中已有两人开门迎出,还有三四丈远,便将雪地走完。到达麦场,方想起梁五走时之言,这样滑的冰雪,对头如乘雪橇赶来,岂不容易追上?对面两人业已迎到马前,先朝人马上下看了两眼,笑问:“这匹马不是你所有,哪里来的?”

旺子也真机警,闻言想起恩师铁笛子所说,立时打了一个手势,那两土人本来面带惊疑,立转喜容,偏又下起雪来,地上积雪已极险滑,再要天降大雪,这匹马多么灵慧身轻,也禁不住雪花迷目,一个不巧,滑倒雪中,非但马难保全,自己也有危险。先颇愁虑,后见那马一路冲风冒雪向前飞驰,不时昂首骄嘶,喷气如云,端的千里良驹,神骏已极,只说马有灵性,看它这样精神健旺,得意骄嘶,也许还不妨事。前听各位师长说,此马灵巧无比,如有凶险,不是想法报警,急嘶示意,也必走向归途,觅地藏身。恩师到处都是亲人,此是官驿大道,像方才所遇人家前途不会没有,马在这条路上往来多次,必有投奔之处,所以这样飞驰,心中一宽,索性听马驰去。

哪知这匹小花云豹昨夜便看出一些危机,二次上路之后,觉着天气虽然不好,后面还有敌人追来,更是凶险,性又刚强好胜,想在大雪未降以前将这一带荒凉的官道驰过,就不赶到青林坝,也可投往以前去过的相识人家,或是邻近官道的村落之中暂避风雪,等到雪住再走,加以四蹄已经土人相助,扎上干草,越发不易滑跌。原是情急拼命,打算把这难关闯过,并非有什把握。旺子平日本就觉马灵慧机警,再经途中两次有事,第一次仗它救了两人,方才又全仗它机警脱险,越发看重,信赖太深,初上马时的疑虑逐渐减消,毫未想到危机已临,就快发作。

为了回忆昨夜杀贼经过,崔、南二女的影子忽然涌上心头,本觉南曼不通情理,不应无故怪人,心中偏放她不下,上路之后己想过几次,极盼前途能与相见。可是双方道路相同,这样快马,始终不曾遇上,除乘雪橇的仇敌外,不曾遇见一个人影,先后相差不过半个时辰,竟会追她不上,越想越奇怪。飘雪之后重又想起,暗忖:她虽不近人情,平心而论,双方既有师门渊源,便应明言相告。我因不知她师徒来历姓名,谨守恩师之诫,好些为难,她怎得知?算起来双方都有不是,难怪误会。这样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她两姊妹多好轻功,也无一口气赶到,走得比此马还快,毫不缓气之理。如今天正飘雪花,后面又有仇敌追赶,此女想必还在前面,莫又遇险,最好能够追上,照梁五兄所说,稍微服低,赔上几句好话,好了总是自家人,合成一起,彼此都有照应,方便不少。念头一转,早来盛气全消,便一路留神,张望过去。

 二三 人似濯冰壶 雪夜深山 忽惊怪异

旺子初见二女,对于南曼便生好感,否则,如照平日不喜和女子一起的性情,梁五出时已同走去。初意对方师长既与各位师长相识,白衣人又是无形叟的长女林玉虬,坐谈些时就便请她指教,长点见识也是好的,便没舍得走开。等送走梁五店家,把血迹打扫干净,二次回房,坐定对谈,南曼问话最多,正越看对方越好,不知为何触怒,拂袖而起,伙计送来点心,南曼又出发话,简直使人难堪。初次遇到这类事,自然愧愤交集。后听梁五一劝,路上几次寻思,竟把心情改过,反而埋怨自己太嫩,见了人不会说话,否则双方已和各位师长一样,成了异姓骨肉、同辈至交,怎会发生这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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