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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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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你这呆子还在这里得意洋洋……”
鹰刀张口结舌,大为沮丧,原本得意的心情立时坠到了谷底:“不……不会吧……”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底却早已明白事实必是如南宫渐雪所说。
南宫渐雪嘿嘿冷笑,并不答话。
鹰刀焦躁地在屋顶来回踱步,过不多久,心情便渐渐平复,终于将手里的帅旗运劲远远掷了出去,呵呵笑道:“他妈妈的辣块大西瓜,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今夜我们算是白白辛苦一场了……”说毕,抬头举步便走。
鹰刀如此豁达洒脱的姿态令南宫渐雪颇为意外,本以为鹰刀就算不呼天抢地也要气发如狂,不料他居然拿得起放得下,仅仅一笑了之,这等宽广的胸襟倒着实让人佩服。
南宫渐雪不由脱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鹰刀回头一笑,道:“既然这里大局已定,没我们的事了,我们还站在这里喝风干什么?对了,南宫姑娘,反正长夜漫漫无可消遣,我们二人不如随意找个地方喝喝酒,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如何?”
今夜一战且不论结果如何,过程倒是跌宕起伏惊心动魄,每有出人意表的事发生。但是,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真是有些不甘心啊!
自己辛苦一夜,几遭杀身之祸也就罢了,最不好就是损兵折将,伤亡了数十位家族战士,这件事说什么也无法向家族内部交代。
南宫渐雪眼珠一转,目光流转妩媚异常:“要我陪你喝酒聊天不是不行,只是……”说到这里,她故意停嘴不说。
南宫渐雪这少见的妩媚之态登时让鹰刀有失魂落魄之感,虽然知道南宫渐雪接下来必然是挖一个大火坑要他往下跳,可是**熏心之下,哪里还能管这么多?
鹰刀嘻嘻一笑,跨前一步,伸手将南宫渐雪的小手握住,又揉又捏,提前索取一些利息,方才问道:“只是什么?但有所求,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南宫渐雪眉头微皱,几度想抽回自己的手,怎奈鹰刀这色鬼在有便宜可占的情况下,哪里肯轻易放手?
南宫渐雪无计可施,只得佯怒道:“追女孩子应该循序渐进才是,哪有像你这般张口就咬的?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你就来拉人家的手,你这样岂不吓坏了我?就算我心中是愿意的,可你也要稍稍照顾一下人家少女的矜持啊……我……我可是第一次被人拉手啊!”
鹰刀眨了眨眼睛,笑道:“我鹰刀是山野粗人,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中意一个女子一般都是第一次见面拉手,第二次见面亲亲小嘴儿,第三次见面就直接搂上床了。这一套路我已经轻车熟路,多年下来,虽然不能说是无往不利,也简单有效,为我在江湖上博得一个‘浪子’之名。”
这当然是在胡说八道,只是因为鹰刀心中十分清楚明白南宫渐雪不过在施美人计,是以将计就计,先占一通便宜再说。
至于南宫渐雪会不会被他吓到,鹰刀根本就无暇理会。这叫有所求,必有所失,南宫渐雪既然有求于己,早就应该有被自己占便宜的打算,呵呵。
可这番话听在南宫渐雪耳中,却不禁又羞又怒。这鹰刀哪里是什么风流浪子?简直是流氓、人渣!对这种人施美人计就如同肉包子打狗,正中下怀。
可是,考虑到心中大计,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这种感觉实在是郁闷。
罢了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等会儿回去多洗洗手就是了。
南宫渐雪在心中叹了口气,口中却微笑道:“原来这是你处事的风格,看来我需要慢慢适应了。好了,我们闲话休提。你觉得杨四这人怎么样?”
鹰刀不知南宫渐雪的心意,只得含糊答道:“我跟他不是很熟……对他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南宫渐雪在心中暗骂──不熟,不熟人家会替你卖命?
无奈之下,她只得换一种方式道:“今夜一战,我摆明是被杨四陷害,使得我几乎丧命黄泉,更令我损失了数十名家族精英。这样心地险恶毒辣,连盟友都要陷害的人留在世上简直是个祸害……”
鹰刀连连点头,道:“嗯,我也觉得杨四这个人貌似忠良,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每走一步都要提心吊胆,老实说,我早就不想看到他了。”
南宫渐雪微微一笑,道:“那么,如果我要对付杨四,你究竟是帮我还是帮他?”
鹰刀立刻信誓旦旦地表态:“当然是帮你,我帮杨四这个死胖子干什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可以发誓。皇天在上……”
南宫渐雪摇摇头,道:“发誓?发誓有什么用?有人告诉我,最信不得的便是男人的誓言了。还有人告诉我,越是会发誓的男人越是背信弃义之徒。”
鹰刀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做?不会是要我立刻去取了杨四的人头给你吧?!”
南宫渐雪忙道:“那倒不用。杨四的武功不弱,我怎么会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呢?”
鹰刀眼睛一转,道:“那你想要我怎样?”
南宫渐雪微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他陷害我,我也无须对他客气,总是要陷害他一次方能消我心头之恨。而这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鹰刀笑道:“有趣至极。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不愿错过。”
南宫渐雪道:“那你是答应我了?”
鹰刀点头道:“但有所命,绝不推辞!不过,事成之后,你该怎么谢我呢?”
南宫渐雪风情万种的眼神飘过来:“事成之后,无论是喝酒、聊天,还是其他什么的,悉听尊便。”
就在此时,战斗的号角声再度响起。两人转头望去,只见神武军气势磅礴,正一步步逼近沈园。
而沈园内的蒙彩衣军想是知道再坚守下去必是死路一条,已有突围逃跑之势,兵力大都集结于东门。观其布署,所选择的突围方向果然是南宫渐雪所说的东面丘陵地带。
鹰刀轻轻一捏南宫渐雪柔嫩的小手,笑道:“好了,不用再看了,接下来的情形就是猜也可以猜得到。还是办我们的事正经,我们还是快走吧!”说毕,也不待南宫渐雪反对,拉着她的手便向远处飞掠而去。
手心被鹰刀的大手紧紧包围着,在这寒冷的冬季倒也有一股温暖之意。南宫渐雪微笑起来。
鹰刀啊鹰刀,我要你自毁长城,亲手将智计谋略天下无双的杨四推到我的手中。只要杨四能加盟我南宫世家,别说是今夜牺牲的区区数十人,就算是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第七章 另起新局
襄阳众安桥,郡府衙内。
“什么?神武军夜袭沈园?”
蒙彩衣在听完龙泽秀行座下四忍者的汇报之后,一时间乱了方寸,所有已设想好的计划均为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
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蒙彩衣身着一袭随意的白色长袍,慵懒地横卧在塌上,修长的手指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默然无语。细长浓密的睫毛下,目光流转,略带着一丝迷茫。
龙泽秀行如标枪般站立在一旁,细细询问着当时的情形,唯恐那四忍者遗漏了什么。当那四忍者说到鹰刀手擎神武军帅旗出现在沈园时,龙泽秀行的眼中爆闪起一道精光。
“如果我等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身背奇形长刀的年轻人必是鹰刀无疑。因为他身上的那把刀,造型奇异,长逾五尺三寸,是一柄令人一见便难以忘却的神兵,和彩衣姑娘所描述的鹰刀随身兵器‘大夏龙雀刀’并无二致。”其中一位名唤西城牧的忍者小心翼翼地向龙泽秀行道。
龙泽秀行点了点头,问道:“那个手持青铜斧的女子是谁?”
西城牧答道:“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我们发现那批首先偷袭我们的武士的衣襟上都有这个标志……”说着,将手中的一副衣袖递给龙泽秀行。
龙泽秀行接过后,端详片刻,转而交给蒙彩衣,道:“彩衣,你知道有哪个门派是以木槿花作标志的?”
蒙彩衣柳眉微蹙,道:“木槿花是淮阴南宫世家的标识。难道南宫世家已经和温家达成了联盟协定?如果这是真的话,那我们北上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龙泽秀行叹道:“希望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出现。对了,阿牧,伊织去了哪里?”
西城牧道:“属下等奉伊织小姐之命去清除各座塔楼上的敌人,而那个手持青铜斧的少女则由小姐自己亲自对付。岂知……岂知我等这边的敌人尚未解决完毕,伊织小姐已落败而去。小姐临去之前,神态有异,似乎受到什么打击一样,我们怕会出什么状况,特意追赶上去,却被小姐驱逐而回。而等到我们回沈园想出手击杀那女人时,神武军大军已将沈园团团围住,进入不得。我们见事无可为,这才急速回到襄阳的……我等保护小姐不周,请主公降罪!”
龙泽秀行怒道:“混帐!你们的职责是保护伊织,谁让你们去干别的事了?如果伊织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自己割了脑袋吧,我也保你们不住!”
蒙彩衣在一旁劝道:“秀行,你也别过于迁怒于他们,伊织小师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我行我素,阿牧他们夹在中间也是很为难的。”
龙泽秀行余怒未休,道:“可是伊织她现在不知去了哪里,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我们怎么向师尊他老人家交代?”
蒙彩衣微微一笑道:“伊织如今新败于那女子之手,心情难免沮丧难过,这种时候我们去找她,反而容易令她反感。就让她独自冷静一下,等到她心情平复了,自然会回来的,我们无须为她担心。”
龙泽秀行急道:“可是……”
蒙彩衣摇了摇手道:“不用说了。伊织现在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总是依赖我们的小女孩了,这种事她自己会处理。这样也好,只有经历过挫折,她才会变得更坚强。”
龙泽秀行想了想,只得叹了口气,道:“是啊,自从她跟你来到中原之后,短短几年间,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是,她似乎越来越孤僻冷漠,真让人担心啊……”
蒙彩衣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却展颜一笑道:“秀行,今夜我才觉得以前那个为了我和伊织什么都肯做的秀行终于又回来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温暖……我不喜欢你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龙泽秀行微微一笑道:“在这个世上,唯一值得我牵挂的人也就是你和伊织两个人了。因为……你们是我的家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我真正的家人。”
蒙彩衣一阵感动,眼角有些湿润起来。家人,这个字眼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亲情和关爱,更代表了义务和职责。而这个字眼要从修习“断情锯意”心法的龙泽秀行口中说出,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蒙彩衣突然道:“秀行,我们似乎很久没有下棋了,今夜我们不如就手谈几局如何?”
龙泽秀行微微一怔。沈园遭袭,南宫世家和温家联盟成立,每一件事都足以令原本计划好的北进大计夭折,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应该是想办法补救,怎么她还有对弈的闲情?
尽管龙泽秀行心中如此想,可还是不忍拒绝,点头答应。
棋枰摆放在锦榻旁的一张小桌上。蒙彩衣懒散地倚靠在榻上,首先从棋盒中取出一粒黑子,摆放于星位。
龙泽秀行在桌旁坐下,取出一粒白子夹在手指间,正要落子,却似想起什么,回头对一直站立在旁边不语的四忍者道:“你们速去襄阳城东门等候,若是见到那个手持青铜斧的女子,立杀无赦!”
那四忍者答应一声,也不见他们有何动作,便如一阵轻烟般消失在室内。
龙泽秀行和蒙彩衣继续行棋。起始布局阶段,蒙彩衣落子如飞,妙招纷呈,不一会儿便在中腹形成大空模样,形势颇好,而龙泽秀行却专营边角实地,棋风厚重务实。
但弈至中盘,黑白双方渐起磨擦。黑方中腹大空逐步显现出根基不稳的弱点,被白方几个妙手切割为几块。霎时,黑方形势大坏,无法兼顾各处,陷入苦战之局。
再弈几手,黑方一条大龙被困,无法做活,眼见便要输掉整盘棋。蒙彩衣手中捻着棋子,思量许久,仍然想不出有何办法可以解救这条大龙,凝思之下,不禁心力憔悴,眼中微露疲倦之色。
龙泽秀行心中不忍,道:“既然救不了这条大龙,不如认输,我们重来一局便是,只要你想下,就是到明天天明我也是陪着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徒伤心力?”
这一番话听在蒙彩衣的耳中,却似是怒海明灯一般,将她点醒。
原来,由于杨四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袭了沈园,使得她布置在沈园的奇兵化为乌有,如此一来,势将无法配合澜涛雅轩、纵意山城兵指汉中温家的军事行动。
没有了沈园这支奇兵的支援,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的联军进逼汉中反而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他们除了退兵,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就这样,原来一个完美的吞并温家的计划就此全盘崩溃。杨四这一招不可谓不狠、不可谓不准,等于捏住了蒙彩衣的七寸要害,令她进退两难。
另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是温家和南宫世家的结盟。因为长江以北的沿岸地区全都控制在这两家手中,只要他们结盟,就等于宣告了蒙彩衣欲要染指长江水运的希望将变得异常渺茫。
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在温、南宫两家结盟的状况下打长江水运的主意,包括花溪剑派、包括江北八阀,当然也包括蒙彩衣自己。
对她不利的事接踵而至,形势至此,已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即便是再怎么补救都于事无补。
若是要她贸然放弃苦心经营许久的计划,那简直是一种割肤切肉般的痛苦;若是继续坚持下去,那可以预知的败亡命运却又无法承受。就这样,她进退维谷,陷于两难境地。
当前形势就如同方才这局棋。放弃认输,委实不舍;坚持下去,却摆明了是输。幸好龙泽秀行的一番话将蒙彩衣从迷途中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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