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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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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筑低头想了想道:“师傅,以我看来,荆悲情那只老狐狸只怕想对我们无双府有所行动。这些年来,他早就对我们的地盘虎视眈眈,可一直以来都没有动作。其一,我们无双府实力不俗,后面又有天魔宫,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其二,他自己那方面恐怕也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贸然向我们宣战等于挑起中原武林黑白两道的大火拚,以他的声望还不足以领导武林白道。所以,他没有采取行动。但是,为什么现在他敢这么做呢?显然,他已经解决了以上的问题。第一,这半年来,我们为了追捕鹰刀,折损了许多好手,而且府内精英四出追捕,对帮务疏于打理,使得我们实力有所下降。第二,据说天魔宫内乱不休,教主凌空行也已失踪多年,天魔宫很难有空插手我们和花溪剑派之间的争斗。而且,江湖传言,有人看见天魔宫幽冥使者应不悔和鹰刀在一起。这样说来,天魔宫是不是支援我们都有问题。第三,荆悲情经过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实力激增,在他周边的一些小门小派早已依附其下,他对我们动手也是迟早的事,只是他挑这个时候下手,肯定有所凭借,很可能另有高手助阵,对于这一点,我们不可不防。至于是哪一方面对他的支援,徒儿一时间还不能猜到。”
晁功绰点头微笑道:“很好,你能分析成这样已经很不简单了。比起你几个师兄来,你有智有勇,看来这无双府以后就要靠你来支撑了。若是无心还在的话,有你在一旁辅助,我们无双府终有光大的一天,只可惜他被鹰刀这个叛徒……”他想起被鹰刀所杀的爱儿,心内一阵悲伤,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筑低声劝慰道:“师傅,还请您老人家多多保重身体。徒儿深受师傅大恩,一定会誓死报答您老人家。只要师傅您身体安康,想那荆悲情也不敢轻易来惹我们无双府。”
晁功绰摇了摇头道:“你错了。这一次荆悲情有备而来,其手段必然激烈非常。而我们一直分心于追捕叛徒鹰刀,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再加上我们本身的实力就弱于花溪剑派,我看这一次我们无双府是在劫难逃了。”
李筑跟在晁功绰身边十余年,还没有见过他用如此悲观的语气讲话。他看着晁功绰花白的头发,一种凄凉感不觉涌上心田,心想:“师傅老了,昔日的豪情不复存在了。难道这就是英雄的没落吗?”
晁功绰瞥了默然不语的李筑一眼,笑道:“筑儿,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荆悲情若想轻易就拿下我们无双府,却也是做他的春秋大梦。他不来则已,若是敢来,我就要他付出不小的代价。”
李筑问道:“莫非师傅已经有所准备了?”
晁功绰笑道:“外人都道我晁某人为了爱子无心之死而变得昏昏噩噩,疏于打理帮务,以致为花溪剑派所趁,失去大半个九江城。殊不知我行走江湖几十年,手创无双府偌大一个帮派,又怎么会是这种不顾大局之人?的确,在无心被杀的头一个月里,师傅我急怒攻心,有些偏执于追捕鹰刀,但当我知道花溪剑派意图吞并九江城时,我立刻冷静了下来。以当前形势看来,我们的实力确实不是花溪剑派的对手,而天魔宫方面我也早已派人前去知会过,但得到的回应不碱不淡,恐怕不大靠得住。所以,表面上,我们负多胜少。但是,荆悲情太过低估了我。他最错的一招便是争夺九江城时的动作过大,引起了我的警觉。其实,我之所以按兵不动,任其在九江城内搞得天翻地覆,正是为了降低他对我的戒心。等到他派出大批精英进入九江城时,嘿嘿,我会让他尝一尝什么叫做失败!这一仗下来,虽然未必能叫他从此一蹶不振,但三五年内却也休想能恢复元气。哈哈哈!”
说到后来,晁功绰越想越得意,竟然狂笑出声。
李筑惊喜道:“师傅果然好计策!您这一招引蛇出洞、瓮中捉鳖之计,真是厉害。难怪这段时间都不见几位师兄在府内,原来他们早已经埋伏在九江城了。”
晁功绰大笑几声道:“筑儿,你果然是个人才,立时便领会了为师的计策,你几位师兄可没有这么能干。”
李筑微笑道:“弟子和师傅比起来还差上一大截,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他想了一会儿又接着道:“师傅,依徒儿想来,光靠几位师兄的实力,恐怕难以对花溪剑派造成师傅所说的那般伤害。不知师傅是否还有后招?”
晁功绰捻须笑道:“后招自然是有的。否则,我又怎么会说那样肯定的话?筑儿,为师先给你引见一个人。”说毕,他转头向后,低声喝道:“离水贤侄,请出来见过我的徒儿李筑。”
话音刚落,一把清朗的笑声传来:“高丽修罗门下弟子秋离水见过李兄。李兄心思敏捷过人,小弟佩服万分!晁伯父,你果然收得好徒弟,我修罗门下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在晁功绰得意的笑声中,一位俊逸的青衣少年快捷如电地飘身进入厅内。
李筑望过去,只见那秋离水身材颀长,年方弱冠。一袭青色长衫紧裹着他健壮的体型,背后插着两支小巧的狼牙棒,棒作乌黑之色,隐隐露出一丝寒芒。观其鬼魅般的轻身功夫,显然这自称高丽修罗门人的秋离水绝对是个超一流高手。只是李筑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如此年轻,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了许多岁。
晁功绰拉着秋离水的手走到李筑身前,笑道:“离水,这位便是我的徒儿李筑,你们两兄弟亲近亲近。”
秋离水和李筑两人互相见礼一番。
晁功绰背手望向窗外明月,喃喃道:“荆悲情啊荆悲情!你没料到我晁某人还有修罗门这一招奇兵吧!这一次,我就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秋离水走到晁功绰身旁道:“晁伯父,这次小侄奉家师之命来到中原,随身带来了我修罗门的‘修罗十三鹰’。这十三鹰是我修罗门的精英,武功不在小侄之下。日前他们已随着朱拓朱二师兄潜入九江城。希望在十三鹰的帮忙下,能够解决伯父目前的问题。”
晁功绰点头笑道:“承蒙你师傅令你和门下修罗十三鹰星夜驰援,不远万里赶来中原助我无双府应付大敌,我真是不胜感激啊!”
秋离水忙躬身道:“晁伯父客气了。小侄自小便听师傅说起当年在中原和晁伯父一起携手并肩闯荡江湖快意恩仇的事迹,内心早已对伯父仰慕非常,希望有一天能够瞻仰一下伯父的高人风范。这一次,师傅令我下山,一是为了给伯父帮点小忙,更重要的却是让我多多向伯父学习,也好增长一下自己的见识。”
晁功绰捻须笑道:“提起当年,我和你师傅虽然一个是汉人、一个是高丽人,但一见如故,说不出的投缘。我们二人携手闯荡江湖,一同出生入死经过了许多磨难。俗语说的好啊!患难之中见真情。我和你师傅的交情就是在那时结下的,经过了这么些年,没有丝毫减退。”他想起当年往事,不禁一阵唏嘘,仰天叹道:“承开啊承开,岁月不饶人。当日一别,如今算来已有三十多年了。却不知这一次我能不能挺过这一关?我们老兄弟还有没有再见面的一天?”他口中所说的承开正是秋离水的师傅,高丽修罗门门主金承开。
虽然对花溪剑派的入侵已经有所准备,但荆悲情在江湖上素有“智囊”之称。花溪剑派在短短十数年便由一个地处浙西的小门派扩展为如今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这些完全是荆悲情经营有方所致。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荆悲情绝不好惹。
晁功绰在仓卒之下能够巧施奇谋,不但在九江城布下重兵埋伏,更远从关外请来修罗门这招奇兵,已经显现出他也是个处惊不乱心思缜密的绝代将才。不过,荆悲情此人向来算无遗策,自己这一方已经好牌尽出,对方却依然深不可测,这一仗是胜是负还真的很难说。对此,晁功绰不禁忧心不已。
无双府的生死存亡就看九江城这一仗了!
正在这时,厅外一个全身黑衣,身材短小的汉子闪身进来。他奔至晁功绰身前跪下,低声禀告:“府主,九江城有消息来报。”说毕,呈上一只信鸽。
晁功绰接过信鸽,取下绑在鸽子脚上,用火漆封住的密函。他神情紧张地捏碎火漆,从竹筒中倒出一张纸片来,细细读了一遍。只见那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兔子已于今日午后出洞入网”。
晁功绰眉头一掀,长声笑道:“好,好!荆悲情啊荆悲情,你终于忍不住了。我就知道你会趁着九江龙舟大赛的机会混入城内,果然不出所料。这一次,我要你来得去不得!”说毕,对那黑衣人道:“传令九江城,今晚三更收网!”
那黑衣人道了声是,便悄声退出厅外去了。
秋离水和李筑望着仰头狂笑的晁功绰,知道就在今夜三更,鬼王府将展开对花溪剑派的沉重一击。
九江城即将要渡过一个纷乱的端午之夜了。因为,在今夜,江南武林的两大黑白势力──无双府和花溪剑派,选择了它作为第一次正式冲突的战场。
窗外的明月渐渐隐入云中,风声乍起。
这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之夜。
入夜时分。
九江城。
鹰刀怀揣着七千两银票兴冲冲地跨入李龙阳的住所,满脸都是兴奋之色。他边走边喃喃自语道:“他妈的,龙阳兄真是不够意思!明明知道自己的侍女一定会赢,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在开赛前将身上的银子全都押在女儿红上,这样一来,我岂非更加多赢些?可惜呀可惜,好好一次赚大钱的机会就这么从手中溜走了。”
他刚进入门内,迎面遇上傲寒。
鹰刀大笑道:“傲寒兄,我正好要去找你。你那两张赌票所赢的银子兑来了吗?”
傲寒点了点头,却毫无喜色,只是看着鹰刀默然不语。
鹰刀走近傲寒身旁,见傲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禁奇怪道:“傲寒兄,有什么心事吗?我们赢了钱耶,真金白银七千两哦!这么一大笔银子够我们花上好一阵子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怪龙阳兄不先知会我们一声女儿红是必赢的,因此害我们少赚了一笔对不对?”
傲寒依然无语看着鹰刀。
鹰刀看了看傲寒身后,见他的忠实尾巴红豆居然没有跟着他,心道:“他看过来的眼神有点怪怪的,难道红豆的事发了?没想到红豆这死丫头现学现卖倒也学得挺快,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让傲寒兄变得精神恍惚,若有所失起来。唉,说起来我鹰刀对别的没什么成就,但对这男女之事的研究的确是高深莫测,高深莫测啊!哈哈!”鹰刀对傲寒的瞬间中招,不禁得意非凡,但为了掩饰自己“出卖朋友”的卑鄙行径,他故意假惺惺地说道:“红豆姑娘怎么没有跟着傲寒兄?莫非她已经走了?这是件好事呀,难道傲寒兄舍不得她走,故而闷闷不乐?”
傲寒眉头一皱,叹道:“鹰兄,你的伤没什么事了吧?”
鹰刀哈哈一笑,凌空翻了个觔斗,道:“本来还觉得有些痛,但是有七千两银子揣在怀里,这些许疼痛也就没什么感觉了。你瞧,我这个觔斗翻得还俐落吧!这可是银子的功劳。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对了,我还没有谢谢你和龙阳兄呢!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这条小命可就葬送在昨夜那女刺客手中了。我死了倒不打紧,只是怀中这七千两银子没人花,实在是太可惜了。”
傲寒摇头长叹一声,背过身低声道:“鹰兄,难道你已忘记我们昨日之约了吗?龙舟大赛结束之时,便是你我二人决斗之刻。鹰兄啊鹰兄,现在龙舟大赛已经结束,该是我们进行决斗的时候了。”
鹰刀“啊”的一声,怔了半晌。这才领会到傲寒之所以闷闷不乐,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和自己决斗的时辰已到。
鹰刀并非是刻意逃避和傲寒的决斗,只是在他的内心里已经将傲寒当作一个极好的朋友,他实在不愿意和傲寒兵刃相见,故而,在潜意识中,一直在躲避这个令自己不快的问题。但事到如今,已经避无可避,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无论你如何的不愿意,命运的飞轮终究要逼得你去面对。
也许鹰刀并不是个君子,他偷蒙拐骗无所不来,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对朋友的信义。他可以去偷、可以去抢,但是对朋友说过的话,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做到。在他认为,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朋友都出卖欺骗的话,那么他就已经不配称作是人了。
虽然鹰刀不愿意面对此刻,但他在起初的一阵难过之后,便恢复了昔日的豪情。他长声一笑道:“傲寒兄,说句老实话,我鹰刀仇敌满天下,真正的朋友却不多。你我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了两天,但在我的内心,早已将你当作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真的不愿意和你动手。可是,我也知道我们这一战势不可免。所以,我还有一个请求,还请傲寒兄答应。”
傲寒背向着鹰刀,心内一阵痛苦。对他来说,又何尝愿意和鹰刀决斗呢?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调,轻声道:“鹰兄请说!”
鹰刀笑道:“我鹰刀自幼无父无母,没读过什么书,但我自十五岁加入无双府以来,便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既然我的脚已经踏入江湖,我就没打算能活着出去。江湖人死在江湖中,已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所以,我希望傲寒兄能够和我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下手之时不可碍于情面容让于我。我鹰刀死便死了,却也好过在傲寒兄剑下忍辱偷生。”
傲寒听了,心情激荡下不能自制,猛地转过身来,大声道:“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我答应你,决斗之时绝不留情,也请鹰兄莫要对我留手。如果我侥幸赢了鹰兄,一定替你杀了买我来杀你的人,鹰兄怀中的七千两银子便当作是我杀人的酬金。杀了那人之后,我便退隐封剑,到鹰兄坟前结庐而居,此生不再踏入江湖一步。若违此言,天诛地灭!”
鹰刀也是激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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