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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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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还未想出鹰刀为何要这么对待楚灵,但是这一幕却很让人开心。因为,无论从大局出发还是她自己内心的情感出发,她都不希望鹰刀和楚灵有半丝瓜葛。先前也就罢了,但是现在,特别是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日子,楚灵绝对不适合再与鹰刀在一起。
本来,自己还想花费一番手脚好去了楚灵这个眼中钉,谁知不用自己花半点心思,鹰刀自己却开始这么做了,鹰刀呵鹰刀,我真是爱死你了……
碰到这种天赐良机,蒙彩衣焉有不推波助澜的道理?若不这么做,她也就不是蒙彩衣了。
她装作一副陶醉的模样,喜滋滋地轻轻在鹰刀的唇上吻了一口道:“奴家本想能在鹰郎的身边做一个端茶倒水的妾侍就心满意足了,却料不到鹰郎对我这般好,我……我好欢喜,便是立时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是……只是鹰郎这般对待邀月公主,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你们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你们有这么久的感情,奴家是万万比不上的……”
你妈妈的辣块大西瓜!鹰刀见蒙彩衣轻轻巧巧地将一顶顶“薄情郎”、“奸夫”、“当代陈世美”等大帽子死死扣在自己的头上,无异于在楚灵千疮百孔的伤口上抹盐,心里的愤怒都快将肺气爆了,可偏偏又奈何她不得。
鹰刀抬起手来揉了揉脸颊上僵硬的肌肉,微笑道:“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我鹰刀一介浪子,感情这两个字对我来说简直和屁字一样可笑,跟我谈感情岂不是对牛弹琴?……像我这种人,有奶便是娘,只要你肯给我好处,莫说是娶你当老婆,便是让我叫你‘妈’都行……至于灵儿嘛!我只是和她玩玩而已,你千万不要当真。从今而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鹰刀越说越无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衡自己的心理,自我践踏的快感在一瞬间将他整个人都湮没了,使得他的面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恶。
他顿了顿,望着兀自呆呆站立在门口的楚灵,一阵阵的心痛涌起,让他都快崩溃了。
灵儿,灵儿,求求你快走吧,你再不走,我一定会发疯的……萧听雨!雅千柔!你们为什么还不来?难道你们要让灵儿伤心而死吗?……
绝望和哀伤的情绪不停地在他的体内流动,鹰刀猛然大喝一声:“楚灵!你还不走吗?我鹰某人在这里风流快活,你却在一旁大煞风景……莫非,你要我出手将你扫地出门吗?”他故意将音量提得极高,如果萧听雨和雅千柔二人在楼下的话一定可以听得到的。
果然,话音刚落,两道人影自楼下飞掠上来,正是萧雅二人。本来,他们是想陪着楚灵一同来见鹰刀的,但楚灵执意不肯,他们不忍违背楚灵的意愿,便守在楼下。
谁知,他们等了许久却听到鹰刀在楼上用如此暴戾绝情的语气说话,顿觉不妙,急忙飞身上楼。
两人在门口方一站定,望见楚灵失魂落魄地呆站在那里,而蒙彩衣却身披薄纱半裸着斜倚在鹰刀的怀中,说不出的风流写意,便立时明白了。
雅千柔怜惜地拥住楚灵冰冷僵硬的身躯,怒道:“鹰刀,你还是不是人?灵儿对你这般痴情,你却……”骂到一半,转眼瞧见慵懒地躺在鹰刀怀中的蒙彩衣,一股伤心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眼泪不禁汩汩而下,话却再也接不下去了。
楚灵陡然清醒过来,她软软地倒在雅千柔的怀中,哭道:“小柔姐姐……我们快走吧!我不要再留在这里了,我不要再见到他了……快走,快带我离开这里!他……他……”
突然间,压抑了许久的伤心和绝望铺天盖地而来,血脉倒流直冲喉间,她喉头一甜,仿似被人在胸口重击一拳一般,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就此晕倒在雅千柔的怀中。
鹰刀见此不由一惊,身体反射便欲起立去扶楚灵,但他的身子刚刚要有所动作,便立时意识到不能这么做,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他强行忍住。
如此一来,体内的两股力道互相反激,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竟然震伤了内腑,一时间只觉呼吸不畅,胸口烦闷欲呕。
萧听雨在一旁看见楚灵如此伤怀,居然呕血晕倒,心中不由颇为自责。若不是自己胡乱推测,灵儿又何须受这么大的苦难?他本想拔剑上前和鹰刀拚斗,但顾忌到楚灵先天体质纤弱,万一耽搁了治疗的时间,只怕对楚灵更加不好。
他长叹一声,一边伸手搭上楚灵的后心,将自身内力输入楚灵的体内,一边恨恨地望着鹰刀道:“鹰刀,若灵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萧听雨便是天涯海角也要取你的性命……”说着,他将楚灵抱在怀中对雅千柔低声道:“我们走吧!这笔帐稍后再和他算,先救了灵儿要紧!”
雅千柔望着萧听雨怀中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楚灵,再望了望鹰刀,咬牙道:“就这么走也太便宜他了!……”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右手一扬,袖中彩带便箭一般激射鹰刀的胸前,正是她的绝技“飞蝶舞”,等萧听雨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面对着如利箭一般激射过来的五彩斑斓的彩带,鹰刀恍若未觉,连半分要抵抗的动作也没有,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存心要受此一击。
躺在他怀中的蒙彩衣微觉诧异,却也不及细想,她迅捷地从头上拔出发簪,以簪作剑刺向彩带,口中咯咯笑道:“想伤我鹰郎吗?可没这般容易……”
一声细微的轻响,发簪和彩带在空中微一接触便顺利地将彩带刺破。蒙彩衣暗道不好!果然,另一条彩带已越过自己直接击上鹰刀的胸膛!
原来,雅千柔用的正是诱敌之计,故意用一条彩带来吸引蒙彩衣的发簪,而另一条彩带却专攻鹰刀。雅千柔的“飞蝶舞”本就是左右手各一条彩带,故而美名曰“轻舞双飞蝶”,而用一条彩带诱敌另一条彩带攻敌这种招数正是“飞蝶舞”中比较精妙的攻击手段之一,蒙彩衣在大意之下果然中计。
鹰刀以血肉之躯硬受雅千柔一记“飞蝶舞”,胸口如被大铁锤重重一击,体内血气翻涌压制不住,一口血立时冲上喉间。鹰刀深吸一口气,勉强将翻涌的血气压下,但唇角已经渗出丝丝血渍。
雅千柔并没有料到鹰刀居然会不避不挡硬受自己一击,她望着鹰刀唇际的血迹,一时间手软,连绵的后招便再也无法出手了。
她冷哼一声,道:“这只是对你的一个小小惩戒,若是灵儿有什么好歹,我还会再来和你算帐……”说着,双手一抖,彩带飞回袖中,转身和萧听雨并肩离去。
蒙彩衣见到鹰刀受伤不由又是心痛又是恼怒,她担心地问道:“鹰郎……你没事吗?”起身便要向门外追去。
鹰刀咳嗽几声,伸手阻住蒙彩衣,低声道:“不要追!……无论怎么说,是我对不住他们,就是被他们打上一记也是应该的。我……我觉得这样很好……很好……”
蒙彩衣轻柔地在鹰刀的身前蹲下,伸手慢慢拭去他唇角的血迹,幽幽叹道:“唉……你,你这是何苦呢?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你这么委屈自己,无非是想将他们赶走,以免得我害了他们……难道……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难道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对你是虚情假意,对你有什么不轨吗?”
鹰刀见蒙彩衣一开口便揭破了自己的心思不由一愣,过了半晌,他才沉声说道:“说句实话,我现在倒是满心希望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毕竟有你这种人是我的敌人的话,我就是睡在梦里也要防着你一手。你太聪明,也太可怕了……”
“也罢,对你这种聪明人说慌话,既累又没有意义,我就实说了吧!因为我要报芊芊的血海深仇,如果放过这次歼灭花溪剑派的机会实在太可惜,所以我才答应和你合作的。但是,你太让我不放心,和你合作等于与虎谋皮。我一个人如果受到什么伤害也就罢了,但是……但是灵儿她……她比我的性命重要过千倍万倍,她若是受到什么伤害,我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低偿不了我的罪过……我已经失去了芊芊,我绝不能允许自己再失去灵儿!……所以,我在这里郑重地警告你,你千万不要去惹灵儿,千万不要!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说到后来,鹰刀的双眼紧紧盯住蒙彩衣,眼中激射出的认真让人不容置疑。
蒙彩衣一时间居然被鹰刀那严厉的警告和认真的态度所惊呆。
她愣了一会儿,终于笑道:“既然鹰郎你提出来了,我便答应了你不再去碰楚灵。不过,我也希望鹰郎能够答应我,不要再怀疑我和你合作的诚意……你知道了,花溪剑派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果我们自己内部都这么互相怀疑,不能精诚合作,那么我们也就根本用不着和花溪剑派斗了……”
鹰刀望着她的眼睛长声笑道:“好!我答应你!”说着,拦腰将蒙彩衣抱起向床前走去。
蒙彩衣一声惊叫,心里又羞又怕,可偏偏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抓住鹰刀的衣襟紧张道:“你……你想干什么?”
鹰刀微笑看着蒙彩衣在自己的怀中紧张地发抖,心里暗暗好笑,一股复仇的快感涌上心头。这死婆娘今晚害得自己和灵儿不轻,若是不好好消遣消遣她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故意邪笑道:“我鹰刀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今夜故意穿得这般暴露到我的房间里来,不就是想勾引我吗?……老实说,抱了你一个晚上,就是圣人也未必能把持得住自己,更何况是我?反正我们三天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今晚便是陪我一夜也没有什么……呵呵……”
蒙彩衣可料想不到鹰刀会这般“急色”,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心慌意乱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从鹰刀怀中下来,可耳中听着鹰刀沉稳的心跳,鼻中尽是鹰刀男人的气息,一时间意乱神迷、神魂俱醉,说什么也使不出力道。
她口中急道:“不……不要……鹰刀,鹰大公子,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鹰刀哪里肯听?他走到床边,将蒙彩衣轻轻放在床上,并低头吻住蒙彩衣鲜艳欲滴的红唇。两唇相接,蒙彩衣顿觉一股电流袭上自己的身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禁不住嘤咛一声,反手将鹰刀的脖子搂住。
鹰刀轻笑一声,双手探上她柔软的躯体,微一用劲,只听得几声细响,蒙彩衣身上的纱衣已被鹰刀撕裂。他将撕裂的纱衣缓缓从蒙彩衣的身上除去,顺手裹成一团从窗口扔了出去。
一具完美无瑕的躯体渐渐在鹰刀的眼前呈现。眉目如画,笑颜如花,冰肌玉骨,细腰丰臀。这简直上天的杰作!
鹰刀低叹一声,双手在她的躯体上游走不定,并施出在忧雪山庄时从蒙彩衣处偷学过来的“真气刺穴”的媚术大法,手指弹跳不定,体内天魔气暗暗刺激蒙彩衣身体上最能引起情欲的穴位。
过不多久,蒙彩衣忍受不住鹰刀的挑逗,情欲如潮,身体现出一种鲜艳的嫣红,显然已经不堪体内情欲的煎熬了。她急促地喘息着,媚眼如丝,手指紧紧攥住鹰刀的衣襟,身躯在床上如蛇一般扭动,口中发出一阵阵哭泣般的呻吟。
她吃力地求道:“鹰郎,鹰郎……我,我已经受不住了,你……你还不上来吗?”
鹰刀轻笑着,嘴唇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笑道:“说实话,我自己也很想立刻和你鱼水交欢、翻云覆雨,但是……”他顿了顿,突然从床前跳开哈哈笑道:“但是我突然觉得我这么做是很不对的!我要把我的贞操保留到新婚之夜才给你,这样才能显出我对你的尊重与诚意!哈哈!”
这口恶气终于出了!鹰刀不再理会蒙彩衣,拉开房门,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蒙彩衣这才明白鹰刀只是在耍弄自己,心里又气又急。待要起床去追鹰刀,却发现自己浑身**,身上的纱衣早就不知被鹰刀弄到哪里去了。她的脸皮再厚也不至于敢“午夜裸奔”,再加上方才被鹰刀挑逗起来的情欲尤然在体内奔涌激荡,手足酸软没有力气,就是想追出门去也是力有未逮。
恼怒之下,她将床上的枕头狠狠地向门口扔去,口中连声怒骂:“混蛋!……大混蛋!……你去死吧!”可惜的是鹰刀的人影早已消失无踪,就算她骂破了天,鹰刀也是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她怒气稍抑却嫣然一笑,喃喃自语道:“鹰刀呀鹰刀,如你这般精彩的男人我蒙彩衣怎么能够错过?没有了你,这个世界又怎么能这般有趣……鹰刀呀鹰刀,你真让我好生期待呀……”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就这么横卧榻上,阖眼睡去。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唇际悬挂着一丝甜美动人的微笑,远远望去,竟然如谪贬凡尘的仙女一般美艳异常、动人心魄。
鹰刀运起全身功力在大路上如脱缰野马一般急速狂奔。虽然他知道这么做也许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却希望能够再看一眼灵儿,只需远远的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冷风如快刀一般切割着他的脸颊,但再冷的风也吹不熄鹰刀胸中的热火。终于,当鹰刀站立在一个小山头上时,他见到了他最希望看到的,虽然那只是一辆缓缓北行的马车,但鹰刀见到陪伴在一旁的萧听雨时,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萧听雨骑在马上,不时地探入车帘,好像在询问着什么,不过从他脸上的神态来看,尽管有些忧虑,可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糕。而且,马车缓慢平稳不急不徐,至少可以证明楚灵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明月映照着整个大地,毫不吝啬地将她柔和的光明挥洒到每一个人的身上,可鹰刀却只能将身形紧紧地蜷缩在阴暗的树丛之中。他贪婪地凝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身子连动也不敢动,但当马车越去越远终于消失在黑暗中时,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露水已渐渐打湿了他的衣裳,他的长发。过了许久,鹰刀突然长身而起,长啸一声,反手拔出身后长刀将身畔的一株碗。粗的大树削断。雪亮的刀光划破了整个夜空,悲伤的长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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