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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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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也不想便闪身躲了进去。
身子刚刚伏低,便听得地窖厚重的门被掀了起来,月光从门外直射进来,将门前的石阶四周照得如霜雪一般清亮。鹰刀转头看去,只见闪进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子身穿着一件韭黄色儒衫,鹰鼻俊目身材高挑,长得倒是一表人材。而那女子也是颇具姿色,身上披着一件金色锦裘,烟视媚行袅袅娆娆,眉目之间的春情掩藏不住。
两人的身形一进地窖便迫不及待地相拥在一起。那男子口手并施,在那女子的娇躯上四处游走,没多久,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便回响在地窖之内。突然,那女子猛的一把推开男人娇嗔道:“死鬼,门……门还没有关好,莫……莫要被别人发现了……”
那男子嘻嘻一笑,轻佻地在那女子高挺丰满的胸脯上捏了几把,直捏得那女子两腿发软,眼中春潮氾滥几乎要喷出火来,方才回身去将窖门关起。
地窖重又陷入黑暗之中。但此时的地窖绝不如先前的那么阴冷如冰了,相反的,在某个角落中正燃烧着一团无法熄灭的热情。
粗重的呼吸和娇喘声交织在一起,令得整个地窖温暖如春。
鹰刀的肚内不由暗暗好笑。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懂得挑地方,居然知道选中这块宝地偷情,看来人的生理需求冲动起来,连脑子都灵活许多,只是白便宜了自己,免费看一场热火朝天的好戏。
就在那对男女难解难分之时,鹰刀又听见了门外一道沉重的脚步向地窖走来。鹰刀一怔,怎么会这般巧?这地处府衙偏僻角落的地窖,在今夜居然如此吃香,是个人便想往这儿钻?
鹰刀不由可怜起那对依旧沉浸在情欲之欢中,只顾欢娱不闻窗外事的野鸳鸯来。他们多不容易呀,好歹逮住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热乎热乎,好温暖对方寂寞空虚的肉体,谁知……唉!人生第一恨事,春梦了无痕呀!
“吱呀”一声。地窖门已被打开,淡淡的月光挥洒进来,在今夜第三度光顾这曾经寂寞了许久的地窖。
听到地窖门开启的声响,地上那对抵死缠绵热情如火的野鸳鸯方才知道有人要进地窖,一时间都慌了手脚,乱作一团。这二人手忙脚乱整理衣物时哆哆嗦嗦的模样,比起方才脱衣时的快捷灵敏真是有天壤之别。
鹰刀依然悠然自得地躲在酒坛架子后面,满心期待着一幕“捉奸”好戏粉墨登场。因为,他从来人沉重的脚步声可以听出,此人下盘漂浮不稳,显然是一个不通武功之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前来取酒的知府府中的家人奴仆之类的人物。虽然,此时已近初更,过了晚膳时刻,这时前来地窖中取酒未免有些怪异。
果然,一盏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丁”字的红灯笼从地窖之外探了进来,将门口的石阶照得雪亮,来人缓慢地跨入地窖,一身青色仆服,黑黑瘦瘦白发苍苍,原来是个老仆人。
眼看着**即将败露,那男人眼露凶光,向那女人打个手势要她先觅地躲藏,自己却并不穿衣,就那么**着上身,从靴筒中拔出一柄匕首,闪身躲在石阶尽头拐角处的黑暗中。匕首刃口的寒光似雪,显然,他想杀人灭口。
鹰刀眉头一皱。这么阴险下流?偷偷情,搞搞别人的老婆,这件事本来就不够光彩了,但鉴于他是个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控能力比较差,只要不是**,男女双方都是你情我愿的,外人也不好过于责怪。
但是这小子的所作所为也太不地道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被暴露,居然想杀人,这种事只要是个人看到了都会火冒三丈!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鹰刀手指一用劲,劲力勃发,轻易地从酒坛的坛口上掰下一小块陶片扣在手中。只要那男人一有异动,他便准备用手中的陶片当作暗器,弹射过去点了那男人的穴道。
那老仆人提着灯笼一步一顿地从石阶上走下,战战兢兢的模样不但令躲在暗处预谋杀人灭口的男子大感不耐烦,便是鹰刀也觉得知府让这风烛残年的老头在深夜时到这么偏僻的地窖中取酒,未免太不人道了。万一一个失手……老人家摔坏了没什么关系,可惜的是那一大坛好酒。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把声音:“福老爹……福老爹……”显然是有人在叫那老仆人。
被唤作福老爹老仆人听到叫声,站住身形,回头扯着嗓子答道:“我在酒窖里,有什么事吗?……这帮兔崽子,什么事都要找我老人家,也不怕把我累死……”他嘟嘟囔囔地向上走去。
“福老爹,老爷叫你取‘瀑雪流香’招待客人,你老人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那人已奔到了地窖门口。
福老爹哆哆嗦嗦地答道:“取酒自然是要到酒窖来了,难不成到厕所里去取吗?”
“你老人家糊涂了?‘瀑雪流香’这种上等美酒早两年就搬到库房的密室中珍藏了,又怎么会放在这里?这次来的可是远从北方来的贵客,老爷很重视的,你这么折腾,耽误了送酒的时间,到时老爷怪罪起来,又要讨一顿骂了……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随我一起去取酒……”
福老爹叹息一声,道:“唉,年纪大了,脑子都不好使了……对了旺儿,这次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老爷这么紧张,居然用他珍藏了许多年的‘瀑雪流香’来招待?”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小姐的丫鬟碧荷说起,说是从什么‘澜涛雅轩’、‘纵意山城’来的贵客……其中有一个人,长得像个公子哥似的斯文秀气,可是我被他看了一眼,却好像突然觉得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全身冷得跟在冰窖里一样,他的眼光好像有什么法术……还有一个人……”
福老爹随着来人步出地窖,随手关上地窖门远去,地窖重又回归于黑暗寂静之中,只余福老爹和来人的交谈声远远传来。
听到他们的交谈,鹰刀心里不由打了个突,恨不得立时将他们抓回来细细盘问。
“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都是中原武林中独霸一方的名门宗派。但这两大门派一为白道大阀,另一为黑道霸主,本该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势力,又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并同时南下岳阳和岳阳知府混在一块?
“澜涛雅轩”何家乃是古都洛阳的名门望族,以买卖珍宝古玩起家,任何一件宝物经过“澜涛雅轩”鉴定过是真迹正品的话,立时身价百倍,可说是古玩界的至尊泰斗。而在武学方面,家传的澜涛剑法更是名震武林。其剑势重攻不重守,大开大阖有若使刀,和时下武林中崇尚攻守兼备中庸之道的一般剑法大为迥异,再以长六尺宽五寸的无锋巨剑配合使用,威霸之气尽显,实是武学上的异数。
这一代“澜涛雅轩”的当家主是何劲松,但在武林中风头最劲名声最响的却是他的长子,身为“四大名剑”之一号称“澜涛公子”的何暮迟。
而“纵意山城”却是以河北巨盗人称“枪霸”拓拔展翼为首的黑道宗门,打家劫舍贩运私盐无所不为。拓拔展翼以手中一杆丈二红枪称霸河北二十年,无人敢攫其锋芒,其名为“纵意八十针”的枪法更是武林一绝。
以重达三十斤长一丈二尺的红枪来施展如绣花一般绵绵不绝、小巧细致的枪法,这对一般人来说绝对是无法想像的。
但是,拓拔展翼却可以。这不仅仅说明了拓拔展翼的真气已达到了收发自如运用于心的超强境界,更说明了他对“枪”这种武器的物理特性的掌握已到了颠峰极境。
他们到岳阳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特别是这天魔宫和血剑盟的大战一触即发之时?鹰刀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近几十年来,以长江为界的江北武林局势极为错综复杂,原本被誉为武林正宗的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秉着清净无为的佛道宗教思想,渐渐淡出争夺势力的舞台,超然物外。
取而代之的是被时下武林称之为“江北八阀”的新兴势力控制着整个江北地区,“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正是江北八阀之一。
与江南武林天魔宫或者花溪剑派一派独大的局面有所不同,江北八阀势力均衡割据一方,互相之间虽然偶有争端,但极少有大规模的冲突发生。
不过,这并不表示江北八阀的宗主们都是些不吃荤的和尚,都是世界和平的爱好者,而是形势所制不得动弹。因为大家实力相当,如果自己贸然挑起争端与另一大势力争斗导致自身实力下降,那么最有可能的结局便是被窥伺一旁的其他六大宗门连骨带皮一起吞并掉。所以,最稳妥的办法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家里好。
但是,鹰刀在今夜却听到了一件难以想像的事──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联袂下江南造访岳阳知府。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本身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江北八阀的各大势力实力相当,无论哪两派联盟,对其他六大宗门都将是巨大的威胁。由此看来,江北武林的势力版图即将随着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庄的结盟而重新划分了。
然而,这位名唤丁盛年的岳阳知府只是一个地方行政长官,他有什么魅力,居然能令得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千里迢迢地南下和他会面?其中必有蹊跷。
鹰刀沉吟半晌,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到这次血剑盟围剿天魔宫的计划中,官府在暗中支援一环,不由恍然大悟。
莫非,血剑盟又将有什么大计划要行动了?
这是一种毫无来由的明悟,或者说是一种直觉。
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再度响彻整个地窖传入鹰刀的耳内。原来是那对热情如火的野鸳鸯一见危机过去,便爱火重燃。鹰刀轻轻叹息一声,对他们舍生忘死肆无忌惮的精神着实佩服万分。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身法催运至极限,如同鬼魅一般从酒架后滑出,掠向地窖的大门。
当听到他们二人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加快,即将进入爱欲交融的极乐颠峰,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时,鹰刀迅速地拉开地窖门穿射而出。
明月照大地。真不是一个刺探敌情的好天气呀!鹰刀抬头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亮摇了摇头。他先跃上身旁一棵大树上,观察了一下府衙内房屋建筑的布局。
见前后共分为三进建筑组群的府衙灯火通明,廊间屋角偶有身穿甲胄的军士在巡夜,尤以应该是作为饮食起居之地的第二进建筑组群中穿梭巡视的军士最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丁盛年和澜涛雅轩纵意山城会面的地方一定就在其中的某一间屋子。
鹰刀并没有忘记他自身仍然处在一个被追捕的境地,然而想要知道血剑盟下一步计划的冲动和好奇盖过了一切恐惧。
地窖处于府衙的西北角,中间隔着一个小花园。花园过后便是一组应该是丁盛年内眷居住的房屋组群。
再过去,便是定为目标物的第二进建筑群了。他脚尖在树上一点,如大鸟一般向前斜掠过去,穿过小花园,向上一纵,轻易地攀住房屋的檐角翻上屋顶。
从地窖旁的大树到丁盛年家眷居住的房屋组群,这远远十多丈的距离几乎是瞬间即至。
他轻轻趴伏在屋顶上缓缓移动,在移动的过程中,提聚了全身的功力将耳目的灵觉发挥到极限。
因为他知道,他所窥伺的对手并不是普通的武林中人,而是出身于“江北八阀”的超级高手,只要有一丝疏漏,都会引起敌方的警惕和怀疑,到那时,只怕自己便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月光洒落下来,将屋顶映照地如白昼一般。鹰刀皱了皱眉,停止了自己愚蠢的做法。要想在这种地方隐藏行迹的确是太困难了,况且从这边的屋顶望过去,虽然能看见对面房中的人迹走动,却不可能听得清对面的说话,这对自己所实行的“偷听”大计并没有实质上的帮助。最好是想办法冒充奴仆直接潜入对面的房舍。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鹰刀俯头看去,见一个白发老仆手中端着一道托盘,慢慢行走在穿向对面房屋的回廊中,盘上装有时鲜水果,正是先前入地窖取酒未得的福老爹,想来是给对面送水果。
鹰刀大喜,暗叫一声天助我也。他游目四顾,见并无他人,而负责巡逻的军士还远在另一方拐角处,一时间无法监视到此处,便飞身下去,掠至福老爹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笑唤道:“福老爹……”
福老爹一惊,转过身子看着鹰刀奇道:“你是谁?怎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鹰刀一指点中肋下穴道软倒在地。鹰刀左手一托接住福老爹手中的水果托盘,右手已拎住福老爹瘦小的身体向后飞退消失在黑暗之中。
过了一会儿,鹰刀身上穿着他从福老爹身上剥下来的衣裳,手中托着水果托盘,脸上带着贱贱的微笑,屁颠屁颠地向对面房屋走去。
秀水驿。
长达三里,宽阔的长街在秀水驿的市集中向前延伸。街道两旁的酒楼、店铺、妓馆等屋舍在夜色中静穆着,没有了昔日的繁华,也失去了往日的喧嚣。
整个秀水驿都像是一个被世人遗弃的角落,鸡犬不闻寂无人声。酒楼店铺檐下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颤动,偶尔发出几声“沙沙”细响,更增添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诡异之色。
天地间一片死寂。但空气中却隐隐浮动着一股沉重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力。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尘沙,整条长街黄沙漫漫,使得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的街景立时朦朦胧胧起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长街尽头的一家楼高两层,名为“忘忧居”的酒楼中,荆流云双手背负在身后,脸色凝重地站立在二楼窗口默然不语。如果他此时的神情被鹰刀看见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在鹰刀的心中,荆流云一直是一个平庸猥琐、冲动莽撞、说话行事不经大脑的白痴型人物。可是,此时荆流云的眼神阴狠决断充满杀伐之气,神情镇定自若,肩背挺直如枪,浑身洋溢着一种惊人的气势,和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大相迳庭。
难道,这才是“花云双剑”之一荆流云的真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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