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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不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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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徐蓉新奇地看着车外的景物,她现在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新鲜。手机铃声此时突然响了起来,是父亲打来的,徐蓉按了接听,里面却传来母亲的声音。
“蓉蓉,你床头的柜子里是不是有张药方,下角画着一株车前子?”
“嗯,有,那是我放进去的。”徐蓉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问这个,只得答应着。
“那药方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还是你自己随便画的?”母亲的话十分着急,象是很在意这张药方。
“是我从一个同学那里得到的。”徐蓉说到。
电话里的声音立刻换成了父亲的:“你现在赶快回来吧,我有话对你说。”顿了一顿,“不,你直接到你爷爷家里来,我们在那里等你,快点。”
徐蓉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有点莫名其妙。
第二卷 第八十三章 情况有变
“我昨天在街上碰见方研了,简直都快认不出她了,那身打扮,啧啧,忒时髦了,还画了一个蓝色的眼影,比起以前来看起来成熟不少,也性感了不少呢。”谢北唾沫横飞,描绘着昨天看见的方研的形象。
步凡神色有些黯然,声音很低沉,“她一定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吧?”
“没有啊,她自己一个人,他们早都分手了。”
“分手?”步凡有点吃惊,一把抓住谢北,“你说她分手了?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和她的男朋友分手呢。”
“你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应该早都知道了呢。”谢北惊问。
步凡摇了摇头,“我去江城就是为了忘掉她,这半年来我没有在意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哦,这样啊,忘掉也好。我早都想说说你了,让你不要吊死在方研这棵树上,她不值得你这样。”谢北叹了口气,“我听到他们分手的消息时,也是难以相信。以前我也认为就算是天下所有的情人都分手了,方研也不会和她男朋友分手的,可是现在事实就是这样,人总是会变的。”
步凡苦笑了一声,何止是你啊,我当年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放弃了去追求她,“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吗?”
“距离远了,关系就淡了呗。”谢北轻诮地说到,“方研高考时候差了几分,没有考进北京,就和他男朋友分开了。刚开始两人还天天联系,后来据说有个很有钱的富家子弟疯狂追求方研,两人之间的联系就少了,后来方研接受了那个阔佬的追求,两人就很自然地分手了。现在听他们说方研以前的那个男朋友据也有了新的女朋友。”
“看来什么东西都经不住时间和空间的考验啊。”谢北说完叹了口气,又补充道:“还有金钱的考验。”
步凡唏嘘了一把,原来她没有和她男朋友一起去北京啊,不过他们的分手实在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步凡当时喜欢方研的时候,一直没有去向她表白,只是远远地注意着她。直到后来发现她身边多了一个男孩时,步凡才有些着急了,急急跑去向她表白,可惜已经为时已晚,方研再也不肯接受步凡。
步凡被拒绝后毫不气馁,鼓足勇气继续追求方研,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比那个男孩强,也更配的上方研。可是方研当时眼睛里只有自己那个男朋友,她狠狠地刺激了步凡一把,把步凡骂得一文不值。步凡伤心之下就没有再去打扰他们了,只是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后来,步凡目睹到了他们之间许多充满真情实意的事情,方研天天为男孩打饭、洗衣服、做笔记,男孩也处处呵护着她,记得有一次方研半夜的时候突然病了,男孩背着她去医院,半路上跑掉了一只鞋子都不知道。放假的时候,两人在车站从早上一直坐到傍晚,迟迟不肯分手。直到最后一辆班车启动的时候,男孩才狠下心来上了车,方研就跟在车后面边哭边追,追了整整一条街,最后客车的司机都看不下去了,停车把男孩又放了下来。
这份高中时期少男少女的初恋,在老师和家长的的严防死守中倔强地冒了出来,显得那么珍贵,甚至有些悲壮。步凡决定放弃了,他认为方研和那个男孩之间的感情会一直维系到永远,也许自己此生都无法等到他们分手了。步凡真心地为他们祝福,并尝试着去忘记方研。
在填高考志愿的时候,步凡听说方研和那个男孩都报了北京的同一所大学,就给自己报了南方大学,从那以后步凡就再也没有得到他们之间的任何消息。
不过是匆匆半年,方研就和那个男孩各自有了新欢,这让步凡一时感到无法接受,就象是心里所坚守的某个堡垒突然之间坍塌了一样,让他有些反应不及,他有些伤感地向谢北问道:“方研考上的是什么学校?”
“华南大学,也在江城。”
“啊?”步凡更加意外,上苍总是这么喜欢捉弄人,自己为了躲开她,才去了江城,谁能想到她就一直在距离自己学院不远的另外一所学院里。
“怎么?你是不是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知道呢,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你是否会继续去追求方研?”谢北十分八卦地问到。
“会吗?”步凡在心里也作着这样的假设,假如自己知道了方研和自己在一座城市里,假如自己知道了方研他们迟早会分手,自己还会不会去继续追求她。片刻之后,步凡摇了摇头,假设毕竟只是假设,就如同自己今天无法看到明天一样,世上的许多事情都是无法回头的,失去了的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就算自己现在再去追求方研,也已经没有了当年那份纯真的感觉了。
步凡的这一摇头,为他和方研之间永远地划上句号。
徐蓉进到爷爷的客厅里,爷爷和父母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一看见她进来,父亲立刻站了起来,“蓉蓉,来,快过来,你爷爷有话要问你。”
徐蓉此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肯定又是父母反悔了,不想让自己坐飞机去江城,于是便有些不乐意,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小嘴嘟得老高。
徐清的脸色此时很严肃,沉声说道:“蓉蓉,我有些话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地告诉我,不许有一丝隐瞒,这个事情很重要。”
看着爷爷严肃的表情,徐蓉心里也有点害怕,“爷爷,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不要这么吓我,我有点害怕。”
徐清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份紧张了,舒缓了一下表情,拿起手上的那张药方:“这张药方,和你上次说给我的排毒方子一模一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给我说过一张方子,是调理气息的方子,两张方子是一个人开的对不对?”
“对,没错。”徐蓉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上一次的那张方子,上面有没有也画了这个标记。”徐清指着纸张角落的那株车前子。
“有,两张都有。”徐蓉愈发有些奇怪。
“开这个方子的少年是叫步凡吧?”
“嗯,他是叫步凡。怎么了?这张药方有问题吗?”徐蓉急忙问到,难道是步凡出了问题?
徐清摇了摇头,对徐蓉的父亲吩咐道:“你去把那东西拿出来吧?”
徐蓉父亲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去了。徐蓉拉着爷爷的手,“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啊。”她快被爷爷这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给弄崩溃了。
徐清抚摸着徐蓉的秀发,象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之后才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这辈的几个兄妹,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你们的父亲才知道,它和我们家族有着莫大的关系。”
“到底是什么事?”徐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徐清微笑着看着宝贝孙女,“你不要着急,一会等你父亲把东西拿下来你就知道了。”
过了几分钟,徐蓉父亲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手里捧着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徐蓉起来快跑了两步,抱起盒子回到爷爷跟前。
徐清接过盒子,放在一边,然后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旋钮了几下打开了盒子。徐蓉探过脑袋来看,发现里面是几个水晶书画框之类的东西。
“拿出来看看吧。”徐清朝她笑着。
徐蓉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来,确实是个水晶画框,在两片水晶之间夹着一张薄薄的纸,纸色有些发黄,看起来似乎有些年代了,当徐蓉朝纸上的字看去时,她的目光立刻被纸的角落画的一株药草给吸引住了。
“咦?”徐蓉有些惊讶,这怎么和步凡画的一模一样呢。
徐蓉赶紧把剩下的两个水晶框也拿了出来,和前面两个一样,里面都是一张发黄的纸,纸的角落同样画着一株车前子。
“这是怎么回事?”徐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急切盼望爷爷来给自己解开这个谜团。
“这三个药方是我们‘神方堂’的镇堂之宝,当年,我们家的药房就是靠着这几个方子起家的,因此而得名,被人叫作‘神方堂’。这几个方子就是他们说的‘神方’,它一直就收藏在我书房中的保险柜里。可是,大家都不知道的是,这三个药方根本不是我们家的人开的,他是我们家一个大恩人开的。”
徐蓉有些惊讶,“我们不是医药世家吗?怎么会是靠着别人的方子起家的。”
徐清一下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其实咱们家学医是从我开始,由我而上,祖上并没有一个学医的。”
老人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六十年前,那年徐清刚刚十三岁,徐家因为祖上非常殷富,在他们老家那片也算是个大户之家。
当时的中国,刚刚赶走侵略自己的小日本,民众还没有得到休养,因为蒋介石的独裁,又重新陷入了国共对峙阶段,尽管当时兵荒马乱,但是与世无争的徐家的日子却还是过得非常舒坦——
前段时间恢复了,导致以前备份的旧稿子丢失,现在已经恢复,致歉致歉,实在是对不起。今日起,加快解禁速度。
第二卷 第八十四章 方向
徐家属于地主土豪之列,因为国民党在战场上的逐步败退,徐清的父亲再也坐不住了,决定举家迁往上海,去投靠徐清的舅舅。徐清的舅舅当时手握一方军权,是国民党中的高级将领。
当时的火车线基本上都处于瘫痪状态,徐家只好雇人拉上所有家当赶往上海。谁知刚出河南境界,就在湖北山区碰上了劫匪,被雇佣的人一看不对劲,就四散而去。徐家众人被洗劫一空,徐清的母亲当时就受了惊吓病倒了。
一家人被困在大山里头好几天,又碰上一场大山雨,一行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风寒,都病得不轻,尤其是徐清,烧得不省人事。
徐清的父亲病得稍微轻一点,拉扯着众人继续前进,就在快要走出大山的那个晚上,他们又碰上了狼群。
“当时我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看见那绿油油的眼睛扑到我的面前,我都已经能感觉狼鼻子里喷出的那股热气了,我闭上了眼睛。就在我认为自己肯定会葬身于狼腹的时候,我们的那个大恩人出现了。”徐清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很激动,当年的那幕情景又出现在眼前。
徐清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听见狼的惨叫,就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正是此人远远地射出几根银针,刺伤了狼的眼睛,才让自己逃脱了狼吻。
受伤的狼一阵惨号,狼群被激怒了,几十只狼一起向那人冲了过来,那人手中银针连甩,连续刺伤了几头饿狼,然后一跃而起,跳过狼群,直奔狼群后面的头狼而去。
等众狼反应过来,头狼已经被那人一脚踢碎了天灵盖,狼群顿时失去了主心骨,被那人连拍带踢又杀死了几只后,便四下里逃命去了。
“这个救了我们全家的恩人叫做车战天,是云游到此来采药的一位神医,在他的帮助下我们走出大山,他又帮我们治好了病,调理好身体,临别之前还送了我们去上海的盘缠。”
“后来我们全家到了上海,又跟随着我的舅舅辗转退到了台湾。等生活安定下来,父母决定送我去跟随一位老中医学习医术。后来我医术学成之后,家里给我开了一家中药房,我就开始自己的行医生涯。恩人当年开给我们家的三剂药方,分别是治风寒、恐惧和调理身体的,药效十分神奇,我就把它作为自己药房的特色,久而久之就有人给药房起名叫做‘神方堂’。”
“也许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神方堂名气不胫而走,很多人慕名而来,生意也就越做越大,逐渐做到了全台湾,还有韩国,日本,东南亚。后来祖国大陆改革开放,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大陆,一边投资扩展生意,一边寻找恩人的消息。”
“苍天见怜,今天我终于又看见了这种画着车前子的药方。”老人说到这里不禁热泪盈眶。
徐蓉赶紧给爷爷递上手帕,她没有想到自己家居然还有这么一段传奇故事。
徐清把眼角的泪拭去,叹了口气:“当年你祖爷爷和祖奶奶去世的时候,一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咱家的恩人,偿还他对我们全家的活命之恩。我回大陆已经二十多年了,却丝毫没有恩人的消息。想想当时恩人就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现在也应该有一百岁左右,我估计他老人家多半已不在人世了,就没把这事告诉你们这辈,想让这事和我一起埋入黄土,不再让后人担负这份恩情。”
“爷爷,你的意思是怀疑步凡就是我们家那位恩人的后人?”徐蓉问到。
老爷子微微颔首,“是,就算他不是恩人的后人,也肯定和恩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两人都会医术,又都在药方上留有车前子,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决定去见见这个步凡,弄清楚我的恩人是否还在世,就算他老人家不在世了,我也要去他的坟头上柱清香,以完成你祖爷爷奶奶的临终时的心愿。”
徐蓉点了点头,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步凡药方上的车前子时,还认为这个男孩的这个举动很可爱,甚至有些孩子气,没想居然是和自己家的恩人有着关系。
徐蓉又想起了她和步凡从认识开始所经历的种种误会,她此时反而有些感激徐戊,虽然他很让自己讨厌,但是他却化解了自己和步凡之间的矛盾。想起徐戊,徐蓉又想起了步凡的那个网站和放假前因它而起的那些风波。
“爷爷,如果他真的是我们家恩人的后人,你要怎么报答他?”徐蓉突然问到。
“这个爷爷还没想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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