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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飘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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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那一蓬青光全部打在瘦高黑袍人背上,只见他身子一抖,那片青光全落了地,是一根根细如牛毛,青芒闪动的钢针。



张悠兰刚一惊,那瘦高黑袍人霍然转了过来,好像是,死板板、冷冰冰,一节一丝血色的马脸,目眶深陷,鼻梁高耸,薄薄的一副嘴唇,看上去既阴狠又奸诈。



他阴阴一笑,道:“小姑娘还有什么稀奇玩艺儿?”



张悠兰悲忿说道:“恨只恨我没有一把剑儿……”



瘦高黑袍人笑道:“我也没有,我四个从来不带寸铁,要不然我一定借给你用用。”



张悠兰道:“我父女什么地方得罪了‘寒星’主人……”



瘦高黑袍人一抬头道:“小姑娘,你没有,‘寒星’主人绝不动你。”



张悠兰道:“他要杀家父,那有什么两样。”



瘦高黑袍人笑道:“当然不同,你可以活着,他得死,这分别不是很大么。”



张悠兰道:“家父又什么地方得罪了……”



瘦高黑袍人道:“小姑娘,有许多事情,你不会明白。”



张悠兰道:“但我知道‘寒星’主人凶暴残忍,仗势强人所难,欺人太甚?”



瘦高黑袍人脸色一变:“姑娘人没多大,胆子却不小,竞敢渎冒‘寒星’主人。”



张悠兰说道:“横竖都是死,迟早也是死,有什么不敢?”



瘦高黑袍人道:“你想死,‘寒星’主人却不让你死,小姑娘,你别在这儿多耽搁了,跟你背后那个走吧。”



他话声刚落,张远亭陡然大喝:“且慢!”



瘦高黑袍人向张悠兰身后一抬手,寒着脸道:“张远亭,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张远亭说道:“我欲任凭‘寒星’主人处置,但要请四位高抬贵手,网开一面,放了我这个女儿。”



瘦高黑袍人冷然摇头,道:“我一句话,你最好死了心,那办不到。”



张远亭道:“要是不放我这个女儿,‘寒星’主人永远别想找到那只紫檀木盒!”



瘦高黑袍人咧嘴一笑,笑得睁狞,道:“死到临头你还敢对‘寒星’主人不敬。”



一扬手,“叭”地一声,张远亭脸上五道指痕鲜红,一缕鲜血即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张悠兰见状,刚一声悲叫,那瘦高黑袍人已冷然喝道:“带走。”



随着这声冷喝,张悠兰香肩上落上一只冰冷的手,张悠兰既悲愤欲绝,一咬贝齿,就要旋身力拼,就在这时候,一个带慑人之威的清郎话声传了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



循着这话声望去,十丈外,靠城门方向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白衣客,这白衣客有着一副颀长身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肤色有点黝黑,但长眉斜飞,凤目星瞳,风神秀绝,浚豪无。



人长得是如临凤之玉树,举世找不出第二个,但那身衣着,那件白衣却大不相衬,只因为它一非绫罗,二非绸缎,而是最平常,最平常的细白布。



而且它也不是新的,不知已下过多少次水。



尽管衣着眼饰不怎么样,但这位白衣客那超人的气度,及那种自然的慑人之威却是一般人所没有的,就是在那四块玉之一的柳玉麟身上也找不到。



没人理他,谁会把他放在眼里。张悠兰背后那身材矮胖的黑袍人,飞起一指点向张悠兰腰眼。



可是,怪了,他手是抬起来了,却没能点出去,只因为他身边多了个人,那只手落在这个人的手里了。



这个人赫然就是那幕白衣客。



没人看见他是怎么来的,包括那瘦高黑袍人在内,一掠十几丈不算稀奇,任何一个高手都能做得到。



可是没见他动,他就一挪十几丈到了身边,使人无可防范地腕脉落在他手里,这可就稀奇而惊人了。



瘦高黑袍人脸色陡念一变,便要动手,白衣客比他更快,冷然一声,“放手。”



一抖腕,那矮胖黑袍人身形飞起,直向那瘦高黑袍人撞去,瘦高黑袍人大惊,冷哼声中双掌并出,一收一按,那矮胖黑袍人一个肉球般身形轻轻地落了地。



落了地,矮胖黑袍人一声厉叱,回头就要扑。



瘦高黑袍人及时冷喝说道:“祖二!”



这一声颇灵,那矮胖黑袍人硬生生刹住身形,但一双狠毒凌厉的眼神却直逼张悠兰身边的白衣客。



瘦高黑袍人目注白衣客冷然问道:“答话,你是……”



白衣客比他还冷,道:“你们还没有答我问话。”



瘦高黑袍人抬手一扬领口那颗银星,道:“认得这个么?”



白衣客冷然摇头,道:“不认识!”



瘦高黑袍人冷冷一笑道:“你该死!”



这话刚说完,一名中等身材的黑袍人从对面扑了过来,双掌一挥,当头劈向白衣客。



白衣客长眉一扬,道:“你找死。”



虚空抖手一挥,那中等身材黑袍人如遇千钧重击,大叫一声,连翻连滚地倒射而回,砰然一声摔在地上,没再站起,没再动。



瘦高黑袍人脸色大变,怒喝道:“你敢伤‘寒星’四使!”



白衣客冷然说道:“别紧张,他没死,只不过被我震昏了过去而已,别再让我伤第二个了,说话。”



瘦高黑袍人还没有说话,另一名中等身材黑袍人已悄无声息地从白衣客背后扑了过来,十指暴张,虚空便插。



白衣客似乎背后有眼,他没回头,只冷哼一声。



就这么一冷哼,那扬指要插的中等身材黑袍人突然一张嘴,狂喷一口鲜血,抚胸蹲了下去。



这一下震住了那瘦高黑衣人,他骇然失色,脚下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白衣客冷冷一笑,道:“死心了么。”



瘦高黑袍人瞪圆了一双眼,道:“你是……”



白衣客冷然说道:“答我问话。”



瘦高黑袍人迟疑了一下,道:“‘寒星’四使,奉‘寒星’主人之命,惩治不敬‘寒星主人之人。”



白衣客道:“我问你,‘寒星’主人凭什么要人尊敬他?”



瘦高黑袍人扬眉说道:“‘寒星’所至,天下无不低头……”



白衣客截口说道:“天下无不低头,谁说的?”



瘦高黑袍人道:“多少年来天下武林一直如此。”



白衣客冷然一笑道:“那么如今,他碰上了第一个不低头的人,回去告诉他去,不管为什么,这两位我留下了……”



瘦高黑袍人道:“阁下报个名号。”



白衣客冷然说道:“你不配问,让他认准了我眉心这颗红痣找人就是。”



果然,他眉心隐约有一颗极小的红痣,不细看绝看不出。



瘦高黑袍人一点头道:“使得,那么这两个人暂时交给阁下了,还麻烦阁下好生看管。”



他跟矮胖黑袍人分别射出,一个扶起一个,飞一般地往东而去,转眼不见。



白衣客脸色倏转祥和,抬手从张远亭两处膝弯一拂,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张远亭早先惊于白衣客的绝世功力,看得呆住了,如今经此一拂,倏然而醒,忙站起叫道:“这位请留一步……”



白衣客停步转身,含笑问道:“老人家有何教言?”



这位白衣客人好客气。



张远亭道:“不敢当,我父女身受活命大恩……”



白衣客急忙截口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此处非善地,不宜久留,贤父女还是赶快离开吧。”



说罢,他又要走。



张远亭忙道:“我父女遵命,容我请教……”



白衣客道:“老人家不必多问,我无名无姓。”



转身飘然而去。



张远亭抬手又要叫,张悠兰伸手扯了他一下。



张远亭回过头来问道:“怎么大妞儿?”



张悠兰道:“你真是,人家既不愿说,你怎么问人家也是不会说的,只认准他眉心那颗红痣不就行了么?”



张远亭一怔点头:“对。”抬眼向那白衣客走去方向望去,就在这几句话工夫,那白衣客已然走得没了影儿。



他当即收回目光,摇头叹道:“这位真是个怪人,怎么救了人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



张悠兰道:“这才够得上一个‘侠’字,谁像那柳玉麟……”



张远亭眉锋一皱,道:“这位究竟是什么来路,一身功力竟然比四块玉之一的柳玉麟还高。”



张悠兰道:“何只高,不只高明多少呢,你没看见么,‘寒星’四使到了他手里就跟竹扎纸糊的一样。”



张远亭道:“没想到‘开封城’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高手,‘开封城’若有知……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两条命总算保住了,你爹当年也曾纵横一时,如今!唉……快走吧。”



拉起张悠兰,匆忙地往西行去。



走了,都走了,这大水塘边又恢复了空荡、寂静,除了地上多了滩血外,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



第五章 阴错阳差



“大相国寺”前来了个人,是那幕轻描淡写退‘寒星’四使的白衣客,他到了“大相国寺”前,向着一个摊地摊儿人问了一句:“请问‘大相国寺’有个‘铁片巧嘴’在……”



他话还没说完,那摊地摊儿的便抬手往‘大相国寺’旁一指,道:



“就在那边儿,头一个席棚子。”



白衣客神情有点激地动谢了一声,快步赶了过去。



当然,这时候“铁片巧嘴”那座席棚是空着的,有桌子,有板凳,有熄了火的炉子,有茶壶,就是不见人。



白衣客望着那座空席棚,先是呆了一呆,继而皱了一双长眉,在这时候,别说‘铁片巧嘴’这座席棚子是空的,就是第二座,第三座——甚至一列席棚都是空的。



这时候生意最淡,要热闹就得等上灯以后。



白衣客在“铁片巧嘴”这座空席棚前站了老半天,有几个过路的拿诧异的眼光冲他直看,有一个忍不住走过来招呼说道:“喂!



你这位可是来听说书的?”



白衣客忙点头应道:“是啊,怎么棚子空着?”



那人笑了,道:“你这位大概是外地来的。”



白衣客点点头,说道:“不错,我初到‘开封’,刚进城。”



那人笑道:“我说嘛,难怪你不知道,要听说书明天吃过早饭再来,‘铁片巧嘴’有已定的规矩,说书只说一上午,下午晚上待在家里享福……”



白衣客双眉一展,失笑说道:“原来如此,我来得不是时候,来晚了。”



那人道:“要按明天说,你是来早了。”



笑笑走了开去。



白衣客忙跨前一步,道:“请问,你可知这位说书的住在哪儿?”



那人道:“怎么,你等不及,想到他家里听去。”



白衣客笑笑说道:“那倒不是,我是……”



那人抬手往“大相国寺”后一指,道“不远,从这儿走过去,到头儿往东拐,那条胡同里一问‘铁片巧嘴’,没人不知道,其实不问也行,门口栽半截石榴的那一家就是。”



白衣客谢了一声,冲那人拱拱手,往“大相国寺”后行去。



照着那人指点,到头儿往东拐,一条小胡同既窄又黑,几乎令人有长年不见天日之感。



老远地便看见一家门前栽着半截石榴,白农客神情自又激动,放步走了过去,步履飞快。



那是两扇窄窄的门儿,朱红的油漆经不起长年的风吹雨打太阳晒,也无人重漆,都剥落得差不多了。



连那两只环也生了锈。



自衣客到了门口,忙不迭地举字扣了门环。



只听敲门声砰砰的,却听不见里面有动静。



白衣客脸上泛起诧异色,举手再扣门环。



这回有了动静,是几声刺耳难听的狗哭。



有生人上门狗该叫,该咬,怎么说都不该来那么几声刺耳难听的呜呜悲哭,任何人部知道狗一哭那就表示……



白衣客略一凝神,陡扬双眉,未见他作势,他一个身子已然拔起,越过墙头翻了进去。



脚刚沾院子地,他看见了,对面堂屋里一竖一横地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身穿裤褂的老头儿,女的是个年轻姑娘,只见满嘴是血,身上却没见一点血渍。



一条狗,一条大黑狗卧在堂屋门口低着头直哭,一见凭空扑下个人来,站起来一边叫,一边往堂屋里退。



白衣客呆住了,他愣愣地站在院子里。



旋即,他定过了神,闪身扑近堂屋门口,那条大黑狗“呜呜”地一声,箭一般跳起扑了过来。



白衣客一抬手,那条大黑狗惨嗷一声横飞一旁,砰然一声摔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没再动。



白衣客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两眼直望着堂屋里那一横一竖的两具尸身,突然,他喃喃地开了口:“我来迟了一步,我来迟了一步,十八年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他们怎么知道?”…”



“人海茫茫,宇内辽阔,如今唯一的线索已断,叫我如何去侦凶,如何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躲了十八年,到头来却仍难免……难道这是……”



倏地住口不言。



沉默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自己,白衣客就在堂屋边上的一块空地上埋了那老少两具尸体。



埋好了两具尸体,他转身要走,一眼瞥见那条倒毙一旁的黑狗,一呆,他脸上倏现了抽搐,道:“是我一时失手……”



迈步走过去在地上挖了个坑,把那条大黑狗也埋了。



埋好了大黑狗,他向着三堆隆起的新土看了最后一眼,腾身掠起,一闪不见。



白衣客从原路到了“大相国寺”,来的时候激动,走的时候黯然,这一趟够他受的。



他脸色木木然,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因之,连这一句清脆、甜美、动听的话声也听不见“喂,闪闪、闪闪,矫来了,轿来了。”



他没听见,当然不知道躲闪。



“喂,你这个人是聋子么,叫你闪你怎么不……”



一阵香风扑鼻沁心,一只欺雪赛霜的玉手当胸就推。



练武人本有的机警使得白衣客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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