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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孤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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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鹏身形一闪,疾跃过来,接口道:“盛姑娘,这位乃在下同门师弟,名叫韦松,姑娘请暂退,在下跟他说话”

韦松冷冷说道:“神手前辈门下,从来没有面颜无耻,弑师欺祖的门人。”

凌鹏脸上一阵红,仍然假笑道:“韦师弟错怪愚兄了.自从湖北分手,愚兄一直惦念师弟去处,加上思念恩师,无日或忘,特意赶来桐柏山,只求拜见恩师一面,以慰渴思。”

韦松乃是正直之人,见他居然当面撒谎,真是又气又笑,抢着道;“好一个无日或忘,可惜你来得晚了一步。”

凌鹏急道:“怎么?他老人家已经—一”

韦松道:“他老人家不巧刚在三天前离开桐柏山,独自往湖北万毒教总坛去了。”

凌鹏“啊”了一声,脸上颇有失望之色,眼珠乱转,沉吟未语。

韦松道:“怎么样?很失望吗?”

凌鹏笑道:“的确使愚兄十分失望,多年思慕之情,不想竟缘俚一面,愚兄只好再经湘北去寻他老人家了。”

韦松冷笑道:“你还想离开桐柏山吗?”

凌鹏一怔,朗声笑道:“愚兄怎的就不能离开?莫非贤弟想——”

韦松脸色一沉,冷叱道:“当年你叛师欺祖,本当诛戮,我师父剑下留情,只断你一臂,原意放你一命,希望你能有痛悟前非的一天,不想你劣性难除,时怀凶念,满口假仁假义,心里却时时不忘杀师泄愤,就凭这一点,我今天也不能放你好好离开桐柏山。”

凌鹏听了,反而笑道:“我只说贤弟是我唯一知己,不想也对愚兄误会如此之深,常言道得好:时久见人心。愚兄今日决不作无谓辩解,相信将来你一定会了解的。”

韦松喝道:“方才你尚满口不逊,和这位姓盛的姑娘商议谁先出手,言犹在耳.还敢狡赖不成?”

凌鹏笑道:“所以贤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位盛巧云姑娘,乃玉门三英晚年合收传人,当年玉门三英在祁连山中,曾与艾长青略有过节,全仗恩师化解,三英各负重伤,隐忍多年,最近查悉艾长青隐居桐柏山,才令盛姑娘千里寻仇,了结当年一段公案,这原是江湖中天经地义的事,愚兄与盛姑娘不期而遇,暗想当年恩仇,既系由恩师一手化解,此番自然仍应请他老人家出面,为两家说一句公道话,是以顺道领盛姑娘前来,原是为己为人一番苦心,贤弟断章取义,倒派了愚兄许多不是了。”

这番话,说得堂皇之极,韦松虽然明知他信口胡说,无奈口拙舌乐,竟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徒自气得冷哼不已。

凌鹏扬扬得意又道:“现在恩师既然不在桐柏山,只有请艾老前辈亲自与盛姑娘见见面,谁是谁非?不难评出一个道理来,愚兄和贤弟正好代他们做个见证人。”

韦松扭头望望那黑衣少女,见她手握双创,脸上一片木然,于是拱手道:“姑娘奉令代师寻仇,在下对当年之事,不敢置掾,但姑娘来得实在不巧,艾老前辈夫妇,已在三天之内,先后过世了。”

黑衣少女眼中一亮,吼道:“死了?人在见人,人死见尸,你别想只凭一句话就可以搪塞得过去。”

韦松道:“在下向来不惯说慌,信不信只有由你。”

黑衣少女道:“那么你闪开,让我进去搜一搜。”

韦松把脸一沉,叱道:“胡说,艾老前辈尸骨未寒,岂容你胡乱搜素。”

那黑衣少女充耳不闻,大刺刺向屋门便走,韦松长剑一横,厉声喝道:“你再敢踏进一步,作怪在下要得罪了!”

黑衣少女冷冷一笑,道:”姑娘倒要试试你凭藉些什么?”

话落时,双剑一分.左剑攻敌,右剑护身,剑影闪现之际,一只脚已踏向门旁,身法竟快得难以形容。

韦松大喝一声,振臂疾抡,寒光迎面一绞,三柄剑交相互触,“呛呛”连响,火星激射。

那黑衣少女粉臂上微感一麻,不由自主倒退了两步,闪着一双惊讶迷惘的眸子,在韦松身上溜来溜去,冷冷道:“原来你仗着几分蛮力,便想插手架梁,再接姑娘几招试试!”说着,脚下一转,人如柳丝迎风,忽然飘东落西,连踩七处方位,每一换步,双剑都一齐出手,刹时之时,一口气攻出了一十四剑。

这少女年纪虽然甚小,但出招临敌,竟似他有经验,每一剑似虚似实,飘浮不定,一十四剑看起来全未递实,却每一招俱都攻人必救,稍一疏忽,说不定便被她所乘。

韦松自从领略过慧心的“惊虹八式”剑法,只说天下快剑止于此点,不想这黑衣少女所使双剑轮转如风,其快速诡异阴毒,竟然不在“惊虹八式”之下。

他略一惊愕,好几次险些被她双剑扫中,奋力封拆过十四招,人已被迫退回木门之外,堪堪以身体挡住了门槛。

凌鹏冷眼瞥见,恶念随心而动,独臂一扬,也拔出他那柄比旁人长了一半的奇形长剑来,朗笑道:“韦师弟何必固执,果真人已死了,便让盛姑娘进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韦松冷峻地道:“要进此屋,除非你们先杀了我。”

黑衣少女嘴角泛出一抹冷俏的浅笑,道:“就算杀了你,也并不是什么为难之事。”

她方才施展快捷手法,迫退韦松,心里难免小觑了韦松的真实本领,言笑之间,双剑乍合又分,翻翻滚滚疾卷而上,登时和韦松激战起来。

其实,韦松一身兼得南北双奇之长,蕴藏神手头陀一甲子苦修内力,若论真才实学,已可列为当今一流高手,刚才一时失愕,被她用诡异剑招迫退,并不是武功及不上她,如今背向门口,省去后顾之忧,数招一过,便渐渐的展开无穷内力来。

三柄剑盘绕飞制宛如三条银蛇,纠缠在一起,空际不时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黑衣少女抢攻了将近五十招,这才发现韦松竟是越战越勇,剑上内劲逼发,一招比一招更重,剑锋划过,每每带着如撕制裂锦般刺耳风响,一层层如幕如墙的剑影涌现出来,将她严密的封隔在五尺以外,再也攻不进去。

她一连换了发几种诡异手法,要想引诱韦松离开门口,然后觅机冲进茅屋,但总未成功,韦松运剑沉稳.宛如山峙狱立,时间越久,心神也越能融会在剑招之中,意随剑动,剑由意变,招法与人神交会,完全溶合为一个整体,无论她怎样诱导挑引,毫不为其所惑。

他们两个人,正是代表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功,一个诡异辛辣,招招狠毒,一个却光明正大,安如泰山,一个剑似惊涛骇浪,泼辣无比;一个却如浩瀚汪洋,蕴藏着无限辽阔和广大。

是以,初次交手,黑衣少女显得攻势凌厉无比,时间一久,韦松已稳稳立于不败之地,两相衡量,那黑衣少女早已落在下风。

这种情形,看得凌鹏心惊不已,暗忖道:再让他们纠缠下去,今天只怕真的不能全身退出桐柏山,盛巧云这丫头好糊涂。

他意念一转,连忙沉声叫道:“盛姑娘,久战无意,为什么放着宝贝不用呢?”

黑衣少女闻言省悟,虚幌一招,抽身后退,左手剑反插入鞘,从腰间豹皮囊里,取出一粒核桃般大的黄色弹丸。

她屈指轻弹,那黄色弹丸化作一缕轻烟,直射在茅屋墙上,“波”地爆裂开来,刹时间,茅屋劈劈啪啪引起了熊熊大火。

韦松见她放火烧屋,勃然大怒,挥剑直扑上来,才奔出丈许,突然想起艾长青夫妇遗体都在茅屋中,万不能任其焚毁,连忙又返身向屋里奔去。

那知一转身,却见凌鹏横剑截住了退路。

韦松叱道:“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要怎样?”

凌鹏狞笑道:“贤弟武功剑术,已得恩师神髓,愚兄资质愚鲁,却想向贤弟讨教几招。”

韦松哼道:“我念在旧谊,本不愿亲手杀你,既然你引狼人室,存心撕破情面,那就顾不得许多了,接招吧!”

话声甫落,右腕一振长剑已当胸推出。

凌鹏嘿地一笑,不避不让,挥剑硬接,“当”地一声响,剑身才触,他那辆长剑特别多出的一截忽然折断,“蓬!”炸开了一团烟雾。

烟雾中,异香扑鼻.只听凌鹏得意的笑道:“好兄弟,别倔强了,躺下吧!”

片刻之后,烟雾散去,凌鹏一看,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韦松仍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用力摇着头,但却并没有应声躺下。

凌鹏一怔,慌忙吸气倒退,蓦地黑影一闪,那黑衣少女闪身而上,正好接替了他的位置。

她一手握剑,一手擎着一条红色手绢,对韦松迎面一扬,娇叱道;“姓韦的,躺下来。”

韦松但觉一股奇香透鼻而人,脑中只微微荡了一下,却不觉有什么难过,抡剑上前,唰地就是一剑,骂道:“贱婢,死在眼前,胡叫些什么?”

那黑衣少女料不到罗帕也失灵了,一时措手不及,险些被剑尖扫中,急急折腰横移,闪开数尺,抢到上风,猛可又将那幅丝绢对准韦松一连抖了两三次,喝道:“躺下!”

韦松被她喝得一怔,呆了一呆,依然未觉有何异样,冷笑道:“你有多少左道旁门邪法,尽管施展出来,韦某岂会惧你。”

黑衣少女骇然变色,回头对凌鹏道:“这人是什么怪物?香罗帕迷药,竟会迷他不倒?”

凌鹏自然也不知韦松曾在“千花散”中浸了七天七夜,体内已有先天抗毒特性,摇摇头道:“不须迷药,咱们轮番出手,难道还拼不过他!”提剑上前,重又挡住韦松。

他们显然井不想和韦松立分胜负,每人轮番上前出手,奋战十招十余招使退,另一个立刻接替了上去,使韦松无法分身回到屋中去救护艾长青夫妇尸体。

而这时候;火舌已渐渐湮没了整栋茅屋。

韦松在战许久。无奈凌鹏和那黑衣少女武功俱非弱手,一时那能冲得过去,他眼看火势即将封门,再迟一会,便无法进人屋中了,只急得满头大汗,失了主意。

凌鹏得意的笑道:“贤弟只管安心喂招,那艾老儿如果已死,咱们为他实行火葬,也算不得亏待他,要是他并没有死,少不得让我烧他出来,了断盛姑娘师门旧恨”

韦松听了,大喝一声,突然奋不顾身,唰唰飞出两剑,荡开凌鹏的长剑,迈步向火光冲天的茅屋奔去。

黑衣少女双剑翻舞,上前拦阻,被韦松奋起神威,一连三招,又逼退了三四步。

韦松飞步冲近门前,尚未跨进屋去,突然一阵烟火卷了过来,“轰”然一声,茅屋木门恰在这时倒塌了下来。

忽然,他隐约听见屋中传来一连串微弱的呼唤:“韦松!韦松!韦松—一”

那声音显然正是“袖手鬼医”艾长青的口音,韦松大惊,厉声叫道:“艾老前辈,你—

一你怎么了?”

艾长青好像已被烟火所困,没有回答,却在不断的呛咳。

凌鹏冷哼道:“原来艾老儿果然没有死,盛姑娘,咱们联手截住他,让那老东西活活烧死在屋里。”

韦松正运掌猛劈被火烧断的木门,将刚着火木门劈倒,又被凌鹏和盛巧云双双挡住,他单掌孤剑,以一敌二,迫得连这最后可以冲入火屋的机会也失去了,悲愤填膺,长叹一.声,热泪横流,一面迎战,一面喃喃道:“艾老前辈,是我害了你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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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离恨绵绵

韦松被凌鹏和黑衣少女盛巧云联手截阻,无法分身人屋拯救艾长青出险,正焦急间,忽见三条人影飞奔而到。

其中两人毫未迟疑,径自奔人火丛中,另一个手持三刃剑,一声不响,加入了战圈。

韦松一见,那出手加人战圈的竟是慧心。

他既惊又诧,念头尚未转过来,慧心运剑如风,已代他将凌鹏隔挡开去,剩下一个盛巧云,压力顿减。

这时候,他真有些弄不懂是怎么一回事?慧心不是和凌鹏结伴同来桐柏山的吗?她怎会在自己危困之际,突然现身,反助自己?

还有那跟她同时出现,冲进茅屋的一男一女,又是谁呢?

正在惊宅,茅屋中两条人影匆匆又冒火突地而出,那男的背上;负着艾长青,女的却抢出了灵案后那副棺木。

韦松方才看清两人面貌,不禁更加惊讶。原来那一男一女,竟是“荆山双秀”兄妹,“铁剑书生”马森培和“子母剑”马梦真。

他们会合慧心同来桐柏山,而且仗义援手,抢救艾长青老夫妇,这更是令人猜不透的哑谜。但他此时也顾不得询问原因,艾长青既已脱险,悬念已除,奋起神威,剑出如风,直取盛巧云。

慧心也不出声,三刃剑上乌光暴闪,直逼得凌鹏手忙脚乱,未及十招,闷哼声起,凌鹏独臂之上,早被剑锋划破,咬牙切齿,踉跄退出七八步。

韦松大喜,奋力几招,迫退了盛巧云,扬声叫道:“师妹,不要伤他性命—一”

慧心既不回答,也没有追赶凌鹏,怔怔倒提着三刃剑,目注凌鹏和盛巧云双双逃去,粉面上一片漠然,好像失落了什么?又好像领悟了什么?

韦松长长松了一口气,上前拱手为礼,道:“多谢师妹援手之德。”

慧心恍如未闻,默默提着三刃剑,走到草地边一块大石前坐下,低着头,自顾怔怔地出神。

韦松又跟了过去,长揖道;“愚兄满肩血仇,命如蜉蝣,云崖之上,有负师妹盛情,至今思来,愧作实深。”

慧心仍然没有丝毫表情,拨动着剑尖,失神地在草地上漫无目的划着,显然她表面冷漠,内心却并不宁静。

韦松一连碰了两次钉子,轻叹道:“师妹不肯原谅我,我亦别无怨言,但徐姑姑自从你不告而去,感到很难过,特命愚兄兼程追赶,有一句话,要愚兄转告师妹—一”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偷看慧心,见她神情似乎动了一动,但却依旧低垂招首,未曾出声。

韦松只当她听到徐姑姑有话传告,总会回应一声,那知竟同样不能使她开口,心中不禁一阵凄凉,幽幽道:“姑姑要我转告师妹,她老人家别无嘱咐,只是对师妹落发一事,感到自责和后梅,所以,她老人家说,要你把头发再蓄起来。”

慧心听到这里,身躯猛地一震,粉面突然急仰起来,凝视着远处天际,嘴角蠕动了好几次,却没有一点声音。

这时候,“铁剑书生”马森培忽然轻轻走过来,在韦松耳边低声说道:“韦兄,令师妹乃是豪迈爽直的巾帼英雄,若非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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