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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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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方向看时,那小头目一头扎进水中,但南宫宝反应很快,反手在他背后拍了一掌。船桨也漂出去好远。
南宫宝不看这人死活,深吸一口气,手按舷,以真气推船,船飞快的向太湖总寨而去,不想刚一上岸,刘风便带着几个手下的迎了上来。刘风说:“何小弟不知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南宫宝说:“我有两件事想问你。”刘风说:“有话问我也不急在一时,请客厅说话。”说着自己先一步往前走。南宫宝也跟了上去。经过几道门,进入一间大厅,大厅正中摆着黄天霸的碑位。刘风请南宫宝坐,南宫宝但坐下了。两人都没言语。过了一会儿,有人送上茶来。刘风揣起茶,说:“请。”南宫宝并不揣茶,问:“双喜的父亲是不是你害死的?”刘风将茶放下,问:“不知小弟为何有此一问?”南宫宝又问:“你我任水相蓬,你为何送我刀,是不是想陷害我?”刘风这回站起来说:“小弟,你这是开什么玩笑,你我一见如故,我送你刀只是略表心意而已。”南宫宝也站起来,一手掀翻桌子,说:“我刚来这儿时,就遇上人暗算我,周兆明也是你挑拨他来暗算我,是不是?”刘风苦苦一笑,说:“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那好,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见了他便会明白一切。”说完便往外走。南宫宝也跟了过去。进入一个书房,刘风推开一个书架,便露出一个暗道。他取了一支油灯,走在前面,穿过一条长长的地道,刘风停下来,里面一个声音问:“是谁?”刘风说:“一个小朋友相见你。”
南宫宝听出这声音是谁的,只觉头一下子热了起来,冲进去。里面,一张大床,床上坐的正是传言已经死去的黄天霸。南宫宝问:“你还没死?”黄天霸说:“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我的命大,但不知为何你还活着,而且看样子到今天还活得不错——只可惜你走错路了。”南宫宝问:“你又怎么知道你走的路是对的呢?”黄天霸说:“问得好,因为我活着而你已经死了。”南宫宝说:“你也会死的,是不是?欢乐儿已经出江湖了,你的野心不能实现了。”黄天霸冷笑道:“欢乐儿?他总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中的。”南宫宝说:“可你儿子死了,你奋斗的一切又有什么用呢?”黄天霸道:“我儿子,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谁也不知道。在你死之前,能不能让我知道你是谁?”南宫宝说:“我是谁?我便是我。”说完一抬腿,取刀在手,向黄天霸扑去。
黄天霸叫道:“很好。”从身边抓过一柄枪,便向南宫宝拦腰扫去,这柄是一杆铁枪,从枪头到枪杆都是铁的,可以说是一根铁杆,只是头上磨尖了一下。而且比一般人用的枪还要粗。这杆大枪,再加上黄天霸的臂力,这一扫自是威力非同小可。但南宫宝并不躲让,一刀刺向黄天霸的胸口。大概是他自知非黄天霸的对手,打算来个同归于尽。但黄天霸怎肯与他拼命?身子一侧,让过这一刀,而南宫宝趁机抓住了枪杆,左手抓枪,右手拿刀再刺。黄天霸将长枪一扫,想将南宫宝甩掉,可南宫宝却抓得很紧,几下子没有甩掉。而南宫宝已被他甩得两边倒,刺出的刀也失去了准头。但万一不小心让刀给碰着了可就不妙,黄天霸见此,又猛扫两下,还是没有甩开南宫宝,一时大怒,放弃了枪,也摆脱了南宫宝。
黄天霸空出双手,便向南宫宝的胸口拍去。南宫宝改双手握枪,用枪柄向黄天霸刺去。黄天霸欺身上前,一掌拍在枪柄上,再一掌拍向南宫宝的小腹上。南宫宝本想弃枪再用小刀来扫这一掌,可惜一切都迟了。黄天霸一掌声拍在他的胸口,他一下子摔在墙角,扑倒在地,而小刀就落在他的跟前,血涌上咽喉,从嘴角流了出来。
黄天霸说:“你认命吧。”说着一步步的向南宫宝走过去。正在此时,有一个声音说:“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黄天霸将脸一侧,将日光盯着墙边一个小洞,洞那边在一个人的脸露出来。刚才的声音便是那人发出来的。黄天霸说:“当然可以,只要你交出琴谱。”那人说:“你不是说凭你的本事,不用琴谱的吗?”黄天霸说:“可放他出去,他还能干什么?别废话了。”说着又向南宫宝迈进了两步,回头对那人说:“怎么样?”那人说:“不行。”于是黄天霸举起了掌,脸却对着那人,想看看他有什么表情。而此时,南宫宝却突然抓起刀一跃而起,一刀刺入黄天霸的小腹,再使劲往上一带,锋利的刀,借着大力,将黄天霸的胸膛颇开。血,染红了南宫宝。但他站起来了,而黄天霸却倒下去了。
黄天霸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南宫宝受他一掌还能够站起来。南宫宝这些日子以来受伤的次数多了,对伤痛有些麻木了。虽说黄天霸这一掌震散了他的真气,但一倒地的,他的真气便又很快的汇聚,因而能够反击,可黄天霸那里想得到那么多。
南宫宝站了一会儿,来到那墙上的洞口,向里看去。里面的人也正在看他。他问:“你是谁?”那人说:“我是方河。”南宫宝问:“你叫方河?哪个方河?”方河说:“你也认识一个方河?我是竹林方河。”南宫宝大吃一惊,朝对方脸上看了几眼,发觉他果然是方河,便问:“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被他关在这个地方?”方河说:“是他带我来这个地方的,你怎么认识我?”南宫宝想了想,说:“我认识七巧儿。你怎么出来?”方河说:“门不在这边而是在你那边。”南宫宝说:“你让天,我把你墙打天。”方河退在一边,南宫宝运掌将那小方孔打开一个大缺口,便爬了进去,见里面布置的很有些雅观,便说:“你在这儿过得不错。”方河说:“怎比竹林。”南宫宝说:“我们走吧。”说着又退回来,方河也跟着过来。南宫宝走到黄天霸的尸体边,取刀将他的头割下。方河说:“人都死了,又何必呢?”南宫宝不答,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一件来将人头包了,往外走去。穿过长长的地道,来到书房。正看见一个送饭的,他一见南宫宝,心中一慌,丢下饭篮,跑了。
南宫宝并不追,往外走去。看见太湖的弟子四处乱逃,他赶上去抓住一个问:“刘风呢?”那人忙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南宫宝将他一推,迅速的往大厅中去,但还是没有找到,抓了几个人问,有的说不知道,有的说早就逃了,他没办法,一怒之下,便在太湖四处放火,太湖的弟子只知道逃命,没有人顾得上来阻止他或是救火。方河阻止了他几次都没有用,只有叹道:“杀人放火,强盗一般。”待太湖四处浓烟滚滚时,他才丢下火把。看着自己的杰作,对方河说:“他关了你那么久,你不恨吗?现在我为你报了仇了。”方河不语。
Author:红烧生鱼片(Postat:2006110118:4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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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到湖边,夺了一只小船,南宫宝便上去。方河问:“你要去哪儿?”南宫宝说:“望江楼,你去不去?”方河说:“好,我也去看一看江南风光。”说完也上了船。乘着风,船出湖入江。
南宫宝一手把舵,一手抱着黄天霸的人头。方河说:“如此美景,你却身边放一颗人头。”南宫宝说:“你不想用这人头去祭你夫人吗?”方河摇摇头说:“已经好多年了。”南宫宝说:“可我还想用这来祭一个人。”方河说:“人都死了,又何必呢?”南宫宝说:“可我还活着。”
天色快晚时,南宫宝上岸买了点干粮,方河说:“我这时最想要的是一具琴。”南宫宝说:“这个小地方,有口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想要琴。”说完将干粮摆在方河面前,自己吃起来。方河独面江面,感叹说:“我自称竹林七贤,琴棋书画诗酒剑,可如今只能算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南宫宝说:“我从没听说过真正的学问会让人忘记了的。”方河说:“不错,你说得对,只要时机一到,我又会将他们都找回来的。”
到第二天,南宫宝便又上岸,你回带来一具琴。双手递给方河,方河接过到说:“你并不懂琴,这也叫琴吗?”南宫宝说:“我没有钱,只能买这种水活东西了。真正的好琴又怎么是用钱能买得到的?”方河说:“你的话有些道理。”说完将琴弦调了半天,抱着琴睡去。南宫宝也靠在船边休息。
中午时,有风,南宫宝便将帆挂起来,继续向前行。方河也醒过来,目光四顾,说:“真的,我好久都没有看见长江了。”南宫宝问:“为何不弹琴?”方河说:“天时地利,人心三缺一,不可弹。”南宫宝不再说什么。方河接着问:“这颗人头好象……人头呢?你抛下水了?”南宫宝说:“我已经叫人送走了,送到该去的地方。”方河只得摇头。
到夜晚时,方河将琴摆在自己的腿上,弹着一首曲子,可惜南宫宝并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不过象是一首悲伤的曲子。南宫宝说:“我想听一听那《广凌散》。”方河问:“你想学?”南宫宝冷笑道:“学?我从小至今,只学过一首曲子,会弹的只有半曲。”方河说:“今晚好象要下雨。”说完继续弹琴。从那曲调来看,正是《广凌散》。虽说南宫宝只听过一回,但至今还记得大概,只是现在听来觉得没有当年时的那味道,不知道是弹琴人的心情变了还是听琴人的心情变了。正在此时,船后面有人赞道:“好曲,好一道《广凌散》。”南宫宝回头一看,正是铜面人,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坐势。
南宫宝问:“是你?”铜面人问:“你还没死?”南宫宝说:“已差不多了。”方河问:“你听过这《广凌散》?”铜面人说:“没有,我以为它已经绝传了。只可惜你现在的心达不到《广凌散》该有的意景。”方河点点头,说:“我知道,看来阁下也是此中高手。”铜面人说:“我只会剑,我将这这琴送给你。”说完抛过一具琴来。方河接住,说:“好琴,真是好琴。”南宫宝问:“你又没有弹试一下,如何知道琴之好坏?”方河说:“你不懂琴。”铜面人问:“欢乐儿出来没有?”南宫宝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何不随我一起去望江楼看看。”铜面人说:“不必了,我迟早会找到他的,我看你现在中气有余,可后劲不足似乎伤势越来越重了。”南宫宝说:“我知道。”说完走了。
几天之后,船到望江楼边,南宫宝领着方河进到望江楼中,伙几拦住他不冷不热的说:“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也不欢迎你的朋友。”南宫宝淡淡的说:“他不是我的朋友,我也有钱位这个地方,他是你们陈大公子的朋友。”方河问:“那个陈大公子,我谁也不认识,我也不是非要住在这个地方。”说完要走。南宫宝一把拉住他说:“你在这儿可以找到你想要找的人。”方河说:“我没有想念什么人。”南宫宝一拳打过去,将方河打倒在地,转过脸对伙计说:“你如果知道他是谁,你拍马屁都来不及,你好好的照顾他。”说完便走,但还没出门,又回头说:“还有一份礼物,你们收到没有?”伙计问:“是你叫人送来的?谁知道是你送来的?”南宫宝握起拳头说:“你可知道我杀人不眨眼?那是一颗人头。”这伙计吓了一跳,退后几步,店老板忙取出一个四方的大木盒子过来说:“这是别人送过来的,我们没有打开看。”南宫宝见上面的封条还是完好的,便随手撕开,打开盒子一看,黄天霸的人头已被石灰保存起来,这么多天没有变坏,但还是有一阵恶臭发出来,他忙又将盒子盖上,抱了盒子出去。
南宫宝回到船上,将船划到江中中,再往上游而去。没走多远,便与沿江而下的赛凤仙相遇。她的衣着依旧,象她的名字一样,仙中之凤,凤中之仙。悠闲的坐在船头,船后两个船夫划着船,她一见南宫宝,便微微一笑,问:“我可以上你的船吗?”南宫宝说:“随便吧。”赛凤仙听了,便跳上南宫宝的船,她落很轻,船中微微晃了一下,她坐到南宫宝身边,问:“你些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我找你半个月都没找到。”南宫宝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赛凤仙说:“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南宫宝说:“没有。”赛凤仙说:“随我一起回去,我爹会医好你的伤的。”南宫宝问:“用什么医?千年雪莲子?那可是价值连城,可我没有钱。”赛凤仙说:“你有钱也买不到,但我们之间……可以不谈钱吗?”南宫宝问:“谈什么?”赛凤仙笑着转身指江岸说:“我觉得你们中原处处比我们塞外美丽。”南宫宝说:“是吗?我没有去过塞外,不知道,但这长江……确实很美。”
赛凤仙忽然指着南宫宝身边的一个木盒问:“这是什么?”南宫宝淡淡的说:“是一颗人头。”赛凤仙吓得往南宫宝身边靠过去,问:“人头?谁的人头?”南宫宝说:“太湖帮主黄天霸的人头?”赛凤仙问:“是他?我听说他很厉害的,你如何取了他的人头?你比他更强厉害吗?”南宫宝说:“我比他差很多,只不过我运气比他好一点而已。”赛凤仙问:“你与他有什么仇恨吗?还有,我听说黄天霸与一个铜面人决斗已经死了。”南宫宝说:“我也以为他死了,可我差点就死在他手中。”赛凤仙说:“然来他是假死。对了,让来我看一看你的伤势如何?”说完将手伸过去。南宫宝小心的确良将左手伸过去。赛凤仙抓住他的手。他只觉得赛凤仙的手柔柔的,不时还有一丝香气飘进他的鼻中,竞让他一时有些留恋起生命来。
正在他有些陶醉时,一个声音传过来,说:“此情此景真是美妙得很。”南宫宝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七巧儿的大概他心中有愧,忙收回自己的手,脸有些发红。倒是赛凤仙显得很自然,回头说:“这位小妹说得对,此情此景真是美妙极了。我叫赛凤仙,你呢?”七巧儿说:“我叫七巧儿,你也可以学他的叫我巧儿就行了。”赛凤仙说:“好名字。大概小妹心灵手巧,所以得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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