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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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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不堪闻剑幽凝赤眼
阿挛星眸半睁,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宛若夜里回映着星光的大海。
纵使完事已久,那几近於完美的艳丽胴体依旧轻轻抽搐着,香汗沁出,连余韵都是一波一波来得层次井然。若非阿挛已精疲力竭,几乎忍不住要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急促喘息犹如垂死挣扎的小鹿,异常冶丽诱人。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感度绝佳。
即使惨遭奸淫,即使男子的抽插粗鲁暴虐至极,即使初破瓜的娇嫩膣户被蹂躏得狼籍不堪,如海啸般的惊人快感仍将她翻掷抛起,无比凶猛的推上了高潮:许多女子终其一生都领略不到的滋味,她却在初破身时,在下体彷彿被钢刀戳穿、伤口又遭异物反覆摩擦的剧烈疼痛之中,轻而易举地来了几回。
那样的肉体愉悦太过逼人,初经人事的阿挛一下子手足无措,神智有些恍惚。
(我……我是他的人了。
这样的念头令阿挛害羞至极,身子一颤,膣底隐隐透着酥麻。
虽然他是坏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杀了这么多无辜的好人……但阿挛愿意用樱桃小嘴含着他、取悦他,愿意让他粗暴的掐揉着她最最自傲的挺耸椒乳,像是要弄坏它们一样,甚至愿意为他打开双腿,迎着他骇人的粗糙滚烫进入她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通通射进去——神思不过眨眼间,阿挛彷彿已走过了两个人的大半辈子,幻想他解开她四肢的束缚,在下次挺入时可以紧紧拥抱:她为他生一个玉雪般可爱的小女儿,两人在村后溪边搭了幢小竹庐过日子:因为女儿渐渐懂事了,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恣意求欢,夜里她总是在哄睡女儿之后,才含着羞让他剥开衣裳,又不敢全部脱光,一边咬着唇死死忍住呻吟,一边期盼着他用又多又猛的浓精烫坏她,灌满她急切的渴望……
想着想着,下身突然温腻起来,还插着阳物的蜜管里泌出浆厚的液感,一股一股的吐出蜜汁,层层裹住侵入的异物。男子几乎是立刻勃挺起来,赤龙杵翘成一柄狞恶骇人的弯刀。
他惊讶之余,本想以秽言嘲弄她的敏感,享受她又羞又窘、又无力反抗的动人模样,但却来不及开口——他从来没干过这么棒的女人。这哪里是什么处子?根本就是天生的婊子!就连湖阳城里首屈一指的名伎都没得比。
嫩膣里微微一掐,就着泌润丰富的爱液将他挤退大半,半截迫出的杵茎裹满近乎透明的浆汁,遇风湿凉,益发显出肉柱的滚烫。
男子难忍欲念,虎腰往下一沉,长物直没至底,窄小的肉管里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爱液“噗唧”一声,被挤得喷溅出去,力道之强之猛竟像一小片水幕一般,大把大把的溅湿了男子的股沟菊门,阴囊底下滴着晶莹水珠。
阿挛仰首呻吟起来,两片嫩唇却被男子张口覆住,盖得紧紧的。女子情动时最爱亲吻,阿挛本想回吻他,才一张嘴就被他的舌头侵入,男子以舌撬开她的牙关,抽插似的满满佔据了她的口腔。
男子越插越急,阿挛被插得快美迭生,一层叠着一层像浪头一样,忍不住拱起身子,用耻丘顶着男子根部的耻骨,平坦的小腹一阵轻搐,抬起湿漉狼籍的外阴,就这么浆浆水水的研磨起来。
她是天生的白虎,耻丘上光洁无毛,隆起如一只细滑幼嫩的包子,肤触极佳。这个角度不但加重刺激阴蒂,也压着男子根部往后一扳,玉门掐得更紧,无须大耸大弄便十分舒爽。
男女採贴面而坐的姿势、风月册里管叫“观音坐莲”的,就是摩擦耻丘耻骨的部位。然而男上女下时,却要女子主动挺起下阴迎凑,才能享受这样的快感。
阿挛手腕、脚踝受制,只得挺起柳腰,两瓣雪臀绷得紧紧的,早已分不清拱腰所致,还是紧凑的美膣内又将抽搐:用力扭动一阵,毕竟女子娇弱,不能长久,便要坠下。
男子突然箍住她的腰枝,双膝滑到她臀下,将粉臀用力往底下一压,硬生生让阿挛“坐”到他腿上,猛然往上戳刺。他射过两回,泄意已略麻木,这次从头到尾都用足了力气,体力的消耗反而远在囊底空虚之上。
阿挛四肢磨得破皮,渗出血丝,肩髋等关节疼痛欲折,睁大了失神的美眸,被封住的小嘴忍不住呜呜出声,香涎淌出嘴角,流满雪腮,倍觉癡淫。
但这个姿势剧烈摩擦耻骨,非是难捱的酥痒,而是针刺般的痠利,片刻间凶猛的快感蜂拥而来,将她甩上高峰!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子顿觉入口处一束,彷彿有只婴儿小手掐紧杵根,同样是痉挛收缩,感觉却与前度全然不同,快美的程度绝不下於膣底吸啜,射乾了的赤龙杵暴胀起来,竟又硬掏着射了一回!
他仰头大叫,声如狼嚎:阿挛小嘴一松,忍不住娇声呻吟,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两人紧抵着射了一阵,瘫软在木台上,男子卧在她汗湿的奶脯间,一丝混杂着潮汗、体香、口唾气味的乳脂香钻入鼻中,约莫是阿挛高潮后血气畅旺,体温将乳间气息蒸散开来,嗅着竟觉十分甜润,软掉的阳物隐约蠢动。
他心惊之余,撑起上身退了出来:这一拉动,阿挛软软轻哼一声,小巧的下颔抵紧锁骨,酥胸急遽起伏。她的美态着实太过诱人,男子未及完全退出,已然硬挺,肿胀的肉菇边缘卡着阴户,两人俱是一阵肉紧,一起打了个哆嗦。
“小淫妇!”
男子喘息着,咬牙道:“想吸乾我么?”
阿挛正睁开美眸,闻言不禁又羞又气,突然想起适才自己的模样,全都让四周跪着的同村父老看了去,既感羞耻,又觉悲凉,转念一想:“我死都不怕,受辱又算什么?既然……既然已跟了他,也就是这样了。”
她原本抱着必死的决心,但这男子虽然暴虐,却不让手下污辱她,宰制她时又极有丈夫气概,被他佔有身子之后,不知怎地忽有一丝依恋之感,心里隐约怀着期盼:“他若能从此不再为恶,我……我便一辈子陪着他。”
见他苍白的俊脸挂满汗珠,发鬓紊乱,想伸手理一理,忍羞低声道:“你……你放开我,我……好生服……服侍你,绝不逃跑。”
男子摇头。
“我喜欢绑着女人干。若不绑着,便硬不起来。”
言语之间,火烫烫的硬杵一寸一寸挤了进去,撑开滑嫩湿漉的管壁,长长推送到底。
这是阿挛第一次神智清楚的吞纳了他,仰头“啊”的一声长长呻吟,余音荡人心魄。“你,喜不喜欢我干你?”
男子咬着她的耳珠轻声问,一边徐徐退了出来。
阿挛膣内还火辣辣的又痛又美,忽觉空虚难耐,不由得着慌,本能地摇头。
男子哼笑:“不喜欢么?那我不干了。”
微微提腰,便要将肉菇拔出。
阿挛挺腰凑近,这才意识到他问了什么,羞得差点晕厥,但心底又不希望那条滚热的怒龙脱体离去,细声道:“喜……喜欢……啊!”
男子熊腰一沉,又插得她满满的。
面对这从未有过的美丽尤物,他拼着虚耗殆尽强打精神,正打算埋头苦干,忽听她轻喘不止,张着香喷喷的小嘴颤抖吐息,娇羞的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支起上身盯着她,她羞得别过头去,涨着红潮的雪靥美绝尘寰,难画难描。
男子的眼神像狼。即使在狼群里,有这种眼神的,也必定是头疯狼。
可惜阿挛并未看见。
“喜欢。”
男子说着,又趴下身去,怒龙“唧”的一声挤出一股清泉。
阿挛失声娇唤着,身体和心同感羞喜,勉强咬牙抑住呻吟,喘息着问:“那你……放了他们好不好?我……啊、啊……我一……一辈子……唔唔,啊啊……一辈子、一辈子……服、服侍你……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男子奋力狂抽,阿挛颤抖着拱起腰,转眼又到了紧要关头。
他突然停下动作,徐徐退出大半。
阿挛颓然脱力,雪臀“啪!”
落在台上,带着浆水的击肉声格外淫靡。
“我要见血,才能硬得久长。”
阿挛轻扭柳腰,彷彿身体正抗议着突如其来的空虚,过了好一会儿才会过意来,颤声道:“你……要违反约定?”
男子冷笑:“我答应你什么来?早就说好了的,一个女人换一个男人:是你自己说一人换全部,我可没说好。”
阿挛急得涌泪:“可……可你说喜欢我的……”
“我是喜欢啊!”
男子道:“要不,早让那帮混蛋奸了你。我做人家的首脑,总不能自个儿吃独食,难以服众,你把山里女人的藏身处供出来,让我有个交代,我担保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除了我以外。”
一挺下身,龙杵又排闼而入。
阿挛心底冷了半截,身体的快感也随之消减大半,硬杵刮肉的锐利痛感清清楚楚的,却不及心来得痛。
“我不知道她们在哪儿。”
她摇摇头,神色却很坚决:“就算知道了也不说。我给了你两次,用……用嘴也来了一次,你要遵守诺言,放走三个人。”
男子看着她,神情喜怒难辨。
“那也还有四十几个人。你让我干足四十九次,便让我放走这四十九个人——你是这意思?”
阿挛心中悲凉,却还存了一丝妄想,盼望这夺走自己红丸的男子能想起她的好处,有些许怜惜之心:闭目转头,泪水滑落面颊。
忽听不远处一人嘶喊道:“阿……阿挛!我们……死不足惜,你别……别让这帮贼子糟蹋自己。”
阿挛无法抬头,闻声细辨,却是邻家的六旬老人樊叔。又听俩青年汉子骂不绝口,一阵拳脚呻吟,才渐渐平息。
男子冷笑着,突然捏住她绵软的双乳,用力插入!阿挛哀叫一声,本不想示弱,无奈娇躯敏感至极,又似对疼痛有所反应,男子狂风暴雨般恣意侵凌,动作、力道比原先更加粗鲁残虐:她被捣得喊叫不出,全身绷得死紧,睁眼张大嘴巴,口涎汨汨流出。
未几,男子大吼一声,拔出来射在她佈满红色捏痕的酥胸上,杵茎上带着鲜红血丝,尚在流动,射出来的却是极稀薄的透明浆水,还不及滴在乳上的汗水多。
“这……这一个,当是我送的!”
他面色发白,嚥着唾沫勉强调匀喘息,手一挥:“放……放了五个!”
众恶少嘻嘻哈哈,松开了五名村民。
忽有一名恶少大笑:“公子爷,您瞧这个!”
架起五人之一,只见那青壮汉子双膝染血、两颊凹陷,几已不成人形,但裆间却高高昂起,模样十分突兀。
男人气喘吁吁,咬着一抹狠笑,低头睨着阿挛:“你舍身救人,他们倒是看得爽快!这等样人,你还要救?”
阿挛脸色惨白,只是闭目流泪。
男子轻声道:“你再怎么美丽,被我干过之后,其他男人都当你是残花败柳了,个个只想干,却不会有人敬你爱你。你村里那些姨婆婶娘,会一辈子在你背后,说你是被男人玩烂的婊子,暗里妒忌男人们忘不了你的身体,想尽办法将你赶出这个地方。”
阿挛闭口不语,但心里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从小到大,美貌带给她的,总是坏多於好。昔日尚且如此,何况失贞?
“犯不着为了这些贱民,伤了我对你的喜爱。”
他柔声对她说:“那些女人放你孤身一人来受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藏身处供出来,与你亲厚的,我通通饶过不杀。”
那就是要杀尽其他人的意思了,阿挛想。
这么狠、这么疯、这么嗜血的男儿,偏偏是我的郎君呢!佔了我的身子的、又苍白得惹人疼的郎君……眼看村中男人的性命是保不住了,最起码要保住女人的。阿挛含泪一笑,淒然摇头。
男子端详她许久,什么话也不说。只听一阵惨呼此起彼落,不多时台前响起啪踏啪踏的脚步声,一名恶少兴奋地回报:“公子爷,都放啦!一人切成了七段,一股脑全都放溪流去,水上一片红哪!真是好看。”
男子皱眉道:“五马分屍也才六块,哪来的七段?”
恶少们大笑:“个个那话儿都硬得棍似,顺手又切下一段。”
阿挛差点晕死过去,男子低头看她,轻轻抚摸她泪湿的面颊,柔声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女人,在哪里?”
阿挛哀求似的望着他,咬唇不说一句话。溪畔的竹庐、可爱的小女儿、夜里羞人的缠绵……美丽的图画“锵!”
一声在她心里碎去,就像碎於夕阳的漫天云彩一样,只剩下小小的一片叫做痴望。
男子点了点头。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我不会杀你,而且打算按照你的意思,遵守我们的约定。四十九个人,换你四十九次:扣掉我要了的五次,再四十四次就好。”
他跃下木台,穿好裤子,回头一招手:“来!你们十一个混蛋,一人四次,一次不许多,一次也不许少。”
恶少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
“动作快啊!”
男子笑着,亲切地招呼:“太阳下山以前,咱们还得放人呢!四十四人一齐‘放’进水里,看能不能把石溪堵起来!”
“那些恶少欢呼起来,轮流上前侵犯我阿姊,又动手打她。”
药儿若无其事的说着,伸手往盒底一捞。
“咦?糕没啦。这时候来点茶也挺不错。”
众人听得惨然,偌大的灵官殿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谈剑笏半途就听不下去了,本想开口问个清楚,忽又转念:“这娃儿看似幼小,说话又非是童稚之言,面对满座江湖人,犹能神色自若,侃侃而谈,背后绝不简单。且听他说下去。”
任宜紫道:“你阿姊惨遭凌辱,你还不上前去拼命?小小年纪,忒没血性!”
药儿见没人奉茶续点,有些意兴阑珊,懒得与她斗口,抓了根乾草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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