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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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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摇头。



符赤锦急道∶“立刻掉头!我们快离开这儿!”



耿照拗她不过,只得调转骡车易道,一路摇摇晃晃下山。符赤锦神色凝重,拉起马车周围帘帐,自以金红披帛包住头面,又取一条干净布巾替他裹头覆面,以避免被潜行都的耳目发觉。



“倘若运气不好,暴露了行踪,”



她拍拍插在座板上的神术刀鞘,正色道∶“一定要杀人灭口。否则一旦被五帝窟缠上,你可没有岳宸风的紫度神掌。”



耿照茫然不解,符赤锦覆着他的手背,低声道∶“‘纯血’,是指拥有帝窟血统的苗裔。这种血脉非常特别,它在女子身上可以代代延续,却会使男子的生育能力几近于无,纵使他们血统优异,也很难令女子受孕怀胎。要使纯血流传下去,必须依靠化骊珠。”



化骊珠会分泌浆液,称为‘龙漦’。把亿劫冥表放上一根空心的铁柱,下置金瓶,龙漦就会从冥表的缝隙中缓缓流出,贮于瓶中,接上一年不过也就一瓶。外岛的男子与帝窟女子交欢之时,只消在阳物上涂抹龙漦,生出来的孩子便有极高的机会拥有纯血,而且大多是女子。“耿照忽然明白过来。“正因如此,五岛才以母系为尊。只有母族血统方能延续,若与外头一样、以父系为尊的话,根本无法结成同姓亲族。”



忍不住问∶“宝宝锦儿,‘纯血’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非得纯血不可?在五岛以外的大千世界,再好的血统流传几代,有什么也都淡薄啦,后世子孙纵使长得不像乃祖,或不复乃祖之遗风,那也没什么。五帝窟为何非维持纯血不可?”



符赤锦摇头。



“据说五帝窟至高的‘帝字绝学’,须纯血之人才能练成,不过我从未习过帝门武艺,也不知为何如此。纯血女子还有另外一样好处——”



说着俏脸微红,迟疑片刻才道∶“纯血女子的元阴极其滋补,对男子练武大有助益。血统越纯,效果越好。”



耿照经她一说才醒觉,先前在流船中欢好时,每次做完不但不觉疲倦,反而内息充盈,精神畅旺。他本以为是碧火功的双修之效,又或交媾之时化骊珠释放奇力,无形中增强了内力,没想竟是宝宝锦儿的曼妙异能。



他思虑一动,登时明白∶“岳宸风每年要帝窟贡献处女,原来是为了这个!”



符赤锦咬牙道∶“那厮精得要命,利用碧火神功来采补纯血处女,可达数倍的效果,他这几年武功突飞猛进,所仗便是这一节。他玩腻、采空之后,便命手下涂抹龙帘,奸淫这些进献的纯血女子,然后送还五岛,说是为五帝窟延续宗脉。



“那些可怜的少女身心受创不说,生出的孩子,通通都是岳宸风手下的骨肉。今年他便不打算放还怀上了的纯血女子,算上这六、七年来所出生的孩子,将来长大了通通都是岳宸风的子弟兵,父子一般的替那厮卖命。”



耿照听得不寒而栗。



“这化骊珠是什么东西?怎能…怎能有如许异能?”



“你管它是什么东西!”



符赤锦柳眉倒竖,咬牙狠笑∶“舍下不管,便自由自在;死守不放,便受制为奴!偏生五帝窟那帮笨蛋,就要挑一条最蠢的路走,苦苦守着什么祖宗成夫,鳞族都消逝千百年了,还要这条血脉做甚?安安生生种地过活、养儿育女,有什么不好?”



耿照抓住一丝蹊跷,喃喃低语∶“什么鳞族?”



符赤锦冷笑。“纯血女子元阴异常滋补,能助夫婿锻链武学,收效奇佳,偏偏纯血男子生育力奇低,倘若染指同族之女,最终将导致族裔消亡;外人若以龙漦延续纯血宗脉,所出又多是女子…你不觉得,这一切像是设计好的么?”



耿照一愣。



“纯血女子天资奇高、能力又好,元阴异常滋补,堪称世上最理想的女子。最理想的女子,交由最强悍的卫士来保护,但又毋须担心卫士染指,这群卫士仅有一代的生命,不会为了延续自己的宗族,而被财宝、名利、权力所收买——因为对于他们短暂的生命来说,这些毫无意义。”



符赤锦背对着逐渐沉落的夕阳余晖,原本白哲柔嫩的雪靥笼于一团逆光暗影,只剩一双大眼睛照照放光。



“这一切,都是为了鳞族之王而存在。五帝窟的先祖们负有一项特别的使命,在千年以前的东胜洲大地上,为龙族的真龙王者培育皇后。五帝窟五岛,便是东鳞后族的血裔!”



东境传说,玉龙王朝一任帝、发明“帝皇”二字的龙王应烛,在统治大地一百年之后化龙升天,同一天他的儿子玄鳞发现自己再也不能随心变化,只能一直维持人的外貌。



“父亲!”



据说玄鳞冲出宫殿,登上龙庭山飞虹顶,对着天边轰隆耀眼的雷电吼叫∶“为何如此狠心?若要弃我于此,宁可回幽穷九渊!”



翻腾搅涌的云海中,隐约叮见巨大的龙身穿游旋绕,黑压压的布满整个天空,宛若巨雾盖顶。“我儿!”



应烛的声音化为闪电,吐息变成狂风,刮得大地之上万物低头∶“幽穷九渊,是我族的归宿!待你功行圆满之日,为父再来接你!”



从那一天起,所有鳞族都失去了自在变化的力量。她们行走必须依靠双腿,不能再行云卷风,吃人的食物过活,不再以湖海之水维持灵气;娶人类的女子为妻,食、衣、住、行皆与人无异。



玄鳞为维持龙族神力,不肯娶凡女为妻,只得从五臣之家选拔皇后。五臣虽然化作人形无法变化,体内所流却是纯正的鳞族皇血。史书上记载∶“龙欲上天,五蛇为辅。”



又说五臣∶“虎狼不侵,水火不害,烈风雷雨弗迷。后所从出,是为帝守。”



萧谏纸着述《东海太平记》时大笔一挥,将这些悉数删除,说是应烛晚年政局动荡,其子玄鳞联合东方五部族酋首,发动一场流血政变,将应烛放逐海外,登基为新皇。为酬谢东方五部的支持,玄鳞立下“五臣选后”的誓言,从五族中选取妃子入后宫、诞下皇子,隐含有“共享皇位”之意,也为后来玉龙王朝始终不断的外戚之祸种下祸因。



耿照在黄昏里沈默驾车。为了方便说话,避开入夜仍络绎不绝的进香客,耿照刻意不走官道,越走四周越是荒凉,前后渐渐不见行人车辆,若非道路仍十分平直,几与荒郊林野无异。



他一边驾车,一边陷入长考。有神术刀在手,除非倒霉遇上岳宸风,否则就算在野地里过上一宿,也没什么好怕。既已错过入城的时辰,横竖都得在城外过夜,便放任拉车的骡子越走越偏。



按照宝宝锦儿之说,化骊珠若真如许紧要,说不定漱玉节会抄起尖刀,从他脐眼里挖出珠子来。“不过,”



他沉吟道∶“这化骊珠似与我融为一体,几次临危,都是它救了我的命。我与化骊珠血脉相连,若我死了,珠子又岂能无事?”



“越是这样,越不能在莲觉寺谈。”



符赤锦道∶“在她的地盘上便只有一种做法,人是不会自找麻烦的。想打别的商量,须叫她来你的地盘,投鼠忌器,她或许愿意一听。你不介意,叫她去枣花小院好了,在我三位师传面前,那骚狐狸决计不敢造次。”



耿照心中感激,露出微笑。“宝宝锦儿,你待我真好。”



“呸,臭美!谁对你好啦?”



她晕红双颊,嘻嘻一笑,托着娇靥的双掌问如捧一抹灿霞,眼波流转,既是耀目异常,又令人不忍移闲。“我同漱玉节梁子可大啦,只消能让她头疼的事,我都乐意奉陪。”



耿照笑了片刻,正色道∶“珠子被我化掉了,也没关系么?到底是你家先祖的宝物,这样也可以?”



“珠子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活人为何要被一颗死珠子宰制?”



耿照本要说“珠子我看也是活的”不想招来一顿粉拳好打,话到嘴边又乖乖咽下。



符赤锦道∶“五岛已非与世隔绝的桃源乡啦,或许从来都不是。为了延续宗族,她们必须不断引进外人,与现世经常接触,你以为五岛之人都视‘女性为尊’为理所当然么?”



“她们行走江湖,看惯了外面的世界,说不定也想相夫教子,平淡以终,但回到岛上,负起延续之责的女子却不能只属一人,在十几二十岁时的黄金岁月里,须经常与不同的外来男子欢好,你觉得她们心里愿意么?”



耿照一时哑口。在他看来,外面的伦常是夫唱妇随,在帝窟五岛颠倒过来便是,从未想过有此一节。



“何君盼那丫头,你还记得吧?”



耿照点了点头。



符赤锦道∶“可知‘敕使’一职,最初是指选来与神君合欢的男子么?以黄岛嫡系人丁单薄,何君盼想只有一个丈夫是很难的,为确保能生出下一任的神君,她最好同时跟许多男子欢好,谁的种强便能让她怀上,这样生出的孩子才是最强悍、最优秀的。



“过去五岛中,只有像黑岛漱家,还有我们红岛符家如此强大兴盛的家族,神君才能只纳一夫,代表势力之强,不须多添子嗣,能有余裕模仿岛外的伦常习俗;彼此联姻,即表示‘为此盟约,本岛神君放弃嗣后’,足见其诚意,结盟便能久长。”



在五帝窟,所有的价值都环绕着“生育”二字展开。伦常、盟约……因为牺牲了后嗣作为交换,才显现其珍稀贵重。



耿照简直没法想像,像何君盼那样知书达礼、斯文秀美的端庄姑娘,夜夜与许多男人同榻欢好,直到怀孕为止的情形。若她终生不出五岛,不知伦常,当是“大丈夫三妻四妾”还罢了,如何君盼饱读诗书,深受礼教薰陶,岂非生不如死?



想着想着,他忽然一笑,打趣道∶“我知道啦。你是为了何姑娘,才希望化骊珠不要重归五岛,以后再也没有纯血传承的事儿,她便再也不受这苦了,是不是?”



符赤锦圆睁杏眼道∶“她自嫁她的,干我什么事?又不是嫁给我,谁理她!”



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耿照握着她温软的小手细细抚摩,笑着说∶“我的宝宝锦儿面皮薄,偏生心地又好,事事都要照管别人,又不肯让别人知道。”



符赤锦笑阵∶“胡说八道!我?就是心眼坏,就是见不得人家好,杀人放火的,老爷不知道么?”



耿照见她羞态可人,心中一动,忽停下马车,放落固定轮轴的木牙儿,将缰绳系在道旁的大树上。符赤锦神情诧异,从篷厢里探头∶“车……车怎么了?”



耿照闭口不答,将车篷两头的卷帘都放下,系上绳索,自己却从车后爬了进去。此际夕阳已剩一抹余映,车篷里黑黝黝的,见符赤锦一双澄亮美眸,水汪汪的便如秋翱,满腹狐疑的模样明媚可人。



“车没怎么,是我怎么了。”



他饿虎扑羊般将她搂倒,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白哲粉腻的面颊、颈侧及胸口,符赤锦猝不及防,惊叫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喘着∶“你…哈、哈、哈……做什么啦!好痒…哈、哈、哈…怎么…呀——”



身子一僵,魔手已摸入她腿心的滑软肥腻,半截手指裹着浆蜜,插进一团嫩脂中。



“怎又这么湿了,宝宝锦儿?”



耿照搂着她的细圆腴腰,埋首于兜缘那一抹深深的雪白乳沟之中,一边嗅着微带轻潮的乳甜,一边打趣道。



“还……还不是你!”



她咬唇槌他肩头,又气又好笑。



这人,都不知是老实还是好色了!竟把马车停在道旁,一本正经地系缰解马,只为了摸进车篷里偷她……念头一闪,花心里竟漏出一小团温热花浆,裹着指头的嫩肉吸啜起来,如陷一罐黏腻湿滑的蛞蝓,偏又温暖喷香,不住诱人深入。



“来…你来…”



符赤锦抬起两条又细又白的修长腿儿,香滑的小脚上还套着绣鞋白袜,脚尖却扳得平平的,一边一只的抵着车篷架。



篷车里空间狭小,勉强容两人侧身并头,此时爱郎压在她身上,符赤锦只能以颈背抵着车头,两脚高高翘起。耿照欲火炽烈,不及褪衣,信手扯脱裤头,坚硬的钝圆前端抵紧她热烘烘的腻滑,剥开酥脂滑进去。



符赤锦只觉腔子彷佛被什么粗硬巨物撑了开来,心慌慌的便要躲避,他一前进她便退后,却丝毫无法阻止那庞然大物一点、一点塞满她的娇腻与窄小。



她被推得呜咽而起,丰满的上半身抵着车头滑坐起来,高举的双腿却因为阳物寸寸深入,被插入的快感弄得抬高双脚,毋须耿照伸手去扶,整个娇躯几乎叠了起来,直到他全根尽没,才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



“进……进去了!”



她眯着水汪汪的杏眼,这是她初次近距离看着那条婴臂儿粗的大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呢喃似的轻喘娇叹,彷佛觉得不可思议。“这……这么大,怎能就这样…插进去了?”



阳物被完全裹入一团温腻,嫩腔紧套着,偏又无一处不湿滑,耿照索性跪着支起身体,双手握住篷顶横梁,以勃挺的怒龙杵为轴,撑举起她那雪润的娇躯,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符赤锦全无喘息的余裕,双手抓住车辕,身子被顶得悬空抛甩,两条细腿高高举起,膝盖紧贴着饱满的巨乳,全因腔中快感所致,无一丝外力压扶。



每当耿照用力一贯,她本要放落的细腿便陡地弹起,膝弯的淡青腿筋一绷直,小巧的膝盖猛然撞上乳瓜;耿照打桩似的一轮猛插,她两条腿不住抛高蹬起,竟不能落下。



正当逼命的当儿,耿照忽停下动作,浑身肌肉绷紧,嵌在腔里的巨物随之膨动几下,如棉絮吸水胀硬,弄得她哀唤不止。



“怎……哈、哈、哈……怎么了?”



符赤锦勉强睁开星眸,抬起酥软的藕臂,抚摸他汗湿的面颊。这回交媾的时间虽短,但她身子绷得奇紧,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腔里的抽插刨刮陡地一停,竟有些脱力。



“有声音。”



耿照抱着她温暖娇润的胴体,闭目倾耳,半晌才道∶“我听见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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